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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夜阑走进帐内,朝垂目一脸恬静的子凤望去,“子凤,你的父亲根本不肯为了你而停止战争,相反为了报复,他率大军倾巢而出,意图明显。”
子凤闻言立即睁开眼睛,看着两人,却久久不语。
过了一会才轻轻道:“倘若席小姐信的过我,我愿意帮助席小姐对付紫荆大军,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紫荆国的战略部署。”
苏定心闻言,目瞪口呆,这变天了吗?最为大东国最大的敌人之一,子凤竟然要成为紫荆国的叛徒,帮助他们对付她自己的军队,她是疯了吗?慢着,我好想还忘记了什么,刚才席小姐说她的父亲,莫非这紫荆国最神秘的名将就是子凤的父亲,女儿居然叛变要反而来对付自己的父亲,这这简直不可思议。
席夜阑沉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子凤淡道:“我知道我父亲的意图,他的手上有三十万兵力,一直按兵不动,隐藏紫荆国的实力,如今大军倾巢而出,试问南王府的几万大军能否抵挡的住,我相信苏元帅心里很清楚这一战的结果。”
说着朝苏定心望去,看来子凤已经知道苏定心的身份了。
苏定心无可否认,实力悬殊,他根本抵挡不住,若是死战,最后注定全军覆没,只听子凤继续道:“我国大军全歼南王府大军之后会顺势西进,配合我一直与镇北军纠缠的大军,将镇北军包围,就算镇北军再如何英勇善战,孤龙就算再如何指挥有度,终究凡人一个,面对被包围之局,他和镇北军也逃不了被全歼的命运,战局若到了这种地步,我父亲便可将已是困兽之斗的几万镇南军将士的性命当做筹码,将我换回去。”
子凤一句句的说出来,听在苏定心耳中便似真的发生了一般,只感觉后背脊椎一阵冰凉,竟一句话也应不出来。
席夜阑依然冷若冰霜,似不被子凤说动,问道:“就算如此,子凤你又能做些什么呢?”
子凤微笑道:“我能做得许多,但是前提必须是席小姐信的过我。”
席夜阑沉声道:“说!”
子凤笑道:“席小姐别忘了我虽然是你的俘虏,但是我还是一军之帅,我的话便是命令,军令如山,我的部下无论如何都会遵守,只要我亲笔修书一封,你派人送到我大军营地,我让他们全军撤退,甚至连敖谷、南仓、津州、太孟、平丹、辽析这六个前哨据点的驻兵也全部撤回,镇北军、镇南军就可以腾出兵力来,与南王府大军并军一处,这样一来敌我双方兵力不至于太过悬殊,只要只守不攻,我父亲想要一口气全歼三军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样一来必会打乱我父亲的部署,明明是一场不费吹灰之力之力的战斗,最后却演变成损兵折将的一场攻坚战,我父亲定不肯吃这个亏,自当暂缓进攻脚步,先调和友军,以做到统一作战,却不是各自为战。”
说到这里轻轻一笑:“只可惜我才是英睿军的主帅,除了女王,我的命令才是英睿军的最高命令。”
苏定心心中暗忖:“若真是如此,那可还真有一丝生机,只是能不能相信子凤呢?子凤值不值得他们相信呢?”
席夜阑沉声道:“我们若照你说的去做,最后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镇北军岂不是阵地全失。”
席夜阑问出了苏定心心中的担忧,孤龙的镇北军何以坚守阵地数月不退,若这是子凤的阴谋,岂不是功亏一篑。
子凤笑道:“那就可席小姐有没有这个魄力信不信任我了。”
席夜阑应道:“这与魄力无关,这事关三军,这事关整个大东国。”
子凤笑道:“所以我才说魄力二字,只可惜听我这番话的不是易元帅,却是席小姐你。”
席夜阑沉声道:“我与他立场相同!”
子凤轻轻笑道:“当席小姐终究是女流之辈。”
席夜阑讽刺道:“难道你不是一个女子?”
子凤闲闲站着,潇洒笑道:“在战场上我就从来不把自己当做一个优柔寡断的女子,就算在平时,我也”话说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或许接下来的话就不是那么的绝对了,她有过把自己当做一个女子的时候,就是在易寒的面前,她是一个女子。
席夜阑犹豫不决,苏定心也犹豫不决,此事一念之间便是生死。
苏定心突然道:“易元帅现在若在就好了。”
席夜阑怒道:“他不知道跑去哪里鬼混了?”
苏定心一愣,却没有接话,只感觉席夜阑的情绪有些激动暴躁,朝子凤看去,这就为什么同是女子,席小姐只能当一名骁将,而子凤却是一军之帅。
子凤淡淡道:“战局紧急,耽搁太久,恐怕回天乏术了。”
席夜阑道:“我信任你,因为他信任你。”
子凤喜道:“那好,我即刻修书一封,劳席小姐派人尽快送到我大军营地。”
子凤执笔点墨抒写,所写却是紫荆文字,两人都看不懂。
子凤轻轻的在未干的墨迹上轻轻的吹了口气,笑道:“席小姐可让胡大志前去送信,他乃是我安插在镇南军中的密探,他知道如何将我所写的信送到我军营地。”
席夜阑疑惑道:“胡大志?”
子凤点了点头,“就是胡大志,席小姐去军中询问一番,便能找到此人。”
第439节敌营相见
席夜阑最终找到了李不才那里,李不才这才将胡大志已经被易寒秘密。处斩的事情说了出来。
子凤指定的人选已经被处斩了,席夜阑只好返回询问子凤的意思。
子凤听完,沉吟思索起来。
席夜阑突然道:“我去送信。”
子凤看着席夜阑,过了一会之后,才点了点头说道:“席小姐可往白水岩方向走,翻过八坑山再走几里路,便可抵达我的近卫营,将此信交给近卫营的统领梅里即可。”
说着又道:“待我给梅里再写一封信,让她不要为难你。”
一会之后子凤将写给梅里的信也一并交给席夜阑,说道:“要翻过八坑山需穿越一道天坑,席小姐一路上小心点。”
并详细告诉穿越天坑的办法。
席夜阑看着子凤,淡淡道:“谢谢。”
子凤微笑道:“你我站在同一立场,不必言谢。”易寒得到了香格拉的信任,又在子凤所居住的帐内呆了一天,越等越感觉到事情不对劲。
隔日一早香格拉早早前来,带来了一个消息,说子凤被镇南军所俘虏了。
梅里显得比易寒还要激动,失声问道:“香格拉你说什么,元帅被敌人俘虏了?”
香格拉的表情给予肯定的回答。
易寒一脸疑惑,子凤居然会被自己的军队所俘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子凤怎么可能被俘虏了,知道自己到白水岩与子凤见面的整个军营中只要夜阑一人知道,莫非是夜阑所为,瞒着自己,悄悄带着人马来到八坑山将子凤给俘虏了,也只有这样解释了,却绝对想不到子凤却是自投罗网,甘愿被俘虏。
香格拉看着沉默不语一脸思索的易寒,问道:“你怎么解释?”
易寒苦笑道:“香格拉,你怎么每件事情都找我解释?”
香格拉沉声道:“元帅是被你的人给俘虏了,不找你解释找谁解释?”
易寒道:“当日我与子凤分别后,就翻过八坑山,来到这里,也一直待在这里,我不可能有办法策划此事,这件事情怕是一个意外。”
说着淡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现在不是在你们的手中吗?你们完全可以拿我将子凤交换回来。”
易寒的话让在场的两女感到意外,特别是梅里,没有想到易寒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虽然身陷营地之中,但是凭借香格拉的帮助,他完全有可能逃离,现在梅里开始有点相信易寒了,相信他来到近卫营并不是怀有什么阴谋,否则他绝对不会说出拿自己来交换元帅的话。
香格拉听了易寒的话,却反而觉得不能这样对待易寒,说道:“易元帅,要不这样吧,我帮助你离开这里,等你回到镇南军就将元帅释放。”
梅里立即道:“不行!”
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被人捆绑住,并没有决定的资格。
易寒笑道:“香格拉,我应该说你单纯还是可爱呢,你这么放我走难道不怕我反悔啊。”
香格拉弱弱道:“易元帅会这么做吗?”
易寒笑道:“就算我不会这么做,子凤被我镇南军俘虏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我虽然身为一军统帅又凭借什么名义释放子凤呢?怕是我的这个决定会得到大多数的人反对吧,最名正言顺的办法就是拿我与子凤交换。”
香格拉问道:“真的要这么做吗?”
易寒笑道:“香格拉,这么做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为何你会如此犹豫呢?”
香格拉道:“我觉得这样做,对易元帅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