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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出声道:“我刚才问过婉儿师傅了,宁雪和宁霜在静修,要过一段日子才能出来,我要下山一趟办点事情,你们这段日子就自己照顾好自己。”
刀女站了起来,问道:“你要去干什么?”
易寒不便明说,笑道:“去办一点私事。”
刀女道:“反正我在这地方也呆不习惯。”
话中之意是想要跟易寒一起走,却没有明说。
易寒却不想让刀女跟着,他这会是想去见望舒,如何能让刀女跟在身边,柔声道:“你就留下来好好休养身子,你的伤还没有好。”
刀女冷声道:“你怕我拖累你,你放心就算”易寒打断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的担心你的身子,你乖乖留在这里养伤,就不要让我担心了。”
不知不觉言语隐隐透着情人间的亲密。
刀女冷声道:“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易寒道:“刀女,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刀女站了起来,朝洞开走来。
剑女见两人走了出去,心中暗忖:“看来进展不慢,师姐已经被易寒征服了,真是女子的克星,师姐这么固执的人,又对他怀有如此大的仇恨,易寒竟能让她由恨转爱,真是一个可怕的男子。”
两人走了出来,刀女冷声问道:“你要去哪里?”
易寒道:“我要去见个朋友。”
刀女冷清道:“飞见不可?”
易寒道:“好多年没见,是该见一见了。”
刀女问道:“这个人很重要?”
易寒点了点头道:“很重要。”
刀女问道:“男子还是女子?”
易寒笑道:“是个小男孩,怎么?你关心是男子还是女子。”
刀女一脸清冷自若,沉默不语。
易寒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易寒走了几步,突然听见刀女道:“这是别人的地方,你小心一点。”
易寒笑道:“你放心吧,我对西夏很熟悉。”
刀女突然追了上来,“易寒。”
她第一次称呼易寒的名字,声音是温柔了。
易寒转过身来望着她,只见刀女失去了一向的清冷,目光透着热切,她盈盈站着,看起来似乎很孤单。
易寒突然拉起她的手,刀女并没有抵抗,任他拉着,只听易寒问道:“你心里还恨着我吗?”
“我心里还恨着他吗?”
易寒的话让刀女再次想起这个问题,她已经不知道恨是什么了,这会非但对易寒没有恨,而且多了一份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从恨他变成了爱他,这一切是如此的奇妙,又是如此的自然。
刀女骄傲道:“你觉得我若还恨着你,会这样和你说话吗?”
易寒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动着头温柔的摩挲着,“那你后不后悔我们之间发生那间事情吗?”
“后悔?”
刀女不知道现在想起来自己后不后悔,只知道现在心里能够接受。
刀女沉默不语,没有回答,只听易寒道:“你知道让我感到最骄傲的是什么吗?就是你快乐的活下来,并不是带着仇恨忍辱偷生。”
刀女不屑道:“你太高估自己了,我并不快乐。”
“是嘛?”
易寒突然夹住刀女的蜂腰,将她搂住紧紧的贴近自己,低头俯视这张属于刀女森寒冷傲的脸。
刀女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只听易寒用有些霸道的语气道:“做我的女人,我会让你快乐。”
刀女冷笑道:“你够格玛?”
其实她的心里已经动摇,只不过脸面上挂不住,不愿意承认。
易寒低下头打算强吻刀女,嘴唇才刚凑近,就听刀女冷声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舌头咬下来?”
易寒却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一股沁心的气息钻进易寒的口中,易寒含着刀女湿润的嘴唇肆无忌惮的吻了起来。
刀女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沦陷在易寒的温柔之中,这次不一样,因为易寒已经向她表白了心迹,让自己做他的女人。
刀女显得生涩,全是易寒在主动,可接吻代表的亲密关系却是相同的。
过了一会才唇分,两人的嘴唇都吻的湿润红辣,刀女那双锐利的眼睛已经变得脉脉含情,她的双手也从一开始抵在易寒的胸前,变成搂着他的身子,上半身紧紧的贴在易寒的胸膛之上。
易寒柔声道:“刀女,以后不要整天冷着脸对待我了。”
刀女轻轻的“嗯”了一句,却没有多言。
易寒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凝视着她那张动人美丽的脸,刀女第一次任一个男子用他的手掌触摸自己的身体,“不要对我大凶大喝。”
刀女轻轻的点头,模样温柔了一百倍,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触摸易寒的脸庞,突然却有些生涩的停了下来,她还不习惯如此温柔的动作,或者说她不习惯对男子如此温柔。
易寒主动将脸颊枕在她的手掌上,刀女只感觉这一刻无比的温馨,原来男女间的情爱是如此的奇妙动人,有了他就有了一切,所有的付出所有的伤痛,所有的所有都是值得的。
易寒离开,他与刀女并没有缠绵太久,两个人虽然两情相悦,但是刀女还不习惯还不自然,太过亲密反而让刀女难堪不自然。
顺着峭壁攀爬下山,突然目光瞥到刀女黝黑的腰刀挂着一棵树的树枝之上,微微一笑,爬过去将刀女的腰刀取下,带在身上,刀女若是知道她的刀还在一定很高兴,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刀女惊喜的表情,不过这会他要去看望舒,看看自己多年未见的孩子。
易寒下了山,这才恍悟自己并没有代步工具,这样徒步走到兴庆府可是要费上不少时间,不过这也没有办法,难道还能凭空变出一匹马不成,先走着呗,看能不能找到一户牧民借一匹马,想想自己可是借了好多匹马没有归还,这信用早就败坏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让这些纯朴热情的西夏牧民不再相信陌生人。
徒步走在辽阔无际的草原,天空的太阳为他指引方向,这样漫步草原倒也是一件惬意的雅事。
草原辽阔,要见到人烟并不容易,这些牧民一般都在有水的地方扎篷定居,随着时节河水变化,有些也会改变地方,算是居无定所吧,但是有经验的人懂得,有河水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人。
易寒走了大半天路还没有发现人烟,这要是有一匹马纵横狂奔,这会早就到了兴庆府。
突然天空间传来一声厉嚎,一只雄鹰从高空坠落,“砰”的一声,刚好砸落在易寒的身边。
易寒将雄鹰拈起,只见这只雄鹰身上中箭,明显是被人射落的,刚想着什么人有如此厉害的箭法,突然听见马蹄声迅速靠近过来。
易寒望去,不止一匹,大概有七八匹。
很快这一伙人就奔驰到易寒的身边,六个三十多岁四十不到的中年汉子,身穿西夏便服,不过易寒从他们的神态眼神能够看出他们不是普通的牧民,让易寒惊讶的中,其中四个呈四角方向将中间一匹马护在中间居然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因为易寒发现只有这个孩子手中有弓箭,而其他人都只是背着箭囊。
难道刚才这只雄鹰是这个孩子射下来的,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能似大人一般骑马狂奔已是不容易,何况能够射下天上飞的雄鹰,不论箭术,单是这份臂力就是常人所不能及,易寒心中暗忖:“这个孩子将来的成就定是无量。”
易寒打量着这些人,这些人也在打量着易寒,只见易寒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就似个穷困的流浪汉一样。
前面两个骑在前面的中年汉子,骑马靠近易寒身边,坐在马上用轻蔑的目光俯视的易寒,一人用西夏语朗声道:“男人,把我家小主人的猎物拿过来。”
易寒很不喜欢对方这种说话的语气,不过他为人随和,也不想为难对方,刚举起手,要把猎物归还,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声朗叫声:“不要给他!”
易寒闻言,立即将手抽回,让马上的男子掏了个空。
只见一个年轻壮汉靠近过来,用最快的速度下马,奔到易寒的身边,双手捧着易寒手中的雄鹰,蹲了下来,顿时痛哭起来,口中不停的念着两个字:“噶答、噶答、噶答。”
看来这雄鹰是人驯养的,却不是无主,还有一个名字叫噶答,很快易寒就了解到这些信息。
马上的男子冷声道:“这是我家小主人射下的猎物。”
蹲在地上的男子突然转身,目光火红,透着仇恨,“是谁杀了我的噶答?”
“我射的!”
骑在马上的小男孩突然朗声应道,那语气让人感觉这是一件骄傲的事情,却不是什么难以启齿。
雄鹰的主人怒吼道:“我要杀了你!”
说着朝小男孩冲了过去,从他的反应举动可以看出他与这鹰感情很深,否则也不会因此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