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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这份乙卷对于当代士子的难度。
哦,还有一个温崎。
事实上,温崎的乙卷成绩也非常高,据说有三十九分,但很遗憾,这位温先生因为作弊证据确凿,因而被赵弘润抹消了成绩。
当然,对此温崎并不在意,毕竟他今年参加会试本来就不是为了仕途,而是为了愉悦自己。
『双榜头名,介子鸱……』
在心中暗暗念叨着这个名字,赵弘润一边在脑海中回忆着这名考子的容貌,一边暗暗叹息。
似这等人才,他当然希望能招揽到自己身边,不过往年的经历让他破受打击。
而就在他思忖的时候,宗卫吕牧迈步走入了书房,递上了一份拜帖。
“殿下,府外有三人希望求见殿下与温先生,说是温先生今年的同考生。……还有一个则是陪同而来的安陵人士。”
“唔?”赵弘润微微一愣,接过拜帖瞅了一眼,随即眼中闪过几丝惊讶之色。
因为那封拜帖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四个人名:何昕贤、唐沮、介子鸱、文少伯。
“有请!”
赵弘润稍加思索便吩咐道。
“是!”
宗卫吕牧抱拳而退,片刻工夫后,便领着何昕贤、唐沮、介子鸱以及文少伯四人来到了书房。
为了表示对这几人合乎身份的相应礼遇,赵弘润虽然没有出书房迎接,但也站起身来,负背双手站在书房内等候着。
而在见到赵弘润后,何昕贤、唐沮、介子鸱、文少伯四人不约而同地同时拱手行礼。
“何昕贤拜见肃王殿下。”
“华阳唐沮,拜见肃王殿下。”
“安陵文少伯,拜见肃王殿下。”
唯独介子鸱,在躬身拜见时说道:“门生介子鸱,拜见肃王殿下。”
听闻此言,本准备拱手回礼的赵弘润愣了一下,而何昕贤与唐沮更是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介子鸱。
要知道,虽说赵弘润是此次会试的主监考官,何昕贤、唐沮、介子鸱等人都算是赵弘润名义上的门生,但即便如此,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自称『门生』的。
而介子鸱自称门生,这言外之意,等同于他希望投效眼前这位肃王殿下。
对此,非但何昕贤与唐沮感到吃惊,就连赵弘润觉得不可思议。
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出门遇金砖掉入怀中。
“贤弟?你……”何昕贤一脸吃惊地转头看着介子鸱,想提醒他『门生』二字并不是随便就能用的。
然而,介子鸱却瞄了一眼何昕贤微微摇头,随即再次朝着赵弘润拱手一礼:“门生介子鸱,拜见肃王殿下。”
“免礼。”
赵弘润终于回过神来,右手虚扶一记。
此刻的他,脸上满是惊诧之色,他不相信介子鸱作为一个读书人却不懂得某些约定俗成的规矩。
也就是说,此人当真时主动投效?
纵使是赵弘润,亦被这天大的喜讯惊地说不出话来。
而就在这时,只听书房外传来一声惊呼,随即,温崎狼狈地逃入了书房。
在他身后,跟着一名手提棍子的妙龄女子,使得书房内原本就怪异的气氛变得更为怪异。
正文 第1109章:主动投效(二)『加更19/27』
“你……你们……”
慌不择路地逃到肃王赵弘润的书房里,温崎这才发现,屋内除了赵弘润外,还有何昕贤、唐沮、介子鸱三位结识不久的友人。
而此刻,这三位友人,正微微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这让温崎不禁有些失神,下意识地整了整衣冠,而就在这会儿,一根棍子从旁边伸出来,狠狠抽在他腿上,痛地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史无前例地,温崎怒了,向屋内跳了一步,随即指着赵弘润,面朝书房门口那名提着棍子的女子,怒声喝道:“你瞧瞧这是在哪?!”
那名女子,也就是肃王府的家令绿儿,仿佛这时才注意到,下意识地将手中的小棍子藏在身后,朝着赵弘润盈盈行了一礼:“殿下。”
“唔。”赵弘润风轻云淡地点了点头,仿佛对温崎与绿儿的互动已司空见惯,他随意地吩咐道:“你来了正好,绿儿,今日府上来了几位贵客,你叫庖厨准备一些上好的菜肴,待会本王要招待这几位。”说着,他抬手虚指了一下仍在发呆状态的何昕贤、唐沮、介子鸱等几人。
“是,殿下。”绿儿甜甜地应了一声,随即,她眼神扫向温崎,冷冰冰地说道:“打杂的,没听到殿下的吩咐么?还不随姑……随我到庖厨去?”
『打杂的?』
何昕贤、唐沮、介子鸱三人这时已回过神来,表情怪异地瞅着温崎,心说这位温兄不是肃王的门客么?
是肃王的门客没错啊,倘若只是一介打杂的,哪能这般随意出入这位肃王殿下的书房?
也就是说……
『有猫腻。』
何昕贤、唐沮、介子鸱三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几许坏笑——莫以为读书人就不八卦,事实上,历来读书人都很喜欢用友人的『花事』相互打趣。
而此时,温崎却顾不上何昕贤等人脸上的坏笑,站在赵弘润身边颇有些狐假虎威地说道:“我乃殿下门客,凭什么要听你的?殿下您说是吧?”
『你这是作死啊……』
赵弘润看了一眼温崎,随即对绿儿说道:“好了好了,绿儿,这几位即是本王的贵客,亦是温先生的友人,你给温先生留点面子,有什么事,回头你们俩关上房门慢慢聊。……快去吧。”
“殿下您乱说什么呀……那,那绿儿先告退了。”绿儿小脸微微有些发红,将右手的小棍子藏在身后,一步一步怪异地退出了书房。
不过在临走前,她冷冷地瞥了一眼温崎,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给姑奶奶等着!
待等绿儿离开之后,何昕贤、唐沮、介子鸱对视一眼,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不是好笑嘛,想温崎也是身高八尺的男儿,比那名叫做绿儿的女子高一个脑袋,却被后者提着一根小棍子撵地慌不择路、四下乱窜,要说这两人没什么猫腻,打死何昕贤他们三人都不信。
倒是介子鸱的义兄文少伯用一脸活见鬼的表情看着绿儿离去,分明是认出了绿儿即是当日在夫子庙外与他争锋相对的那名女子。
“哦哦,我说当日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护着她的夫……”文少伯摸着下巴恍然大悟地说道。
听闻此言,正在制止何昕贤等人哄笑的温崎险些被自己一口唾沫噎住,他羞愤地看着何昕贤等人好奇地询问文少伯为何说那样的话,而文少伯,也一五一十地将当日经过说了出来听得众人哈哈大笑,就连赵弘润与宗卫长卫骄亦忍不住笑了起来。
唯独温崎面色尴尬,竭力否认:“不是,不是,她与温某毫无关系,她是王府的家令,我是殿下的门客……哎,你们倒是听我说啊。”
见几番解释无法取得众人的信任,温崎愤愤不平地转向赵弘润,控诉道:“殿下,这次您是亲眼看到了……你看我手上,这里,这里,全是淤青,腿上……唔,腿上不方便给殿下看,但总之,这丫头越来越泼辣了,变本加厉,长此以往,要出大事的!”
赵弘润似笑非笑地看着温崎,随即询问宗卫长卫骄道:“卫骄,你觉得呢?”
卫骄耸了耸肩,表示对温崎的危言耸听不以为然。
见此,温崎正色说道:“总之,殿下您这次定要严惩那丫头,否则……否则……”
“否则你怎样?”赵弘润笑嘻嘻看着温崎。
他毫不担心温崎会出走,因为温崎已经把他下半生输给他了,这时代的人,对于信誉是极其看重的。
果然,温崎『否则』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一个人站在那生闷气。
见此,赵弘润笑着宽慰道:“好了好了,回头本王会说说她的。”
听闻此言,温崎脸上的愤色稍平,然而就在这时,赵弘润话风一转,继续说道:“绿儿这丫头,本王很了解,终归也是接触了五六年了,若没有什么原因,她不至于会做出……唔,方才那样的事。……是不是温先生你惹恼了那丫头啊?”
“怎么可能?我哪知道那丫头发什么疯?”温崎一脸理直气壮。
然而,赵弘润并没有上当,似笑非笑地说道:“既然你不肯如实相告,那本王就只有再把她叫过来,当面问问她了。”
听闻此言,温崎面色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