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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展欢忽然抓住萧云澈的手臂,哭着吼道,“是夏喜宝!云澈哥,是她!是她!!”
展欢的每个字,都变成千斤巨石重重落在萧云澈的心上,压的他喘不过气来,虽然早已猜测到,但亲耳听到对她的指正,还是禁不住排山倒海般的难受。
“展——”嗓子卡的疼,发出的声音沙哑,萧云澈清清喉咙,安抚到,“展欢,你先好好休息,我会调查清楚,风不会白死的。”
展欢哭着点头,仍抓着他的手不放,“云澈哥,你一定要给风大哥报仇!”
萧云澈面色凝重的点头,刚要起身,又听展欢说到“云澈哥,你怎么不问我事情的经过?你——是不是还想稀里糊涂的放过她!”
“不是,我是怕你身体太虚弱,想过些时候再来问你。”他该如何放过她?他还怎么放?!
展欢吸吸鼻子,接过王妈递过来的锦帕,擦擦眼泪,坚定的说,“扶我起来,我没事,想现在说,风大哥还等着我们为他伸冤!”
王妈俯身帮她坐起,将两个靠枕放在她的背后。
“晚上,我为风大哥接风,没想到夏喜宝却突然来了。你知道我们俩个不对付,我赌气出来,在门外站着,隐约听到她和风大哥的对话。他们好像在说一个人,和云澈哥你有关,似乎对你有恩。她说让风大哥帮她,只要告诉云澈哥你她就是你要找的人,就会重重答谢他,风大哥很大声的拒绝,说不能欺骗你,然后他也站到门口,说帮不上她,让她走。当时我还很开心,觉得风大哥没帮她,还凑到风大哥面前,对她悄悄竖起大拇指,不经意间看到她动了动酒壶的盖子,都怪我!如果我知道她是往酒壶里放东西,我一定不会让风大哥喝的,都是我的错!”
说到这里,展欢有些激动,似乎有些说不下去,泪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看到萧云澈要开口,无力的摆摆手,深吸口气继续讲述“夏喜宝并没有生气,说难得碰在一起吃饭,她也想留下来给风大哥接风,我不愿意,但风大哥给我使眼色,不让驳她这个王妃的面子。席间她说什么希望好好相处之类的,我觉得特别假,她以水代酒向我们敬酒,我看她不顺眼没给她面子,风大哥喝了,时间不长他好像醉了,倒在桌上。只剩我和她两个人,话不投机,开始吵起来,我赌气喝下酒说和她势不两立,她却说下辈子吧,我有些难受,意识到酒不对劲,回想起刚才她动过酒壶,质问她是不是想毒死我们,她承认了,然后我就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燃烧,而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四十四章 再见恍若百年
夜悄悄的来临,惨淡的月光从窗口进来,照亮黑暗的地牢。喜宝坐在草堆上,背后坚硬的墙壁,呆呆的望着前面的月光。在这个黑暗的角落里,窥视着前面的亮光,白天的阳光,夜晚的月光,都照不到角落,亦如她的心已经被黑暗吞噬,照不进一点光亮。
从走进地牢那一刻,世界末日就降临了。一日三餐,都是刘叔亲自送来,老人家唉声叹气的劝她想开点,放下食物走了。打破的宁静又恢复成老样子,静的什么都听不到,偶尔有觅食的老鼠会给地牢带给一丝活气,它甚至从喜宝的脚边大摇大摆的走过,根本没讲她看成活物。
是不是就这样死掉,身体臭了都没人知道?
刘叔晚上来的时候说,展欢醒了,言之凿凿说是她下的毒,但刘叔不相信,他来问她,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望着老人家慈爱的脸,喜宝的心又跳了一下,还是有人相信自己的,可每一次都不是他!
眼前是他狂怒嗜血的眸子,仿佛要将自己撕成碎片,这一次的下毒事件,毒死的不仅有风无痕,还有自己对他的爱!自己的心!
她到现在才真正明白,萧云澈对自己始终没有信任,只要出状况,他都会怀疑自己,这也是展欢有机可乘的根本原因。倘若他真能相信自己的为人,展欢根本无计可施,这样的小把戏明眼人一看就能判断出是陷害。
展欢确实比自己更了解他,知道该如何下手!
喜宝将事情前前后后仔细的想了无数遍,恐怕从展欢截住风无痕开始,她就有意要除掉他,依照她的为人,是不可能让他说出真相,让自己咸鱼翻身的。
展欢啊展欢,你真的好狠!风无痕对你那么好,你竟然下的去手,还一石二鸟的陷害自己,真应了那句话:最毒妇人心。
喜宝抬头仰望窗口,如果真有所谓的在天有灵,风无痕,你知道自己被心爱之人毫不犹豫的毒死,会是什么感受呢?你会不会后悔,对她有求必应,盲目听从,现在她连你的命都拿走了,你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心甘情愿呢?
对展欢来说,你只是颗棋子,是被利用的工具,当你稍有违背她的意愿,触及到她的利益,就将你扔掉了。
风无痕啊,可怜又可悲的男人,你可曾想到过会是如此的下场?
呵呵,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还有心情在这悲天悯人,替风无痕不值呢,看来我夏喜宝也是个人才。
坐的有些累,喜宝扶着墙起身,手捂着肚子,在地上溜达,走到月光里,倾泻而下的月光将她整个人包围起来,她闭着眼睛,贪恋的迷醉在这光明里。
宝宝踢了下肚子,喜宝睁开眼,嘴边浮现浅笑,宝宝,你也喜(霸…提供下载)欢光明对吧。
哗啦一声过后,地牢门发出粗重的呻…吟,喜宝转过头,恍惚中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虽然看不真切,但她知道是他来了。
萧云澈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地牢里唯一的光亮处,正沐浴月光的她。她面色平和,嘴角还带着淡笑,月光照的她的脸色有些惨白,确切的说她整个人都是白的,好像要飘飘飞仙。
她还是这么美,美的让他觉得不真实,就像这几天的经历一样,如梦如幻,只不过是恐怕的恶梦。
两个人就这样站着,默默的望着对方,一个在亮出,一个在暗处,谁也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他终是来了,是来兴师问罪,抑或是直接来临别送行呢。喜宝上前移步,走出月光,来至他的面前,在黑暗中与他相对。
“你——来了。”本以为已经心如止水,一张口却泄露了心里的颤抖。
萧云澈阴鸷的眸光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看透她的伪装,直达她的心底,可他只看到她坦然,还有点点的忧伤。
和化花花面花荷。她忧伤?哼!她也会忧伤?!她有心吗?她的心也会疼吗?!
“为什么要这样做!”虽然已经听展欢说过,但他要亲耳听她说。
“我什么也没做。”喜宝平静的说,“我到那的时候,已经那样。”
到现在还狡辩不认错!萧云澈的怒火噌的窜上脑门,将他的冷静燃烧殆尽,他欺身上前,一字一顿的从齿缝中挤出下面的话,“夏喜宝,你怎么能这么狠!现在还不承认?!”
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喜宝心中波涛翻滚,表面平静依旧,眼里泛起点点水花,笑了,“萧云澈,你已经认定是我做的,何必还问我呢,既然你问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也没做!无论你信不信,我做过的事绝不会抵赖,同样我没做过的休想强安到我头上!”
夫妻间最重要的不是爱,而是信任,而他们两个之间,却唯独缺乏这个元素。
“嗬!”萧云澈冷声长啸,“夏喜宝,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弄出个孩子是别人的,下毒害死风,还有命大的展欢,被我当场撞见,你还能振振有词的诡辩,”忽然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究竟怎样你才会认罪,你可真会演戏,美丽柔弱的皮囊下竟然是蛇蝎般狠毒心肠,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才好,嗯?”
他的手比铁钳还硬,下巴似乎要被捏碎,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圈泛红,刚退下的泪花再次泛起。喜宝倔强的盯着他,从他的眼里只看到恨,没有一丝心疼。下巴的疼还在加剧,却远比不上心。
“我什么也没做!我是去找梅香!对,展欢抓走了梅香,你将梅香找回来一问便知!”
梅香?似乎是没看到她,可这就能否定你的罪行?
“梅香是你的贴身丫鬟,最听你的话,你是不是让她藏起来,抑或是她撞破你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已被你灭口!你说展欢抓走她,你不觉得可笑吗,展欢能抓走她吗?!”
哈哈哈,喜宝苦笑,为他丰富的想象力,为自己在他心中的样子。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