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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客观解围,我想文公子多半喝的有些醉,才会失态,客观还请放了他吧。”毕竟是官宦子弟,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何况也没怎么样,喜宝不想将事情闹大。
“穆仁,那就放开他吧。”
嗯?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喜宝斜上方走两步,跳入眼帘的是萧云昊标志性的狐狸般笑容。
萧云昊一身藏蓝色华服,头戴玉冠,面似冠玉,唇角上翘,黑眸微眯,似笑非笑。
“怎么,不认识了?”
文成明揉捏着胳膊,恶狠狠的瞪着穆仁和萧云昊:“你们两个知道我是谁吗,活腻了竟然对我动手!”
萧云昊走到喜宝面前,悄悄眨了下眼,转身随意问道:“敢问你是哪位神仙啊。”
“哼哼!量你们也不认识我,给我听好了,我爹就是当朝三品,皇上面前的红人,文辉文大人,怎么样,现在知道怕了吧。”
喜宝嘴角一抽,明白过来萧云昊是不让她透露身份,看文成明不知死活的在真龙天子面前嚣张,不禁替文大人捏了把汗,看来他的前途要被宝贝儿子毁了。
九俗顾顾梅顾四。萧云昊不动声色的点点头:“穆仁,将文公子送回府。”
“喂!你们是不是山里来的,我爹是朝廷重臣,你们,哎呦——轻点轻点——疼——哎呦——”穆仁押着文成明,将他带出店,从进到出,一句话也没说。
“那个,你来有事吗?”喜宝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你想站在这里,让这些人继续看吗?”萧云昊凛冽的眸光扫过伸着脖子看的客人,他们忙低下头,吃饭的吃饭,喝酒的喝酒。
“那楼上请吧。”将萧云昊带入包间,倒了给茶:“你来有什么事吗?”
“你真的愿意过这样的日子,每天辛辛苦苦,还要不时的被这些人渣欺负。”萧云昊抿了口茶水,一皱眉,盯着茶水,这是茶吗,太难喝了。
“这是我的生活,只要你们不来捣乱,我会好过很多。”真是和姓萧的杠上了,如果不是那两兄弟闹,又怎么会这样,这下可好,连他也来掺一脚,倘若他被人认出来,自己还不被说成是祸国殃民的苏妲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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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看似平淡
“喜宝,跟我走吧。”萧云昊难得收起让人捉摸不透的笑,一脸深情的望着喜宝,非(霸…提供下载…3uww)常认真:“这里的生活不适合你。”
喜宝悠然一笑,走到窗边,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每当心烦意乱之时,她都会在这,看着别人忙碌,就会慢慢沉静下来:“跟你去哪儿,回宫?做你无数女人之一?萧云昊,到现在你也不懂我。”
萧云昊轻叹一声,站在她旁边,望着她柔美的侧脸苦涩一笑:“我懂。我想告诉你的是,虽然我不能遣散后宫所有的女人,但你是特别的,也是唯一在这里的女人。”执起她放在窗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让她感受火热的跳动。
和化花花面花荷。喜宝从未见过萧云昊这样一面,没有高深莫测的表情,没有紧迫压人的威严,温柔的双眸里只有她,仿佛他的世界也只有她。曾经在萧云澈的眼里,也看到过类似的专注,她曾窃喜过,幸福的做梦都笑醒过,可如今呢,萧云澈的眼里满满的忧伤,就好像忧伤的不是他,而是他眼里的她。
喜宝缩回手,放在窗沿,转头看向大街,不忍心看萧云昊失望的神情,不知为何她竟然心底升起一股罪恶感。像他这样的男人,天之骄子,傲视一切,骨子里该是多么高傲的人,从小到大,怕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这样一个人,明知道她嫁过人,爱过人,却仍能向自己表白,甚至被拒绝后,也不气馁,她明白那是因为什么。
自己怕是第一个不给他面子的女人吧,换成别的女人早该感动的嗷嗷叫,然后扑进他的怀里,让他宠着,锦衣玉食的过一辈子,让天下的女人羡慕的发疯。
可她做不到,她是个感情上有洁癖的女人,也是因为这个已经吃过一次亏,可她就是改不掉。
“萧云昊,你不懂。爱情是两个人的世界,不仅是精神,肉体也一样,身心都是彼此的唯一。你也许觉得我这个想法很可笑,可我就是这么可笑的人,这辈子都没办法改变了。”喜宝轻笑,偏头看他,眸光平和:“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若干年后,会有更多的女人像我这想。”
萧云昊没在说话,默默的看着他,嗤笑一声,万分无奈。
喜宝觉得萧云昊这样聪明的人,明白她说的。从这天起,萧云昊再没来过,萧云澈和萧云熙却来的很勤,两个人互看对方不顺眼,虽然没有动手,但看得出都较劲。
有了上次被赶出去的教训,两个人也很默契,不再吵闹,喜宝不理他们,有时甚至会想他们会不会在店里不打,找个没事的地方互殴,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坏了。
文大人被连降三级,听说文成明也被父亲打断腿,迎宾楼虽然依然高朋满座,但都惧怕老板娘的能量,不敢再造次。更有趣的是,有些待嫁的大小姐,不知从哪儿听说迎宾楼里有两个美男子王爷,都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店里消费。
喜宝曾见过很多次,无论是萧云澈还是萧云熙,将那些怀春的少女们迷的不惜放下矜持,眉目传情,频频放电。有的还香扇掩面,让丫鬟待自己送上定情之物。
有耳环、玉佩、梳子、香囊、裙子,花样繁多,应有尽有,喜宝也大开了眼界。萧云澈看都不看一眼,一句话不说,要么像电线杆一样杵在她旁边,要么去后院陪儿子玩。萧云熙可比他强多了,最起码人家会面带笑容的回头看那位送上东西的小姐一眼,当小姐含羞带怯,娇羞的低下头时,他手中的筷子一拨,信物哐当落在小姐的面前,有几枚精美的玉佩就这样被摔碎,犹如小姐的心一样。
每当这时,喜宝都流露出惋惜和对小姐们无限的同情,这两个臭男人,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喜宝在一边看好戏,其实她也得到了实惠,每个小姐来,不喝壶茶,吃个饭的,白花花的银子那是杠杠的。
更为戏剧化的事情发生了,来看热闹的多情少年,竟然与不少怀春的少女走到了一起,还不止一对。
迎宾楼变成了相亲的绝佳圣地,你想找到如意郎君吗,你想找到如花美眷吗,请到迎宾楼。
喜宝彻底无语,也觉得挺好玩,日子过的似乎很好,为更好的照顾儿子,她选中柱子,升他为管事,打理店铺。梅香来过几次,听她说宝香楼阿牛经营的也很好。
光阴在平淡充实的生活中一点点流逝,喜宝很知足,只是在夜深人静之时,她悄悄站在窗边,凝望着月光下那抹熟悉的身影。
不知从何时起,喜宝关窗的时候无意发现外面有人,她还以为是坏人,紧张的不得了,可过了很长时间也没见对方进来,仍是站在那,终于在一个有着明亮月光的晚上,她看清了下面的人。
喜宝没有出去,萧云澈也没有上来,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相望。喜宝熄了灯很久,才见萧云澈离去,忽然面上一凉,清泪两行。
使团进京的日子眼看就要到了,官府传达了指令,要求商户都要做好服务,不能给国家丢脸。
这天已经打烊,打扫完卫生,柱子正要关上店门,一只手死死的拔住门
“客官,我们店已经打烊,吃饭的话明天请——”柱子往门外一看,吓的马上回头喊喜宝:“老板娘,你快过来看看,这个人满脸是血,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喜宝也是一惊,忙放下毛笔,到门口一看,一个人坐在地上背靠在门边,闭着眼睛,一探鼻息,还有气。
抬头往周围看看,没看见别人,喜宝招呼柱子:“先把他抬去进吧。”
柱子将他架到后院一间空房里,放在床上,喜宝让柱子去请大夫来,她打来水,给他脸擦干净,发觉他伤在额头,像是被利器割伤的,有半寸长的一条血口。
大夫很快被请来,这个人并无生命危险,额头上也只是皮外伤,只是有些虚弱,将伤口处理后,大夫就走了。柱子的房间就在隔壁,他说会照顾。
喜宝回房的时候,觉得头有些晕,腰酸背痛,觉得可能是累了,推开门时,眩晕的感觉更加强烈,模糊中看到有人像自己走来,之后就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