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降幕献樱丛诎档乩镌诠苹笕诵模燮切┎幻髡嫦嗟难傩眨哺潘瞧鹄从胝鞫裕蔷秃孟笫羌难谌松砩系酿蠹玻绻唤沟撞战枪弈眨裎弈 �
“天下的人都有眼睛,都有大脑,除非是傻子,就算是没有这些共产党人,难道别就不会思考吗?”张义强辩着。
“老三!不要瞎说!”张贤喝止了他。张义看了张贤一眼,停助了嘴。
吕奎安却笑了起来,告诉张贤:“你弟弟真象我年轻的时候,想当年我和他这般大的时候也是如此,别人一说什么就信以为真。当年我还参加过示威游行,反对对日苟和,还和那些警察打了起来。呵呵,现在想想看,那个时候真得是太冲动了,政治的事,原非那么简单的,中国人没有谁愿意卖国的,只是所使用的方法不同而已!”
“扯远了,你还是说一说这件事吧!”张贤提醒着他。
吕奎安点着头,接着道:“不过,刚才小弟说得也不错,如果我找不到足够的证据证明她是个破坏分子的话,就只能放了她。可是也是凑巧,我的人在冯兰的住所截获了一封情报!”他说着,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纸条,放在了桌子上。
张贤接过这张纸条,打开来,不由得面色苍白,转头看向张义,一言不发。张义也感到了什么紧咬着牙关,眼睛通红地盯视着张贤拿在手的纸条。
“这个情报很显然是要交给冯兰的,我早就破获了他们传递情报的方式。那个传递情报的人并不露面,而是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铃响了三次,便断了,推开门,去信箱里直接取就是这份情报了。呵呵,这些共产党人真得狡猾得很,这么明目张胆地进行,把情报直接塞到信箱里,堂而皇之的,还打电话过来提醒。呵呵,不过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还是被我发现了!只是可惜得是我们抓不到那个送情报的人。”吕奎安得意洋洋地说着,说到最后却又有一些遗憾。
王金娜也接过了这份情报,还没有看内容,先是被这熟悉的字体所吸引了,不自觉的看了眼张义。再看这张纸条的内容,不过两条,写道:“五月四到九日,进攻开始;张贤为一一八旅旅长,主攻南面!”
“这是一封价值并不高的情报!”吕奎安说着,接过了纸条,却随手撕成了碎片,扔到了垃圾桶里。
“为什么?”张贤不明白地问着。
吕奎安一笑,道:“这点伎俩也太小看我了。委座到武汉来,召集了那么多的长官开会,我相信共产党早就十分关心了,其内容也早就传到了周恩来的手里了,根本不会等着这份情报来提醒的。另一个,这张纸条的字体我对过,很象是你家小弟的笔迹,但他却不知道我是判断字迹的专家,我可以断定,这根本就是模仿的。还有一个问题,张贤,你还没有回到十一师,怎么就会知道一一八旅的进攻方向?十一师本来就配置在武汉,要是攻打宣化店的话,不从南面进攻,难道还会绕到别的方向吗?”
“这是有人嫁祸!”张贤蓦然明了!
吕奎安肯定地点了点头,笑了起来:“这份情报其实就是送给我来看的!目的无非有二,其一是要证明冯兰是共产党,其二是要把你拉下水。”
张贤不由得一阵心悸。
“这个人用心太险恶了!”王金娜不由得骂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呵呵,冯兰肯定是共产党,这对于我来说,是毫无疑问的,只是我猜不出来他为什么要拉你下水,想来想去,只能有一个解释。”
“是什么?”
“你挡了他的道,碍了他的事!”
张贤怔了怔,王金娜也点了点头,却问着张贤:“阿贤,要是你不能当这个一一八旅的旅长的话,那么会是谁来当呢?”
张贤想了想,道:“要说这个旅长之职,倒是有几个人有资格,比如王元灵、张慕礼和黄新远,这三个人中肯定可以有一个人来当的。”
“难道是这三个人中的某一个人?”张贤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推测。
吕奎安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告诉他:“如果我能帮你查出来,我一定会帮你查出来的。只是对于你们军中的事,还是要你自己多加留心才是,还是那句话,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张贤点着头,忽然想起了什么,恳求道:“吕大哥,我还是有一件事相求。”
“好,你说!”
张贤道:“我很想知道那个密告我的人是谁,韩大哥身处其位,不好帮我查实,我想吕大哥也是从重庆那边过来的,应该可以帮我查出来。”
吕奎安想了想,点了点头,道:“我看吧,却不敢跟你打包票的!”
“嗯!”张贤也点着头。
第八章 嫁祸(三)
吕奎安走了,但是,他所说的事却象一个定时炸弹一样,令张贤全家都坐卧不安。
“你老实告诉我,那个纸条是不是你写的?”此时,张贤就像是审犯人一样,拉着张义来到了自己的书房里,这样地责问着他。
张义摇了摇头,委屈地道:“哥,你都听到那个吕奎安说了,他都说不是我写的,你还不信吗?何况,这些日子里,你和两个嫂子把我看得这么紧,出了军营,就只能回家,我哪里都不能去,自由都没有,还哪有时间做这些事?”
张贤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回,恳切地对他道:“老三,大的道理我也不和你讲,只是要告诉你,我们张家如今三个兄弟能够活到现在,是因为父母的保佑,我并不是怕失去权势和官职,我只是不愿意你再有一个闪失。”
“我知道!”张义点着头,心里有一些感动,同时也有一些内疚。
“你知道就好!”张贤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但是在刚才,却觉得胸中有如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令他几乎要窒息。
“哥,真的有人在给你告黑状吗?”张义问着。
张贤点了点头。
张义想了想,又问道:“他们怎么会知道的呢?”
张贤道:“我想,那个告我状的人肯定是我熟悉的某个人,只是这么多的朋友和同僚里,我实在想不出来,我到底得罪过谁?”
“你刚才说你要是被挂职调查了,会有三个人接替你的旅长位置,但是这三个人都是你的老友,他们中间谁的可能性会最大呢?”张义又问着。
张贤想了想,道:“如果我真得被挂职了,那么副旅长黄新远将代行旅长的职权!”
“黄新远?”张义也愣了愣:“我看他这个人很不错呀?他是三十二团的团长,和陈大兴的关系最好,对我也不错,不会是他吧?”
“陈大兴?”张贤愣了一下,他想了这么久,怎么一直就没有想到陈大兴的身上?想当初他当连长的时候,除了那几个排长之外,能够知道他一切的还有熊三娃和陈大兴,只是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够相信陈大兴会出卖自己。不过,陈大兴在一开始从军的时候,是黄新远带出来的兵,他与黄新远亲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这个黄新远有一个特点,就是向来十分沉稳,喜怒不形于色,和张慕礼、王元灵比起来,少了几许的冲劲与意气。只是怎么想,张贤都觉得自己和这个黄上校没有过节,而且关系也不错,他完全没有理由来暗害自己的呀?这件事还要看,还要慢慢的调查一下,怎么也要和陈大兴核实一番的。
“哥,那个吕奎安为什么这么武断地断定玉兰姐就是共产党呢?”张义还在奇怪地问着。
张贤白了他一眼,却反问着他:“你不觉得吕奎安刚才的话有些毛病?”
张义摇了摇头,不明白地问道:“我没有听出来,你说说看。”
张贤道:“他先在说跟踪马文龙,然后就抓到了刘金。呵呵,马文龙这么傻,明知道他在跟踪自己,还带着他去见刘金?”
“是呀!”张贤的眼睛一亮,不由得道:“难道是吕奎安在耍心眼?”
张贤道:“我只是猜测,我知道老吕一直想要抓到共产党破坏和谈的把柄,然后将之公之于众。但是共产党掩蔽得几乎是滴水不漏,令人无从下手。也许,这一次是他安排下的一个诱饵,可是马文龙却没有上当。他抓刘金肯定有其原因,这个刘金或许并非象老吕说得这样坚强,所以才会有冯玉兰的被抓!”
张义愣愣地望着自己的大哥,有些不能相信地问道:“难道说刘金叛变了?”
张贤瞪了他一眼,不高兴地道:“什么叛变?老三,你要把自己的观点转变过来,这叫投诚。别忘了,你现在是国军的少尉,不要再想着替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