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终究还是没忍住开了口:“成了,不用了,走过来朕瞧瞧。”
眼见着那个小宫女顿了顿,慢慢的朝着跟前动着,等走近了才发现她正在哆嗦。呵呵,这一点倒是和她不象啊,她何时这样怕过朕倒是平时有股子挫不平的扭劲儿呢。放缓声音,温和的对着跟前的人说:“把头抬起来。”
眼前的头慢慢抬起,先是眉,再是眼,还有鼻子,嘴,大概十七八的模样,眼中还透着顽皮的活力。瞬时明白过来,这李德全还真是费了心思的,可,真象啊,自己都不得不感叹,这一个象一个的,最后朕的心里到底是想着谁,自己都怕是闹不清楚了,都说天子多情朕也不过如此,不过如此。笑了笑,问着眼前的小人儿:“别怕,朕问你原名叫什么啊?”
“红月。”
“月儿……”轻轻的出声念叨着,曾经的名字……眼前的小丫头却怯怯的小声说:“奴婢的额娘也这样叫奴婢,皇上怎么会知道的?”被她这一句打散了神思,心里明白几分,又是李德全捣的鬼。不过,这丫头刚刚还怕朕呢,这会儿就不怕了,笑看她说:“哦?你小名叫月儿?”见她点点头,恩,是个有胆识的小丫头。“朕以前也认识一个叫月儿的丫头,跟你长的很象。唉,你想不想听听她是怎样的一个人?”说到这儿自己心里都诧异,这是怎么了,这样的事儿可是有年头没跟别人说了,今天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她点点头,又忙摇了摇头,模样看在眼里还真是着实的好笑,也好!跟这丫头聊聊心里好畅快些。 “来,来,来,坐这儿,今儿个朕恕你无罪。”随手指了指一旁的矮凳让她坐好。见她小心的坐好,不知所措的低头使劲的绞着手中的衣角儿,翻来覆去的揉搓着。“怎么,朕就那么让人害怕?说实话。”我问她。
“不是。”她摇头道,“人家都说您是天子,是高高在上的人,可今天看着也不全是,和平常的人没什么两样儿啊。”
原来是这样,呵呵这小丫头还真是老实,不象有些个人只知道捡朕爱听的说,“哦,呵呵……你这小丫头,说话还真直呢。哎……呵呵,你呀,你可知道赭这几个月都没人说说知心的话了。”笑着和她说完。她一脸奇 怪;书;网道:“您不是有好多的娘娘、奴才么?奴婢今天还见过德妃娘娘呢,娘娘可长的漂亮着呢。”
端着李德全新上的茶听着她高兴的说着,心里也不免升上股暖意,这感觉已经有几个月没出来过了。抿上一口笑着对她说:“呵呵,那倒不是,朕只跟一个人说,可现在啊,那个人生气了,不想再理朕了,那个人跟你这小丫头特别象,模样儿也象。”停了停,看了她一眼,又转了眼光望着远处的软塌,“她跟朕刚才说的月儿也长的象,就连脾气秉性也差不多呢。可不知道怎么着了,朕这眼里到了现在就只有她了,连月儿也给忘了。”
笑着说完,轻轻的抿上口茶,不禁想到往事。这世上怕是没有几个人再知道月儿才是保成的亲生额娘了,而赫舍里在难产那天就连着她自己的孩子也一并没了……用了余光扫着眼前的丫头……真是象啊……算算年头,月儿已经离开很多年了,她当初临去的时候是多想见见保长这孩子啊。以前她常常念叨着孩子一定是象了她,一定是个知书达理的乖儿子。哪天,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也好。可,保成是太子,是堂堂皇后赫舍里难产换来的的孩子,是月儿永远不能见的亲儿子啊!
看看眼前象是月儿的脸蛋儿,不,更多的来说是象妙格儿的脸,想想那回上天给的一次机缘,妙格儿只一句: “大叔,您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成心的,是不小心,您嗑着吧?实在对不起您了。”招惹的自己抬头相看。
没想到,没想到,这一抬头连自己都惊呆了,一眼望去近在咫尺,身子也跟着一怔,眼前的分明是已经离自己而去的月儿,眉眼间,谈吐间和失去方寸的模样都是象极了月儿。那时候就想着,是不是自己上了岁数眼花了,可身边的李德全身子也是一阵也喃喃的叫出声了:“月儿主子……”
“朕知道,朕没错……”
“皇上,什么错没错的?您是想说什么么?”一声轻呼,惊醒自己的思绪,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入了神,说出声儿了,弄的眼前的“小月儿”莫名其妙的问刚刚说的是什么。
了然的笑笑,递给她一块酥皮儿点心,看他拿好了才又说道:“啊,朕说啊,朕没认错人,朕要找的人找着了。回来后朕发现自己身上别了个不认识的珠花,不是后宫哪为妃子娘娘的,想想看,朕也知道那是谁的。朕拿了珠花想了几天的功夫,她的音容笑貌,一颦一动。朕,朕那个时候在想她是不是自己的那个月儿又回来了?要不是,朕该怎么办才好?”
“皇上,您,您,碰上谁了么?为什么身上会有珠花呢?”看着眼前这个稚嫩的小人儿问着。呵呵,原来刚刚并没说什么,只是独自的嘟囔那么一句,碰巧还让这小丫头听见了,罢了,罢了,自己这些心事儿也是老帐了。摇摇头,思量一会儿便张嘴支应着李德全:“李德全,带她下去吧,哦,送到妙格儿那去伺候着,再送些时令的果子去,还有……去吧,没什么。”“喳!奴才这就去办。”见李德全他应承下了,也领着小丫头走了,才觉得自己这身上酸痛的要命。
饮尽杯中的热茶,起身移步到内室,一片的烛光柔和独不见佳人在内。朕这次到底还上伤了他的心,想想那时自己对着那珠花相看了几天,终究还是忍不住让李德全去查个彻底。回来的人禀报说:是萧家新入户的女儿,汉人,原姓张,单名瑜。
心里不自觉的添了分喜悦,竟是块儿美玉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个皇帝能打磨的出来的……只是啊,哎!回想回想,自己怕不是在那个时候才动了得到她的心思吧?自己这心动的时候,早在那珠花别在衣服上时就生根,紧接着就肆无忌惮的发芽生长,直到……直到长成现在这根毒藤,硬生生的把她要生生世世绑在身边儿……把自己毒了也毒坏了妙格儿……
眼前一晃,原来是跟前的灯花爆了,这又是几时了?和个小丫头折腾了半天,也该歇歇了,边起身边叫了安顺儿:“安顺儿,陪朕去走走。”
殿外夜色正浓皓月当空,更好的诠释了这深宫中的寂寞,红墙黄瓦又囚禁了多少红颜的岁月?前明皇帝的嫔妃,朕的太皇太后和皇阿玛的董鄂氏,还有朕现在的这三宫六院但终究是有一人在心中……安静的夜时时能从石缝中传出些蛐蛐儿的叫声,脚底下的路也寂静无声。这已经是第几个夜晚来这偏僻的宫院?已经是记不清了。门前的值班太监正忙着要请安,怕吵了里面的人儿,赶紧挥手让他免了,朕不想让妙格儿知道朕来过。让他轻轻打开锁链,轻声的步入院落,里面还荧荧的闪着烛光,昏黄的亮光透着窗纸晕到窗外。温馨,自己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了。
想想当初借着中秋的引子,把妙格儿强留在宫里,她是多不情愿。还是朕暗自用了萧家才断了她离开的念头,可她是那样的惧怕朕,处处防着朕。只因为草原上的那日松却让她着实慌乱了好一阵子,终日怕朕是不守信节的人,可就因为那一次朕自己也见识了她化解那场风波的胆识和睿智,她居然能看透事情背后隐藏着的危险。有时候真觉得她是个精灵,聪明的让朕觉得幸好她不是男儿身,否则也只能是朕要提防的能臣了。
望着眼前的屋门,今天就进去看看她也好……
笑着几步近到门前,抬手敲门。刚要碰到门板,却听“姑娘门外好象有人呢。”听了宫女对妙格儿说,手终究还是放了下来。
“恩?算了,今儿个我也不绣了。灭灯,歇了吧。”
笑着听着悦耳熟悉的声音过后,眼前那原本温馨的灯光瞬时灭了。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朕知道,妙格儿是知道门外的人是朕才叫灭灯的。自从把她幽禁的那天起她就再也不见朕,也再不提孩子的事儿。太子的日益所为最终是再不得朕的心了,自小的娇生惯养弄得他嚣张跋扈,所作所为也也日渐的不无法目。
千思夜想妙格儿终于有了朕的孩子,也许………………朕应该再从新养育一个太子才对得起天下。保成是带着对月儿的愧疚倾尽所有教养的,吃穿住行无一不是亲自过问,可偏偏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千挑万选的太子妃、侧妃他不要,堂堂太子竟要迷恋朕!图谋篡位、残害兄弟,竟然还把朕的妙格儿私自许了人。那时候尽管妙格儿早就和朕做了约定,可朕就想若是妙格儿真的生个儿子定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