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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思郁结……”康熙听了捻着胡子盯着我嘟囔着,最后又看向李太医,“未闲,你再给他诊诊,开些调理药。”
李太医遵命,过来照着每日的样子给我把脉,过后。“姑娘倒是照常吃药的,可这心病就要自己医了,老夫劝姑娘万事都看开些,没有什么过不去的。话以至此,皇上微臣告退。”
盯着李太医消失的屋门,久久不敢回头,直到康熙阴沉着声音问我道:“朕哪些做的不好,让你如此了?不要告诉朕全是因为你和萧默家里断了关系才有这些事儿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朕就替你除了富察家!”
他……在说什么?除了富察家!不!我听了心脏猛的收缩,惊恐回头望过去,哆嗦着唇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不是……不是……”康熙眼中全是怒气的望着我,甩了衣袖走到我跟前:“那是为什么!朕对你如此用心,可从头到中你可有过真心?朕想留住你,想要个孩子,可你却……朕要得到你的心啊,妙格儿!”
被康熙这激烈的严词吓呆,禁不住跌坐在椅子上,抬着头望着他满眼的怒气,哆嗦着回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求你不要伤害别人,我会好起来的。真的。”可是,解开心中的郁结又是何尝容易呢,本以为自己早就不在乎了,可没想到倒头来却是自己在骗自己……
“是朕错了,吓着了吧。”突然的康熙放柔了语气,我不禁愣在了那儿接着听他说:“答应朕,给朕生个孩子。”
我窝在他怀里点头,感觉自己真的怕了,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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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结
康熙的那翻话一直回荡在儿边,心里总是胆颤心惊,这两三天以来总是梦见萧默一家被抄斩,每每夜里梦醒身上都是一层冷汗,而每次又都会被身旁的康熙抱在怀里,他也总是会安慰着道:“都是朕的错,睡吧,妙格儿。”就象真的有了一根救命草一样,我也会紧紧的扎在他怀里,在他温暖的臂窝里再次慢慢睡着,虽然我知道这温暖其实就是恶梦的来源。
这种状况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什么,反是李太医每次总会说:“姑娘的病又重了,最近怕是连休息的时候也会焦虑吧?”康熙听在耳里不做声,只是不作声的将李太医退下,再低头闷闷的批着总也批不完的奏折。
皇帝不高兴,园子里也跟着窒闷,没有几个人知道是为什么,可是喜事还是有的,再过不久就是康熙的寿辰了,初步订下来是当天在园子里有会宴,这时气氛在我眼里就象快被压扁的气球,只等着最后的爆炸。介于太后的压力,我不能再常常出宫,于是决定给自己找事情做,努力的把注意力都投到这件事情中去,也许会有些效果。
决定给自己找些事情做,所以两天以来就漫无目的的闲逛。不自觉的走到一个小角落,院子的门虚掩着从里面传出些隐约能听见些打骂的声音,“你们这帮小蹄子都听清楚了,谁要是不好好干活还得挨打!”然后就是一阵皮鞭的挥舞声还夹杂着呜咽声,我慢慢的靠了过去靠在门板上偷看,十几个十五六岁的丫头跪在那儿挨罚,一个太监正恨铁不成刚似的拿着皮鞭上下飞舞,嘴里还在叫骂个不停。我一个不注意,竟这样的闯了进去,愣愣的站在那儿。
那太监回过头来,先是愣了一下,看我穿着也没赶太放肆。这宫里要是有不上位的小主子连一些太监也是赶给她们颜色瞅的,我又是第一次来园子,估计以为我是不得宠的小主子,愣了一下后见也没什么,语气顿时硬了起来:“呦!这是哪的小主子呀?这宫里的规矩还懂不懂了!杂家这儿有些事儿,您啊,哪凉快哪玩去吧!”
“呦,什么时候你也能跟主子这样说话了!”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我回身望去原来是太后身边儿的禾娅嬷嬷。那太监见了她,那些小小的气焰也跟着灭了,哆嗦着跪下伏在地上不再吱声。“这是干什么呢,谁给你规矩说可以这样鞭打宫女了,反了不是!居然还敢给主子脸色看,活腻了么?”
“禾嬷嬷,饶了小围子这回吧,下回……”
“得了,得了,也不用我多说什么了,自己去领板子吧,别污了太后的名声。”禾娅嬷嬷说完,小围子哆嗦着起来 自'炫*书*网'己去领罚了。我这才明白过来,他是太后底下的人,禾娅嬷嬷见他走了才回过头来给我请安道:“姑娘吉祥!”
我跳了一下避让了开,笑着道:“嬷嬷多礼了。”看了看她身后那些跪着的姑娘,道:“嬷嬷可把她们借给我几天?”
“姑娘要是有用的上的,就支使好了。只是她们都是些命苦聋哑的孩子,有不会的会让人添烦。”
我点头会意,带了她们来到我的“碧竹潭”。 让洛梅带着她们找了屋子休息,我问洛梅:“怎么会多出这么些聋哑的宫女?”洛梅叹了口气,才幽幽的道:“她们都是被买进宫里的时候被毒哑的,据说可以多得一笔银子。能被卖进来出身都是不好的,自然命就更差了些。姑娘可是把她们全要过来了?”
我摇头,盯着她们来去在院子里打理的身影,道:“也许吧。”
康熙三月十八号,康熙寿辰,“畅春园”大宴。
宴会上,一队女子的歌舞让在场的贵族们顿时没了声音。原因是台上正在演着美人心魂的歌舞。黄色和金色搭配的衣物,衣上的轻纱绫罗恰当好处,举手投足轻纱曼妙绫罗飘荡,头上、手上的黄金饰物在晚上的灯光下闪闪夺目,台上的姑娘步履轻盈,美的眩目。正是我排演的“千手观音”。作为指挥,我在不起眼的一角做着手势,排练的时间虽短,可日夜兼程还是出来了惊人的效果,一群聋哑的丫头就这样的压倒了底下的观众。
“好!赏!”康熙在节目过后第一个喊了赏,龙颜大悦!顿时大家都欢快的议论纷纷,怎么以前都没见过这些舞伶。
等到宴会散了,康熙来到“碧竹潭”,一把从背后搂住了我,在我耳边低声说着:“妙格儿的舞跳的比谁都美。”我转了个身,面对着他,笑着说:“怎么会,我从来都没学过,只是给她们发口令罢了。”
他呵呵一乐:“朕说的是真的。”说着拥着我走到床榻前,解了帘子,顿时两个人落入了粉色的幕里一样。
衣衫已经半退,仿佛今天办的不是寿筵,而是婚宴……
时间一点点过着,直到了五月,康熙下旨塞外巡幸。路上没了靖琳的陪伴闷了许多,倒是小十八总是过来,嘻嘻哈哈的也还凑合了。没事儿的时候我也会和十三聊聊,从他的言语中可以听出来许多期许,比如可以见到远嫁的靖琳,比如又可以在草原上飚马,还有漂亮的姑娘,可不管每次说什么都会转道靖琳身上,而每到此时他都是最开心的。
五月中旬,终于到了草原,迎驾的队伍里并没有靖琳的影子,十三显然是耐不住了。宴会还没结束,他就拉了靖琳的额附出去。等再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挂了彩,自然也都受了罚。等到宴会散了,我放心不下遣了小方子出去打听。小方子回来说:“听说,公主病了,病的不轻。”
熬到晚上,我穿了黑色斗篷,一人来到十三帐里,见到他就说:“你怎么这么糊涂,打了额附就行了吗?你有没有问清原因!”
“问?怎么会没问!”饮了一盅酒,他又说道:“你知道他说什么吗?她说靖琳是自取的,说靖琳是被狼咬伤了,一病就不起了,怕是快不行了。亏得皇阿玛把靖琳交给他!什么东西!”
“狼?怎么会有狼?”
“靖琳不听劝告,独自出去了,留了纸条说是要去找自己的路。”说完十三望着我,“妙格儿,你说是不是当初我应该勇敢些,求皇阿玛不要把靖琳嫁到这里,也许就不会……”十三再也说不下去,红了眼睛,泪也跟着下来。“我去劝劝她,你给我安排。”我对十三说。十三看着我许久,才点点头;叫了人进来,吩咐了一番,披了衣裳让我跟着走。
骑了马不一会儿,进了蒙古大营,那个鼻青脸肿的额附极不甘愿似的迎了出来,十三见了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就带了我走到了靖琳的帐前,留了我在外边,自己先进去了。额附也要跟进去,我拦住他:“你跟进去做什么?”
“我是她的额附,自然要进去。”
“那她受伤的时候你又在哪呢?”我冷冷的问道。
我不问还好,这一问他立刻红了眼,“你们都认为是我害的?你们又怎么知道我都爱她!我有多敬重她?她走丢了我是怎样找的,又有谁知道我把那五只狼都砍碎了!你们有谁知道!可为什么现在它还要离开我?!”我正震惊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