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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这个样子,自从萧默没了以后很少有开心的时候,平时总是一副淡然模样,即使过年的时候也只是勉强笑笑,有时自知是自己扫了气氛就带着孩子离开,打从张满生那回来后碧环更沉默了,自然是张满生所想的“无疾而终”。岚哥儿和慧慧自是小贾的孩子,碧环的孩子现在刚三岁,是个男孩儿,当初我做主起了名字叫潇潇,现在整天咿呀的学语满嘴的口水,难得的是岚哥儿、慧慧不嫌弃这个小弟弟,搭着弘历、弘昼也与岚哥儿和慧慧要好,几个孩子整日的玩在一起平日里过得比碧环快活。
摸摸瑞儿额头,还是烫,叹口气起身走道窗前,为了通风窗子我特意留了一道缝隙。此时天还未大亮,却也是明恍,原因无它,大雪飘然而下。几朵雪花借着风从外钻进来,有的落在窗框上,有的落在窗台上,还有些孟勇的飘然的落在地上,却不知屋里地龙烧的热乎,不一会儿就化了。
身后门吱呀一声,听着哗啦的水声,想是碧环回来了,回头望她正在给瑞儿换帕子。真的是疲惫了,捏捏鼻梁,转回身望着还在下的雪,不经意想起了白玉梅……人的一生终于一个执念也是不容易的……。
一时间屋里没了声音。
“额娘……额娘……玉梅……”
瑞儿突然呓语出声,我赶忙到了跟前,真好瑞儿睁开眼。。
“是你?德额娘呢?”瑞儿嘴中没有语气的问着,“你只不过是想着别人,总是想不到我,何必这时来惺惺作态?1
不曾想我辛苦的一夜却换来这样的冷语,看着他,我的亲生儿子,我不知所措了。
适时的一旁的碧环忙出口劝慰道:“瑞阿哥别这样说姑娘,姑娘可是一宿没合眼的。”
“我说错了么?若不是她想着别人,玉梅早该是我的人,可如今……”瑞儿说到这突然激愤起来,大吼道:“你,你这个女人,滚,滚1说着竟猛的推我出去,只见瑞儿昏厥过去,头朝着地面而去。
慌乱间被推倒在地上,碧环和我都大惊失色的看着瑞儿朝地面载过去,我忙起来,却来不及用手去接住他了,伸了腿过去,一阵剧痛,终是把瑞儿和脚踏分隔开来。碧环忙要去扶我和瑞儿,却是慌乱手脚。我忙告诉她:“去叫太医,这里我能撑着,快……”
忍着腿痛,吃力的将昏厥的瑞儿抱到床上躺好,看着他这样病着,心里一股心疼和委屈拢上心头,眼泪顿时“吧嗒”“吧嗒”的掉了出来。枉我如此行事还是不得瑞儿的心思,想自己来到这清朝,本是封建社会,哪容得我当初倔强,为了挣得那口气惹得与孩子分离,如今想来,不如当初安分着认了,也好过现在这样的后果。
委屈时真委屈,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
直到有人猛的把我推倒在地上,取代我的位置,腿上再次疼了起来,冷汗出了一身才拉回我的神志。朦胧间,恍惚了神思的我才辨别出来人是德妃,正仔细的查看着瑞儿,嘴里不停的说道着:“我的儿,醒醒,儿啊,太医,太医,还没到吗1
不知道她如何来的如此快,想必是门外留了人通告去了,或是正巧赶来看瑞儿。至此我不得不承认,德妃以前对我虽然有杀心,可竟是真真的疼着瑞儿,想来这也是我们三人间的冤孽,总之是这世的一个牵绊,总会有人来得仔细小心的,也有来的痛苦的。
太医来得及时,瑞儿没了危险。我则不在强留在这里,让碧环扶着我回了养性斋。月草服侍着我休息,不经意间看到我腿上已经浮肿起来,忙去叫了太医诊治,这才发现自己的腿竟伤的如此严重,小腿上早就青紫了。
由着太医开了药,月草嘱咐人去熬好,自己过来拿了药膏仔细的给我涂抹着,半天才小心的说:“姑娘受苦了。”
我摇摇头没说话,静静的出神。
月草涂了药给我,又服侍我洗洗,直到了床上躺好,掖好被角儿方才出声道:“姑娘也莫急了,好歹阿哥那儿没什么事儿了,如今这般,也不枉您当初十月怀胎一抄…”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我知道是她在观察我脸色,月草虽然与我熟识了,可毕竟……毕竟这宫里不是随便说话的好地儿,见她这样犹豫,只好回神看着她笑了笑点头示意她说完。
“奴婢自知今儿个这话逾越了,可,可如今却是忍不住了,您十月怀胎一场生了阿哥,可却是养恩胜生恩,自小没在您身边儿带着,终究是个症结,搁着以前阿哥还来请安什么的,虽说没什么话说,可那也算是懂事儿了,可如今,自是不亲反是又伤了您自己,这宫里的例子不少,您这是又何必呢?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今天这个场景?姑娘……还是想开些吧,您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兴许还能生个阿哥,带在身边不就好了。”
月草一席话也算是老生常谈,听得稚嫩好像无理,可细细想来也不无道理。也许是我不知足吧,以前还能好好的说上些话,估计到如今瑞儿已是对我死心了。只是月草不知道,再有个孩子对我来说可能是个奢望了,现在已经是康熙六十年,以康熙的身体在房事上已经是勉强了,更别提孩子……
倒是想想,五十八年时候的那个夏天,我还站在树荫下看着瑞儿和他皇阿玛在后院耕种菜地时的美好,怕是这样的美好再也没有了吧,这红墙中果然是逃不过这残酷的现实,远远的比不上那郊外的别院,我承认,瑞儿的心我唤不回,但那些像遥远记忆的美好日子是我想要的……
别院记事
自此,我不在时时纠结在瑞儿身上,仿佛心里就一下子明朗了。
在宫里小草刚绿的时候,康熙默许我带着月草、碧环、安顺儿、等人去到郊外的别院将息养玻临近村子的时候,道路周边种着的柳树开得正是发出嫩芽的时候。。
在月草的搀扶下小心的走进院子,迎面是张满生一家和已经有模有样的王大力和王二丫。三年未见院子里美什么变化,只不过是新近又种了些花草树木,看上去四季有花有树。可仔细看才知道,这院子在左右也做了扩建,是买了临近的几处寨子打通了整修的,除了主子住的屋子其余的有了用处,还有就是做了下人房,这几年招了些杂役、丫头、护院什么的也好有个安置的去处,这样一来本来已经很大的宅院更是扩大了不少,弯弯绕绕的走也会花上些时候。。
腿不方便,是因为伤到了骨头,等到春末的时候还是不能吃劲儿,安顺儿着了人做了双拐给我,方才让我有了自用活动的时候。这里的日子过得就是舒坦,心情也好了许多。加上王婶时常来这里和我唠叨唠叨也过的有滋有味的。前几天王婶来了说是要我给她家大力说房媳妇,她自己也好抱上孙子。有些抗拒,心里不舒服,原本我来这儿养病的缘由就是瑞儿的婚事儿给牵连的,现下却又有这样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有些不畅。可想想人家王婶也不知道这其中缘由,这王大力摊上我这样身份的雇主,婚姻大事儿也只能我点头儿了才行,倒是我耽误人家的终身了,只是一时没有合适人眩
仔细问了才知道,大力和院子里的一个丫头看对了眼,丫头来头不小,是四阿哥府上分过来的粗使丫头,平常和大力两个有些事物上的来往,一来二去熟识了。郎有情妾有意,这样的好事儿还是第一次发生在我身边,但愿他们能美满。下人婚礼理应不办,可毕竟是喜事一桩,我就让张满生去仔细打理,好好操办。
婚礼的阵势还成,除了我给了丰厚的礼金和酒席外,能让下人在主子院子里大操大办的婚事儿让其他未婚的男女严重出现了不少亮光。
五月的时候,康熙带着瑞儿和雪儿来了这里。当我看到瑞儿时心里有些诧异,原本想着他不会来见我,可不曾想到他来了。康熙带着一帮的小孩子去后院劳作,雪儿丫头腻味在我身边,“额娘,额娘”的叫个不停。像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半个月了,往往是我腿脚不便坐在树荫下乘凉,边看着康熙带着院子里的小孩子种东西,雪儿这孩子就时常偷懒过来腻味着我。。
后院的面积因为扩建的结果面积变得很大,足够了一帮人种这种那的需求。只是好好的一片地被康熙带着几个孩子认领了。土地被分成一块儿块儿的,一人认领了几块儿,用篱笆圈起来写上名字挂牌,里面种上自己喜好的作物。有种花的,有种树的,有种菜的,有养鸡鸭的……林林总总一大片地已经瓜分完,所谓是五花八门。
“额娘?额娘,您不去种些自己的东西?”雪儿在一旁怂恿着我,在菜园子犄角留了一小片空地,只是相比之下更像是大家挑选完剩下的……雪儿见我不吭声,囔囔道:“谁让额娘赖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