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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来人!快快,快传太医,姑娘,姑娘认得我是月草了!”
听了这个,雪儿才意识过来,跑到我跟前叫着:“啊?额娘,额娘,你又能看得见了,我是雪儿雪儿啊,额娘,是我啊!”
我…。。又……看得见了……我复明了……自己有些不敢相信,使劲的掐了自己一把,又忙捧起雪儿的脸仔细看看,才发现这不是在做梦,我又是个正常人了……就这样简单的变了回来……
不会儿的功夫,太医和康熙同时到达,经过诊治,太医说是我今天碰到了额头,许是撞对了学位才得以重看世界的。
等到一切都安静下来,却发现屋里只剩下了月草、雪儿和康熙。
康熙挥挥手:“带雪儿格格下去歇了。”
雪儿调皮的笑了笑,揶揄的和月草走出房门,一下子,屋里的空气不明起来……
故地重游
昨夜半推半就下还是随了他是愿……他一直囔囔的说着是他的错,会再给我一个孩子……衣衫渐落,红幔叠影……
睁开眼能看到阳光是件让我幸福的事情,我不相信这是真的。就那样一直盯着窗棂看着晨光打在上边的树影儿。身旁早就没了人影,皇帝的一天总是比一些人早,昨夜的话还在耳边,我起身摇头笑笑,不由得想到从开始到现在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懒懒的起来,身上有些疲惫,自从出了箫默那件事好像我和康熙之间就没这样放纵过了,看来昨天有些过头了势必要泡泡热水澡才行
能重见光明我高兴至极,所以总是很小心的用自己的眼睛。比如太大的太阳时我是坚决不出去的。好在秋天不同于别的季节,因为自己小心了眼睛出去的时候总是带着纬纱的斗笠。渐渐的,我想,渐渐的,箫默的事情总能过去,他说的对,我们谁都不知道自己的结局,谁都不知道,那岂不是最后剩下的那个最是可怜?起码还有人为他们伤心落泪,可是我呢……。
又是一丝忧郁上了心头……@
“在想什么?”身旁的人问起。
我抬头有些讶然的看着他,康熙帝,一个我日日能见的人,“没什么,只是想起来了箫默。”我的声音淡淡的,说完又撇了头看向车外的景色。他没有再说话,我也自是没有回头再次询问原因,毕竟这是个不太好的话题。
就在我为着刚才是不是起了不好的开头儿时,“知道今天朕带你去什么地方么?”不想他竟然差开了话题。
我听了摇摇头,觉得不关乎去哪,总好过在哪围城里圈着强,哪怕眼前是荒村野草的景象也觉得是自然美,赏心悦目着呢。
“呵呵……”他清越的笑了,这也是难得的时候,我不禁回头又看像康熙,却见他自顾自的拿了茶品起来,末了才笑这道:“到了你自然知晓。”
他自然是想个我个惊喜,那我就不多问了,只好转回头继续看着车外的景色却听见后面车里雪儿兴奋的叫声。这孩子自从太后没了之后也是少有这样的笑声了,可心里还不由得责备着,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是这样胡闹怎么叫人放心的下,学业上没什么长进反是调皮捣蛋又恢复了从前,这点雪儿这丫头有些叫人头疼的紧。
“不必皱着眉头,让雪丫头高兴高兴,定是车上有着岚哥二和慧慧那丫头才这样放肆了。”听了康熙的话,我心里也不由得叹是,孩子的时候我也是如此天真烂漫呢,何必总是为了这些区看待孩子。这次出来就是带了璧环一家和雪儿、瑞儿出来散心的,康熙脱离了汤泉的队伍只带了些侍卫随从一切以最简出来的,想是就是给大家一个轻松些的氛围。
把头靠在车窗上,秋天特有的风吹拂在脸上,所望处一片稻田,颜色让然喜爱。风吹进车内连带着矮机上的书也被吹是哗哗作响的,一时间田间的道路上除了我们这队人马前行并没有看到其他人,一时间心里的感觉就惬意起来,才想起自己不必现在为那些烦心的事情发愁,以后有的是时间做呢,何不为了今天的好天气给自己个好心情来个爽快些。
才这样想着就看看田间路上尽头处竟让矗立着一座庄子,想必这些稻田是这庄子的主人的了,可进了庄子一看才发现不同。这庄子里门户整齐,竟然都是一片的灰砖灰瓦,可透过路旁是听到的确是家家竟是邻里相邻的街坊呢,街道也是干净整洁,做买卖的,开铺子的也是应有尽有,竟俨然像座小城一般。
我一边看得奇 怪;书;网,心里不禁多了些纳闷。
“哦,呵呵,妙格儿,到了。”听得出来康熙有些小小的兴奋了。我回头望着他,满脸疑问,他也不多问什么,只是笑看我一眼就自顾自的下了车,我也只好紧跟其上。下了车才知道,眼前有个和别处贩子规格一样的院落,在这里挺不起眼的,一样的灰砖灰瓦,没什么差别。从门里出来个小伙子,还没说上眼熟,上来就给我们打了个千儿:“奴才张满生给主子请安。”张满生?顿时我脑海里灵光一现,眼前这个憨厚的小伙子可不就是四十八年时我逃跑到回龙镇认识的银匠么?
“你是张满生?那个银匠?”我问道。。
“回主子,奴才是那个银匠,当初您离开这里的时候是四爷收了奴才做门生,专门看护这院子了。”话语说的毕恭毕敬,听起来全没了那时的憨厚木讷。
我笑了笑:“比以前机灵了些,学得会说话了。”只见他稍稍抬头笑着说:“先前不知道主子您的身份,要不说什么也…。。”他支吾着找不到什么词了,在哪里愣着,脸上也见了红色。
“你红脸做什么,不过是说了你一句。”我小声的说了句。
“你可觉得惊喜?这镇子正是那年你住过的,这院子也是那年你住过的,只是朕让人翻修了房子,你看如何?”康熙在一旁笑看着我说,还没等我做声他便拉了我进了院子里。
房子翻修了院子也大了些,院里的风景也美了。穿过门房和影壁,一进的院子中规中矩,只是载了些应景的树木和盆花。进了二进院子,现下正值秋季那棵老葡萄藤上绿叶蔓蔓,一串串葡萄沉甸甸的挂在藤上把整个遮罩的地方弄得阴凉影绰,藤下摆了汉白玉的桌椅,真真的和我当初想的一样,再看两侧添置了东西厢房,原本都是空余的墙,现下被房子遮住了,不过剩余的墙面上竟然是丝瓜藤,一个个丝瓜还带在上面。
“回主子,这是您当年种下的丝瓜,本来想着盖房是时候拔了,可不想最后还是漏了些籽,不几天就长起来了。”张满生看我脸上欣喜说道,“院子照着吩咐,扩了些许,后面还有一进院子,只是空地多些只有几间房子,当初只是想着种些瓜果什么的给主子消遣消遣。”
“恩,事情办的不错,李德全,赏下了。”康熙听得甚是满意,连连笑着打赏着,张满声也是忙着谢恩,一翻折腾才发觉已经到了晌午。
吃了晌午饭,一个妇人模样的年轻女子上了茶点,不想竟然是四十八年时卖身葬父的翠莲,仔细聊了才知道他十六岁那年由着四爷做主嫁了张满生,到了现在孩子都两个了,现下都住在这院子里。看着她退出门,我猛然想起当初张满生孩托付过我一对镯子给璧环,可惜物是人非,这镯子我还是找个由头还了他吧。。
带着人收拾了东西,折腾一天康熙才笑着又道:“这些日子咱们就都住下,过过悠闲日子。”
寻常人家(一)
问了张满生才知道,这个镇子是皇上出了些银钱修善了,不过镇上的人却是不知道缘由,所以我们住的院子在镇上人眼中不过还是当年怀有身孕的富商妻子买下的罢了。
康熙真的是悠闲的住了下来,已经有几天只是休息着,也没曾见过他批改过奏折,反是成天的带着雪儿和瑞儿还有岚哥儿、慧慧几个一起游山玩水逛街逛市,且是带的仆人也少,整天里笑呵呵的,这不,可能还是嫌弃不够热闹,昨天差人把四阿哥家的弘时、弘历、弘昼,八阿哥家的弘旺都接过来。现在看看厨房里的菜色,心里道应该是准备妥当,不知道够不够,还是等了那些孩子到了再炒,看这天色还成,估计正午时就到了。
果不其然,快到了正午时,由着孩子各自家差遣的奴才丫鬟就大队人马呼啸而来。我在门口接应着,看着这么些小孩子和随从,头上的筋有些跳,不光是为了中午的吃食还有房间的安排,不知道够不够住得下。再看门外远远的围了好些镇子上的人,侧耳就听见“啧啧,真不愧是富家人,人口就这么兴旺”“瞧瞧这仆人穿戴就不寻常了,没准正主儿是……”“听说咱们镇上的张银匠吗?现下是这里的管事儿了。”
不再听这些人的议论,自古以来人对不明的事情都是好奇的。赶紧的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