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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是每次我绣了一会儿就夺了过去让我休息眼睛,如此重复拖延时间,直到了这八月底手上的这荷包才到了快绣成的地步。
收针,装上墨绿的穗子,拎着绳子晃晃,绿穗摇曳,青竹雅致,满意的笑了,正配了我的瑞儿。看外边儿时辰也不早了,收了荷包在手上,忙叫着碧环:“碧环,时候不早了收拾一下去皇上那儿吧。”
出了帐门留下小圆子看着,带上碧环和小方子朝着康熙的帐子走去。身前、身后的太监、宫女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都是一副恭谨的样子,静悄的无声,把守的侍卫雷打不动的站在自己的地方。
没有请安的声音也没有恭维的声音,一切井然有序,并没有因为我的出现而打乱什么,甚至没有人理会我们三个的存在似的,一时间感觉自己象个让人看不到的幽灵在这里穿梭,一切让人感觉怪异的很……我这个人再也不能说他们不知道了,多少年的时间流逝总有透开的时候,加上雪儿、瑞儿的得宠,当初的按些保护到了现在也是七零八落的碎不片遮挡不住什么了。只能说没有正式的有人把我这个人抬出来之前,那在这个红墙围绕的地方我将会是个永远可以光明正大出现、招摇,可就是不能放在光明正大的被在乎的一个人,私底下见着了可以问好,若是在大的面儿上也只能避而让路算得上是尊重。可是因为康熙的态度又不能不在乎,不上不下,似有还无,这些小巧且微妙的地方在这里的人都是拿捏的合理合当没一丝的破绽露出。
迎着秋风丝丝惬意的凉爽,抬手扶了扶头发上别的一朵黄色大波斯菊,还是碧环临出门前硬要插在发间的,刚刚采摘下的花朵看着精神、艳丽让人眼前一亮。我原本不想这样张扬,但是实在是扭不过她只好任由她动手,直到重新挽了头发戴了鬓钗才出了门。
入秋的风毕然与夏日的不同,不再是黏人的热而是让人气爽顺心。此时的风象是了解人的心意一样就这样的徐徐吹个不停,头上的菊花花瓣也是跟着晃动,新鲜的花香似有似无的来回飘荡游回在空气中。捏紧手中的荷包生怕自己不小心给弄丢了,脚步时快时慢,总想着瑞儿到是收不收,也许是我那晚晕得厉害看的的确不是他……
“姑娘?!快看前面儿是瑞阿哥……”
碧环的声音急促却又适时的轻巧。听了忙抬眼看前方,一个小身影一闪进了康熙的帐子,只给我留下晃动的帘角儿。心中有些迟疑,使劲儿捏住手上的荷包自问着“自己到底猜对了几分呢?”几步走到刚闭合的门前还在忧郁着就已经不自主的掀起帘子,一帐的明亮,一帐的安静。君案前的康熙还在认真的批改奏折,奋笔急书,时不时的指着奏折上的一些多亏着瑞儿说道着道理弊端。
我的突然闯入打断了这安静,康熙抬头相看脸上溢出笑意,抬眼看了看一册的西洋钟朗声道:“原来已经是这个时辰了,朕还有一本就批改完了,你们母子先去里间歇歇。”说着唤了李公公,沾了笔接着写着嘴上吩咐着:“李德全,带着这娘儿俩先去里间,让外边儿准备着,先上些茶点和凉菜,朕稍后用膳。”
“喳。”李公公笑应了下来,上前先领了瑞儿的手又转身对我笑着道:“姑娘随老奴来。”
李公公退了出去,碧环和小方子也跟着退了出去,瑞儿坐在我的旁边垂眼盯着先上好的茶点和凉菜。
“瑞儿”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小小的瑞儿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也更着动了动,只是没有抬头。暗自整(。3uww。)理了手上的荷包,袖子里探出手拉过瑞儿的小手把荷包放在他的上面,接着轻声道:“这是给瑞儿绣的荷包。”
瑞儿缩回手,小心的低头看着在手上的荷包,另一只手的食指仔细的滑动着所绣青竹的叶子,一片,两片,三片……来回的摸索着,突然抬头小心谨慎望着我,眼中闪动着些不可置信的光,张嘴想说话,最终也没说出一个字就又低下头不做声了,手上还是捧了那荷包翻来覆去的看,脸上也隐隐有了一丝笑意。
把玩了一会儿,他竟想站起来要把荷包挂在腰上,可侍弄了好一会儿也不得要领。看他的小手来回摆弄着荷包上的绳子就是不知道怎么挂好,我笑笑,蹲□从他手中拿过来要替他绑上。
“你找谁?这帐子也是你随便进得了的吗!?”门外小方子的声音异常响亮还带着刁蛮。
“公公,奴才是德妃娘娘那儿新进的小海儿,这会儿来是找我家阿哥。”声音听着都是卑懦,细细的嗓音略显得稚嫩,可以听得出是个小太监。
“你家阿哥?四阿哥和十四阿哥不都在陪蒙古来的贵人么,还是快去找吧,今天皇上帐子里也是有贵人的,别没的扰了皇上的兴致,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公公通融,是德妃子娘娘刚才出门散步的时候让蛇咬了,这会儿正急着想见瑞阿哥。”
“小海儿啊小海儿……你……哎!?瑞阿哥今天可是;是;是姑娘和皇上请的席面儿!”
愣着看瑞儿在那一声儿“让蛇咬了”的一僵再到飞奔出帐门,论小方子如何叫早就是没影儿了。荷包还没有系好,原本就要挂好了,可谁料让瑞儿的突然回身奔出帐外的劲头儿给争得又开了。
无奈的笑了,顺手捡起地上的那个荷包,捋捋穗子,上面的青竹依然苍翠秀丽,颜色依然清新鲜艳,真可惜……只差一点就算给瑞儿戴上了……“哎”叹口气默默的站起身,正好冲进来的碧环和小方子愣在那里不动只是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们出去吧,呆会儿还有两个阿哥要来,看看有什么菜先上来。”挥着手让他们去接着准备该做的事情。“姑娘……”许是我声音平淡的让碧环有些担心了,我看向他们笑道:“真的没什么,瑞儿还是喜 欢'炫。书。网'这荷包的。”
“你们都退下吧,这里有朕在。”慕然身后响起了康熙的声音。碧环和小方子听了这才又退了出去。康熙走至跟前,从我手中拿了荷包看了看,“手艺渐长,怪那小子不识货了,还是留了给朕。”说着便把自己身上的荷包换了下来。等整(。3uww。)理好才又说道:“妙格儿,这荷包上的竹有气节,可却竹本是无心……是朕的错,是朕当初犯的错,瑞儿朕没有教好。这次德妃被蛇咬了明明是伎俩……妙格儿,今日……今日朕还有一件事与你说,你此次落难于策旺阿拉不坦之手也与她有关。”
什么……这后半句他问的轻,却惊得我不轻,“德妃娘娘……”几个字从我嘴中流出,慌忙的赶紧捂上嘴生怕在多说出一个字。
康熙拉下我的手道:“朕如若没真凭实据也不会想到是她,毕竟多年夫妻了……朕自然给你个公道。”
缓缓的随着他落座,不断的想着一切的可能,怎么是她,居然是那个以德为封的德妃娘娘。康熙说给我个公道?这个公道是我能要得起的?这都是怎么了?!
德妃,你好手段……只不过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迷雾迷蒙
阴郁的心情被来到眼前的两个小人儿给扫走了一些,如果算得不错的话,弘旺长瑞儿一岁,弘时长瑞儿五岁。弘旺和弘时是很得康熙欢喜的两个孙子,在席间和平日里的关照就能看得出来。
虽然现在八阿哥很是不得他的心,可弘旺毕竟也是自己“孙子”,不过能让我自己信服的答案还是他前天和我说起的那些话,“弘旺终究是二哥的单脉一支”,听了后才想起他曾告诉过我八阿哥是裕亲王和良妃两情相悦的结果,加上八阿哥子嗣不旺自然弘旺便是裕亲王的一脉单传。想当初若不是八阿哥的良心以我那道菜名义也能落上个谋害皇家子嗣的罪名,当时弘旺出生时是九阿哥亲口说的这孩子“不足,刚七个月”,姑且不论这点子是谁的主意也可足见这天家的泥潭有多深。
弘时也不是那个当初的小人儿,十岁的年纪在这里也是个男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追着弘昀喊哥哥的小男骇了,只可惜弘昀在四十九年时没了,要不现在又会多个人在眼前。前两天还听雪儿提起德妃在太后那儿张罗着个弘时寻着通房丫头,当时雪儿搂着我脖子还问:“额娘,什么是通房丫头?德妃娘娘为什么还说等弘时到了岁数,大些的丫头到时知道疼人呢?”我也是抿嘴一笑,这里的孩子都是早熟的十二三四的时候就会有通房丫头的,“这通房丫头就是早先伺候得最近的丫头,就象未来的福晋一样近,可远比不得福晋的份位。”
康熙短短的又询问了些课业上的东西就笑着放了两个人回去了:“天色晚了还是回去吧,今天表现的不错,给你们阿玛长脸,只是今后也要象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