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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要说自己有多强的话,他们会以为大明在吹嘘自己的战力。那么既然没有人信,那就不如不说,真实的战力在安南一战可以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也正好让安南不要起过多的戒心,当然了详细的想法他们是猜不出来了。
但总算是在将军、校尉等人的乱七八糟的解释下,士兵们也懂了一些。
这就是他们会被重用,眼下只是不把功劳公示天下,但不代表以后不会,总之朝廷是记下他们这些人的功劳了。
“接下来,本官要下禁言令了。今日所以,尔等不可以再提及,归家假期结束之后,调南京上林苑操军,白名鹤对你们的火器运用依然不满意,他认为可以更强。而你们,本官看好你们。”
于谦说完,将两块金牌分别交给了两位营将。
“大明皇家神兵一营、二营。这是万岁给你们的荣耀,南安之战,你们才可立旗,忍吧!”
好一句忍吧。这不仅仅这些士兵的隐忍,更是大明的隐忍,安南之战最早白名鹤提出来的。现在,于谦在兵部的内部决议之中已经将安南之战提上了日程。
对于大明来说,安南还不比瓦刺与土鲁番。因为安南曾经就是大明的领土,后来安南独立之战,大明三十万大军败北。所以大明对安南,这一战意义非凡,更是扬威之战!
第472节皇帝坐客白府
于谦有威望,而且很有选择性的将一些计划告诉了最优秀的士兵,又许下了皇家神兵营的名头,好在这里是军营,是校场。如果此时就在思明城的话,估计这些士兵已经拉上火炮准备去轰平安南了。
一个忍字,压住了那狂躁的心,也开始慢慢的给这两营人马积蓄着战意。
那么,白名鹤损失了多少呢?
许多帐目眼下不方便从户部走,所以从白名鹤的家里拿的银子。不管能不能花完,于谦直接就拉走了相当于百万两银子的黄金,然后在大明银号换成了银票。
于谦在军营之中安抚军士的时候,就在白名鹤家的后院,那静室旁的一间空仓库内。白名鹤正在火中翻烤着一只羊羔,尊贵的大明太上皇朱祁镇正笨拙的用大明最新的发明,羊肉切片器,切着羊肉片。
当然,另一位同样尊贵的,大明现任皇帝朱祁钰在生炭火。
只是生个火罢了,朱祁钰脸上已经抹了许多炭黑,这是上等的竹炭,可依然还是有炭黑的,看着那铜火锅的水慢慢的热了起来,朱祁钰对自己这次成就很是自豪:“京城之中,许多人已经用上煤炉,然后架上平底钢锅,可涮羊肉还要是炭火铜火锅正宗些。”
朱祁镇也在旁边说道:“这个切片器当真很好用,羊肉片这么薄当然是见水就能吃了。”
“两位万岁,这烤羊可是为臣在土鲁番花了三个月时间学会的。”
两位皇帝异口同声问:“你在土鲁番三个月都干了什么?”
“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闲着。可杨大人说,我那怕是闲着也不能走,我在土鲁番贵族就会非常的安份,我不在他怕有乱子。结果最大的乱子不是这些人不合作。而是他们不习惯作官,仅是户籍这一项,臣估计杨大人有泪在心中!”
两位皇帝都笑了,朱祁钰眼看着锅里的水开了,开口催促着:“皇兄,你那边要快些了。现在连三盘肉都没有切出来。”
“这就好,这就好。”朱祁镇也没有穿皇袍,乐呵呵的回应着。
倒是后院,几位贵妇在侍女的服侍下已经吃上了火锅。汪皇后有些坐立不安,数次打算离席,吴太后脸一沉:“安心坐在这里,不要惊了驾!”
“母后,这没个有服侍,总是让人担心!”
“担心什么。纵然是放火烧了这园子,再建就是了。难得他们自己有些乐子,在宫中那有这般自在。”吴太后不在乎白府这园子,也不在乎两位皇帝加上自己的女婿胡闹,他们难得有一份清静。
当然,也很可能有什么话要谈。
毕竟白名鹤出征差不多走了大半年,朝中有些事情三人都是年轻人,也有些话要商量着。
吴太后对朱祁镇没有任何的恶念。反倒作为一位母亲,她同情朱祁镇生母之死。也心痛朱祁镇在太庙那几个月里只有薄饼与清水度日,更是几个月脸上没有半点笑容。总算是看到脸上还有笑容了,放纵一下又如何。
汪皇后重新坐下后,吴太后又说道:“重庆年龄也不小了,锦鸾你的意见如何?”
锦鸾!大明皇帝朱祁镇的正妻,可以说情深意切的夫妻。此时已经不再有曾经的美貌。为了朱祁镇她的一只眼睛已经瞎了,一条腿因为久跪而残废。但依然还是大明的皇太后,拥有着名份,封号,以及无上尊贵的女子。
坐在那里发呆的钱皇后没有反应。不是没听到,而是自己这个名字已经有许多年没有人这样叫过自己了。
正何况,从南宫出来之后,几位英宗的妃子将原本事和睦全部忘记了。
争宠,似乎是后宫女人的本能。
更重要的是因为钱皇后也是一样女人,一个想成为母亲却没有孩子的女人。
周贵妃在她这里已经哭泣过多次。
周贵妃最思念的是自己的儿子。但眼下她却丝毫也不敢提见儿子的事情,毕竟当今万岁唯一的儿子暴毙,再提自己的儿子怕是会给她,以及钱皇后、太上皇带来莫大的麻烦,甚至是灭顶之灾,而且还会连累到自己的丈夫朱祁镇。
钱皇后同情周贵妃,也想帮助周贵妃的。
“锦鸾!在想何事?”吴太后又问了一句,钱皇后这才反应过来,想起身施礼可无奈身体不方便,这一动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好在坐在旁边的王雨烟扶了一把,这下可是把这屋内大大小小给惊着了。
钱皇后要是给摔了这是大过错。
如果因为钱皇后摔倒再连累了王雨烟,这麻烦更大,因为王雨烟有身孕了。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钱皇后重新坐回软椅上,王雨烟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在自己家里把钱皇后给摔了,这罪过太大了。
“回太后的话,前些天不慎摔坏了您赐给的凤钗,正想着如何给您赔罪呢!”钱皇后那敢说真心话呀,可要知道这位是当今万岁的生母。
吴皇后自然是知道那支钗的,很贵重,不敢说大明只有这么一支,但想再找齐材料皇宫内是找不到的。不过皇宫内找不到,不代表白名鹤这里找不到。因为大明皇帝在北征之时,发布过战时的禁止奢侈令,所以许多珍贵的宝物是封存在东厂密库的。
“这是小事,让宫内的匠人修理就是了。”吴太后也没把当回事。
钱皇后谢恩,吴太后又说道:“重庆今年怕是到了待嫁之时,你这个作母亲的总是要拿个主意的。”
钱皇后无子,重庆其实是朱见深同母的亲姐姐,也是周贵妃所生。不过钱皇后是正妻,那么这些个孩子无论是谁生的,称呼她一声母亲不为过。
“臣妾不知,请太后作主!”
吴太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知道钱皇后到现在还没有从那么多阴影之中走出来。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示意汪皇后依原计划去办吧,就是让白名鹤作这个掌婚使,负责为重庆挑选夫婿。
这件事情,白名鹤责无旁待,因为白名鹤也答应过兴安了。
后院,那间空仓库内,白名鹤与两位皇帝总算是吃上涮羊肉了。
调料的味道好不好不重要,肉是不是熟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自己亲手作出来的,那就足够了。
“不知道,不知道杨大人这个年过得如何?”白名鹤灌了一口米酒,很是感慨。
朱祁钰倒是回答了白名鹤:“朕给他发过贺电了。”说到电报,朱祁钰很兴奋,亲自为白名鹤倒上了一杯酒后说道:“白名鹤,朕在你离开京城这段时间,作了一件大事。这件事情估计再有半年时间就能够成功的。”
“恭喜万岁!”白名鹤连什么事都没有问,只听到大明皇帝说大事,自然要先恭喜。
朱祁钰不高兴:“这你这恭喜太虚了,你是朕的妹夫,这里没外人。朕给你说说这事,朕认为天音机很好,派了人去了南京封赏。后朕的妹妹……就是永清了。她给了朕一套书,说是白府的**,当然对朕不能禁。”
“电学?”白名鹤猜到了八成。
“就是电学,而且朕还知道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你没有告诉朕,你以为可以治你的罪,这是欺君大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免。因为那电学并不完整,只有上半部分。”朱祁钰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倒是朱祁镇接替了白名鹤去翻动那只烤羊羔,自己拿着一个酒瓶在一旁乐着。
白名鹤的秘密太多了,不知道朱祁钰说的是那一个。
不过电学部分不完整,这个白名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