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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低落,还是罗荣桓给他做工作,又给部队做工作,才维护了陈光的威信。可能也是从这次事件开始,陈光在部队和心目中的地位下降了。后来主席自然是要选择罗荣桓主政山东而不是115师代师长陈光了。事实证明主席的选择是正确的。当然,陈光后来的悲剧令人痛惜。
陈士渠是秋收起义后随主席上的井冈山,红军时期当过师参谋长。历史上他担任115师参谋长后。就一直在山东、华东奋战,先后任新四军参谋长兼山东军区参谋长、华野参谋长、三野参谋长、陈唐兵团司令员,是主席的爱将。
问题是现在山东部队里有比陈士渠更适合担任参谋长的人选,论资历,朱瑞、袁国平、许光达、程翠林都比陈士渠的资历老;论战功,在山东部队序列内,高原、刘建立、李清、雷鸣、洪超远、张洪涛、陈大勇、赵山都比陈士渠要来的早。应该说经历的战事多。战功也大的多。
刘一民最中意的参谋长人选是教二旅旅长刘建立,那是红十八团和中央警卫师时的老参谋长。但是考虑来考虑去,觉得高原、刘建立这些主力旅现任旅长们不能动,部队马上要扩编,他们都要当师长,实际上也是取消旅级编制后的军长,责任重大。倒是朱瑞、袁国平、许光达、程翠林这四个人中选一个比较合适。这四个人中,朱瑞、袁国平、许光达都是红军时期到莫斯科留过学的我军名将,如果不是为了加强山东力量。袁国平会去新四军,许光达会一直担任抗大教育长。程翠林也不含糊,红34政委出身,北上抗日后,担任过教一旅政委兼教二旅政委,此时是山东军区政治部副主任、教一旅政委兼新一旅旅长、政委,此时升任山东军区参谋长很合适。而且。这四个人现在基本上都是按照山东军区副职领导使用的。其中,朱瑞还是山东局常委。
主席电报一发,不用再考虑朱瑞和许光达的问题了,主席调朱瑞、谭政、许光达回陕西,说的很清楚是要加强陕西的守备力量。这三个人回去。就是一个司令部,司令、政委、参谋长全有了。甚至可能是两个司令部。看来,主席是被蒋介石对陕西的攻击激怒了,说不定彭老总率领的回援陕西部队一部分会留在陕西单独编组,交由这三个人指挥了。
刘一民原来还设想部队整编时,纵然朱瑞和许光达当不成参谋长,也要让他们两个当主力师师长,独当一面。现在主席的电报到了,这个计划也被打乱了。
还有个问题,陈士渠在鲁西南干的很不错,刘一民很欣赏他,由他坐镇鲁西南,刘一民放心。刘一民原来心里的扩军方案,是要陈士渠任鲁西南军区司令的,要是现在把他调回来,马上就得重新派人去鲁西南。
战争年代,干部问题也是很复杂的。主席可能就是考虑到了这些因素,才在电报上说让陈士渠履行山东军区副参谋长职责,而不是直接任命为参谋长。
曾中生啊,还真的是不该牺牲啊!
看完主席的指示电报,罗荣桓说:“司令员,主席的要求和我们的意见一致,都是要埋头恢复根据地、扩军。看来,我们得赶快拿出扩编方案。晚了就被动了。”
刘一民说:“政委,现在要考虑个问题。陈士渠调回军区后,派谁去鲁西南呢?”
罗荣桓也在为这个事情犯难,他知道山东我军精锐必须高度集中,以后各地方军区承担的任务是游击战,环境相对更加恶劣。陈士渠在鲁西南时间长了,熟悉风土人情和地理,在鲁西南有一定威望,贸然调走,去个生手,最起码有个熟悉过程,搞不好还会蒙受损失。
罗荣桓果断地说:“给主席回电,陈士渠暂不调动。待部队扩编方案确定、整编大体完成后。再作变动。眼下,鲁西南离不开陈士渠。参谋长职责范围内的工作。暂时有刘、罗、蔡分别承担。”
刘一民一听罗荣桓的话,就知道自己又想的太多了,政委就比自己想的简单。看来,自己想那么多都是多余的,这个时候的干部和后世不一样,心里没有那么多道道,都是一声令下就打起背包走人,不考虑什么级别之类的问题。
刘一民斟酌了一会儿。对罗荣桓说道:“给主席的回电上还要加上一条,能不能让谭政、朱瑞、许光达少回西安一个,还有洪涛同志是不是考虑暂不回西安学习,山东现在摊子大,需要骨干干部。建议朱瑞和许光达回去一个就行,郭洪涛留下。等形势再好转一点,山东局专门抽调干部回党校学习。”
罗荣桓不同意刘一民的看法。说是山东重要。陕西更重要。守不住陕西,中央就得再次转移。虽然暂时间蒋介石从汉中、商洛撤退了,但是他们占据川北、陇南,随时可以再次向西安发动攻击,必须加强陕西的守备力量。另外,警备师向川北、陇南、安康防御,保安师在商洛、潼关防御,陕西还得向北防御、向黄河一线防御,应该有四个不同区域的警备司令部。没有骨干军事干部怎么行?
罗荣桓说的句句在理。
刘一民不再坚持了,交待罗荣桓给主席回电,抓紧制定整编方案,安排给郭洪涛、朱瑞、谭政、许光达送行。
腊月二十三,小大,奉调回陕西的干部在大店集中。刘一民就在司令部里设宴,欢送同志们。
朱瑞到山东的时间早。原来分工地方武装建设,后来兼任教四旅政委、鲁中军区政委、区党委书记、新四旅旅长兼政委,和刘一民共事时间比较长,很有感情。他这一走,新四旅登时就没有旅长和政委了。得重新配备。
谭政和许光达到山东时间短,但是刚来山东就遇上鬼子扫荡。负责鲁东指挥部的工作,也是独当一面。两个人这一走,也让刘一民感到少了一个得力臂助。
这顿送别晚宴吃的很沉闷。
朱瑞、谭政、许光达、郭洪涛,从心眼里说,没有一个人愿意走。山东的小鬼子这么多,一打就是大仗,谁愿意错过啊?但是,军令不容违背。陕西虽然暂时稳定,但以后形势会不会继续恶化,谁也说不准,回去保卫陕西根据地,也是无上光荣的任务,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罗荣桓在祝酒时说,陕西遭到国民党袭击,主席调同志们回去,目的是要加强和整合陕西守备力量,守好我们的大本营。山东舍不得同志们走,部队舍不得同志们走,战友们舍不得同志们走。可是,新的岗位在等着同志们,新的任务在等着同志们,只能欢送大家了。祝同志们在新的岗位上为革命再立新功!
刘一民说的实在,说是洪涛同志、朱瑞同志在山东工作时间长一点,彼此谈心交心的机会多。谭政同志、许光达同志来的晚,一来就投入战斗,很少有机会在一起谈心。刘一民说,我这个人啊,有很多缺点,比如说遇到战机的时候容易专断,往往是自己考虑好了才端出来,事先很少和同志们沟通商量。但这都是为了打鬼子,为了胜利。还有,比较注重制度建设,对批评和自我批评武器运用的不好,让同志们容易产生一种误会,以为我刘一民无视党内批评与自我批评,骄傲气盛。再比如,在处理感情问题上拖泥带水,不果断,容易让同志们以为我想一夫多妻。事实上这个情况很复杂,不象有的同志想的那样。我确实是和唐星樱离婚了,并且和倪华结婚了。这个事情中央和同志们都清楚。但是,由于牵挂两个儿子,难免不对唐星樱母子牵肠挂肚的,违犯纪律的事情也杜绝不了。原因很简单,就是心里存了点私心,不想让两个儿子失去妈妈。总而言之,还是自己的党性不纯,需要进一步锻炼。
刘一民是把送别会当成了民主生活会,开展自我批评开了。听的大家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
许光达是久经战阵的红军名将,刘一民说的让他越听越糊涂,张嘴就说:“司令员,我们马上要走了。你说这么多检讨的话干什么?难道是我老许到山东工作以来执行你的命令不坚决么?我斗胆说句话,在我心里。你就是山东我军的灵魂,刘一民的名字就象征着胜利。什么专断啊、处理感情问题拖泥带水啊,都是瞎扯淡!只要能打胜仗,能发展壮大,这些问题重要么?你要是再检讨,我老许就要哭着离开山东了。你这是不信任我么!哪有首长送别部属的时候检讨个不停的!”
刘一民笑着说:“老许,许光达同志,我自罚一杯酒。”
说完。刘一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接着说道:“不是做检讨,我是诚恳的和同志们交心。说实话,我舍不得你们走。我还想着扩编部队的时候,给你们压担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