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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精湛的骑术。
从纯视觉上来说,这一场马军的演练花哨的动作很多,因此看起来比上一场要精釆得多了,看得赵忱眉飞色舞,不住的拍手叫好,连坐在赵忱两边的韩彦直和刘珙看得也频频点头,显然也十分满意。
等马军司的演习结束之后,有士兵将那五十个木偶金兵全部都举到演武台前,赵忱向下看去,只见每一个木偶金兵身上都插满了箭矢,如同刺猬一般,可见刚才并非纯粹表演,有相当的精准度。
这时魏郊上台叩见皇帝,赵忱道:“骁骑军是当年杨驸马统率的军队,为我大宋立下无数战功,卿等自当以此为效,不要让朕失望。”然后也同样赐了魏郊一柄佩刀。
第三个出场操演的是殿前司,出场的是殿前司催锋军,随着统制吴锡的令旗摆动,首先从演武台两侧各杀出一队步兵,各自有长刀手,长枪手、盾牌手组成,冲到一起时,两军立刻劈劈啪啪对打了起来,赵忱看得湥С庖淮慰墒嵌娴模簧偈勘急坏肚够髦校还勘怯玫娜际悄局饰淦鳎执┳耪降目祝虼嗣挥写蟀
两军混战了一阵,吴锡再度晃动令旗,又从演武台两侧各冲出一支骑兵,也加入到战团中,步骑混战,更是精采。尘土飞扬,人喊马乍,虽然只是演练,但两队士兵依然都十分努力,全力以赴,不少士兵都被打翻在地,或者是从战马上摔下来,但马上又爬起来继续再战。
赵忱虽然年轻,但也经历过一些阵仗,韩彦直和刘珙更是出身将门,都曾亲自指挥过军队,现在看了,不禁都觉得以前自己经历的战场上的厮杀,也不过如此吧。李显忠、杨炎等人只用了三个多月的功夫,就把军队训练成这个样子,也确实不容易了。
这时吴锡再度挥动令旗,只听一阵铜锣响声。场下的人马都停止了战斗,迅速整合成队,一起向演武台上施礼。赵忱也同样赐给吴锡一柄佩刀。
最后一个出场的是惊燕军,虽然声势气度均不及前三军,但在韩照静和张文珠两人的指挥下,策骑布阵,彼进此退,井然有序,显示出平时训练有素,并非徒有虚名。而且无论是挥矛突刺还是弯弓射箭,都显得姿态优美,给肃杀的气份中加入了一份婀娜多姿的风采,另有一番情趣。
刘珙对赵忱笑道:“陛下,臣看她们虽是女子,却也颇有军威,但虽男子之师,也不过如此吧。想来是长公主悉心调教的吧。”
赵忱如转头对赵月如笑道:“看来这到费了六娘不少心血吧。”
赵月如微微欠身,道:“多谢陛下夸赞。其实这都是韩、张两位统制的功劳,我可不敢居功。”
赵忱又对韩彦直笑道:“如此说来,韩卿家果然是将门虎女。”其他人听了,也不禁都笑了起来。
因为惊燕军的统制,一个是韩彦直的女儿一个是他的内侄女,因此韩彦直刚才看着,也不好说什么。听皇上这么一说,也不由苦笑,拱了拱手,道:“陛下过讲了。”
然后赵忱同样赐给韩照静和张文珠一人一柄佩刀。然后全军都在台前列阵,对着台上的赵忱齐呼万岁。全部的演习都结束了。
赵忱又对韩彦直和刘珙道:“兵者,国之利器也。诚不可废。朕闻古之帝王,春蒐、夏苗、秋狝、冬狩,四时出郊,以示武于天下。故此以为今年秋后,等禁军全部都整编完毕,训练精熟之后,朕想举行一次秋狝,以借猎田演武,扬尚武之气,显大宋兵威,振士气民心,两位爱卿看是否可行。”
韩彦直点点头,道:“文武并执,方为治国之道,陛下此议甚好,臣亦以为可行。不过此地仍是演武之场,并非议事之堂,容等他日再议。”
刘珙也道:“陛下用心甚好,但秋狝猎田演武,并非小事,还当策划详细,然后而行。不可轻率行事。”
他们两人都是将门出身,也精通军事,自然知道不能放松武备,对于举行秋狝一类的演武活动到是很赞成。不过这事关系重大,大宋以前很少举行类攸活动,因此如果举行秋狝,那么如何举行,规模多大,在那里举行,还有安会如何保障,这都是问题。两人对此不敢冒然同意,因此劝赵忱先和中书省商议,再做决定。
赵忱点点头,他也知道,想要举行秋狝,必须说服中书省的几位执政大臣,这当然也需要花费一番功夫。不过赵忱已经决定,要努力改变大宋重文轻武的观念,因此也决心一定要尽全力说服几位执政大臣,进行这次秋狝。
第六百九十五章 边境告急
兰州,京玉关。在这里,大宋与西夏的边境就是以黄河为界。
这里是黄河的上游地区,并不像下游那样常有水灾发生,而且两岸的土地肥沃,加上又有黄河水灌溉,因此虽是两国的边境,但依然吸引了许多百姓在这里开荒耕种。而且纷纷在田边盖起了房屋,修筑田园,以使就近耕种。而且在这些年里,大宋与西夏还是相安无事的。因此在黄河岸边,己有不少百姓都把家安在这里,形成了不少村落,日渐兴盛起来。
西夏从崇宗李乾顺元徳六年(1124年)向金称臣之后,也一直和大宋保持着和睦的关系,李乾顺架崩之后,其子李仁孝継位,也依然延续这种和平的国策。即使是在李仁孝天盛十年(1168年),大宋的乾道北伐,占据了临洮路五郡,使宋与西夏的国土重新接壤,李仁孝也没有改变这种国策,依然与大宋保持和好。一直到天盛十二年(1170年)西夏协助金国,进攻大宋,双方进行了一场战争,这种和平安定的局面才被打破。
因此黄河两岸,虽然是两国边界,但经过宋与西夏的百姓多年以来的精心耕种,已经形成了沃野千里、良田万亩的局面。并且也形成了大大小小数十个村落。只是在前年两国大战之后,百姓们但心战争会继续进行下去,因此许多百姓都不得不被迫放弃黄河边的良田,离开村子,搬进京玉关、西关堡、东关堡、兰州等城市中去投亲靠友,另谋生路。但也有一些无处可去,或者又舍不得放弃家园的百姓留了下来,继续耕种,听天由命。
不过上一战之后过去了近两年的时间,两国都相安无事,并没有再发生战争。因此百姓们的胆子也大起来,今年开春之后,又陆续搬了回来,开始重新在田地里翻土插种。现在正值春耕的紧要时刻,每天黄河两岸两国的百姓都在田间辛勒的劳做着。
就在这时,只见黄河北岸尘土大起,接着就传来一阵密集的马蹄声,在北岸的黄河大堤上出现了无数的西夏铁骑。
对此大宋百姓也司空见惯。因为上一战之后,两国虽没有再重新开战,但毕竟不敢大意,每天在边境巡逻的队伍也明显增多,不过双方都能尊守黄河形成的天然界限,从不越界一步,因此都保持相安无事。这时别说在田地间辛勒劳动的百姓无心理睬,就连黄河南岸大堤上,宋军的哨所里的士兵们都毫不再意。认为这支西夏铁骑过不了一会儿,就会自行撤退。
然而这一次却不一样了。蹬上对岸大堤的西夏骑军稍是停留之后,立刻催动战马,冲下了黄河大堤,踏入黄河水中,向南岸冲了过来。紧接着从大堤背后又源源不断的有西夏的铁骑杀出,人数足有数千人。
“不好,西夏人杀过来了。”这时哨所里的宋兵才发现情况不对,顿时慌乱起来,一面点起了狼烟。一面拿起了武器,作好了战斗的准备。而在田中耕作的百姓也发觉不妙,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惊恐的看着对岸逼近的铁骑。
黄河的上游河水并不深,加上现在正是刚刚开春,河水也未上涨到最高时期。最深的地方还淹不到马腹。没有多大一会的功夫,铁骑以渡河而过,大堤上宋军哨所里的守军人数实在太少,跟本抵拦不住西夏铁骑的攻击。被西夏铁骑冲过南岸的堤岸,如风暴卷来一般,冲进田地里。杂沓飞奔的马蹄践踏着南岸肥沃的土地,践踏着刚刚插种下的秧苗。
这时大宋的百姓也意识到灾难降临,纷纷惊恐地叫喊着四散而逃。但西夏的铁骑却不容他们逃生,像狼群追逐着羔羊一般,宋民有的被踏在狂奔的马蹄之下,有的被马刀长枪劈刺而死,有的被强弩弓箭射翻。也有不少被西夏军生擒活捉。
西夏军领军的主将卫慕延平亲自挥刀砍翻了两名宋民之后,将手中的大刀一指田埂边的一排屋舍,道:“杀,杀进村子里去。”
一直宁静安详的村子也在这一天里失去了和平,凶狠的侵略者中进了村子,追杀着四散逃走的村民,虏掠着年轻的女子,抢夺粮食和财物,最后还放火焚烧房屋,仓库。
卫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