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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训见蔡田疼得厉害,都有些不忍心看了,但听产婆一说,就急忙按住蔡田的两只手。蔡田半闭着,看到有人按住了自己,就搅动着双手,想要拉开这种桎梏,徐知训不依,蔡田就去抓徐知训的手背。看到自己手背上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徐知训不觉得疼,却更体会蔡田此刻的难受和疼痛。
产婆用两腿按住蔡田的两腿,手在她的肚子上顺气,口中也一直喊着:“用力,用力……”
当一个疲惫难受到极点的时候,本就心情烦躁的,现在还有一个人在你耳边不停的说着,你要是不难受烦闷就怪了。蔡田摸不清自己是多么的难受,只是脑海中幻化着生病是一个的一个场景。自己在一个密封的空间里,她只要伸伸手指头就能把整个房子掀了,可是,她动不了,只能一个人在这个昏暗的房子里呆着。看着房子向自己倾倒压迫而来,自己只能看着,当看到房顶就要砸上自己的身体时,紧张的闭上了眼,可是,却发现那房子没有倒。你想要呼吸,正当你把这口气吸进肚子里的时候,这个房子像是气球,跟着瘪了,于是,她的呼吸更加不顺……
恍恍惚惚的,听到有人喊“掐她人中……”,她觉得手上一疼,感觉自己又有了一点力气,可这点力气只够得喘了一口气,又陷入无尽的黑暗中。她想,原来窒息而死就是这么回事……
被掳
被掳
在产婆的精心照料之下,蔡田虽然昏了过去,但显然并没有死。是啊,她没有死,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她并不怎么想待见的脸,但现在却是觉得无比的亲切。既然没有死,也没有穿越,总要好好活着的。这么不能很好的生活,那就换个地方的,怎么高兴怎么活,只要,有些人有些事再也不见,再也不提起……
“田田,你感觉怎么样?”
蔡田很艰难的摇了摇头,却又不肯说话。
徐知训有些着急,可又没有办法,就对着那产婆怒喝:“你快看看该怎么办?”
那产婆听到这声怒吼,差点摔倒,就嗫嚅着说:“夫人已经脱离危险,官人不用着急。”
徐知训瞪了产婆一眼,道:“不说话这能不着急吗?”
产婆的额头有几滴汗,这汗一半是刚刚急出来的,一半是刚刚被那怒吼声下出来的。唉,这有钱人家的钱这不是好拿的……
蔡田想要近距离的看看那一团血肉模糊的孩子,但一想,既然孩子已经死了,何苦要这般虐待自己?就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红色帐纹的顶子,看累了,就闭上眼睛。可是,即使是闭上眼睛,依然可以感觉到徐知训的气息,而她一直想要感知的那个味道,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第二天,徐知训见蔡田还是那副呆傻傻的模样,就命人去芳草。芳草早晨打开门,正准备晒药材,听闻蔡田滑了胎,又是惊讶又是难受,急忙忙的跟着那小厮来看蔡田。
“姐姐……”芳草显然是来的匆忙,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乱。
“怎么来了?”蔡田说话有些底气不足,就连想要做起身子来,都有些困难。徐知训见状,就把蔡田扶了起来,并在蔡田的后面垫了一个枕头。蔡田感激的一笑,说:“你也累了一夜,去休息休息吧。”
徐知训不忍离开,但见蔡田肯定是要和芳草说些话,就离开了。他打算告诉厨房,做些好吃的给补补。
芳草见徐知训关门离去,就说:“姐姐,你快给我说说,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忽然滑胎?”
蔡田看出芳草的焦急和担忧,忙安慰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失足从亭子上摔下来,孩子就没了。”
芳草毕竟年少单纯,见蔡田说得清淡,以为蔡田也只是后悔,就说:“没事的,姐姐还年轻,以后和徐大哥还会有孩子的。”
“是吗?”蔡田淡笑着,知道她说的徐大哥是徐知诰,就说,“孩子或许会有,但不一定是他的了?”
芳草一愣,歪着脑袋看着蔡田:“姐姐这话怎么说?昨个我听刁大哥说,徐知诰回来了,难道你们吵架了?”
蔡田干笑了一下,拉了拉被子,将自己的身子紧紧的裹住,说:“吵架倒是好了。”自从滑胎,她都没有见过徐知诰。原来,女人被抛弃,也不过如此……
“没吵架那怎么会这样?”芳草的心思还比较单纯,以为不是吵架了,那还有什么呢?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
“芳草你不用担心,”蔡田握住芳草的手,又看了看外面,才又接着说,“倒是你和刁大哥怎么样了?”
芳草有些害羞,扭捏着不肯说话。蔡田现在这副样子,不想让芳草将来和自己一样,但又觉得刁彦能并不和徐知诰一样。但忽而又想,历史上的徐知诰也没有多么的花心,现在还不是对自己这样。不过,人和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就在蔡田纠结的时候,芳草笑嘻嘻的说:“我……我和刁大哥打算下个月成亲的,可是他忽然说要跟随徐知诰的大军去昪州……”
“这样也好……”
芳草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就问出了心中疑惑:“难道姐姐不希望我和刁大哥早点完婚?”
“等他功成名就之时成亲,不是更好吗?”再说了,时间久了,也可以看看这人到底怎么样。
“我不要,我怕……”芳草是怕两人相隔的远,见面的次数会少,那么……
“呵呵,姐姐说笑的,我当然希望你们早日成亲喽。”
芳草没有看出蔡田的担忧,也笑着点点头。
蔡田无力的笑着,心中却是苦涩万分。当年的自己,是不是也那么单纯,现在嫁人了,才后悔自己当初不该那么轻易的答应,但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
徐温回府的时候,听说蔡田滑了胎,心中大喜。既然如此,事情就好办了些。一个女人,怎么会独挡了儿子们的感情呢?
知道芳草已经离开,徐知训就又来了,蔡田见他因为昨晚照顾自己劳累,就让他去休息。他不从,蔡田觉得本就欠他很多,不想欠他更多,就使了性子让他离开。
徐知训终于被蔡田威胁到了,从怀里掏出药膏,神情恍惚的说:“这个,嗯……你刚刚小产,对于有好处……”
蔡田见徐知训有些少有的羞涩,接过药膏打算仔细看的时候,徐知训已经离开了。这个时候的药是没有说明书的,但徐知训很仔细,竟然让人写了一份简短的说明。蔡田看完,顿时觉得血气上涌,但既然是好意,而且她也不想就此坏了身子,就准备宽衣解带准备抹药膏。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门口有响动的声音,蔡田就问:“谁在外面。”她想,或许是徐知诰,他来看自己了。然而,高兴的笑脸还没换上,就感觉头晕晕的,不知所云了。
门外的两个高大男子叫了几声,见屋内没有动静,就进屋而来。拿出准备好的麻袋,粗鲁的将蔡田装了进去……
瘦西湖边的破事
瘦西湖边的破事
黑衣人中的一个在前面带路,后面的一个扛着蔡田在后面跟着。二人很小心,一路上都谨慎前进,只要是听到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停下来自己观察一番。
二人走了很久,终于在一片湖面前停了下来。
身材高大的黑衣人背着蔡田走了一路,现在到了目的地,就急忙把蔡田给扔了下来,蔡田被摔得疼了,倒是缓缓的醒来。蔡田刚刚失去孩子,心中本就难耐,现在被人绑架了,反而比较冷静。看看四周乌起码黑的,想起自己应该是被绑架了,但好在是没有绑住自己的脚和胳膊。如果是一人要挟要挟钱财什么的,那也到好说,就怕是要索人性命。
身材较为矮小的黑衣人说:“就这里吧。”
“也好,背了她一路,可把我累死了。”身材较为高大的男子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说。
矮个子的男子点点头,道:“扔吧,早办完事早回去复命。”
“大哥,要不你扔吧,我这肩膀难受着呢。”高个子男子有些为难的说,他虽然给人办事,但这是第一次害人,他怕夜里被鬼索命。
矮个子男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倒也没有揭穿,只是说:“那你休息一会再扔。”
蔡田听到二人为把自己投湖而互相打着太极,不禁觉得好笑又好气,但现在这情况是绝对不能不装作还没醒了,就大声喊道:“二位大侠可是需要银两,如若放了我,我定会加倍给你们。”
二人互看了一眼,那矮个子男子说:“银子我们是需要,但既然客人要你死,我们便不可让你活。这瘦西湖景色也美,你不会孤独的。”
瘦西湖?这可是现在有名的旅游景点,如果现在自己死在这,是不是太对不起这湖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活命,既然他们不要钱,那要什么?
“你们只要放了我,我一定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