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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一个风尘女子,你还真要娶进门?还大舅子呢,叫着你就不怕膈应人。”宋齐丘嘻嘻笑着,完全把徐知训说的话当笑话听了。
“去你的。”徐知训说完这三个字觉得还不过瘾,就掬起一把水,向宋齐丘扔去。
宋齐丘也不甘示弱,回了回去。
但是,又不小心溅到了严继身边的晚晚身上。晚晚和严继靠的太近,回击的时候又波及了严继。盈盈见大家都在玩,可不能少了自己,就也加入了其中。大家又见唯独严继一个人冷冷的“隔岸观火”,就一齐开始攻击严继。
这下子,水中的所有人都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蔡田这边也在笑,可是,这笑还真得有些勉强:“知诰,我们应该向前看。既然已经过去了,我们就都放开吧。”
“不,不要。我为什么要放开,我都还没有抓住。”徐知诰有些孩子气的在蔡田颈便蹭了蹭,有些撒娇的说,“我想要拉着你的手,一起向前看。”
蔡田摇着头后退,却退无去处,整个后背被按压在石壁上,被膈的难受。但还是分出精力想了想,徐知诰现在这样有些反常,就是小的时候,他也没有对自己撒娇过,到是现在长大了,会撒娇了?怎么想怎么奇怪。
“知诰……嗯……”
徐知诰含住蔡田的耳垂,轻缓地舔舐着。于是,暧昧的声音回荡在石洞里。回声不大,却还是真真切切的传进二人的耳朵里。
徐知诰见蔡田未反抗,就继续深入。滑动的小舌钻进耳洞,在里面肆意的舔吸。蔡田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嘤嘤的哼叫着,只不过,那声音酥的人骨子里都碎了般。在蔡田感觉到一股不知名的热气自耳朵传来,来到胸口时,心中难耐万分。想要很多,却又不知道哪里空虚,哪里想要填满。
徐知诰此时已经忍耐不住,扶着纤细腰身的手已经上移,在来到胸襟的时候,丝毫没有迟疑,大手就钻了进去。古代没有内衣,只有那单薄的肚兜。他大手一抓,就摸到了一团柔软。
蔡田初识情事,一点点挑逗,已经让他丢盔弃甲。而徐知训在抚摸到那片柔软的浑圆时,嗓音喑哑到魅惑:“宝贝,给我……”
“呜……”这一生妩媚如丝的暧昧声钻进徐知诰的耳朵,他只觉的下身的肿胀更大,再也不想别的,脑袋贴住那团肉球,吸吮了起来。
一双指骨分明的白手抚上徐知诰的俊脸,由晕红的脸颊来到耳后,调皮的抚弄着他的耳朵。
徐知诰低吼一声,抬起头,狠狠的吻住了蔡田的唇瓣。纠缠了好久好久,才低声说:“小妖女,不知道男人的那里也是很敏感的吗?”
蔡田咯咯一笑,媚眼如丝,被唾液浸地发亮的唇瓣,动了动,却没有开口。她眨着眼看着徐知诰,表情纯洁天真,却又妩媚勾人。
徐知诰喉结一动,再次扑过来,撕扯掉那半湿半干的衣服,隔着粉色的肚兜,唇舌或轻或重的啃噬着。
胸口的热气仿佛不再停留在此处,而是继续往下跑去,蔡田发现它们停在了小腹之下,就再也没有动了,可是,蔡田却觉得下体都被什么浸湿了。大体也明白了那是什么,但又不好意思开口,任由那欲望折磨着自己。并着双腿摩擦着,硬生生的憋着。只不过,那脸蛋红地通透,煞是可人。
第一次争吵
第一次争吵
“怎么?忍不住了?”徐知诰这话说得邪魅,却也带着魅惑。
“没有……”蔡田扭动着身子,极为艰难的说。
发现蔡田说得不情不愿,徐知诰没有说话,只是用下身的巨大顶住了那片湿润之地。
“啊……”蔡田推搡着,不知道是要把徐知诰抱的更紧,还是推开。
“反抗无效。”说着,隔着衣服,将那顶端挤了进去。蔡田小腹一动,顿时觉得下体喷涌而出。
徐知诰看到那娇媚的脸蛋,知道蔡田已享受到,本想真正进入,却又濡染想到蔡田和徐知训在温泉里的暧昧模样。不想深想下去,却抑制不住自己,手中的动作,不由地加重了几分。
“疼。”蔡田娇喊,将徐知诰从幻想中拉了出来,但是脑袋还有些混沌。他知道自己只是个养子,给予蔡田的,肯定不如徐知训多,可是,那份情感和爱恋,他不觉得比任何人都少。憋了很久,徐知诰终于残忍的问道:“他,有没有像我这样碰触过你?”
蔡田本想不说,以为如果俩人真的发生关系,他就会知道她是否是完璧之身。可是,这样赤裸裸的质问,让那份信任和爱恋荡然无存。
“有啊,而且比你技巧要好哦。”蔡田懒懒的说完,还不忘妩媚的看了徐知诰一眼,有些愤恨般的将离身的衣服一一拉了回去,转过身,把自己的衣服打理好。
“不,你骗我,你那么生涩,怎么会……”徐知诰上前,就狠狠的抱住了蔡田。大手从衣领处探入,抚摸着,挑逗着。而下身,顶弄着蔡田饱实的臀部。
一阵顶弄之后,疯狂地拉下二人的裤子,猛烈的击要进入。然而,刚刚进入一小部分,就发现了阻碍,惊喜再现,徐知诰打算一举攻破时,蔡田却退了一步。徐知诰不依,蛮横着抓着蔡田的腰身,还要刺入。
蔡田抓住他的粗大,自己掌握着深浅度,忍着疼痛往前扭动了下身。待那彻骨的疼痛传来,反而又退了出来,任由红色的粘稠,沿着大腿缓缓流下来。
徐知诰被蔡田的举动吓住了,过了很久,才摇了摇蔡田的手臂。蔡田有些表情有些木然,但内心却畅快无比。
“对不起,我错了。”说着,就要去拥抱蹲在地上的蔡田,但蔡田哪让,挣脱开他的怀抱,瑟缩到角落里,可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蔡田不由自主蹦出道明寺的那句经典台词,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她觉得,她和他之间,除了这次肉体上的关系,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徐知诰被搞的没了头绪,他不知道何为警察,但他知道他伤了人。一句话说得让人跳,一句话说得让人笑。他现在,说了一句令人跳的话,而且,说话的对象竟然是他最为在乎的人。
“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这样的赔礼道歉,徐知诰在那个大院子里干的多了,说起来也随便很多。
蔡田听出了他随意敷衍的意思,心中火气更大。
“你知道吗?我们俩之间没了信任,就什么也没有了。”
这或许是蔡田任意的言语,可是,却是激怒了徐知诰,他也干脆坐下,冷哼道:“那你和徐知训呢?你们之间就有信任?”
面对徐知诰的咄咄逼人,蔡田更是心灰意冷,语气上自然更漠然:“没有,不过我们还有一样东西,那是你和我所没有的。”
徐知诰咬着牙说:“是什么?”
蔡田呵呵一笑,唇瓣被咬破了还不知道,猩红的血液沾染了洁白的牙齿,她虽然坐着,但还是高傲的仰着头:“那就是雇主的关系。”
“哦?是吗?有钱有势还真得是什么都有了。”徐知诰邪佞地笑了,笑得有些寒心,但又笑得有些舒心。这么多年爬过来了,那么多苦吃过了,他不相信,他还有什么事承受不了的。
“是啊,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我才受人欺凌。”蔡田看着地上的血迹,冷冷的说。
“受人欺凌?”徐知诰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哈哈大笑起来,迎着那洞口吹来的风,衣袂飘飘,竟有些乘风欲去的感觉。说起受人欺凌,是他好不好?这么多年的欺凌,他是怎么过的?她竟然用受人欺凌来形容自己,还真是让人觉得好笑。
蔡田不管徐知诰的失态,噙着泪,将脸埋进双腿之中,然而,双腿之间的疼痛,比不过心痛的十万分之一。她知道,他始终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爱情,多么纯洁的东西,在被注入猜疑这种毒素后,便什么都不是了。
越走越远
越走越远
二人走在回去的路上,都默然不说话,沉寂的样子,让人以为是陌生人。
蔡田踢踢打打,一路上的小草小树枝,无一幸免。
“你有脾气冲着我发,万物皆有灵气,破坏那些树木干什么?”多年的佛学修养,徐知诰已经平静下来,应该是自己错了吧,女人有时候就是有点小性子的,这样,反而更有小女人的娇态。于是,在看到蔡田辣手荼木的时候,他半是开玩笑半是责备的说。
“哼,当过和尚的人就是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一样,要不这样吧,我继续踢打我的,你在后面善后,帮助这些草啊树啊的重生。哼!”
徐知诰抚着额头,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这个小祖宗,可真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行了我的宝贝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徐知诰拉住蔡田的左手,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