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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温徐大将军作对的,都对她很是规矩,点了她的名,也就是跳跳舞,唱唱歌,不会有什么逾矩的事情发生。说起来,自己能够这么安乐的生活在这个吃人的飘妍楼,还都亏了徐知训。所以,虽然知道徐知训对自己的企图,她还是要好好待他。
徐知训听到“朋友”二字,心里有些别扭,眉头也皱得紧紧的,他为她做了那么都,就是木头人也都应该被感动了,而这个蔡田,竟然没有感动。这让他既懊恼难受,就觉得有了挑战。心情,竟然是好了许多。
“田田,我来看你了。”
当“田田”这俩字传进蔡田的耳中,蔡田只觉得全身上下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但是,人在屋檐下,不低头是不行的:“徐公子找我什么事?”
徐知训在此皱皱眉,有些冷言:“我们的关系还需要‘公子公子’的这么生疏吗?”
“那我该叫你什么?”蔡田撅撅嘴,不情不愿的说。
“叫我知训好了。”看到蔡田撅嘴的可爱模样,徐知训的眉头霎间展平了,心里还美滋滋的,他家的田田真是可爱啊。
蔡田嘴角抽搐了一下,但还是叫道:“知训。”
“嗯,真乖。”说着,徐知训还把自己的爪子放在了蔡田的头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发梢。
这样的碰触,最近一直都有,不过,蔡田没有多在意,她怕惹着她的“金主”,那么她舞女和歌女的日子会刚难过。如果真闹翻了,对自己毛手毛脚的真会更多,也会更过分。
但是,这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蔡田此刻对于这样的触碰,竟然没有太多反感。或许,是时间久了,她已经把徐知训当做朋友,亦或是别的……
“今晚我包你全场,明天你陪我出去玩吧。”
蔡田想想自己的确没吃什么亏,而且,自己真的不是很喜欢晚上的工作,于是就爽口答应了。
“好啊,不过我现在要休息了,明天陪你哈。”
“呵呵,真乖。”
蔡田白了白眼,打着哈气,就准备往内室走。
徐知训虽然是个纨绔子弟,风俗礼教什么的也不怎么懂,但看到蔡田往内室走,却是出奇的没跟进去,只是道:“别只顾着睡觉,吃完晚饭再睡。”
蔡田回过身,撇撇嘴说:“我一吃这里的饭就觉得有脂粉的味道,根本就咽不下去。”
本来蔡田说这话,也就是和自己的朋友发发牢骚,而徐知训立刻明白,忙讨好的说:“你先喝口茶缓缓饥饿,我去去就来。”
两刻钟还没到,徐知训就亲自提着一个五层的食盒走了进来。
蔡田立刻闻到了久违的熟悉饭香,当徐知训将一个个碗碟放在桌子上,蔡田更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来到这个世界七八年了,除了小彭奴以外,一直都是一个人,没有人会关心她,没有人会爱护她。而现在一个人来照顾她,心疼她了,她觉得自己真的不用那么孤独了,起码现在不用孤独了。
徐知训亲自布菜,并把晶莹剔透的玉筷放进蔡田手里。蔡田也没客气,就闷着头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徐知训不明所以,但也只是稍稍愣了那么会,就把蔡田搂进了怀里,好言好语的相劝。
被这样温暖的怀抱抱着,蔡田哭得更凶,她依稀记得他和他被种时光追杀的时候,也是他挺身而出,不顾自己的性命帮了她,对了,还夺去了她的初吻。当时的他全身都是浓浓的脂粉味,而现在,那种味道淡了很多。
女人,大多是很容易被感动的,而有时候,爱情也是因为感动而产生的。
不过,蔡田不知道这些,她只顾得流鼻涕,抹鼻子,流泪水。当哭完了以后,心情异常的好。离开徐知训的怀抱,就开始吃菜,直到吃完菜,才发现刚刚有人似乎一直盯着自己看。一抬头,看到徐知训,就咧着嘴笑了笑。
徐知训见蔡田没发现什么,就故意挺着胸,让蔡田看看他绸衣上的泪痕。
不看不要紧,一看就把蔡田看愣住了。天哪,胸前的整块意料都湿地透透的。
蔡田大囧,低下头,握着手中的筷子接着吃。
徐知训带着宠溺的目光看着蔡田,那份情感,竟是自己也没有发现。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我生日,哈哈,祝我生日快乐!(*^__^*) 嘻嘻……唉,故事刚刚展开……
出游(一)
出游(一)
第二日早晨,天气虽冷,但没有一点风,而且,阳光金灿灿的,有着好天气的味道。蔡田透过手指的缝隙,看着娇媚的阳光,不禁感慨南方的气候。记得在不二市,有这样一种打趣的说法:“不二市一年刮两次风,一次刮半年。”如今能够享受这般和煦的阳光,也是幸福的。
“来,上车。”徐知训打开车门,对蔡田伸出手。
蔡田也没扭捏,扶着徐知训的手,一跃而上。坐定后,才注意到马车里除徐知训以外,还有两对男女。
最靠近里坐的是一个面容清冷的男子,不似徐知训一身紫色华服,他只穿了一件普通的湖蓝色袍子,腰间也没有任何配饰,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紧挨着湖蓝色长袍男子的,是一个女子,准确的说,是一个青楼女子,再确切点说,和蔡田一样,或许是个舞妓,也或许是个歌妓。
“你们四个人只看干嘛,也不打个招呼。”徐知训抱着双臂,半是抱怨半是嬉笑着说。
湖蓝色衣服的男子和身边的女子还没说话,与蔡田面对面而坐的男子就笑道:“这不是只顾着看没人,而忘记了打招呼嘛。失礼失礼,在下宋齐丘,江西人士。”
蔡田对着宋齐丘点头一笑,而后脑海中一道亮光闪过,宋齐丘,莫非就是南唐权倾一时的宋齐丘?!
说真的,蔡田对宋齐丘没多少了解,历史上那么多有名的人物呢。可是,蔡田受小叶子的影响(当然,人家小叶子看的是正史),喜欢看野史。野史中有记载,说这个宋齐丘家道中落,惨遭饿死的时候,曾被一妓女救过。相传那妓女眼力超群,一眼认出当时潦倒落魄的宋齐丘并非池中之物。自己倒贴钱养着宋齐丘,希望将来有一天宋齐丘富贵荣华,能够娶己为妻。这样的才子佳人故事,蔡田没少看,现在有幸看到故事中的人物,不免多看了宋齐丘一眼。
宋齐丘淡淡一笑,以为蔡田被自己的俊美样貌所迷,话语之间带着些许得意,指着自己身边女子说:“这位是盈盈,”而后又指着湖蓝色衣服身边的女子说,“这位是晚晚,至于这位——”
“严继。”湖蓝色衣服的男子似乎并不喜欢由着别人介绍,瞟了宋齐丘一眼,却并没有看蔡田。
蔡田微微一笑,没有在意。但既然是和徐知训一伙的,估计也是没多少含量的人。
“久闻徐兄提起姑娘,如今终于有机会一睹芳艳,真是不虚此行。”
不愧是李昪身边的第一谋士,的确是能说会道。蔡田暗想着,而后浅笑:“小女也久闻宋学士的大名,今日相见果然名不虚传。”
“哦?此话怎讲?”宋齐丘好似来了兴致,将放在女子身上的手移了下来,正襟危坐。
蔡田转着眼珠子,晕死,她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她除了知道宋齐丘有个做副使的父亲,而后就是他那段有名的艳遇了,哪里还知道别的。
“行了齐丘,你再这么问下去,我可就吃醋了。“徐知训亮出拳头,半是开玩笑的说。
那两女子互相看了一眼,晚晚便说:“蔡姑娘不愧是清倌,就是比我们这些人有气质。”
蔡田假笑着:“小女子哪里有什么气质,也就是会那么简单的几只舞罢了,姑娘真是谬赞了。”蔡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想我蔡田哪能有什么气质,不就是学了十二年的舞蹈嘛。这夹讽带刺的话,她听不出来就怪了。
“简单的几只舞?蔡姑娘真是会说笑,你那几只舞虽然没有响彻整个扬州城,但却迷倒了不少少爷公子,是吧,徐公子?”
徐知训见矛头指向了自己,就说:“确实是,不只是我,怕是每个看过田田跳舞蹈的人,都会被迷倒吧。”
“真的?”宋齐丘挑眉,官宦子弟的他,也见过不少舞妓,看过不少舞,但是能够迷倒自己的,还真没有,“下次有机会可一定要去看看了。”
“田田一个月只公开跳六只舞,其他时间都只是陪酒。”徐知训平时说话粗枝大叶惯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那名叫盈盈的女子用纱巾捂着嘴角,轻笑之中带着讽刺:“看来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区别嘛,严少爷,你说是吧?”
严继眼观鼻,鼻观心,说了一个字:“嗯。”心中却是烦躁无比,如果不是父亲严可求的要求,他才不会和这群公子哥们玩乐呢,他宁可去习武练功,努力苦练,希望将来有机会报效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