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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看那个男子,长得不错吧?”蔡田指着那个男子,对种阳光说。
“什么不错?”
芳草拉着几乎与自己一般高的琉璃,出现在蔡田和种阳光面前。
蔡田几乎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就是芳草,她已经没有了少女的青涩,一副雍容华贵的贵妇模样,倒像是个阔太太。而且,呃,体重应该增加了不少。
“芳草……”
每一次见到芳草,蔡田都会有一种感觉——幸福的小女人。在周围的几个朋友当中,无论是种阳光,还是繁锦,蔡田总是觉得芳草是最为令人羡慕的。她是蔡田心中无法企及的一个高度,她有自己的医馆,也有自己的家庭,还有自己的孩子。作为一个女人,最为重要的是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这一点也是芳草最让人羡慕的……
“大家都不认识我了?”芳草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羞涩,她仪态大方的样子,竟是比当年的青涩更加迷人。
“芳草你来了,快坐。”种阳光招呼芳草坐下,又对琉璃说,“琉璃过来,给你尝尝我做的点心。”以前的她从来都不下厨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学着下厨,还学着织补,不知不觉间,竟然学会了好多。
“姨娘们好。”
琉璃真算是个大姑娘了,从说话的口气上来看,就已经没有了当年的调皮。她一一给种阳光和蔡田行礼,等到了蔡田身边时,有一瞬间的惊讶。蔡田看到,过去拉着琉璃坐下,问道:“小琉璃不认识我了?”
“姨姨……”琉璃端正的坐姿,很有大家规范的样子,她问声细语的说,“姨姨为什么一直都这么年轻?”
“啊?”
“哈哈——”种阳光的笑声,化解了此刻短暂的尴尬,她依旧豪爽,拍着蔡田的肩说,“瞧,连琉璃这孩子都嫉妒呢。”
“我不是孩子了……”不过,琉璃的这句话被一阵更大的说话声给埋没了,因为此刻从门外又走来一个女子,她虽然一身汉人装束,可是举手投足间都有洒脱。她几步来到大家面前,一一看过,笑着说:“怎么,忘了我繁锦了?”
一个个的,让蔡田看得眼花缭乱,繁锦,这个她在契丹的朋友,她有多久都没见到她了?
“田田你在愣什么神?不会真是把我给忘了吧?”
“她啊,高兴着呢,”种阳光伸出手,对繁锦说,“我要的酒呢?”
繁锦愣了愣,嬉笑着说:“契丹烈酒倒是没有,不过我这里有葡萄酒。来人啊,给我拿过来。”
芳草她们都没听过,也就暂时忘记了叙旧,问道:“这葡萄酒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过?”
其实,在唐时我国曾经一度流行西域(高昌)传来的蒸馏法葡萄酒。但自唐后,似乎此法失传,现在繁锦是怎么得来的?
“你哪弄的?”种阳光一边闻着酒香,一边很不客气的问道。
“种阳光你说话客气点嘛,什么‘弄’啊,这是我和我们家四一块研究制作的,可是耗费了我们很长时间呢。”
种阳光点着繁锦的额头说:“看你得意的,来,时光,你也别跳了,快去拿碗,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蔡田是不喝酒的,芳草也是滴酒不沾,至于种时光和琉璃,好孩子家家的,自然也不喝酒。于是,当一个大碗放在自己跟前的时候,蔡田和芳草她们都瞪大了眼。这酒,不都男人喜欢喝吗?怎么……
“喂,喂,”繁锦嚷嚷着,“今个谁都给我喝,不喝我就……”
种阳光此刻也高兴着呢,多日来的痛苦和悲伤,仿佛都已经烟消云散,她看了大家一圈:“谁不喝,我和繁锦就灌醉她!”
“对,就是阳光说的,今天谁都要给我喝!”
“芳草,我们走……”蔡田是想偷偷叫上芳草溜呢,可是却被繁锦一把按住,而芳草呢,也被种阳光摁在了椅子上。
汗,蔡田和芳草两个不会武功的,对上这两个武艺高强的主,哪还有逃走的机会?!可是,就当蔡田准备豁出去喝酒时,却远远看到门外走来几个人。先是繁锦,她忽的站起来,快步跑到小四跟前,嗲嗲的说:“相公,你来了。”
这个时候芳草也是双眼放光,也站了起来,对刁彦能恭恭敬敬的说道:“彦能,你也来了啊。”
要说,这刁彦能和小四都是谁的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于是乎,在小四和刁彦能都进来了以后,一个穿着紫袍的俊朗男子,也含着笑,慢慢的走了进来。
无法离开的离开(一)
无法离开的离开(一)
虽然徐温已死,徐知诰心中的最大石头已经落下,但他的次子徐知询手中的那些兵马,也并不容小觑。小心谨慎,一直都是徐知诰至理名言。
于是,在这最近的这个段时间里,徐知诰都在与宋齐丘等人商量对策,打算一具歼灭徐知询和他手中的兵马。经过多次商讨,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徐知诰以吴帝杨博的,召徐知询到扬州入朝议事。这么长时间的守丧时间,徐知诰都没有动静,徐知询以为徐知诰已经放弃了,就高高兴兴的从金陵赶来。当然,在扬州等待他的,没有吴帝的好好对待,也没有文武百官的接待,有的只是徐知诰的一个下手过来邀请徐知询赴宴。徐知询不疑有他,高兴的去了。可是,等待他的,只有徐知诰的毒酒。
当年徐知训三番两次用毒酒对待他徐知诰,而现在徐知诰将徐知训用的法子,用在他的亲弟弟身上,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于是,徐知诰很容易的杀死了徐知询,而且没有一个人敢说三道四。
今天,徐知诰从小四那里得到小四,说繁锦会和种阳光她们聚餐,就叫着小四,刁彦能他们一块就凑凑热闹,顺便,实施自己的计划。
只见徐知诰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带着微笑的双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以及那唇瓣间流露出的笑意,都是一副十足成熟男人的味道。
蔡田呆愣住,像是一个纸人,没有丝毫的生气。她以为,她不会再见到他的,可是他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忽然,她想到那日在门口,或许他是已经见到她了,故意没有和她说话罢了。当她想到徐知训时,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可是,徐知诰根本都没有看这里,他只是负手而立,看着种时光,露出赞许的目光。
他没有看蔡田,反而让蔡田心里更加焦急,以她对徐知诰的了解,她觉得他绝对不会这样的,还是他有了别的想法?他看着种时光,难道真得是迷恋上了她?想到这,蔡田摸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是几丝喜悦,还是几丝难过?她曾经那么深爱过的男人,此刻却用那样的目光看着另一个女人,这让她如何不痛苦,如何不难过?
“来来,我给大家这叫,这就是我繁锦的男人,大家叫他四儿就行。”繁锦抱着小四的胳膊,说话的时候特别自豪。
可是,种时光一直盯着徐知诰看,徐知诰也是心不在焉的看着种时光。而种阳光呢,看看蔡田,又看看徐知诰,焦急的不像话。至于芳草和刁彦能,虽然是老夫老妻,但还是深情对望。至于琉璃,看看这,又看看那,弄不明白大人们的心思,唉,难道她真的还是小孩子?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徐知诰如此赤裸裸的情诗吟唱,让一直与之对视的种时光一阵欣喜,她娇羞的低下头,可是又惹不得看徐知诰的大好机会,就又抬起了头。一抬头一低头之间,却是将小女子的爱慕心态表现出来。
蔡田一个踉跄,险些要失足摔倒,看来,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根本阻止不了。好,好,既然这样,那她就带着徐知训早点离开吧,离开他,离开扬州……
虽然蔡田心意已决,可是现在这么多人,她哪里有机会离开?于是她决定先坐下,与大家叙旧喝酒,等到这边一散,她就立刻收拾包袱离开。
“王爷你干嘛,第一次见面就对人家念情诗,不要吓着时光嘛。”繁锦没有发现大家的异样,打断了大家的沉默。
种阳光虽然不怎么欢迎徐知诰一行人,但这些人不是她姐妹的男人,就是她姐妹男人的主子,她就只好说道:“呵呵,大家都站着干嘛,都坐吧。”
就在这个时候,蒲谷和徐知训提着东西,从外面而来。种阳光急忙上去搭手,而蔡田也是急忙忙的站了起来。她知道徐知训和蒲谷出去采购了,可是不是说很晚才回来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如果让徐知诰看到徐知训,那可如何是好。蔡田见徐知诰还是在与种时光眉目传情,就跟着种阳光跑了出去。
无法离开的离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