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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不礼的倒是不重要,只要贤侄去了,那么就让我们严府蓬荜生辉啊。”
这严可求的官面话说得很好,徐知诰也很受用,他点点头,对严继说:“严公子如此优秀,不如到我麾下做事,我们也好彼此学习。”
听到这话,严继显然高兴得不了,他抱拳对徐知诰说:“多谢大人,严继一定会努力做事。”
严可求没有想到事情会进展的如此顺利且如此迅速,他拉着徐知诰的手说:“多谢贤侄,多谢贤侄啊,改日一定要宴请贤侄不可。”
徐知诰也不客气,说:“那我可就等着了。”
自从与徐知诰分别以后,蔡田就独自一人走在街上,还好身上带了些银两,就在自己饿的时候,买了几个包子,吃饭接着在街上闲逛。这般的清闲,让她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她现在想见那个在九华山的男人,不知道他一个娇气的大公子,能不能在九华山那样偏僻的地方过下去。但是想归想,她如果真的去见他,不仅会让自己的日子不好过,还会给他惹来杀身之祸。
慢悠悠的走了好半天,天色渐渐暗下来,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蔡田走着走着,竟然听到了女子娇柔的声音,一抬头,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飘妍轩”。蔡田看着那用五彩绸缎圈起来的三个大字,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在这里的日子。
那些日子虽然需要时时提高警惕,却比现在的日子过得快乐些。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直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
她站在门口,能够清晰的看到屋内台子上舞女那柔软的腰肢,她忽的想到,她应该去找种阳光,然后……
大门里走出一个男子,那男子身材魁梧,五官立体,虽然穿着汉人衣服,但显然不是汉人。此人,正是苦苦找了蔡田许多时日的蒲谷。
蒲谷抬眼,不经意间看到蔡田。而蔡田也在感到有人看着她的时候抬眼望过去……
四目相对,蔡田第一个念头就是恐惧,第二个念头就是逃……
商议
商议
“汉阳”客栈内的一个小房间内,亮色的颜色占据了整个房间,但屋内的两个人却让这种暖色调消失殚尽。脸色难看的种阳光与冰着脸的严继,均是端正对视而坐。就连周身的冷空气,都想要逃离他们……
“严公子找我何事?”种阳光的声音,说不出的冷凝,就是比起严继那一贯的冰雕脸,都要寒上几分。
“你我真的要这般生疏?”严继的眸子中暗灰如死灰,话语却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种阳光大笑:“你我做不成夫妻,难道还要做情人不可?”
“你就是这样经商的?”
对于严继如此的反问,种阳光的笑声有一瞬间的卡壳,但她随即笑呵呵的说:“我做生意有做生意的办法,做朋友有做朋友的原则,而我和你,既不是在经商,也不是在做朋友。”
“说的好!”严继眼中有几分萧索,就连自己的内心,都变得难受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在执拗什么,即便是他现在有了自己的孩子,为何他还是放不下她呢?
“严公子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不奉陪了……”
见种阳光起身要走,严继才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种阳光说:“你坐下,我们好好聊聊……”
种阳光没有坐下,还是站在那里,她俯视着这个男人,声音依旧冷漠:“我们聊什么好呢?是聊严公子家刚出生的孩子,还聊我应该给您随多少礼钱?”
“种阳光,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夹讽带刺的,有意思吗?”
严继的怒吼,让种阳光怔住了,但她随即反应过来,“啪”的一巴掌扇过去,大喝道:“有意思!”
像严继这样高傲又自尊心强大的男人,本就受不了一个女人比自己强,而现在当他想要好声好气的劝说这个女人的时候,她竟然打了自己一巴掌!
然而,就当蔡田一惊转身,蓄积好力量准备开跑的时候,蒲谷沉声喊道:“我有事和你商量。”
他们能有什么事情可以商量,不过是拖延时间,想要抓住她罢了。所以蔡田毫不犹豫的迈起步子,干干脆脆的跑起来……
“你想一辈子这样躲避下去吗?”
蔡田停下脚步,是的,她不想,她想要安稳些,而不是天天这般在逃亡中渡过。于是,她看着他,希望他能说出什么好建议。
“我可以帮你……”
也许是夜色昏沉的原因,蔡田觉得蒲谷已经没有初次见面时的开朗和单纯,他变得严肃而深沉,就像他此刻一样。可是,他是耶律阿保机的人,怎么会帮自己?
“你不用怀疑我,我自有我的想法,而且这个想法一定会对你有帮助。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我,那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损失,但你却要一直的接受我们的巡查。”
蒲谷说得的确是有道理,所以蔡田回过身,认真的看着蒲谷,道:“那你说,要怎么帮我?”
上前迈了一步,蒲谷让自己沐浴在光亮之中,才缓缓的说:“皇上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不同于常人的傲气和傲骨,他要做的事情,很少有做不成的。而无论是貌美的女人,还是有才华的女人,对他来说,从来都是一个物件。用得着你时,他会对你好,而用不着时,他会一脚将你踢开。可是,他却对一无是处的你上心了……”
“你应该知道,当像皇上这般流连花丛的男人对一个女人上心的时候,往往会做出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事情来。他为了你,从契丹来到中原,他为了你,野心更大……”
“他做得事情,不过是以我做掩饰而已,你不要多说,直说主题吧。”蔡田根本不相信耶律阿保机会对自己那么多情,不然,她身上的伤也就不会有,她的孩子也不会消失。
摇头否认,既然这个女人不想听,那么他就不说了:“打碎男人的自尊,有很多法子,但打碎皇上的自尊,最快最省力的方法,就是让他知道你对他没有丝毫情感。即便是随便一个普通男人你都能爱,但那唯独他……”
“你再说得详细一点。”以蒲谷对耶律阿保机的了解,蔡田相信,这次她一定可以让耶律阿保机死心!
蒲谷本想接着说,但看到暗处有几双隐晦的眼睛,他就邀请道:“我们到屋里聊吧,外面不方便。”
“好。”蔡田点头,跟着蒲谷光明正大的走进“飘妍轩”。
暗处的小四走了出来,转身,往徐知诰的府邸走去。
真假戏
真假戏
但徐知诰忙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忽然想到那个女人赌气自己跑掉了,就让小四出去找找。小四没多久就回来,报告说:“夫人跟着耶律阿保机的手下,好似是叫蒲谷的男人,进了……进了……”
“什么?你直说就好……”徐知诰虽然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让蒲谷说出来。
“呃……夫人进了‘飘妍轩’。”只要是在扬州的男人,哪个不知道飘妍轩是什么地方?小四垂头,小心的看着徐知诰的脸色。他猜想主子要大发雷霆了……
果真,徐知诰腾的一下起身,后面的椅子被突如其来的动力所推到,硬生生的落地,与地面发出巨大的响声。
此刻,宋福金正端着夜宵走进来,见到徐知诰正在生气,就摆摆手,打算让小四先行退下。
小四看着徐知诰,不敢言语,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应不应该下去。就直愣愣的杵在那,不动。
“都给我滚!”
一个“都”字,让小四和宋福金的身子均是颤了颤,小四是因为第一次见徐知诰发这么大的火,还说“滚”这个字;而宋福金之所以害怕,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她多多少少猜到徐知诰是为何如此火大,所以她抑制不住内心的哀痛和悲伤……
不再犹豫,小四行了个礼,就匆匆的下去了。而宋福金,却是将手中的盘子放下,并将倒地的椅子扶起来,温温的说了句:“爷不要熬夜,多注意身体,福金先下去了。”
尽管宋福金做事很周到,但徐知诰还是没多看她一眼,他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一直以来,他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他都有明确的计划,就连蔡田,他都是势在必得的。当年年少的他,与还是少女的她一同经历了那么多,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他是一个念情的人,在很小的时候,他就发誓,对他好的人,他会一一报答,而相反的,他一定不会放过。徐知训,就是最好的例子!
再次遇到她,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他发现年少时的那些依恋,竟然变成了爱恋。他还没有能力保护她,占有她,所以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不管说出心中所想。接着,即便是她沦落到飘妍轩那个地方,他都没有嫌弃她!后来他如愿的娶她过门,他想要细心的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