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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你即便给他尊贵的地位和至高无上的权利,他也无法达到你所想的;而有些人,你只要给他一个统领千军的能力,他就能给给你打造一片天地。徐知诰是属于后者,他饱学诗书,苦研兵法,拥有一身的武功绝学,在各个方面都造诣深厚。而作为一个从小失去父母的小彭奴,他已经成功的蜕变成一个人人敬畏羡慕的淮南节度使副使。
今日,徐知诰身穿黑色铠甲,带领吴国的精锐部队,奋勇抵抗吴越国的入侵,在无锡城下大破敌军,杀敌千万。此次对抗,打得吴越军丢盔弃甲,放下攻打的野心,仓皇而逃,直到将他们逼至吴越国边境,才稍稍停歇,等待与吴越国谈判。
正在这个时候,刁彦能派来的人已经抵达徐知诰的营地,徐知诰在享受大胜敌人的同时,忽然听到刁彦能带信来,以为扬州异变,就正色以后,忙宣那人进来。
那人跪地,垂头道:“启禀大人,这是刁将军让小的带来的信。”
徐知诰抬手,转身对一侧的小三说:“小三,你带他下去休息,好好款待。”
小三点头,带着那人下去了。
帘子刚刚放下,徐知诰立刻打开信封。之前他之所以打算让刁彦能留在扬州,就是想要让他好好观察扬州城内的境况,以便随时报道。而刁彦能从蔡田来找芳草,就已经知道蔡田已经从契丹回来,他听从芳草的看法,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徐知诰。但此刻蔡田离去,不知又要找到什么,所以才急忙派人告诉徐知诰。
比才招亲(一)
比才招亲(一)
打开信纸,徐知诰只看到三个字——她已回。她……他知道刁彦能说得是谁。蔡田啊蔡田,你果然没死,而且还回来了。上天果然是待我不薄。这种喜悦,竟是让他比打败敌人还要开心。他俊美无边的脸上,粗硬的眉毛因为笑容而微微弯起,而他那刚毅的嘴角,也因此而划出一个美好的弧度。而让人看了最为痴迷的,要数他此刻的眼睛,他的眸光微闪,锃亮的眼睛中一片光亮,沉淀在眼底的笑容,溢于言表。
小四站在一边,见徐知诰脸上绽放着喜悦的光芒,就笑着说:“主子有喜?”
过了好久,徐知诰才拉回心神,转身对小四说:“你知道吗?她回来了……”
小四说了声“恭喜”,就没有说话。蔡田从断崖坠入山谷,小四虽然不敢妄意猜测,可是却隐隐觉得生活在谷底的繁锦如果见到蔡田,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因为蔡田,让小四对繁锦的思念更重。他与她的约定,他一直遵守的。这次他不得已跟随徐知诰来到此处,临走的时候,他已经让人在桥下等待,希望繁锦能够快点到来。
徐知诰小心的收起信,踱步在帐篷内走了一个来回,而后停下来,对着外面的侍卫喊道:“来人哪,让吴越国使臣过来谈判,如若今夜子时未到,谈判取消,我军将进军吴越国。”
“是!大人!”
种阳光的比才招亲,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为了帮种阳光把好关,蔡田,芳草和繁锦分置扬州城的三个地方,对前来应征的人进行前期淘汰。蔡田位于城东,芳草在城中,繁锦在城西。蔡田这边刚刚坐定,大家一看告示,都纷纷调笑着,一个胖胖的年轻男子问道:
“种阳光是谁?”
他一边的一个五十开外的妇人白了他一眼,很八卦的说:“这你都不知道啊?这种阳光就是昪州最大的商号家的大女儿啊。”
“听说大女儿经商手段高明,竟是比男儿还要厉害几分;二女儿能歌善舞,舞姿优美,音质悦耳,堪称舞仙呢。”
“对了,听说这种阳光和严可求的大儿子严继好着来,怎么现在……”
“哎呀,你没听说啊……”
坐在一边的蔡田觉得听不下去了,觉着舆论的力量真是强大,古往今来都是堪比刀剑啊。可是她也不能听从别人如此对种阳光说三道四,就大声对众人说:“有想来招亲的各位年少英俊的男子,请到我这里来报名,报名费十两。”说完,蔡田先忍不住低下了头,这要报名费是种阳光想出来的主意,说是不能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资源,她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觉得也对。
“啊?怎么这样?”
“是啊是啊,真是不地道。”
“这让我们没银两的怎么报名?”
蔡田摆摆手,让大家稍安勿躁:“限名额五十名,满额为止。”当然,这些是子虚乌有的,其实是没有名额限制的,只是为了激起大家的报名热情而已。
“要不就报名试试,如果入赘过去,还差这十两银子吗?”
“说得也是,不过台子你不不是有妻妾吗?这上面可是明明白白的说的,有妻妾者不能应征。”
“呵呵,我这不是说说吗?”
望眼看去,发现周身都是一些歪瓜裂枣,当然,也或许有些没有出众的外貌,但却有出色的才华的人。不过,光是那些鼻子也眼都分不清的男人,她真得是没多少好感。
“嘭”的一声,一块钱币放在蔡田眼前的桌子上,蔡田收钱,将毛笔交给那人,头也不抬的说:“给,签名。明日午时,‘汉阳’客栈。”她之所以不看来人,是因为给大家起个好头,至于长相嘛,先松松。
紧接着,蔡田依旧只顾着收钱,让人签名,知道签了十多个人名的时候,她抬头,开始一个个的看人长相。说起来,人的姿态还是“各有千秋”呢,有的男人长得像种阳光的爹,说起话来却是比伪娘还伪娘;有的男人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的,但满身的汗毛,堪比未进化好的猴子;有的男人五大三粗不说,还衣不遮体,让人感觉他有暴露倾向。
对着眼前这个只遮住臀部的强壮“帅哥”,蔡田用毛笔点点桌面,道:“把你的银两拿走。”
只听“啪”的一声,那汉子比熊掌还要厚实的手掌拍在了桌子上,然后,蔡田就眼睁睁的看着桃木桌子上裂开了一个大缝。她刚想拍桌子骂人呢,忽然发现眼前的男人抡起了拳头,一脸恶狠狠样子对蔡田说:“为什么!?”见此熊掌男一副要砸场子的样子,蔡田连忙换上了一张无比谄媚的脸,声音柔得快化出水来了:“啊,呵呵,我是说你后面那位。”
熊掌男后面的男人,瘦的跟猴子似的,五官长得像包子,衣服倒是穿了不少,可是一副破破烂烂的样子,一听蔡田说自己,他果然像猴子一般,跳跃到桌子跟前,又一个跳跃,跳到了桌子上。
“老子是丐帮帮主,这你都不让?”
“哈哈,呵呵——”蔡田一阵干笑,为嘛这边都是些牛人,而她这个小女子惹不起,就说:“不是说你,我是说刚刚走的那位!”
刚刚的确是走了一位,可那位似乎听到了蔡田的话,独眼的他脸上刀疤横行,还有新生的伤口,连脸上的血肉都能看到。他这副天上有人间无的尊容,让人看了晚上做梦不说,他还露出了满口的硕大的夹着韭菜的黄牙,蔡田忍着想吐水的冲动,连忙低下了头干笑的说:“呵呵,我谁也没说,大家继续。”
比才招亲(二)
比才招亲(二)
一整天下来,蔡田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满脑子都是些歪瓜裂枣的样子。看着徐知训做的发黑的稀饭和炒得不熟的肉块,蔡田想起之前那刀疤男露着红肉的脸,就立刻转身,捂着嘴难耐的干呕起来。
“田田,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徐知训扶着蔡田的肩头,担忧的问道。
“嗯,我就是看了太多长得参差不齐的男人,觉得有些难受而已。”摆摆手,蔡田继续干呕。
“是吗?那你快点吃点,赶紧睡吧。”
蔡田刚想要摇头,说自己不想吃了的时候,发现徐知训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我想回徐府看看,听说现在徐府一团糟,而且……”
“妈呀,可累死我了。”繁锦门没敲,就闯了进来,歪着身子来到饭桌前,抓起筷子就吃了一块肉。在蔡田要和她说饭菜没熟的时候,繁锦扭身,整块肉都吐了出来,大喊道:“这猪食吗?能吃吗?”
听到这话,徐知训的脸变得苍白,好似一下子变得羸弱起来,他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他怎么了?”繁锦觉得莫名其妙,她虽然知道因为多次晚上前来叨扰,让徐知训不高兴,可是他虽然脸上不好看,但好歹从来都不会扭头就走的。今天这是……
“没什么……”
“咦?他是不是每个月的那几天?”
翻了个白眼,蔡田无法理解繁锦的话:“啊?每个月那几天?他又不是女人!”
“哎,亏你还有过男人,没想到这么的……”见蔡田眸光一暗,繁锦很识相的住口说:“哎呀,你知道吗?我今天看到了好多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