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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大舅哥已经被吓坏了,保证以后再也不拒绝那个人的诗稿,听说特工总部今天就会放了你那个大舅哥,我看你还是早点通知家里,准备赎人吧。”
“赎人?不是说要放了吗?怎么还要赎人?”马志新不由得觉得有点奇怪。
电话那头的温勉有些不耐烦了,他口气不善的提醒马志新道:“特工总部那边都是写什么人?虽然这次抓你大舅哥是太君吓得命令,但是要让他们放人,你觉得他们不会趁机捞上一笔吗?愚蠢!”然后温勉‘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温勉生气还是有理由的,他见马志新的大舅哥所涉及的事情好像并不严重,就起了想从中捞钱的心思,因此他其实已经通过关系与上海特工总部的人说好了,好好在放人的事情上狠狠捞一笔。
而马志新听到温勉那边挂了电话,这才有些回味过来温勉说的没错,现在人在特工总部手里,真要放人,那帮特务不索要点钱财就太奇怪了。他立即给家里打电话,告诉他的老婆立即通知娘家,准备一大笔钱准备捞人。他老婆一听事情有了眉目,忙不迭地答应下来,去找七弟商量筹钱去了。
马志新这才想起李毅鑫居然那么快就打听到消息,应该关系够硬,说不定还有办法捞人出来,于是他急急忙忙就下了楼,直奔李毅鑫的办公室。
很显然李毅鑫也没有想到事情会一下子推进那么快,他刚回到办公室没有半个小时,就看到马志新激动地走进来,不由得有些惊讶地问道:“马老哥你不去赶紧想办法,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之见马志新直接走到了李毅鑫的面前,有些激动地握住李毅鑫的手,说道:“李老弟,我打听到消息了,我的大舅哥被抓还真是你说的那个原因。哎呀,刚才你告诉我的时候我还有点不相信,现在我可是完全相信了,真是抱歉。”
李毅鑫连忙问道:“我就说嘛,那人还是不会骗我的。那到底你的大舅哥到底是拒了什么人投的诗稿被抓的啊?”
“一个叫钟钱根的人,这名字我很陌生,完全没有印象,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我那大舅哥也是的,读书把脑子读傻了,也不看看别人背后有什么背景就拒稿。唉……算了不说了,李老弟,你这边的关系有没有办法能够把人捞出来,我们出钱都行,只要今天我那大舅哥能回家就可以。你可是不知道,这两天为了这事情我可是焦头烂额,早点捞人出来我也能解脱了,免得天天回去看我老婆的那张臭脸。”马志新回答道。
“马老哥,你这可就有点为难我了,我这边能打听到消息就是极限了,捞人可能没办法。额……不对啊,我听说你大舅哥不是今天就会放出来啊?怎么还要钱赎人?”李毅鑫奇怪地反问道。
马志新有些失望,他没有想到李毅鑫直接一口就拒绝了帮忙赎人的要求,他只能失望地回答道:“特工总部这个特务机构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你觉得那些特务不见到钱会就这么把人给放了?算了,既然李老弟没办法,我只能再找其他路子了,告辞。”
等马志新走后,李毅鑫就开始了琢磨。钟钱根?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突然,李毅鑫想起来了,前段时间藤田由纪夫不是让自己去特工总部石头城分部保释两个人吗?其中一个就叫钟钱根,而且那人一口的东北口音!
钟钱根、《申报》、诗稿……这一连串的事情如果串联起来仔细想,李毅鑫突然明白了村上信之助所说的机密是什么了。
因为在特工这个行当中,大多数相互联络的手段就是通过报纸,既然马志新的大舅哥是因为拒绝了钟钱根投给《申报》的诗稿才被日本奉天特务机关要求上海的梅机关指示特工总部抓捕的,这说明钟钱根与日本奉天特务机关必定是有联系的。
而钟钱根投给《申报》的诗稿一定是其与日本奉天特务机关之间的联络手段,有可能是暗语!而且这样也能解释得通当初藤田由纪夫为什么要让他假借南京方面高官的名义去保释被特工总部石头城分部抓捕的钟钱根夫妇!
到了这个时候,李毅鑫并不知道这个钟钱根夫妇到底去了哪里,但是他已经基本认定钟钱根夫妇应该是日本奉天特务机关派出的间谍。
对于这个发现,李毅鑫觉得有必要向上级汇报,进行备案。好让上级做到心中有数,万一钟钱根夫妇要去陕甘宁边区,那么组织上也心里有底。
到了晚上,李毅鑫回到家以后,立即将钟钱根夫妇是日本奉天特务机关派出的间谍及他真么判断的依据写在了一张纸条上交给了车梅,叮嘱她第二天一早就给老吴送过去,让老吴将消息带给上级。
第738章 百般抵赖
说来也巧,当李毅鑫通过老吴汇报的消息刚刚被送到潘部长的手上时,延安方面发出的协查钟钱根夫妇身份的电报也刚好在潘部长的手上。
潘部长见了老吴带回来的情报,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这个‘猫头鹰’收集到的情报还真是及时雨,一下子就把钟钱根夫妇的伪装给揭穿了。
于是潘部长立即将钟钱根夫妇当初被人从特工总部石头城分部保释出来是有日本特高课的指令以及这次《申报》文学版编辑被抓捕也是因为拒绝了钟钱根投的诗稿这些事情用电报向延安方面做了汇报,并且指出根据种种迹象判断,钟钱根夫妇应该是日本奉天特务机关派遣的间谍。
等到钟钱根夫妇在谢小六等人的‘护送’之下到达延安以后,边保总部一位姓王的干事接待了钟钱根夫妇等人,并且给钟钱根夫妇安排了住处。
而谢小六则被王干事留了下来,王干事早就得到了鲁自强的电报通知,知道谢小六带来了钟钱根所投给《申报》的诗稿副本。
拿到这些诗稿的副本以后,王干事自己组织破译专家对这些诗稿进行了破译,经过好几天的艰苦奋斗,钟钱根诗稿中的暗语最终被完全破译。
这下有了确凿证据以后,王干事带着人将钟钱根夫妇抓了起来,开始了审讯。
钟钱根夫妇根本没有想到猜到延安几天时间就被抓起来审查,他们被分开关押,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完全暴露,不停地喊冤,要求党组织给个说法,一副自己很清白的样子。
这天钟钱根照例在审查室里喊冤的时候,王干事拿着一叠纸走了进来,并且很严肃地看着钟钱根一言不发。
沉默而严肃的王干事让钟钱根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不自觉地将自己喊冤的声音降低了不少。
王干事轻蔑地笑了笑,问道:“钟钱根,你怎么不继续大声喊冤了?演戏演累了吧?要不要歇歇?听听我这几天对你演的这场戏的看法?”
钟钱根犹自嘴硬地说道:“王同志,你不要含血喷人冤枉好人!我是苏联远东情报局的情报员,你们是调查过我的身份的,凭什么要抓我?”
王干事将手中的那叠纸一放,垮下脸来严厉地说道:“钟钱根,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吧,既然你要证据,那么我们就来好好谈谈。有几件事情需要你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要每隔三天就向上海的《申报》投递诗稿?”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个人喜欢写诗,想拿到报纸上发表有什么不对?到延安来的很多知识青年都有这样的行为,难道组织上会因为这个原因就认为我有疑点需要审查?”钟钱根脖子一梗,回答道。
“可我们已经将你投递的诗稿中将暗语成功破译了,你这是在向某人转递你已经安全抵达延安的消息。这些暗语你不该不认识吧?”王干事将其中的一张纸抽了出来在钟钱根面前展开,让钟钱根自己看清楚。
钟钱根只看了那张纸一眼就不再看了,他明白暗语确实被破译了,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妙。但是他依然在负隅顽抗:“这是你自己的看法,我并不承认这些暗语是从我的诗稿中找出来的。你这是在故意栽赃!”
王干事也不着恼,继续问道:“你既然不承认,那没关系。我想再问问你,为什么你在路过石头城被汉奸特务机构抓捕以后会被很快释放?”
钟钱根对这个问题倒是早有准备,他回答道:“在石头城我们夫妇二人被抓完全是个意外,当时是两个汪伪政府的汉奸机构内讧,他们之间狗咬狗,我们只不过正好路过那里,所以被汉奸特务以莫须有的罪名抓起来了。至于我们被很快释放,也是因为涉及了另外一个汉奸机构的面子问题,所以才被另外的一个汉奸保释的。”
王干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