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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绝。”一提到身后的无名。太史慈就赞不绝口。
“嘶…竟然这么了得,子义,你莫不是在框我吧。”话音刚落。眼前寒光一闪,魏延都没有看到无名如何出招,寒光闪烁的一柄长枪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处。
“无名,不可莽撞。”太史慈倍感尴尬。忙冲无名摆手道。
狠狠瞪了魏延一眼。无名收枪退到一旁。
魏延那可是冲锋疆场从无畏惧的猛将,竟然被人如此‘羞辱’,一想到刚刚那闪电般的一招,魏延心里微微有些发毛,想不到太史慈的身边竟然这样的猛人。
“那孙策帐下有一员猛将,乃是昔日同属我主的黄忠,此人背信弃义,竟然投了孙坚。如今孙坚死去,他又追随了孙策。此人一手刀法,神出鬼没,勇冠三军,有万夫不当之勇,既然有了子义与这位无名兄弟相助,黄忠必败无疑。”
“黄忠?”昔日虎牢一战,对黄忠太史慈并不陌生,此人曾连斩徐峰麾下三员虎将,上一次虎牢之战,两人同属盟军阵营,没有机会交手,这一次,太史慈两眼一瞪,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瞬间散发出冲天的战意。
黄忠,我太史慈早就想会你一会了。
有魏延太史慈加上曲阿小将,三人联手出马,黄忠哪里有半点胜算?
周瑜纵然有神鬼之谋,不过此时还非常年轻,加上孙策帐下人马不足,苦守一个多月,长沙已经危如卵石了。
长沙太守府帅堂中,孙策的文武齐聚一堂,武将之列,有黄忠,蒋钦,周泰,黄盖之流,文臣有周瑜,张昭,张宏等,众人一个个面带愁苦之色,长沙城内只有两万人马,对方却有六万之多,四面围城,颇为严峻,孙策扫了一眼众人,“列为,当下长沙危急,不住诸位可有良策退敌?”
“主公,大不了跟敌兵以死相拼,汉升不才,愿意死战到底。”黄忠豁然起身,眼中迸射出浓浓的怒火。
“对,主公,咱们江东儿郎没有一个孬种,我就不信杀不退敌兵。”周泰紧握手中的铜槊附和道。
“周瑜,你可有良策?”见周瑜自始至终没有开口,孙策忙开口问道。
“眼下之危,退敌并不难,主公只需找一路援兵,贼兵旦夕可退。”周瑜羽扇轻摇,不慌不忙的回道。
“哪里有援兵?”孙策一愣。
“刘表刘繇之流,肯定不行,曹操陶谦孔融三家也无力抽身,袁术吕布更是相隔万里,也难以驰援,周瑜,莫非你要引益州徐峰出兵相助?”张昭轻扶颌下长髯,满脸惊讶的问道。
“正是。”周瑜点头道。
“嘶…”众人听后,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徐峰是谁?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逆贼叛逆,求他出兵相助,周瑜脑子进水了不成?
“周瑜,且不提徐峰是谋朝逆贼,家父怎么死的,难道周瑜你忘了不成?还有汉升昔日曾连斩徐峰麾下三员虎将,这笔账,难道你以为徐峰肯一笔揭过不成?”孙策不住的摇头说道。
“此一时,彼一时,主公莫忘了,如今徐峰也是四面处敌,形式也不乐观,自徐峰出兵以来,益州连连损兵折将,如今徐峰的大夫人又因孟获而死,徐峰自然不会饶过孟获,说不定此次从长安归来,就会马上兵取南中,而刘表就是他的后顾之忧,如今我们两家可是有共同的敌人,只要派一善辩之人前去游说,徐峰自然会答应。”周瑜笑道。
“不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某就算是死,也绝不去找徐峰联合。”孙策掷地有声的摇头拒绝道。
“主公,当以大局为重,莫因一时意气,失了令尊的遗志,以及主公的霸业。”
“可是?”
“两军交战,死伤在所难免,孙将军血战疆场,死的英烈,令我等敬仰不已,何况徐峰麾下的大将管亥也死在黄忠将军的刀下,昔日虎牢之战,虽说是徐峰巧设诡计,主公可别忘了,当时董贼已除各路诸侯明明有机会退兵离去,偏偏受到袁术蛊惑,说起来,这怨不得徐峰。”周瑜又劝道。
“可是他是叛逆贼子,我岂能与贼为伍?”孙策不甘心的道。
“这些周瑜不在乎,周瑜只在乎主公的霸业。”说完,周瑜静静的退到一旁,不再理会孙策,身为臣子,出谋划策,为主尽忠乃是本分,建议已经提了,如何抉择,那就是孙策的事情了。
“诸位且退下,此事容我三思。”孙策叹了口气,似乎一下子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无力的坐倒在座位上,摆手屏退了众人。
第四百七十章,喜得张颌
经过两个月的行军,徐峰终于过汉中回到了益州,此时距离张宁离去,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一路之上,各地城池,仍然高挂白帆,兵将身着缟素,徐峰满心愧疚,心中早已追悔莫及,路过巴郡,没有丝毫停留,马不停蹄直接飞奔牂牁。
“主公,你可回来了。”得知徐峰归来,郭嘉早早的带人在城门口恭候。
“不必再说了,是我对不住各位了,夫人呢?在何处?”
“已经安葬在蓝山湖畔,主母生前最喜欢去寒门书院,所以奉孝斗胆做主将主母安葬在了那里。”郭嘉眼含热泪的说道。
“啊?为何不等我回来?”徐峰怅然若失,身子一晃,险些晕倒。
“日子太久了,不能再等了。”郭嘉满心愧疚的回道,不是不想等,是不能再等了,天气愈发的炎热,尸体虽然有水晶棺保护,可还是会引起轻微的腐蚀,郭嘉也是没办法,毕竟长安距离益州太远了,一去一回,足足将近半年之久。
“你们先回去吧,我先去看下夫人。”冲众人摆了摆手,徐峰翻身上马,扬手一鞭,当即飞奔蓝山湖畔而去。
位于蓝山湖畔半山腰,正对着寒门书院有一处墓地,四周亭台楼阁,曲桥流水,修建的极为雅致,四周景色恬静,山清水秀,这郭嘉倒也非常用心。
张宁的墓碑前,栽满了各色的鲜花,花香四溢。幽香扑鼻,墓碑之旁,一道略显瘦弱的背影。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一身缟素,不住的哽咽悲哭,徐峰翻身下马,静静的走到那人身旁,并排着也噗通一声跪下了。
“主公?”那人猛然一扭头,见是徐峰。忙惊叫一声。
“苦了你了,回去吧,我一个在这就行了。”小虫子的事情。徐峰早已知晓了,听说他没日没夜的一直守在张宁的水镜棺前,从为离开过,夫人入土之后。小虫子也是寸步不离。整整三个月了。
“主公,都怪我,若不是因为我,大夫人也不会离开。”见到徐峰,仿佛见到亲人一般,一向倔强坚强的小虫子,放声大哭,流水滚滚而流。
“这不怪你。都是那该死的蛮夷孟获,回头我定不饶他。你先回去吧。”
“我不走。”
徐峰没办法,两人只好继续作伴,结果没多大一会,又来了一个人,而且足足拿来了十多坛美酒。
“滚一边去,这里是什么地方,拿酒来干什么?”狠狠的瞪了张飞一眼,徐峰破口大骂道。
“主公,大夫人乃是江湖奇女子,巾帼不让须眉,这酒,平日里都是夫人偷偷赏赐给我的,我一直都留着,这你可不能怪我,现在夫人走了,此事与我张翼德也脱不了干系,所以,我想来送送夫人,顺便陪主公说说话,消消愁。”
没有理会徐峰,张飞径直将酒坛放在了地上。
“这酒是夫人给你的?我怎么不知道?”徐峰顿时楞了。
“主公…你整天恨不得两只眼睛都盯着俺,恨不得让俺把酒戒掉,俺自从跟了你之后,可真是苦不堪言啊。”张飞撅着嘴嘟囔道。
“我是不想让你饮酒误事,你不懂,也许永远你都不会懂。”
徐峰无奈的叹道,哪个猛将不爱喝酒,若是自己说让张飞不饮酒是为了他好,恐怕他还真想不明白,这种事,也不是一言两语就能够解释清楚的。
“俺懂…大夫人以前偷偷赏我酒的时候说过,说我性格耿烈,嗜酒无度,主公甚至多次做噩梦吓醒,怕我因此突然死掉,我…都懂。”说着说着,张飞跪倒在张宁的坟前放声大哭。
“啊?这事,夫人都告诉你了。”徐峰又吃了一惊。
“哇哇…”张飞这一放开嗓子,四周林中顿时一阵惊叫之声传出,紧跟着山林中不管是野兽还是鸟儿全都惊的四散而逃,张飞好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彻底把徐峰跟小虫子都给看傻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哭的我耳朵都疼。”等张飞哭了一会,徐峰忙劝道。可是张飞楞是不听,徐峰无奈,只好由着他继续嚎啕大哭。
三人一连在蓝山湖畔呆了整整三日,郭嘉总算将三人劝了回来。
刚一进城,徐峰脱口第一句话就是“奉孝,粮草兵马准备的如何了?”
“奉孝早知主公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