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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刘氏抚摸着儿子的脸庞,喃喃的说道。
“哥哥!”薛娇轻轻的叫了一声,要不是左傲冉听力好,很有可能听不到。
“什么事情?”左傲冉看着薛娇问道。
“这些贼人已经围了三天了,夫人已经三天没合眼了。”薛娇道。
“啊?”左傲冉一惊,看着母亲憔悴的面容,鼻子一酸,虎目湿润了,略带哽咽的说道:“现在不会有人在惊扰您了,您好好的睡吧!”
“四弟!四弟!大家都在大厅里等你呢!”虎吼的声音传入了左傲冉耳中。
“是谁?竟敢搅扰我母亲安睡!拖出去斩了!”左傲冉几乎是用吼的。
左傲冉的一声命令下达,自有两个人拖着呆立在原地的刘虎,向屋门外的空地而去……
刘氏一听就不高兴了,厉声呵斥道:“我的儿呀!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与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呢?还不让你把他给放了,这样对你的威信有很大的影响啊!我的儿呀!以后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可任性为之,要顾全大局!”
“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刘氏作势欲打。
左傲冉站起身来,转身走到屋门口,突然停住脚步,说道:“金莲!你也去大厅!”金莲轻轻的“嗯”了一声,脚下碎步,紧紧的跟在左傲冉的身后。
“让他们把刘虎放了,让他到大厅等着。”左傲冉对一个兵士道。
“歼敌2万余人,溃逃1万人,斩杀敌将黄邵,俘虏2万人,除去老弱妇孺外,上有八千可战黄巾俘虏,已经按照主公的命令从中选取了五千精壮,充入我军。”雷绪道。
左傲冉点点头,问道:“我军伤亡情况如何?”
吕旷上前一步,抱拳禀首,说道:“红巾军兵士阵亡53人,轻伤38人,重伤8人,还剩201人。左家庄郡兵阵亡821人,轻伤1241人,重伤87人,还剩1851人。新收的300名八大山的兵士无一伤亡。”
吕旷的一系列精准报告让左傲冉心痛不已,自从自己来到这个纷乱的三国时代,从来还没有吃过这么大亏,可这次却仅仅是一场小战役,却让自己的部队减员二分之一,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报~~”一名兵士来报:“主公,刘都尉领兵凯旋而回。”
“报~~”又一名兵士来报:“启禀主公,田军师领兵已到庄外。”
接连而来的喜讯让左傲冉惊喜万分,先前的一丝阴霾也随之一扫而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喜笑颜开的说道:“走!咱们出庄迎接刘虎与田军师。”说完,率先向厅外走去。
还没等左傲冉走出厅口,就听见一声粗壮的声音:“四弟啊!不用你来迎接了,我与田军师自己进来了。”音落人到。
一个是文弱的书生,一个是粗犷的壮汉,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左傲冉先是向田丰深施一礼,表示自己对他的敬重,而后才与自己的二哥刘全来了一个熊抱。刘全并没有因为左傲冉的举动表现出不满,因为有能耐的人都值得敬佩,而这个田丰就是他最敬佩的三个人之一,左傲冉是第一个,这就不用说了,而另一个就是沮授。不是因为他面作战多么勇猛(他们要是能上战场厮杀,那才出了鬼呢),也不是他们有什么神鬼莫测之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而是对地方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
三人进得大厅,左傲冉居上座,刘全、田丰二人分列两旁,厅内尽是武人,自然而然的礼数就差,众人都是老相识了,长久未见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亲身经历。左傲冉也不见怪,反而乐呵呵的看着他们闲聊。
许久后,厅内静了下来,刘全上前一步,说道:“棋盘山一战歼敌13000余人,俘虏8000余人,尽皆充入山内劳役,我军损伤不多,仅仅600余人,其蒋义渠所部神锤营作战极其骁勇,要没有神锤营的神勇,我军的伤亡会更加严重……”
左傲冉对这喜报并不关心,他所关心的是神锤营的伤亡情况,当即截口道:“神锤营的伤亡有多大?”
刘全的神色一暗,说道:“阵亡53人,重伤11人,轻伤41人。”
听完这话,左傲冉的心就跟针扎的一般,又好似“滴答滴答”的滴着血一样。打了个哀声,说道:“将所有阵亡的兵士好生安葬,重伤人员好好调治,争取多救活一人算一人,安家费一定要多给,阵亡将士的家属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尽量满足。”
众人听了左傲冉的这番话,内心中产生了一种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心情:“跟了这样的主公就算死了也值了!”众人整齐划一的上前一步,应诺道:“是。”
左傲冉看向田丰,问道:“元皓先生,涿郡的情况怎么样呀?有没有碰到刘备、关羽、张飞三人?是否慢待了三人?”
第1卷:叱咤三国第39章:俘虏不杀
第39章:俘虏不杀
“他们兄弟三人的勇武果然不凡,刘玄德乃是汉室宗亲,其义弟关羽、张飞的武艺只在颜、文两位都尉之上,绝不再之下。大兴山一战,黄巾贼军贼帅程远志被关羽斩杀,副将邓茂被张飞挑于马下,五万贼军斩杀两万余人,俘虏两万余人,按汉律反叛者尽皆斩杀于大兴山下。”田丰道。
左傲冉点点头,心道:“刘备啊刘备,虽然后世对你有着诸多的评论,说你是道貌岸然,虚情假意之辈。但我却不相信!一位仁德兼备的刘皇叔,天时地利人和中占据人和大义的玄德公,会是那种假小人!刘皇叔啊!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左傲冉自嘲的笑了笑,又问道:“颜良文丑二位都尉一定很不满吧?功劳都被别人抢走了,心里一定很别扭,有没有闹情绪呀?那两万俘虏不杀就好了,平白的少了两万多的劳力。”因为在左傲冉记忆中,幽州只有这么一战。
田丰听完左傲冉的问话,上前数步,来到正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告罪道:“田丰有罪,请主公责罚!”左傲冉被田丰这下子,弄得是措手不及,惊愕的愣住了,刚才还是侃侃而谈,一下就整出个这么大的飞机,让众人大跌眼镜,要是那个时代有眼睛的话。
左傲冉愣了愣神,随后急忙起身,将田丰扶起,抓着田丰的手说道:“先生这是说哪里的话,先生何罪之有?先生只有功劳哪有罪责!就算有,我左傲冉也不怪,一律免了!”
田丰见左傲冉的话语十分的诚恳,不像是虚伪做作,心中效忠之心更甚:“此等明主何求之!”向左傲冉作一揖道:“涿郡处治所涿县外,其余良乡、方城、范阳、遒国、故安、北新城等六县皆被黄巾贼焚烧劫掠,残破不堪。主公将涿郡此等根基重地交予丰,实乃对丰之信赖,但丰却有付主公之所托,丰之罪实乃罪不可赦,请主公责罚!”说完,田丰再次跪倒于地。
听完田丰的这番话,左傲冉的呼吸为之一堵,惊得连退三、四步才止住。众将得知此等大事,大脑中都是“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左傲冉重咳了一声,呼出了一口浊气,随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将田丰再次扶起,仍是抓着他的右手,淡淡的出言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幽州不就只有程远志那一支五万之众的黄巾贼军吗!”
田丰完全能够理解左傲冉现在的心情,当下便将涿郡所发生的突发事件向左傲冉进行了详细的汇报。事情很简单,黄巾起义爆发之时,搞得整个大汉王朝措手不及,但是只有一个地方做出了充足的准备,那就左傲冉治下的涿郡。
但是人算终不如天算,谁也没有想到,在左傲冉所招收那些流民当中竟然有三分之一的人加入了太平道,导致于黄巾起义一爆发,整个幽州境内多处响应,因为是农民起义,手中缺少兵器铠甲不说,根本就是一群无组织无纪律的乌合之众,很快就被镇压了。
但是左傲冉手下的这些太平教众就大不相同了,不仅有优良的的兵器甲胄,而且都经过简易的训练,有拼杀与战斗的意识,所以这部分的太平道教众并非乌合之众,而是一股略有战斗力的黄巾贼。
仅仅两天不到的时间里,除涿县外,其余六县尽皆沦陷。涿县虽然也有黄巾贼兵起义响应,但是却被高堂隆有所察觉,趁夜将其连根拔起,将涿县内的隐患拔出。
而后由颜良、文丑、高堂隆三人兵分三路,颜良领兵一千,歼灭良乡、方城二县之敌,文丑领兵一千,歼灭范阳、遒国二县之敌,高堂隆领兵一千五百,歼灭故安、北新城二县之敌,仅仅用了三天的时间,将已经残破不全六县重归掌控。
左傲冉听完田丰的表述,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