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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刘体纯损失近七千大军,退去时只剩下不到一万七千人马左右,这还是因为秦军一路狂奔赶来太过疲惫,无力再追击,才让他有机会带一万多人马撤退。
而这一战对大顺军来说,绝不止是损失多少人马这么简单,更重要的是秦军的那悍不畏死的打法,让他们想起来就心惊胆战,这些人从今往后,恐怕只要看到那面黑色的大旗,就会吓破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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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杰的《我要想要一个真实的明天》,中间有一段撕心裂肺的呐喊,先跟着喊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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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追秦牧
荆门县南面的东山之上,阳光暗淡,东风轻弱无力,白色的招魂幡低垂不卷,数千将士凝立不动,天地间一片肃穆。
在花子山凹下奋勇当先,壮烈牺牲的将士,包括赵坚手下战死的一千六百人的遗体,正在安葬,看着同袍的遗体掩没在泥土中,想起他们舍生忘死,冲破敌阵的壮举,许多士卒忍不住流下了眼睛来。
秦牧臂缠白绫,站在三军阵前,神情庄严。他手持着酒杯,大声朗诵着悼词:“。。。。。。。是谁浩劫催成,马革分归,虫沙竞化,更摧残瘴雨蛮烟;试回看,越裳殄瘁,汉帜苍茫,这无限国殇,各向天涯遥布奠。
何处巫阳招得,关山月黑,塞上云昏,尽淹滞忠魂义魄;倘他日,三界轮回,九幽度脱,愿都为壮士,重入沙场忾同仇!”
秦牧大声念完,撒酒为祭,三军将士随即同声嘶吼起来:“倘他日,三界轮回,九幽度脱,愿都为壮士,重入沙场忾同仇!”
“倘他日,三界轮回,九幽度脱,愿都为壮士,重入沙场忾同仇!”
“倘他日,三界轮回,九幽度脱,愿都为壮士,重入沙场忾同仇!”
。。。。。。。。。
这是悼词,也是誓言,是生而为英,死而为灵的军魂在凝结。
秦牧如此郑重的祭奠,是对死者的告慰,也是对生者的勉励。
不能让两百慷慨赴死的英烈白死,秦牧要用他们壮烈的牺牲铸成秦军的军魂。
三军将士在嘶吼声中躹躬三拜,山风渐起,吹得白幡横飞而起,猎猎作响,仿佛牺牲的英魂在空中盘旋,士卒们抹去眼睛,挺起胸膛。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向天上的的英魂再行军礼以敬,目光变得无比坚定。
赵坚的身上的伤口是秦牧亲自帮他包扎的,对他,秦牧给予高度的礼遇,同时将他手下战死的的一千七百多士卒追认为英烈,用与秦军相同的规格下葬祭奠,这不但赢得了赵坚的心,也赢得了他余下的两千士卒的心。
“赵将军。你这伤需要好好调养一阵才行,你手下将士伤者也不少,同样需要休整。请赵将军转告大家,先安心把伤养好,其他的本官一定会妥善安排,论功行赏,军饷粮草,伤亡抚恤,本官都会一视同仁。”
“多谢大人。”
赵坚只有二十八岁。但看上去就象是四十岁,长得膀大腰圆,一脸虬须,身高足有一米九零。
霍胜、凌战等人虽然也都是彪形大汉。但和他相比却明显小了一号,就是高大威武的刘猛,也有所不及,这家伙就象座铁塔一般。他的性格和他和外貌一样,直爽粗豪。
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正是他身先士卒。奋勇杀敌,才使得手下的士兵能在城破后,还能坚持巷战。
“赵将军不客气,也请赵将军放心,本官言出必行,等赵将军养好伤,本官一定给你补足双倍的士卒。”
“愿为大人效死。”赵坚一抱拳,牵动了伤口,嘴巴不禁一咧,但强忍着给秦牧行完了军礼。
秦牧自知以目前的兵力,要反攻襄阳办不到,刘体仁虽然惨败,袁宗第的总兵力仍的四万多,加上襄阳城高墙厚,就算调来武昌的几万大军,要攻下襄阳恐怕也不容易。
于是秦牧决定采取蚕食的策略,派苏谨率五千骑兵北上,一来接应李九,二来挟大胜之威,对襄阳周边的大顺军进行蚕食,能攻就攻,不能攻就凭借骑兵的机动性打运动战,大顺军总不能全缩在城里不出来。
再由凌战接防荆门、钟祥。赵坚协防,荆州则交给后续赶到的宁远,做好这些安排之后,秦牧没有在荆门久留,匆匆赶往武昌去了。
武昌城里,从庐州赶过来的卢九德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难安,他是凤阳监军,京师失陷,崇祯缢死的消息传来,他就与凤阳总督马士英立即达成了共识,决定力挺福王。
在淮安与福王暗议之后,他便为此积极奔走,由马士英派人前去游说刘泽清和高杰,他则西奔庐州,游说高杰。之后又一日急奔四百里,飞赴武昌而来。
秦牧实际控制着江西和荆湖之地,拥兵十多万,虽然他不象高杰、刘泽清这些人一样,动不动就号称拥兵几十万,但他却控制着最大的地盘;
而且去年他那点人马就能大败张献忠几十万大军,前后又灭了左良玉十多万人马,如此辉煌的战绩令人侧目,要拥立新君,岂能绕开他?
现在其他人都在为拥立新君的事争执不休,上下其手;
偏偏秦牧好象忘了拥立新君才是当务之急一般。
他先是下令湖广、江西大举祭奠崇祯,然后三军缟素兴兵北上讨贼;
卢九德到武昌扑了个空,听说秦牧正亲率大军在荆门与李自成的叛军血战呢。
秦牧行军之快,让卢九德为之乍舌,前几天还听说在岳阳,转眼就到荆门了,若不是前方战报不断传来,卢九德还以为马永贞在诳他呢。
“马将军,秦大人他。。。。。。。”
“卢公公,本将已经说过了,襄阳不但是荆湘门户,也是整个江南的战略要冲,左良玉不顾天下安危,弃守襄阳,使朝廷失去这个战略要冲。秦大人如今正率军反攻,若不能夺回襄阳,拥立谁恐怕都保不住江南半壁,卢公公可记得南宋之亡,就是由襄阳失守开始?”
“哎呀马将军,如今首要之务是拥立新君,唯有如此才能安抚天下,鼓舞军心士气,有关拥立之事,秦大人他可曾有所表示?”
“没有,秦大人一心讨贼,为君父报仇雪恨,这拥立之事,自有南京诸公主持其事。”马永贞一推二五六。
这也不怪他,拥立新君之事,秦牧确实未曾提及过,他也不知道秦牧意向如何,哪里敢乱表态。
卢九德听了差点没跳起来,“自有南京诸公主持其事。”这句话让他联想到了许多事;
秦牧未出仕前,在金陵与姜曰广等人交好,东林也力捧他,据说他补缺会昌知县,还是复社四公子中的侯方域和冒辟疆为他奔走求告才得来的。
秦牧与东林有如此渊源,马永贞又来这么一句,是不是意味着秦牧和东林党达成了一致,要力挺潞王呢?
若真是如此,有了秦牧做后盾,就算刘泽清、高杰和黄得功都支持福王,恐怕也难以成事。
“马将军,咱家必须见见秦大人,这告辞了。”
“卢公公且慢,刚刚接到战报,秦大人已在荆门大败贼兵,歼敌上万,如今已在折返武昌的路上,卢公公稍等几日,秦大人便到了。”
“事急矣,咱家实在等不得了,请马将军告知,秦大人走的是哪条道,咱家这就去迎秦大人。”
“公公既然等不得,本将就不多留了,秦大人正乘船沿汉水南下。”
“多谢侯爷,麻烦侯爷给咱家安排一艘快艇,咱家必有后报。”
马永贞不知道秦牧作何打算,倒也没有留难卢九德,很快为他安排了一艘快船。
卢九德便匆匆逆流而上,前去迎接秦牧。
而与卢九德一样,满世界追着秦牧跑的绝不止一人,桂王之子朱由榔便是其中之一。
桂王朱常瀛是万历皇帝第七子,封于湖广衡州,去年张献忠南下湖广时,桂王一家见机得早,一口气逃到了广西梧州。
秦牧收复湖广时,桂王已病重卧床不起,难以及时返回衡州,只派儿子朱由榔回衡州打理王府;
朱由榔回来之后,发现除了朝廷明文赐给的田地外,王府这么多年“经营”获得的大部分土地都被秦牧给分了,为此朱由榔还准备到长沙找秦牧理论。
只不过驻守衡州的是马六两,这家伙是秦军将领中匪性最重的一个,朱由榔被他折腾得差点没改口叫他爹。
最后六两将军还理直气壮地对朱由榔说道:“按制,没有圣旨藩王不能随便离开封地,你要去长沙理论可以,先拿圣旨来瞧瞧。”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朱由榔被折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