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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曾想,蒙面人似乎早有准备似的,背对着墙壁狠狠一撞,竟然“轰”的一声把整个墙都撞出一个人形窟窿,随后就地一滚,逃了出去。
“不好,快追!”众僧都是一怔,反应过来急追过去。
等众武僧都冲出去后,最开始冲进静室的那位武僧才走到断墙裂口处查看一眼,伸手捏了捏破碎的砖土,眉头一皱,转头朝洪远禀报道:“方丈,这墙……好像被水泡过。”
洪远缓缓起身,走过去低下身仔细看了几眼,又捏起一撮土凑到鼻孔前闻了闻,摇摇头,用苍老的声音说道:“非是被水泡过,而是被火烤过。”
“火?”高大武僧一怔,忙学着洪远模样,捡起一撮土凑到鼻孔边闻了闻,果然,一股焦糊味道涌入鼻腔。
他神色瞬间变得凝重下来:“方丈,如此说来,此人应是早就潜入寺内了!再或者,他还有同伙!”
洪远神色淡然的一诵佛号:“阿弥陀佛!毋须多想,把他擒下一问即知。”
“是,谨遵方丈法旨!”高大武僧明白过来,转身快步出去。
洪远原地沉思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也起身朝外走去。
此时外面蒙面人已经被众多武僧包围住了,身前背后已经落了至少三道棍印,显然不敌。
并非他武功不行,若是单打独斗,这些武僧中没一个是他对手,但实在是架不住这些武僧人多啊。
不但人多,看他们进退举止,分明还有着一套专门使棍的战阵之法。
眼前不远处,那个领头的高大武僧也走出来了,蒙面人眼中厉色一闪,突然一挥长袖,“呼”的一声,从其袖中喷出一团火焰,两个武僧不备,当时被火焰喷在身上,惨叫着后退,倒在地上一边脱衣服,一边打滚想要扑灭火焰。
可奇怪的是,这些火焰却不同与凡火,沾在身上如跗骨之蛆般,无论如何拍打都灭不掉,而且这火像是会传染似的,手一沾上,马上也跟着烧了起来。
“好贼子!”那高大武僧正好看到这一幕,一时间睚眦欲裂,提棍就冲了上去。
可蒙面人似乎早就防备着他,一看到他冲过来,另一只手臂也扬了起来,朝他又喷出了一团火焰。
无奈之下,高大武僧只能退避。
这时方丈已经缓步踱出,手中数着硕大的念珠,见此一幕,不由脸色一沉。
“普达,先救人!”
“是!”高大武僧一听,马上退后,绕过被围在中间的蒙面人,快步跑到两个被火焰烧伤的僧人身边,开始施救。
而洪远却看着场中不时喷火的蒙面人,突然一抖念珠,念珠绳索断开,一颗颗念珠呼啸着,如弹子似的朝他袭去。
“噗!”蒙面人早防着他,一见他动作,马上闪身躲避,奈何已经被包围,躲闪余地太小,终于还是肩头处被打中了一颗念珠。
他闷哼一声,迅速用火焰逼开武僧们,再不敢多呆,一跺脚,跳上侧方院墙,飞快地往远处逃去。
…………2017/10/9 13:20:15|43371535…………
第二百六十四章 皇室秘辛
武僧们追了一会儿,可眼见着蒙面人身影急闪,如同幻影般,几个闪落就已经消失不见。
无奈之下,只能回来禀报。
“方丈,弟子无能,追不上他。”一个武僧脸带愧色的垂首说道。
洪远轻轻摇头,望着高墙沉吟不语。
这时,普达处理完伤者伤势,走过来怒声道:“方丈,让我下山去追他吧。”
洪远收回目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普达,你犯嗔戒了。”
“可……难道就这么算了?弟子不服!”普达深吸口气,强自收敛怒气,但仍有些不服气。
洪远摇摇头,也不多说,沉吟半晌才吩咐道:“歹人行凶,速速禀报官府!”
“方丈……”
普达张了张嘴,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可迎上洪远淡然清冷的目光,话到嘴边,心里却不由一颤,咽了咽喉咙,垂首合什道:“是,谨遵方丈法旨。”
洪远淡声道:“色即是空,空即使色!我等出家人四大皆空,既不追求人间容华富贵,更毋须在意所谓面皮,既是凶案,自有官府查处,尔等只需一心向佛,静心修行即可,切不可生出嗔妄之念!”
“是!”普达听了心里一颤,知道方丈是真有些生气了,当下不敢再多说。
“嗯,你去吧。”洪远一看他神色,就知他并未听进去,心里暗叹一声,也不再多说,转头朝静室走去。
……
垂拱殿内,光线柔和明亮,小皇帝赵祯正端坐于御桌前,皱着眉头批阅奏章,似乎碰上了什么难决之事。
好一阵过去,他把笔往桌上笔筒里一扔,不悦的小声嘀咕了几句,隐约能听到什么“诘诎聱牙”“晦涩难懂”之类的词。
这时,穿着绿色官服的小林子忽然捧着一份奏章急急走进来,躬身双手呈上。
“官家,洛阳奏报,有歹人意图劫持白马寺方丈。”
赵祯一愣:“此等案件,地方上处理即可,也需呈到朕的面前?”
小林子小声解释道:“陛下,白马寺乃太宗皇帝所敕修,地位非同一般。白马寺方丈又是朝廷供养的僧官,所以洛阳府不敢擅专。”
“原来如此,放下吧!”赵祯恍然点点头,朝桌上一指。
小林子放下奏章,悄然退到一边。
赵祯提笔想继续批奏章,忽然停了一停,歪着头思索一阵,喃喃自语道:“空桑观,白马寺……怎么受朝廷供养的这些僧官道官接连出事?”
他搁下笔,拿过小林子放在御案上的奏章,打开看起来。
过了一阵,他看完奏章,沉吟片刻,拿着奏章站起身,朝小林子吩咐道:“走,去见太后。”
“是!”小林子忙答应一声,快步跟上。
……
到了慈宁宫,赵祯见完礼,把奏章递给刘娥阅览,等她看完,马上开口道:“娘,儿子觉得有些奇怪,这些寺观一向太平,为何最近频频发生意外,而且还都是受朝廷供养的寺观。”
“确实事有蹊跷。空桑观出事时,娘就有些不安,如今依这奏章中所言,那歹人向方丈所逼问的东西,更印证了娘心中所疑。”刘娥点点头,眉头蹙了起来。
“娘疑心什么?”赵祯疑惑不解。
“你爹在世时,曾经提到过一桩皇室秘辛,如今看来,恐怕是有人在打这桩秘辛的主意。”刘娥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道。
赵祯惊讶:“娘,是什么秘辛?”
刘娥张口欲言,紧接着又摇头,说道:“算了,娘所知也不甚详,便是说与你听,也得再去看看记载。你还是径去典藏馆吧,典藏馆中,唯有天子才有权查阅的秘辛寥寥无几,一找也就找到了。”
赵祯一听,更是好奇,起身道:“好!儿子这就去!”
刘娥温和一笑,见赵祯坐不住了,不由挥手:“去吧,阅后回来与娘说说。”
出了门,赵祯带着小林子一路赶往皇家典藏馆,经过重重防守看护来到一处绿荫环绕的院子前。
远远的见到皇帝过来,一个圆脸的中年典史官赶紧快步出来迎接,见过礼后带着赵祯进入院中。
典史官引着赵祯和小林子往里走,一路上不时出现肃立禁卫,看到皇帝都叩首行礼。
很快,三人在一幢房子前停下,房门落着一把巨大的如磨盘般的铁制圆锁,外面守着四名手持长戟,腰跨长刀的禁军。
“陛下,这间屋子里的藏书典籍,就只有您一个人才能看了。”典史官指着房子恭声道。
“开门!”赵祯点点头,小脸上很严肃,朝身旁小林子吩咐道:“你在外面等朕。”
“是!”小林子垂首应声,侧退两步站定,表示自己不会进去。
见此,典史官摸出钥匙上前,一个禁军侍卫也摸出钥匙,二人同时把钥匙插进大锁,巨锁开启,两人合抱着退到两侧。
“吱呀!”一个禁军上前把房门推开,躬身退下。
“免礼吧!”赵祯挥挥手,迈步走了进去。
里边仿佛一间巨大的书房,简单就是一个小号的宫殿,书架上摆着寥寥不多的一些书匣。不同的是,这里几乎看不到木材,不但整个屋子都是花岗岩垒砌,就连书架、门窗、梁柱……除了藏书外,其它东西全都是汉白玉雕成。
赵祯好奇的漫步浏览,很快明白过来,这种布置应是为了以防走水,毁掉藏书。
这些藏书也不同,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