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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那冰凉的眼神,充满着杀气,让她明白这个男人可能真的什么大胆的事情都敢做出来。
“说吧,所来何事?我可不相信你们是来登门拜访做客的。”
“我听说济阴二贤庄的单雄信居然敢拒绝我们郑家的提亲,却把妹妹许给了章丘的一只土狗,我过来瞧一瞧这土狗长什么样,让他识趣一点,莫要与我郑氏为敌。”
听着她一口一个土狗的叫唤,罗成只觉得厌烦。
荥阳郑氏的名头当然大,可再大的名头,也不能这样仗势欺人。
“单二哥把妹子许给我,那是单家的自由,单家又不是你郑家的狗,人家自己的妹子愿意许给我,他妹子也同意,那干你屁事,你是吃饱了撑着吗,跑到这里来胡搅蛮缠?”
“单家不过一个小豪强,居然敢拒绝我郑家,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我郑家脸面何在?”
“你郑家脸面干人家屁事,干我屁事?”罗成毫不留情的骂她,这种女人就是从小生活在郑家,然后被无数的自吹和别人的拍马屁迷失了,还真以为荥阳郑氏这四个字多么多么的了不起。
“我郑家名声,不容欺辱!”
“我呸?你郑家名声不容欺辱,难道单家和罗家就容得你们随意欺辱?老子还真就不惯你这臭毛病,既然来了,也惹了我罗成,今天别想善了。”
女子瞪着罗成,“你真想跟郑氏为敌,先惦量惦量自己份量再说。”
“你也别跟我嘴硬,先考虑下自己的处境再说话吧。”
“好,我都记住了,全都记下了。”
“罗成,你等着便是。”
说完,她便要走。
罗成往前一步,挡住她的去路,“我说过让你走了吗?”
“你真要惹荥阳郑氏?”
“我不是已经惹了吗?难道我刚才表达的不够清楚,好吧,那我就再表达一遍。”说着,罗成伸手,再次捏住了那女子的下巴,并将她的脸抬起,然后在她的愤怒、惊谔之中,俯身、低头,直接将嘴唇印在了她的嘴唇上,甚至还在她惊呆僵硬之际,伸出了舌头。
等她反应过来,罗成的舌头已经在她嘴里游走一遍,还缠绕了她的香舌几下,然后才带着两人的口水退出。
退后两步,罗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畅快感,让她再喊荥阳郑氏的名誉,让她以为五姓女有多了不得。
光脚的凶起来跟本无惧穿鞋的。
“呕!”
回过神来的女人一下子就蹲下去干呕起来,呕的苦胆水都出来了,眼泪汪汪的。
“至于吗?不就是亲一下而已。”罗成笑眯眯的道。让你狂,这下也知道恶心了?
既然如此,已所不欲,又为何强加于人?
老爹在旁边看的都不由的皱眉,觉得儿子这就有点过份了。你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轻簿人家姑娘,这姑娘以后清白名声就全毁了。听说五姓七家,最喜欢联姻,你这么一亲,这让人家姑娘以后还如何能嫁的出去啊。
而那两个一直捂着嘴巴不敢吭声,生怕牙齿打掉的公子哥,早就被罗成的这举动惊的下巴快掉了,天啊,堂堂荥阳郑氏女,居然被一个乡下土狗轻簿了。
一人忍不住出声喝道,“罗成,你完了,你不但侮辱了荥阳郑氏,你还污辱了关陇李家,你可知道我们小娘子已经跟荥阳太守李渊长子订亲?”
罗成愣了下,他听到了一个人的名字。
荥阳太守李渊?
应当就是那位长了三只乳的唐高祖了,那眼前这个小娘子居然是他大儿媳,那么说她岂不就是李建成的太子妃,荥阳郑氏的郑观音?
我去!
刚刚这是绿了李建成,他成隔壁老罗了?
第230章 你等着
罗家院里。
局势僵持下来。
谁也不知道这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直到房玄龄和杜如晦及张仪臣三人骑马赶到,房家是齐郡士族,而且房玄龄的母亲是陇西李氏女。而张仪臣是南阳张氏,同样是百年士族。至于杜家,那更不得了,京兆杜氏,论起富贵来,那其实还压郑氏一头的。
杜如晦温言道,“都是一场误会,要不大家还是先喝杯茶消消气?”
罗成打起哈哈,“嗯,确实是场误会。”
已经不再呕吐的郑观音见了房杜张三人,却没半点好气,反而又拿捏起了名门之女的气势来,“想不到章丘县令、县丞、县尉都这么闲,一起跑到这乡下来了。”
“些许误会,就此撇过吧。”房玄龄道。他母亲陇西李氏,而陇西李氏也是五姓七家之一,李氏跟荥阳郑氏也没少联姻,因此说来说去,其实房玄龄跟这郑观音也还是亲戚。
“小娘子,喝杯茶,然后我们送你回县城,我让人给郑家去信,让他们来接你。”房玄龄道。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回去。不过还是谢谢房县丞的这份情,我记下了。”
老四有些煞风景的道,“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罗成呵呵一笑,他还能把这郑观音强留在这不成?这不说她是荥阳郑氏嫡女,就说她未婚夫那可是荥阳太守李渊的长子。而李渊,可不仅是个太守这么简单,他还是唐国公,是当今皇帝杨广姨母的儿子,是皇帝表哥。李渊的祖父李虎,正是西魏八柱国之一,可以说李渊那是关陇集团里最核心的贵族之一了。
李渊母亲独孤氏,同是八柱国独孤信之女,独孤信一女是北周皇后,还有一女正是隋文帝杨坚的皇后。李渊的妻子窦氏,是北周襄阳长公主和北周神武郡公窦毅之女。
窦氏家族,也同样是关陇豪门。
郑观音的这门亲事,可以说是荥阳郑家极看重的,同样李渊也很看重。荥阳郑家需要的是李家在关陇集团中的地位,而李渊需要的是荥阳郑氏在关东的士族名望。
现在,这位荥阳郑氏女,李家未来大儿媳,却刚刚被罗成在大庭广众之下,给非礼了。
刚才罗成瞧不惯这女人的骄傲,一时冲动亲了她,本是想恶心下她,可谁能想到她会是李渊的准儿媳呢。
不管怎么样,他也不可能把人留在这,或是杀了,这么多人看着。
现在房杜等人过来缓和下,便只能放人了。
至于回头会有什么麻烦,这就是后面的事情了。
“郑姑娘,以后没事莫要随意出来,外面的坏人很多,可不安全的。你说这次幸好是碰到我罗成,你要是遇到伙山贼强盗什么的,只怕不但要被劫财还会被劫色啊。若是万一惹到个亡命,劫完财劫完色,再把人给杀了,那多可惜啊。”
郑观音气的直咬牙,这辈子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敢如此对她无礼。本来是随家里两个兄长出来游玩,结果说到最近家里一位族兄找济阴单家联姻,结果还被拒,听说单家宁愿把妹妹嫁给章丘一个土狗,也不肯嫁给郑家,大家便气愤非常。
有人提议说要来瞧瞧这章丘土狗什么样,最好是教训下他,让他乖乖提出拒绝那门亲事。谁能想到呢,这土狗居然如此凶残。
“好好好,多谢你提醒,我一定会牢牢记得你今天的这些话的。罗成,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知恩图报是好事,可千万别以身相许。”罗成笑呵呵的道,一句话气的郑观音差点又要拔剑。
她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里,呆在这里只会让她想到受到的侮辱。
“走!”
一群人便要离开,家丁们还不忘地上的钱帛。
结果老四上前,“人可以走,东西得留下,这是你们闯入我罗家应有的道歉赔偿。”
罗成没好气的瞪了老四一眼,这千把贯钱的东西,有什么好贪的。
谁知郑观音却是手一挥,“留给你们。”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房杜三人对着罗成直摇头,“你啊,也太能惹事闯祸了。”
“是她们欺上门来在先。”
“那你也不能那样胡来啊,他们上门闹事,你派人来通知下我们,我们来帮你出面调解不就行了。现在你这样一弄,这荥阳郑家的脸面往哪搁,这陇西李家的脸面往哪搁?这事,只怕后患无穷。”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既然做下了,也没什么可后悔的。我就算现在腆着脸去给他们道歉陪罪,他们也不会答应啊,我就干脆懒得做这无用功了。”
杜如晦摇了摇头,“回头再说吧,我跟玄龄看看能不能帮你调解调解。”
一行人离去。
郑观音出了南山村,一路骑马狂奔,她的骑术不错,一口气跑了二十里也没停歇,也没有听房玄龄的去章丘县休息,而是直接往荥阳奔。
等跑了二十里后,她停下来,两条腿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