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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制造新的伤口,短短的半个小时,米米身上已无一处完好的皮肤,而在男人低喝着颤抖地倒在米米身上后,他终于不再继续折腾米米了,而是在缓过劲来后伸手轻柔地抚摸着米米的腹部,以情人低语的温柔与深情,轻声诉说:“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以后,我们多亲近!”
已经半昏迷的米米以无比坚韧的意志力支持着自己的神智,这是第一次,她没有从男女的情/事中得到一丝快/感,只有痛苦,无尽的、火灼一般的痛苦,男人的动作与话语,她都感受到了,也听到了,但是,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招惹过这样的男人?
男人站起身,看着因为身上的伤痕与血迹显出一种残/虐美的米米,脸上笑容扭曲,唤人进来为米米照了无数的照片,而后才心满意足地出了房。
同样金碧辉煌的房间中,同样是那个老者,残缺的男人半跪在地,眼中带着泪:“大哥,谢谢你。”
老者叹口气,扶起男人:“这次没错?”
男人的眼神暴戾而疯狂,“没错,这是这颗能量源。大哥,以后,那个任务可以取消了,就让这女人一直跟着我吧。”他会好好招待她的。
老人点了点头:“这些日子我让人查了这个米米的资料,这个女人很善于蛊惑男人,老三,你要当心。”
男人伸手摸了摸双腿之间,脸上终于露出了正常人的痛苦神情:“有了这个教训,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被任何女人蛊惑。”
老人挥退了男人,望着虚空中的一点,老人表情莫名:“如果,当初没遇到那个女人……”
从老人房中走出的老三没有了那种刻骨的疯狂与痛苦,也没有面对米米时的残忍暴虐,他低着头慢慢走着,情绪低落,神情忧伤,这样的他让迎面走来的男人脚步顿了顿,而后一把抄起老三的腰,在老三回过神来时,已被拖进了旁边的一间房,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摆设,老三放松地靠在男人怀里:“四弟,你怎么来了?”
四弟拿出一张米米的照片,指着米米身/下流出的白浊:“你的?”
老三一僵,而后急忙抱紧四弟:“四弟,我只是报仇!”
“报仇?”四弟冷着一张脸,把照片扔在地上,一边解老三的衣裳一边从旁边拿出一瓶润滑剂:“你完全可以找别的男人上,为什么自己亲自动手?”把被剥光的老三按在齐腰高的桌子上,强硬地掰开老三,向老三的身体里挤进了许多润/滑剂:“不是因为我让你不够满足吗?”
特制的润/滑剂让老三难耐地扭动着腰,他伏在桌上,急声辩解:“四弟,别这样。”
四弟看着自家三哥在桌上摩蹭却不急着动手:“别怎样?”
润/滑剂的作用太过明显,老三保养得油光水滑的身上不一会儿泛起了粉红的光泽,他终于耐受不住,“四弟,快,快点。”
“什么?”四弟慢条斯理解着衣裤。
“快点,三哥要,你快点,cao!”老三粗鲁地骂出了声,一边拼命地扭动着腰,却挣不开老四的压制。
“cao?好!”
老四一巴掌落在老三圆翘诱人的屁股上,粗野的叫骂声中,老四粗暴地狠狠戳了进去。
“嗷——”老三一声尖叫,似/痛似/爽,老四又狠狠一把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女人让你有这么爽吗?有吗?”
“没有,你,快点,动!”老三扭了扭腰,老四倒吸了一口凉气,“cao,这加了料的就是不一样。”说着,疯狂地冲撞起来。在一片急风骤雨的啪啪声中,老三哆嗦着问老四加了什么,老四粗嘎地笑:“淫/蛇!”
老三疯狂咒骂:“老四,你要做死我?”
老四一把把趴伏在桌上的老三拎起来,直接凌空转了过来,相连部位的摩擦引得两人同时狠狠吸了口气,让老三躺在桌上,架起老三的腿,老四咬着牙,狠狠道:“看你还敢见着女人就腿软。”
在前列腺被顶撞摩擦得让人眼前直冒白光的剧烈快/感中,老三死命地咬牙:“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我的仇人。”
“仇人也不行,以后,你要折腾她,找别人上。”老四匝紧了老三的腰,粗暴而狂野地死命贯穿着,“要命,十几年了,还这么紧!”
…………
“说,以后不再沾女人的身。”
“不,不沾。”老三半昏迷地应喏。
“你要虐待她可以,站在一边看也可以。”老四终于大发慈悲:“只不许让那个脏女人碰着你一点,那女人的味道又浊又臭,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过……”
“是——”
五行城驻中央城的办事处大楼里,汪博忧心忡忡地听着几个同伴谈论着这些日子的寻找过程,一边打开了方才在门前接到的一个包裹,听同伴笑谑定是某个*慕者送上的礼物时,汪博哪怕在担忧米米的此时,虚荣心仍有着片刻的满足,可是,当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帘,他所有的得意都化作了乌有。
汪博的脸色太难看了,他身边的同伴倾身看向他手上的东西:□的米米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男人黝/黑的器/官锲在她大/张的身体里,米米,对着看照片的人露出了妩媚而销/魂的笑容,这样的笑容在她纯真的脸上绽放,几乎在顷刻间,同伴的身下便是一紧。
察觉到同伴变急促了的喘息声,汪博一下回过神来,愤怒地回头瞪着同伴:“这是假的,这不是米米!”
同伴眼神恋恋地看着照片,胡乱地点着头:“是,肯定不是她,你再看看别的照片,肯定能找出破绽。”
房中所有的人都因为两人异常的反应围了过来,于是,错乱的呼吸又添了几道,汪博疯狂地翻找着,企图找出证明那不是米米的证据,可是,越找,他越心惊,越找,他越害怕,最后,他放下照片,强笑道:“这不是米米。”
一个男人、两个男人、三个甚至四个男人在他熟悉的身体上制造出无数的痕迹,米米脸上的表情,那身体摆动的弧度,身体能摆出的最大限度的姿式……他太熟悉,太清楚,他可以欺人,却无法自欺——照片上的女人是米米。
一只手重重按在汪博的肩上:“米米被掳,她一定是被迫的。”
汪博眼睛一亮:“对,她是被迫的。”抬头对上同伴异常明亮的眼睛,汪博尤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而且,除了我,她无法和别的男人亲热,她说那是吞噬能源的特性,她说过,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只和我在一起,不会有别的男人。”
那只手拍着汪博的背,带着无言的支持,汪博呵呵笑着,“我真是傻了,居然被这么拙劣的手段骗了。照片上的肯定不是米米。”
汪博一把火把照片全都烧了,而后,决定要更加努力地查找米米的去向,以期早日把她救出来,他没注意到,那被烧的照片中,少了一些。
同伴们在安慰过汪博后,相继走出了他的房间,而后,又齐聚另一间房,看着照片上一脸艳色满身*痕的米米,男人们的眼神亮得灼人:“呵呵,这是不是表示,咱们也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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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照片里姿势各异的米米;吞咽口水的声音在房中清晰可闻。
“不行;我得找人泄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飞快地站起身,他的脸胀得火红;血气方刚的显然有些不堪刺激。
“找什么找;这里这么多人。”少年被一把拉住,房中人嘻笑着扒光了他,而后;房中乱成了一团,两个纯异性恋走出了房,由着那几个人在里面乱战;这也没什么;只要互相乐意,这种行为只会增进大家相互之间的感情;对于团结更有利。不过……两人目光一碰,“他们可以互相解决问题,咱们却还要寻摸一阵才行。”
“寻摸什么?那些年华正好的侍女巴不得我们找她们呢!”
两人笑着走进了这层楼专为能力者们配备的侍女住宿的值班室,看着里面七八个体态美好,风情各异的女人们,两人勾了勾手指:“过来服侍。”
女人们媚笑着围了上来,两人相视一笑,各拉住一个女人,撩开裙子,果然,女人们什么也没穿,裙下风光一览无遗。
“宝贝,一直等着我们呢?”
女人轻摆着臀,似嗔似怨:“大人们才来,等得我们好苦。”
男人的手摸到自己马上要进入的地方,轻轻用能量挠了几下,果然,立马有液体流出,在女人们难耐的呻/吟中,两个男人做了同样的进入动作,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值班室里如绵密的雨声,一阵急似一阵,很快有女人的尖叫传出,男人们放开瘫软的女人,回身坐到一把椅子上,将旁边早做好准备的女人抱到身上,向上一顶,女人呻/吟着虚软地趴在了男人的肩上。
看看房中的女人,年长的男人摇头:“再去叫几个姐妹来,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