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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阔气了,郑国在整个诸侯国中鹤立鸡群,郑武公更是扬眉吐气。由于郑都荥阳与洛邑临近,所以郑武公处理国事,有时候在洛邑,有时候在荥阳。一时间成为大周朝炙手可热的红人。
随着郑国的发展,继承人的问题提上了议事日程。
其实就郑国的继承人而言,有资格的无非两人:郑武公的儿子寤生与段。
而且这两个人还都是一个母亲所生,也就是都是申侯之女武姜所生。貌似一个妈生的应该没什么好挣的,可是这问题就在于,虽然是亲妈,可惜这是偏心眼的亲妈。
名言说得好,一个手伸出来手指头长短还不一样呢,何况是俩大活人,面临着继承这么红火一个事业呢。
据说武姜在第一次分娩的时候,也许是由于没有经验,在睡梦中生下了寤生,这也是寤生名字的来由。也许这次没有经历坐蓐仪式的生产给武姜留下了太不美好的回忆,让她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没办法喜欢起来。估计寤生也不会来事,没能获取母亲的欢心,这个不愉快的心理阴影,随着时间的推移非但没有淡化,反而更加严重。
其实寤生也挺委屈。都是亲妈,还得巴结啊?再说,事实上也不能怪寤生。怎么样出生是不能选择的,而且他的对手,实在是太强大了。
武姜的第二个儿子,段,从小就长得一表人才,而且能骑善射,武艺高强,具有明星一般的闪耀光彩。
在武姜看来,如果段即位,那肯定是比寤生强上十倍不止的。
有了这个念头,武姜再看寤生,那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大概白雪公主的后妈也不过如此了。
为了让段登上王位,武姜付出了切实的努力。她多次向郑武公进言,说看看我们的儿子段,真是有能力啊,我看他挺适合继承你的事业的。
谁承想不幸的寤生也有幸运之处,那就是虽然得不到母亲的欢心,但是还好,父亲比较公正。郑武公果断拒绝了武姜的提议,这长有有别,怎么能随便更替呢?而且寤生有过错吗?
武姜的话也给郑武公提了个醒。为了断绝武姜的念头,郑武公果断将寤生立为世子,并且段分封到了小小的共城,成为共叔。武姜心里更加不快,这是一点机会也没给留啊!
等到郑武公薨,寤生即位为郑庄公,还代替父亲成为大周卿士,武姜一看这差异也太大了!我儿子段那可是啥权没有啊!虽然都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是武姜看着段和寤生的差距简直是天壤之别,心里好像长了刺一样难受。这怎么能行呢?这么一表人才的段就在这小小的共城待一辈子吗?
憋屈!
这种日子武姜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她必须行动起来,为最钟爱的小儿子,某一个适合他的地方。
一个微风习习的清晨,新任郑国国君郑庄公来向母亲请安。虽然母亲对于自己不像对弟弟那么亲热,甚至还想将自己的世子之位给予弟弟段,但是对于郑庄公而言,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是给予自己生命的那个人。现在,父亲已经永远的离开了自己,那么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也只剩下母亲了。
今日武姜对于郑庄公没有像平时那样冷淡。
侥幸。郑庄公还没想明白这是为何,武姜说话了。“寤生,你继承了你父亲的百里封地,可是你的弟弟就栖身于那么小小的共城,你于心何忍啊!”
郑庄公心里明镜一样,娘啊,您还是老生常谈,于是恭敬的说,那就如您所愿吧!
武姜说那既然如此你就把制邑封给你弟弟吧!
郑庄公心里不禁哆嗦了一下,脸色却如常,“制邑有我们郑国的虎牢关,以艰险闻名,先王曾有遗命,不许分封。”
武姜不由得鼻孔里冷哼一声,心说废话,我还不知道那有虎牢关?不是虎牢关我还不要呢!先王不说你也不能给。再说我还能找先王对质他说没说这话?
郑庄公看母亲几乎五官移位,肯定是内火上冲,叹息一声,“除了制邑,无不从命。”
武姜说那就京城也行。
郑庄公顿时低着脑袋,没电了。这话说错了啊,怎么能说除了制邑无不从命呢?京城也是重镇啊,我的个亲娘啊,您这是要我的命啊!要说不行,肯定娘得急眼。只能沉默不语。
武姜一看气不打一处来,我说话不好使了吧,“要是这个也不行,那你干脆给你兄弟赶出郑国,让他到别的诸侯国自谋出路!”
郑庄公连声说不敢,不敢,小心退下。
第二天升殿,郑庄公准备宣共叔段,将京城封给他。
左右文武大臣无不惊诧,心想这郑庄公是疯了吧?把京城分封给共叔段,害怕他造反造的晚啊!旁边闪出大夫祭足,连说不可。这京城有百雉之雄,也就是这城墙就有三百丈。地广民众,那是和国都新郑相等。您要分封给共叔段?那共叔段是夫人爱子,您这么做不就是国家有俩君主吗?
其实祭足还客气了,没敢直接说,京城给了共叔段,基本上他不造反也不由得他自己了。
但是郑庄公坚持说,这是我母亲的命令啊,如何反抗呢?还是将京城分封给了共叔段。
或许在郑庄公的心中,此时也是为了实质上与共叔段共有郑国,让母亲安心。
可是这软弱的退却是否能换来暂时的和平,一切真能如他所愿吗?
第十三章 郑庄公谋弟
公子段得了京城封地,志得意满,出发之前去向母亲武姜辞行。不料武姜看了公子段得意的神色却多有不满。公子段也糊涂了,娘啊,这不是您辛辛苦苦给我抢来的吗?
武姜看着英俊的小儿子叹息一声,“儿啊,这样一个京城你就满足了吗?要知道,只有你,才有资格做你父亲的继承者,也就是郑国的国君,大周的卿士。你哥哥对你根本没有兄弟之情,这次的封地还是我再三请求才得来的。我看他那样子,可不是心甘情愿。”
公子段心想,当然不会心甘情愿啊,换了我我也不能愿意。可是母亲悠悠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回荡,“你到了京城以后就厉兵秣马,准备起事。一有机会我就会做你的内应,只有你得到寤生的位置,我才能死而无憾!”
当国君,自然是每个宗室公子的终极理想。这金光闪闪的宝座,没有几个人能抗拒它的诱惑。虽然郑庄公已经做出了最大妥协,但是根本不能和郑国国君宝座相依并论。
由于的母亲的坚持,公子段没有别的选择,正式走上谋逆之路。
从此公子段被称作京城太叔,意思是段是郑庄公的第一个弟弟。
要说这太叔段在决定谋逆之前,还真没有什么不好的做法。可是自从母亲武姜为他指明了谋逆夺权的道路,就好像是为他挂起了指路的明灯,太叔段在谋逆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还越发专业起来。
就在开置府属,委任幕僚的第一天,郑国西鄙、北鄙的邑宰,也就是郑国西部和北部的行政领导前来祝贺。太叔段对来祝贺的两个领导说了一番话,意思是你们俩掌管的土地现在都是我的领土,从此以后税赋得交给我,兵车也得归我调度,不得有误。
这俩邑宰顿时傻眼了,这是明抢啊!我们也没接到命令说都归您管啊?您这可是太平洋的警察管的宽,一句话,我们就都听你号令了?
但是还不敢违抗,谁不知道太叔段是夫人武姜爱子,就是郑庄公还让他三分,何况我们小小的一个邑宰呢?两个人哼哈的应付一阵,逃往郑都新郑。
太叔段一看挺好,这一句话就把郑国西北部划归我管辖了?但是这时候他还有所顾忌,毕竟抢来的东西,名不正,言不顺。假装外出游猎,突袭占据了鄢和癝延两地。
逃出的两个邑宰一同前往新郑告知国君,谁知郑庄公居然微笑不语。两旁文武大臣简直崩溃了,这都是什么事啊?亲兄弟都打上门来了,您这还笑呢?是您疯了还是我们疯了?
笑有很多不同的含义,有开心的笑,有不得已的苦笑,当然也有自信的微笑。
正当满堂大臣不知所以然的时候,忽听一声高呼,段可诛也!原来是上卿公子吕。公子吕上前启奏,太叔段无令擅自攻占,还日夜练兵不休,仰仗夫人宠爱,叛逆之心实在昭然若揭。主公如令我带领一些军队,直击京城,必当抓住太叔段,绝此后患。
郑庄公说,太叔段作恶也没那么显著,怎么能杀他呢?而且段是我母亲的爱子,我的爱弟。就算是我失去土地,也不能伤害兄弟感情,让我母亲不快啊!
公子吕一看这位是真傻啊,说现在已经不是失地的问题了,现在是丧国的问题。太叔段大权在握,您也不加管教,人心惶惶啊!您就算现在容得下太叔,将来他能容下您吗?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