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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王这么一不计较,郑庄公还真是心慌了,这么欺负周天子,他也能忍?别是憋坏呢吧?还是赶紧入朝。郑庄公正准备入朝,忽然有报,齐国使臣求见。不知齐国使臣来此,有何事端?
第十八章 人贵有自知之明
齐国使臣奉命来新郑,就是为了请郑庄公与齐僖公在石门一会。郑庄公求之不得,早就想和齐国结成友好合作发展同盟,这个机会如何能错过?于是在石门郑、齐两国国君见面会谈,会谈是在和谐的气氛中进行的,与会双方就两国经济、政治等观点交换了意见,达成重要共识,歃血为盟,约为兄弟。以后无论是哪个家伙敢欺负郑国或者齐国,咱哥俩就一起上了。
会谈之后,齐僖公问起不知道郑世子忽是否成婚?郑庄公答道没有,齐僖公于是将自己的女儿推荐一番,说我女儿虽然年龄还小,但是可是贤惠,有才。如果您不嫌弃,我们结为儿女亲家如何?郑庄公连声称谢。
回国之后,郑庄公将此事对世子忽一讲,谁料世子忽竟然一口回绝。郑庄公说这是为何呢?原来世子忽认为夫妻必须是一样的门第出身才能般配,现在齐国比郑国强大,实在不敢攀附。其实世子忽这种想法也是偏激了,也许是内心深处的自尊心在作祟,导致他听到和齐国联姻,就觉得自卑。郑庄公劝他,说这傻孩子,这齐国做了你的靠山,以后还有什么担心的?你的事业以后肯定飞黄腾达!世子忽却说,大丈夫成就事业,怎么能靠婚姻呢?郑庄公在感慨儿子错过机遇的同时,也喜欢他的志气,于是不再勉强。
后来齐僖公知道此事,也感慨这郑世子忽实在是谦让之极,加上女儿年幼,这事暂且不提。
世子忽的婚事刚刚告吹,这边郑庄公又接到卫桓公的讣告,郑庄公连声叹气,看来我们郑国战事难免了!大臣们疑惑不解,说卫桓公去世了,关我们郑国什么事呢?您是怎么料到的?
郑庄公说,卫桓公之子州吁,这小子从小舞刀弄棒,如今为了夺权连自己父亲都谋害了,国内必定人心不服。为了在国内立威,肯定得用兵,向外用兵震慑国内。我们和卫国由于太叔段的事情有所不睦,他当然会朝着我们来,我们还是早作准备。
原来卫庄公夫人是齐国东宫得臣的妹妹庄姜,不但美貌而且很贤惠;次妃陈国女子厉妫,也是无所出,倒是随姐来嫁的戴妫育有二子,长子完,次子晋。庄姜见卫庄公孩子太少了,于是又进献宫女,州吁便是这宫女的儿子。
州吁没有两个哥哥体面的出生,虽然卫庄公的夫人庄姜对自己倒不错,但是这种身世还是带给他一种阴影。在这深宫之中,不同的身份,便是有不同的地位人生。内心过于脆弱,有时偏要用强横武装自己,使得自己不过于脆弱。于是这州吁反而在卫庄公的三个儿子当中最是强横,而且暴戾好兵,经常以研究兵事为荣。偏这卫庄公还就是喜欢州吁,看这孩子虎头虎脑,多有生气!卫庄公百般纵容,州吁气焰日高。
这一切被老臣石碏看在眼里。石碏何许人也,能在郑国与卫国发生危机时准确找出解决之法,尺书退郑兵,既有能力又有眼光。卫庄公这种情况,在石碏看来,将是卫国动乱之源。于是石碏不得不进谏卫庄公,您要是真的爱孩子,就应该交给他为人处世的道理,而不能惯着他。如果您觉得喜欢州吁,就应该立他为世子,如果不将他立为世子,那您必须节制州吁。不然如此娇宠,将来必是祸乱之源。卫庄公心想这石碏也太小题大做了,不过是对自己心爱的儿子好了一点,有这么严重吗?还是照样溺爱州吁。
石碏在劝说卫庄公严格管理州吁的同时,也对自己痛打一顿。原来他的儿子石厚,恰好就和州吁结交甚厚。这石厚偏与父亲石碏不同,应该和州吁是一类人,两个人一拍即合,身为官二代,居然外出打猎,骚扰百姓。实在是影响极其恶劣。石碏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州吁性格暴戾,而且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必将是卫国变乱之源。但是他作为父亲教育的方法也是乏善可陈、简单粗暴,鞭子就是他的工具。在鞭打石厚之后,又将他关入房间,禁止出入。谁知这石厚却是死了心要和州吁过快乐自由的生活,居然找个空子越墙而出,跑到州吁家里,两个人同吃同住同干坏事,石碏居然对此毫无办法,只能听之任之。假如石碏不止是一位忠臣,更是一个明智的父亲,后来的事情,相比要简单的多。可惜他的简单粗暴,让整个卫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州吁每天挖空心思的想着如何潇洒走一回,这卫庄公说话就撒手去世了,公子完即位,也就是卫桓公。如果说州吁的性格是火,那卫桓公的性格就是水,实在是太柔弱了。石碏知道即便自己辅佐卫桓公也整不明白,就告老回家。看来石碏的“忠”,也是有范围的,卫桓公软弱便不辅佐,岂不是将卫国至于危险之中?
州吁一看,石碏都告老了,更加肆无忌惮。整天和石厚在一起商量,如何推翻自己的哥哥,登上卫侯宝座。正好此时周平王薨,周恒王即位,各位诸侯都去洛邑恭贺新王登基。听到这个消息,石厚小眼儿一转,“主公,机会来了!”
要问石厚的计谋,那就俩字:埋伏。
这一日清风习习,这一日行人潇潇。
十里五里,长亭短亭。
卫桓公车驾出城,去往洛邑朝见。出城十里,却见长亭处早设好筵席,下马处旁边闪出一人,原来是弟弟州吁,双手奉金杯,屈腰下拜敬酒。卫桓公心头闪过一丝感动,毕竟是亲兄弟,如今不过是去洛邑朝贺,州吁还专门送行,可谓有心了。兄弟二人把酒言欢,卫桓公还叮嘱州吁,此去洛邑不过月余便还,卫国一切大小事宜,还请贤弟多费心。
州吁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月余便还?看着卫桓公递过来的金杯,他遥想万千,一错手,那金杯早已落地,遍地酒香。卫桓公连忙命人快换新杯子来!忽然觉得心口一凉,一柄短剑从自己的胸口闪耀而出。背后,州吁,自己的弟弟,正含笑而立……
第十九章 五国联兵
州吁就这么当着许多人的面,弑兄篡位。
随行的大臣都被眼前的一幕惊的目瞪口呆,知道州吁不是东西,没想到这么狠!有几位横眉冷对准备发难,州吁对此早有准备。五百武士将群臣围了个水泄不通,那几位一看谁这时候发难纯属找死了,虽然心里将州吁骂了千万遍,不得不顺降。
卫桓公被塞进临来的车里,只是来时是个生龙活虎的国君,去时只剩一缕残魂。
州吁托言卫桓公急病去世,自己登基,拜石厚为上大夫。卫桓公之弟公子晋,眼看着哥哥已经被害,下一个怕不是自己?火速逃往邢国。
高坐朝堂之上,州吁志得意满,谁能想到当年的那个宫女之子,脾气暴躁的庶出,会是当今卫侯呢?只是这恭恭敬敬立着的官员,眼神为何如此闪烁?自己这君侯之位毕竟得来不是那么光彩。州吁心里也明白,当日那么多在场目睹真相之人,民间怕不早传的沸沸扬扬了。这事还得和石厚商量,从小所有的坏事就都是他们俩一起干的。于是州吁召见石厚,问起这民怨沸腾,不知道讨伐哪个国家能让国内一干大小人等心服口服呢?
这种思维方式和今天的某些国家倒有几分相似之处,一旦国内执政出现问题,就想着通过和别的国家较劲树立威望。殊不知这纯属转移矛盾,也许能让大家知道,您确实厉害,但是更知道,您也确实不讲理。而国内的矛盾绝对不会因为国外打仗赢了就能解决,纯属拆东墙补西墙,最终结果肯定是墙倒了把您吓跑了。
石厚此时身着大夫官服,倒有几分官威,听到这个问题不假思索的回答,那当然是郑国。的确,当时卫桓公给郑国太叔段帮忙没帮明白,反而让郑庄公打到家门口,凡事卫国百姓都记忆犹新。
州吁长叹一口气,“这就不好办了,谁都知道,郑国与齐国刚刚结盟,听说齐僖公甚至要招郑世子忽为婿。一个郑国就够麻烦了,再加上一个更厉害的齐国,那可不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
石厚脸上闪过诡异一笑,“主公多虑了。人不够,咱们凑。郑国能拉上齐国,咱们也能拽上别的国家。现在看来,和周天子异姓,也就是不是一家子的,宋国爵位最高,人家是公侯;和周天子是一家的,一个姓的呢,那鲁国辈分最尊贵,被周天子称为叔父。主公不如派使者召集这两个国家,加上陈、蔡,兴兵五国之众,还愁打不过郑、齐两国吗?”
州吁这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