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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糊气味冒出,屋里的爷爷,二叔,还有云雀和狐狸,婶子,都没有问,也没人过去看,只是打开了门,放出这些烟雾。
摇动了五六分钟,金网上再无物质滴落,里面的东西只剩下拇指大小,不是很规则,大体圆的。
成了!
封朗关火,待稍微凉一点,快速搓动,搓成药丸,待凉透,直接封蜡,装进了一个合金小瓶里。
坐在那里琢磨了会,想了想,抽出针包里好像皮质的秘籍,离开房间,和两韩锐后找到的指环以及成型的再造丹,一并交给了爷爷。
爷爷和二叔这会已经能自保,家传的东西留下家里更稳妥。毕竟自己要战斗。
指环爷爷没要,秘籍和再造丹收下了,但没多说。
封朗将金网清洗了下,交给云雀,并拿出爷爷还给他的卡说道:“这个你还给金大哥吧,加工的费用也给金大哥。”
“好。”云雀接过盒子,犹豫了下,接过了卡。
“莫昆。”封朗扭头说道:“一会去市里接我二哥,咱俩……”
“莫昆留下吧。”他没说完,云雀就打断了他说道:“我跟你去。”
“好。”封朗大喜,跟着说道:“莫昆,下午药材就到了,你帮我爷爷熬药磨药粉吧。”
“行。”莫昆哪里知道这里面还有其他事情?痛快的答应了。
爷爷和二叔他们得知韩老二监外执行,虽然不是很明白,但都非常高兴。
他们,同样不知道云雀要跟封朗离去,还有其他猫腻。
而封朗,以为可以有机会了,哪里知道,云雀其实并非为了这个,而是其他原因。
第264章 佣兵三宝
封朗俩人将金网直接给了李文明,就不管了。
要不,金衡在哪不知道,送,他们也没时间啊。
这玩意可不能快递,一斤多的黄金,开什么玩笑。
车,呼啸开出了小山村,一路无话,直到远离了乡里,封朗才减减速,厚着脸皮伸出了咸猪手。
“别瞎动。”云雀嗔怪的拍了封朗一下:“想死啊你。”
“想你了……”封朗腹部热力升腾。
云雀一阵心慌,下意识的就抓住了封朗没收回的手。
正在热恋,彼此来说,同样惦记对方。为了不被外人看出来,忍的已经很辛苦了。没有第三者,当然忍不住了。
封朗心里一荡,呼吸有点不稳。
可他念头刚刚转动,云雀的手却伸到了他的腋下,在胳膊内里的软肉上使劲捏了下。
“嘶……”封朗倒吸一口凉气,不敢挣扎,意外的问道:“你干嘛?”
“那天好看吗。”云雀似笑非笑的看着封朗。
“我哪看了……”封朗这个冤枉,更不敢承认看到了。
他哪里知道,女人,有的时候真的不讲理。云雀虽然是大家出身,而且在部队几年了,但身份转换为女人的时候,她也免不了俗,只是不会揪住不放,胡搅蛮缠罢了。
“那曹娜呢。”云雀收回的手握住封朗的手,笑眯眯的问道。
“曹娜?”封朗愣了愣,不知道曹娜怎么了。
“她喜欢你啊。”云雀依旧笑眯眯的。
“怎么可能!”封朗吓了一跳,把着方向的手一抖,车晃了下。
“好好开车。”云雀吓了一跳,忙把封朗的另一只手放在了方向盘上,说道:“曹娜在新兵连就喜欢你了。”
“你咋看出来的?”封朗心里没鬼,很快沉下心来,不解的问道:“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你咋就知道了。”
“相信我,不会错的。”云雀幽幽的说道:“女人的直觉很准的,而且她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处理好,别伤着她,曹娜人不错的。”
“嗯。我会的。”封朗并没有多想,回了句,突然想起一直争论的话题,笑眯眯的问道:“夏彤,你啥时候喜欢我的呢?”
“少臭美,叫姐。”云雀露出了些许羞色,却不敢过度刺激封朗,唯恐搂不住火,在车里那啥,要知道,她是无法抗拒的。
“你是我媳妇,不叫。”封朗哪里肯啊。
“谁答应做你媳妇了,少臭美,叫姐。”云雀依旧不放弃。
这个游戏在走廊里已经持续了上百公里,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必须矫正贯彻的东西,更是一种亲热的大闹,或者说调情。说反了,是情调。
一路说说笑笑,俩人都极力控制,没有发生点什么。因为接人很重要。
匆匆对付了口,到了市看守所,俩人站在门外,静静的等候。
可直到两点过去了,大门也没有打开。
怎么回事?
云雀掏出电话,想了想,没有拨出。
这么点小事,不好总给金衡打电话。
正琢磨呢,大铁门上的小门打开了,一个身穿制服的人走了出来。
“您好同志。”封朗和云雀为了避免误会,没有靠前,云雀老远就喊。
那人却径直走来,站到封朗俩人跟前,这才问道:“是来接韩老二的吧。”
“对对。”封朗忙接过话头。
“回去吧。”那人淡淡的说道:“明天上午十点,今天还有一些手续没办理完,走不了了。”
呼……
封朗呼出了一口气,问了句:“那,明天一准吗?”
“你当这愿意管饭啊。”那人扭头就走,边走边说道:“明天十点准时在这等着吧。”
好吧……
被呛了句,封朗也没在意,扭头打开车门说道:“走吧。”
云雀上车后,掏出手机递给封朗说道:“给狐狸打个电话,告诉他,今天没接到……不回去了……”
云雀的声音到后面跟蚊子叫一样,脸上飘起红晕。
封朗大喜。他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出现少儿不宜了。
可挂了电话,封朗却不知道去哪。他一个山里孩子,哪知道城里的这些道道。
还好,云雀怎么也是城里人,还上过大学,虽然从不沾边,跟封朗在一起都是第一次,但多少道听途说,还是了解点的。
俩人在一个地下停车场停好车,迅速换装,乔装离开了地下车库。
“先生,请出示身份证。”吧台小姐很客气的说道。
封朗刚刚学会,闻言从钱包里掏出三百块,推了过去,说道:“忘带了。”
“先生,没有省份证不行,她也没有……”吧台小姐不肯松口。
封朗再次拽出三张,推过去说道:“真忘带了。”
“噢……”吧台小姐按住钱拿到摆台下面,迅速抽出一张身份证刷了下,麻利登记,递过房卡说道:“三楼,明早九点打扫卫生,早点走。”
“好的。谢谢。”封朗心脏砰砰乱跳,早就没了猎人的淡定,就跟做贼一样。
云雀面色不动,羽绒服帽子和口罩都没摘掉,但也紧张。
这活,还是第一次干。至于套路,自然是大学同寝闺蜜们无私传授的,只是重来没用过罢了。
进入房间,俩人真的跟做贼一样,极为专业的检查了一遍屋里,这才来了个几乎窒息的长吻。
“等会……”云雀气喘吁吁的挡住迫不及待的魔爪,在封朗不解的一刻,指了指浴室:“一百五的房间,花六百,别浪费了,我去……”
“我给你搓背!”
“谁要你搓……”云雀违心的呢喃了句,却没拒绝,任由封朗帮忙脱掉了一切。
热气蒸腾中,哗哗的流水声里,响起了有节奏的交响乐……
“老婆。”封朗神清气爽的一边给云雀搓着背,一边温柔的问道:“你知道二哥今天不出来?”
“我哪知道……”云雀故作气恼的扭头打了封朗一下,啪的一声:“还不是怪你!”
“我怎么了?”封朗知道云雀不是真生气了,但也不知为何,是不是又吃干醋了。
“从走廊回来,第二天我亲亲就没来……”云雀幽幽的说道:“我都做好准备了,离开突击队,到文职部门给你生孩子,要不干嘛让你领队。”
“那……”封朗一阵感动,停止了搓背的动作,从后面搂住了云雀。
他知道,放弃突击队,云雀的军旅生涯就此也就画上句号了,就算她父亲,爷爷有能量,文职,在军中也就那回事了,没了含金量。
“谁知道突袭抹谷第二天,亲亲就来了,还好我有准备。”云雀歪着的脑袋露出幸福的笑容。
虚惊一场啊……
封朗松了口气,突然想起云雀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自己还曾经问过,知道不是受伤,也就没在意。现在看来,云雀万一真的怀孕了,未婚先孕是一方面,关键丈夫是谁,她拼着自己受处分,甚至离开部队,也绝对不会说的,因为她懂。因为一旦说出来,那自己也要受处分了,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