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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燕子归苦笑两声,不着痕迹的躲开白衣女子的手,“不是说亥时以后不得出房门?你现在在这里干嘛?”
“你不是也在这里麽?”白衣女子避而不答,反问道。
燕子归一愣,“还不是因为你,我是看到你从窗户外跟鬼一样的飘过,才追了出来的,早知道是你,我一定呆在房间里,绝对不会出来。”
燕子归后面的话语,越来越小声,以至于白衣女子没有听清楚。
白衣女子拉长了耳朵。仍然没有听清楚燕子归的话,明眸一闪,疑惑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没啦!”燕子归心虚的将头撇向一边。
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的。燕子归在心中悄声的对自己的说道。
“是吗?”白衣女子仍是疑惑,可忽的转而一笑,“算了,就当你没有说过好了。”
“什么就当啊!是本来就没有说过!”燕子归着急着辩解。
“嗯。”白衣女子像是勉为其难一般,点头道,“量你也不敢在本姑娘面前说谎。”
燕子归附和的点头。
白衣女子满意的笑了笑,然后沉声的说道,“你怎么回来了?记得当年你不是豪情万丈的说,死都不会回来这绿荫山庄这鬼地方吗?”
“咳咳。”燕子归手握成拳,至于嘴边,轻咳两声,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那个,是你听错了。”
对于儿时的事情,燕子归实在是不愿意多想了。
白衣女子了然于心的笑了笑,“好啦!就当年是本姑娘听错了。”
她也不是那种八卦的人,既然有个台阶,那么就要好好的下,嗯,以她的性格,就算是没有台阶下,她自己也会砍根柱子,自己建造个台阶下。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深夜出来干什么?”燕子归不死心的问道。
若是自己没有跟出来也罢,可是现在都跟出来了,有些事情,自然要弄个清楚明了,这样就算被别人知道自己违反庄规,心里也会轻松一点。
“你真的想知道?”白衣女子上前一步,神秘兮兮的问道。
燕子归点头。
“真的很想知道?”白衣女子又上前一步,音量不自觉的压低了一寸。
燕子归看了一眼白衣女子,再一次的点头,身子下意识的想向后退。
白衣女子眼明手快的挡住了燕子归的去路,“你真的非 常(书…网)想知道?”
燕子归的脸上,一抹不耐烦的神色一闪而逝,然而,白银女子离得燕子归太近,并没有发现。
终于,燕子归咬牙点头。
心中却暗自骂着白衣女子,嗦。
更有那么一瞬间的认为自己不该发破沙锅问到底。
“好吧!”白衣女子忽的将手重重的拍在燕子归的肩旁上,“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本姑娘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好了。”
燕子归想笑,可却发现自己的笑容早已僵硬,笑不出来。
嘴角扯了扯,终于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来。
白衣女子看见这笑容,不由的蹙了蹙眉头,但也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沉寂片刻,燕子归不耐烦道,“你倒是说话啊!问了半天,你不会死不打算告诉我你现在来这里干嘛了吧?”
白衣女子白了燕子归一眼,正欲开口,眼光不自觉的瞥见燕子归的后方,暗叫一声不好,拽起燕子归的手,两人一同躲进了灌木丛中。
就在燕子归与白衣女子的身子刚好被灌木挡住的那一刹那,名儿提着一个灯笼自她们的面前经过。
燕子归与白衣女子疑惑的互看一眼,异口同声的小声的询问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下,燕子归对于亥时以后不得出房门的怪规矩更加的疑惑了。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
燕子归下定决心,刚想说话,却被白衣女子抢先一步,“走,跟上去看看。”
燕子归用力的点了一下头,脚步轻盈的跟了上去。
“这里不是花炎哲的房间麽?”燕子归与白衣女子躲在一株苍天大树之上,俯视着地上的名儿,在花炎哲的房门前来回的踱步,时不时的左瞄瞄又看看的。
片刻,向是确定四周没有了人,自怀里掏出一个竹筒,小心翼翼的捅破了窗纱。
“迷药?”树上的燕子归小声的说道。
“你想干什么?”就在燕子归准备一跃而下之时,白衣女子一把拉住了燕子归的衣袖,责备的问道。
燕子归着急着想要掰开白衣女子的手,“你放开啦!”
白衣女子对着燕子归做了一个不许说话的动作,然后冲着燕子归直摇头,示意燕子归不可以轻举妄动。
此时的燕子归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只是用力的摆手,他怎么知道名儿手中的那个是迷药?
若是迷药那还好办一些,若不是迷药,而是别的毒药,那花炎哲要怎么办?
燕子归不敢想象。
白衣女子不耐烦的出手,封住了燕子归的穴道,“先看看再说。”
燕子归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竹筒中冒出一丝丝白烟。
屋内的花炎哲,双眼红肿,原本干涸的眼泪不知为何,又莫名其妙的掉落下来。
一个深呼吸之后,花炎哲便直直的倒在了床榻之上。
名儿站在窗外,看清楚花炎哲得得确确昏迷了过去,轻轻的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燕子归看着眼里,急在心里,眼光狠狠的瞪着白衣女子。
一炷香之后,燕子归见名儿始终不曾从花炎哲的房内出来,心中的不安越发的浓厚。
白衣女子也伸长了脖子四下张望。
未见到名儿的身形,白衣女子的心,也莫名其妙的跟着紧张了起来。
就在白衣女子打算解开燕子归被封的穴道之时,名儿却忽的自房间内走了出来。
白衣女子扬起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
待到名儿走远,白衣女子确认了名儿此刻不可能再回来以后,动手解开了燕子归的穴道。
一获得的自由,燕子归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衣女子,然后纵身而下,直奔花炎哲的房间。
白衣女子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紧随其后。
一冲进房间,燕子归将蜡烛点上,微弱的烛光下,燕子归将花炎哲看了个清楚。
花炎哲安详的躺在床榻之上,几缕红发,因着花炎哲的睡姿,而自床榻上遗落下来,紧闭的双眼只是,长长的睫毛,带着仿佛刚苏醒一般的松散。
眉间一点朱砂,衬托出了花炎哲那与世无争的气质。
衣襟敞开,露出来的肌理分明。
左肩旁之上,一朵盛开的金色桃花,在烛光的照射下,发出了诱人的光芒。
燕子归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这一幕,恰好被刚进来的白衣女子看见,白衣女子的眼眸中,一丝鄙夷一闪而逝。
快的让人难以琢磨。
见关心的人安然无恙的躺在那里,燕子归不由的深深的深吸了一口气,“还好没事。”
下一瞬间,燕子归又起了疑惑,名儿若不是为了取花炎哲的命来,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名儿那么聪明的人,向来都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竟然三更半夜的偷跑进花炎哲的房间,一定有什么秘密的?
该死的,燕子归低头咒骂,若刚才白衣女子木挡住他盖好。
那么他一定可以抓住,名儿问个明白的。
思及此,燕子归不由的将目光撇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直接忽略燕子归投来的,带着杀气的眼神,反而自信的笑了笑,“别这样看着我,既然人没有事情,那么说明名儿他们的目标不是他这个人。”
燕子归也赞同的点头,“如果不是为了花炎哲,那么她们又是为了什么呢?”
219他喜 欢'炫。书。网'花炎哲(改)
燕子归也赞同的点点头,却也是疑惑,“如果不是为了花炎哲,那么,名儿也是为了什么而来呢?”
白衣女子低着头,似乎在沉思。
燕子归上前一步,将手搭在花炎哲的手腕之上,片刻后,沉声道,“的确是一般的迷药罢了。”
忧虑霎时回荡在燕子归与白衣女子的脑海。
按照常理来说,花炎哲岁虽然贵为国舅,可是认识他的人却并不是很多。
花炎哲不是一个会仗势欺人的主,理应不会结实仇家才对。
然而他们的绿荫山庄,表面上看上去是一个劫富济贫的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