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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教你如此的没有礼貌?”锋少忽的又沉下脸来。
虽然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但是慕容炎龙嚣张的模样,他还真的有些看不惯,但是,“就凭你,花炎哲,就算你再练个十年八年,也未必打的过本少爷,奉劝你,还是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嘲讽的语气,在慕容炎龙的耳里,听起来 自'炫*书*网'然是十分的刺耳,慕容炎龙深吸一口气,警告自己不要受到锋少的影响。
可是,依旧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吧!
心中刚闪过轻蔑的话语,就立刻溢出了口来,“大言不惭。”
锋少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让慕容炎龙有点摸不着头脑。
“哈哈,炎哲,你不但是人长大了,连胆量也比十年前大了许多啊。”锋少笑嘻嘻的说道。
“比起你来,是大的多了。”慕容炎龙讽刺回去,“最起码,不像某些人那样,就连自己最深爱的女子,看都不敢看一眼。”
锋少脸上的笑容,瞬间的僵住,就连慕容炎龙自己也是一愣。
这话,好像不是慕容炎龙说的一般。
慕容炎龙心不由的一颤,仔细的回想起刚才的情景,然后瞳眸不断的放大。
177锋少VS炎龙2
慕容炎龙心不由的一颤,仔细的回想起刚才的情景,然后瞳眸不断的放大。
而且十分的确定,刚才的那一句话,不是他想要表达的。
就在那一刻,慕容炎龙笑了。
他想明白的是,那一声回答,是花炎哲的灵魂在作祟,是花炎哲借由他的口,而冒出来的话语。
花炎哲吃醋了。
对于这个想法,慕容炎龙很是高兴。
其实,慕容炎龙要速战速决的想法,并不是只是单纯的想要快点回去找乔叔商量,更重要的是,慕容炎龙怕花罂粟突然冲出来,若是花罂粟在旁,一直向刚才那样叫着花炎哲的名字,慕容炎龙可没有那个把握,将花炎哲的灵魂给镇压回去。
只是现在,慕容炎龙却是十分的放心了。
因为此刻是花炎哲吃醋了。
他怎么忘记了,花炎哲可也是听到了花夕颜的那番话语的啊。
眼前的这个人,是花罂粟的未婚夫,也就是花炎哲的情敌。
花炎哲自己没有武功,肯定是希望慕容炎龙出手的。
“花炎哲,你胡说什么?”锋少现在被踩到了痛处,声音不由的加大。
“呵呵。锋少又何须动怒。”慕容炎龙笑着,笑得妖娆,笑得嗜血,“本公子不过是说了一个事实罢了。”
不说还好,越说锋少的脸色便是越难看。
“住口!”锋少吓道。
那女子是他的禁忌,除了花夕颜与南宫雨柔之外,鲜少有人知道的,锋少想不通,花炎哲与他年龄相差那么的多,怎么会知道他的事情?
花夕颜与南宫雨柔都不会出卖他的。
不过不管是谁告诉花炎哲这件事情的,锋少都不能让他在囔囔下去。
“哦,”慕容炎龙收起笑意,假装不好意思,“若是晚辈这番话,扰了前辈的痛楚,还望前辈见谅。”
锋少眼眸睁大,瞪着慕容炎龙。
倏地,锋少又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
他似乎有些懊恼,竟被慕容炎龙轻易的击中了痛楚。
“不知者不罪。”锋少一改方才心疼的情绪,又换上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倒是你,好好的国舅爷不当,当起了采花贼?”
“什么采花贼?”慕容炎龙脸色大变。
“说你咯。”锋少咯咯的笑着,“本少爷可是亲眼看见你从罂粟的房间里出来的。”
“那你有何证据说本公子是采花贼?”慕容炎龙怒瞪。
这采花贼的名义,他慕容炎龙可不想担当,就算他不在乎名誉,也犯不着的玉整个百花国为敌。
要知道,若是这话让有心人听了去,那他慕容炎龙可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你半夜三更的有罂粟的房间内,跳窗出来,此等行径,不说采花贼,那是什么?”锋少笑着反问。
慕容炎龙吃撇。
锋少也不理会慕容炎龙的脸色,自顾自的说道,“听说你与罂粟形影不离,可为何本少爷去天牢劫狱的时候,没有看到你?”
这话,问的纠结。
感情锋少是巴不得多几个人进天牢似的。
“本公子何时与花罂粟形影不离了?”慕容炎龙无所谓的耸耸肩。
这话,不假。
与花罂粟形影不离的是花炎哲,不是慕容炎龙。
虽说是一个身体,衍生的两个魂魄,但是,慕容炎龙一直是坚信着,他与花炎哲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虽然这个问题不是一般的纠结。
慕容炎龙说这话的同时,完全没有注意到,屋檐之下,花罂粟站在那里,眼眸中闪烁着泪光,小手捂着自己的唇,惊恐的低着头。
给读者的话:
第三更。
178横空出现的尸体
慕容炎龙说这话的同时,完全没有注意到,屋檐之下,花罂粟站在那里,眼眸中闪烁着泪光,小手捂着自己的唇,惊恐的低着头。
“啊!”罂粟猛然的高叫一声打破了这黑夜里的沉寂。
锋少与慕容炎龙互看一眼,同时飞至罂粟的身旁,一左一右的站着。
花罂粟下意识的靠近慕容炎龙的怀里,而慕容炎龙或许是因为体内有花炎哲的灵魂,本能的拥过花罂粟,哄道,“别怕!”
花罂粟哪能不怕,眼前躺着的,可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啊。
锋少与慕容炎龙同时的瞥了一眼那具尸体,眼眸中错愕也是一闪而逝。
虽然锋少与慕容炎龙二人,都是厉害的角色,但是始终都是男子,这样的场面,也不免觉得恶心。
在三人的前方,额,不对,是四人。
客栈中的皇甫离听见罂粟的惨叫声,也立刻的奔了出来,来到他们的身边。
皇甫离担忧的目光,在看到花罂粟躲在慕容炎龙怀里的那一刻,瞬间转变成了一种让人看不懂的光芒。
目光瞥见冰冷地板上的那具尸体,一袭麻衣之下,隐约可见横七竖八的伤痕,那张脸上的伤痕更是纵横交错。
一刀,一刀的。
脸上的皮肉,因过力的划痕,已经向外翻。
皇甫离前压下心中的那股恶心,弯下腰,自怀中掏出一方锦帕,捂住自己的嘴鼻,凝视片刻,“看来是刚死不久。”
随后起身,深情的看了一眼花罂粟,往旁边一站,不在言语。
只是那云袖下的双手,不自觉的紧握,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痛楚。
锋少与慕容炎龙二人一听这话,对视一眼,心下一惊。
刚死不久?
这…
这似乎真的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
刚才他们可是一直在这附近的。
尤其是慕容炎龙的惊讶度,绝对的高升。
他从花罂粟的厢房中出来的时候,眼光恰好的往这边看了一眼,那个时候,压根没有任何的东西,更必说是这么大的一个死人了。
花罂粟只是缩在慕容炎龙的怀里,瑟瑟的发抖。
她怕极了,怕极了。
与其说她是怕这个死人,倒不如说,花罂粟害怕慕容炎龙再度的消失。
花罂粟并不知道,现在拥着她的人是慕容炎龙,而非花炎哲。
花罂粟身上,淡淡的香气,飘进慕容炎龙的呼吸里,慕容炎龙的心里,滑过一阵阵的暖流。
慕容炎龙感受着花罂粟的颤抖同时,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丝邪恶的弧度。
手,自花罂粟的肩上,移至到花罂粟的腰上。
低下头,在罂粟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带着戏谑的嗓音,“乖,别怕,有我在。”
而这一切,在锋少与皇甫离看来,明显的成调情。
锋少闪到一边,玩味的看着二人。
而皇甫离,明亮的瞳眸中,受伤,一闪而逝。
花罂粟果然不在颤抖。
可环抱着慕容炎龙的手,力气不自觉的加重。
头,紧紧的靠在慕容炎龙的怀里,听着慕容炎龙强而有力的心跳,便安心了不少。
他的舅舅,还在。
慕容炎龙下颔抵在花罂粟的头上,嘴角的笑意也不断扩大。
他倒是好奇的很呢。
好奇当花罂粟知道,此刻她紧紧依赖着的人,不是花炎哲,会是什么表情?
是失望?亦或是难过的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