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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自己怎么来到湖岸上的他都不清楚了。
若不是纳兰棋提醒,他甚是连自己的墨发变了颜色都不知道。
现在不是理会发色的时候,罂粟,还等着他回去呢!,“老祖宗,花某已经取得‘火魂’,现在是否可以
给读者的话:
一更
宫廷卷68
现在不是理会发色的时候,罂粟,还等着他回去呢!,“老祖宗,花某已经取得‘火魂’,现在是否可以出皇陵?”
“百花国第四十五代守陵人恭送国舅爷出陵!“纳兰雄沉声道。
纳兰琴等人也均是向花炎哲施了一礼。
在纳兰琴的带领下,花炎哲一出皇陵就头也不回的向皇宫奔去。
如果花炎哲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原本上皇陵的那条小路,已经消失不见。
“粟儿!”人未到,声先至。
花炎哲才踏入罂粟宫的门口,就先唤了罂粟。
疲惫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
他拿到了‘火魂’,只要罂粟服下‘火魂’,便会醒来了。
这怎么能叫他不笑颜开?
只是,当他踏入寝宫的那一刻,所有的笑容,僵窒在了嘴边。
连飞奔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儿,此刻,正依偎在皇甫离的怀里。
长长的睫毛,覆盖住那双水灵的紫眸。
苍白的容颜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那是她的粟儿?
不是说,没有‘火魂’就不会醒吗?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不做它想,花炎哲停住的脚步再次迈出,想罂粟靠去。
而罂粟仿佛听到了炎哲的脚步声,缓缓的抬起头来。
眼眸中,带着疑惑与震惊。
下一秒,嘴角勾起无尽喜悦的笑,推开皇甫离,赤裸着脚,朝着花炎哲飞奔而去。
“舅舅!”花罂粟一头栽进了炎哲的怀里,勾住他的颈项,小脸在花炎哲的胸膛摩擦。
淡淡的花香,霎时传进了花炎哲的鼻腔。
心里,一阵暖流滑过。
“粟儿!”花炎哲紧紧的拥抱着罂粟,像是确定那人儿是否真的就在他的怀中。
旁若无人般的,紧紧的紧紧地拥在一起。
“咳咳!”皇甫离单手握拳,放在嘴边,假意的咳出声响,以提醒二人,旁边还是有人在的。
花炎哲这才不好意思的放开罂粟,却瞥见她白嫩的脚,拦腰将罂粟抱起,走至床边,把罂粟放在软榻上,锦被盖好。
转身,看向皇甫离,认真的问道,“离丞相,可否告诉本国舅,方才是怎么一回事?”
他可没有忘记刚才自己进门时所见到的那一幕。
“这”皇甫离看向花罂粟,仿佛在问罂粟,要不要说一般。
而花罂粟却直勾勾的盯着花炎哲那一头火红的发,已经那眉间的一点朱砂。
见皇甫离那为难的神色,花炎哲也不多问,这个事,过会问罂粟也是可以的。
最关键的是,“离丞相,本国舅若是没有记错,你丞相当日是说,没有‘火魂’,小皇女是不会醒的吧!那么。现在,你可否告知本国舅,现下,又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花炎哲的质疑,皇甫离抱歉的低下了头,“禀国舅爷,那是臣诊断有误,小皇女并非是中‘冰魄”,而是中了‘蝶雾’,‘蝶雾’是一种能让人昏睡三年的药,小皇女之所以那是还未醒,问题可能出现在那扈三娘的银鞭之上。”
“此话何解?”花炎哲疑惑的问道。
据他这趟去皇陵的了解到的,能让人出现被冰所凝结住的,除了‘冰魄’,应该别无它物才是!
“臣没猜错的话,扈三娘的银鞭上,应涂有名为,‘冰樱’的药水。二者相结合,便会出现‘冰魄’的症状。”
“那你当时怎么没有说?”花炎哲弯腰,替翻身将锦被踢下床的罂粟再次的盖好,轻声问道
给读者的话:
二更
宫廷卷69
“那你当时怎么没有说?”花炎哲弯腰,替翻身将锦被踢下床的罂粟再次的盖好,轻声问道。
皇甫离无语,都说是没有看出来了。
“小皇女应该是先中了‘冰樱’,然后又被人下了‘蝶雾’,加加上国舅爷的那一滴眼泪,使得二者相容,最后导致出现‘冰魄’的症状,臣开始也没有发现,不过在国舅爷离开的第三天,小文无意将水泼到了小皇女的身上,那冰开始融化才知道的。‘冰樱’本来也是难解之毒,但一碰上‘蝶雾’,只需一碗清水就可解之。”
花炎哲听闻颔首,却听见罂粟柔弱的声音响起,“舅舅,你的头发?”
花炎哲摸摸自己的头发,笑了笑,“不知道。”
去了一趟皇陵,连发色都改变了。
这一趟,总算是没有白跑啊。
罂粟,没事就好。
皇甫离看着那发色,像是想起了什么,匆匆告退,“小皇女,国舅爷,臣告退了。”
空大的寝室就剩下花炎哲二人。
四目相接。
一个包含刻骨的相思,一个充满无尽的依恋。
终于:
花罂粟再次的投入花炎哲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住花炎哲纤细的腰,“舅舅,粟儿好想你。”
真的好想他!
醒来以后,发现舅舅不在身边,她当时真的好无助。
眼泪抑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后来皇甫离进来,她惊讶的发现,那个粉衣男孩竟然是百花国的丞相。
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个消息,又听皇甫离说她昏迷了三年。
三年啊!舅舅该是有如何担心她,她不用想就知道。
在后来,听于梦瑶说,花炎哲去了皇陵,为她取‘火魂’。
她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
皇陵有多危险,她听女皇说过。
那个时候,好像要冲去皇陵陪他,南宫雨柔却让皇甫离守住她,寸步不离。
天知道,她有多么的害怕,他像母皇口中的他那样,一去不回。
还好,还好他回来了,不然,她真的不能想象,没有他的日子,她要怎么一个人走下去。
只是,他的头发?
罂粟从花炎哲的怀里探出头来,白嫩的手,轻轻地捧起他的发丝,眼眸中的伤痛,显而易见。
花炎哲可是非 常(书…网)在乎他的头发的。
“粟儿,你介意?”花炎哲颤抖的开口。
他怕她介意啊!
介意他的与众不同。
罂粟摇头,固然心疼,可是她却出奇的喜 欢'炫。书。网'着他这头红发,“罂粟很喜 欢'炫。书。网'呢,跟舅舅很配。”
花炎哲修长的手指滑过她小巧高挺的鼻梁,“你喜 欢'炫。书。网'就好!”
罢了,红发就红发吧!即使可能被人当作妖怪来看,但是,只要她的粟儿喜 欢'炫。书。网'就好。
手不自觉的抚上花炎哲的眉心,来回的摩擦他眉间的朱砂,“这个也很好看呢!”
花罂粟兴奋的说道。
以前的花炎哲,总给别人一种温文儒雅的感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可是她好像更喜 欢'炫。书。网'花炎哲现在周身散发出来的感觉。
妖而不艳。
仿佛只有她可以接近他一般。
她也曾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想要把花炎哲偷偷的藏起来,藏到只有她看得到的位置。
不让别人有任何窥视的机会。
而花炎哲又何尝没有这样想过,只是,他不能啊,他的罂粟从来都不会属于他一个人。
花罂粟,是属于百花国每个子民的,他懂。
给读者的话:
三更
宫廷卷70
花罂粟是属于百花国每个子民的,他懂!
可是,花炎哲真的懂吗?
如果真的懂了,那么或许往后也没有那么多的事端了吧。
“舅舅,这朱砂真的很好看呢!”像是怕花炎哲不相信似得,罂粟再一次的肯定的说道。
花炎哲宠溺看着罂粟,眼眸中,满是柔情,“粟儿………”
“陛下驾到,帝后娘娘到!”花炎哲还来不及说出口的话,被一尖锐的声音打断。
花炎哲将罂粟放好,起身,跪在了地上,“臣,花炎哲给陛下,娘娘请安。”
“快起来吧!”南宫雨柔连忙上前扶起花炎哲。
对他来说,对炎哲的疼爱向来不比罂粟少。
这孩子,在皇陵该是吃了多少的苦头,才挨了过来。
而女皇花夕颜自然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