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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花罂粟要继续与花炎哲形影不离的念头。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还不到两天,花罂粟又偷偷摸摸的爬进了花炎哲的被窝,搂着人家,香喷喷的睡了一觉。
花炎哲无奈的看着她,罂粟,终归是太小了。
“舅舅,我们也去三生湖里找相思林,好不好?”
花罂粟爬到炎哲面前,鼻尖对鼻尖的说道,“舅舅,咱们偷溜出去,反正外婆他们不在家。”
花炎哲看着她兴致高扬的模样,也不想打断她,只是,任由着花罂粟,牵着他的手,绕过侍卫,出来国舅府。
花罂粟牵着炎哲的手,感觉他的手软软的,有一种不想放下的感觉,于是,她就真的牵着花炎哲的手,走了一路,直到来到三生湖畔,“舅舅,你的脸怎么红红的?是不是感染风寒了?”
罂粟松开他的手,踮起脚,往他头上探去,这不探还好,一探,花炎哲的脸就更红了,连同耳根也红了,“没………没事。”
花炎哲开始躲开她的手,不料后退的时候,被一块小石子绊倒,整个人向后倒去,花罂粟伸手想要拉住他,却不小心被炎哲一起拽了下去,两人双双摔了下去。
罂粟压在炎哲的身上,两张小嘴就那样的贴在了一起。
万物似乎在这一刻都停止了运转,只能听的见他们这两颗小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花炎哲闭上了眼睛,伸出手,一只放在罂粟的腰上,一只按着罂粟的头,轻轻的,吻着罂粟。这感觉,太奇妙,太诡异了。
罂粟睁着大大的紫眸,看着身下似享受的花炎哲,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花罂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
宫廷卷4
这个姿势,不由自主的让罂粟想起了……?
想起了三天前:?
那日,是夜。?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玫瑰花香,月光如水般清凉的撒在花罂粟的身上。?
她身着粉色的纱裙在御花园的青石上奔跑,像极了一只在花丛里飞舞的粉色蝴蝶。
身后跟着一大群的宫人,“小皇女,你慢些跑啊!”
花罂粟回过头,俏皮的一笑,“有本事,你们就来抓本皇女呀!”
她灵活的在假山与花丛中穿梭着。
跟在她身后的宫人,一个个的都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花罂粟突然停了下来,宫人们闪躲不及,眼看就要压上花罂粟那小小的身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硬生生的将身子往旁边挪了开来,一群人一头栽进了水池里。
说是水池,其实也有几丈高,这才是初春的天,池水依旧透着凉意,冷的宫人们瑟瑟的发抖。
花罂粟站在水池旁边,看着在水里挣扎的宫人们,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睁着大大的紫眸,无辜的说道,“呀!你们怎么都到池子里去啦?这么天可还是挺能的呢?难不成是口渴了”
会游水的宫人刚爬上岸,就见花罂粟脚一拐,便听到扑通一声,那人又跌回了水里。罂粟捂着嘴,不停地说着抱歉,“本皇女不是故意的,不过既然你们真的如此口渴,那本皇女就成全你们了,没有半个时辰,都不准上来。”
花罂粟故作大方的说道,“如果,半个时辰后你们还是口渴的话,本皇女是不会介意你们多呆几个时辰的,反正这宫里,能时候本皇女的人,还是很多的。”
说完,便哼着欢快的小曲,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一群人,在池子里无语问苍天。
花罂粟直奔念柔宫,她要去找父后,让她的父后去跟母皇求情,她才不要和舅舅分开呢!
念柔宫,据说是母皇特别单独为父后建造的,因为父后喜 欢'炫。书。网'花,母皇当年为了迎娶父后,不惜重金将全国的花卉都给移栽了过来,还用了两座城池跟西属国交换了百花国所没有的罂粟花,可见母皇有多喜 欢'炫。书。网'父后了。
花罂粟一路的盘算着,到底要怎么跟父后说,才能让父后去跟母皇说呢?虽然父后很疼她的,可是,她怎么都觉得,母皇和父后都比较喜 欢'炫。书。网'对方一点呢?
花罂粟来到念柔宫,疑惑的看着这没有宫人的宫殿,这人,都上哪里去了。
“恩!”
一声一声奇 怪;书;网的声音,突然传进了花罂粟的耳朵了,罂粟脚步轻盈的朝着那声音走了过去,却见一位少年,优雅的坐在石阶上,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罂粟朝着那人,加快了脚步,一手轻轻的搭在少年的肩上,“舅舅,你在这里干嘛?”
花炎哲看着罂粟,微笑起来,手指向石阶上那的一扇门,“我来找帝后哥哥的,可是,一到念柔宫就没有看见一个宫人,就听着这房间里转出了帝后哥哥和女皇姐姐的声音,要不敢进去打扰他们,就坐在这里等他们出来啊!”
“恩啊!”
花炎哲的话语刚落下来,就又听见房间里传出来,父后的声音,“陛下,不要!不要啊!”
罂粟心里一惊,莫不是母皇在打父后吧?
她抓起花炎哲的手,躲在门外,推开一个缝隙,向房间里望去。
宫廷卷5
“恩啊!”
花炎哲的话语刚落下来,就又听见房间里传出来,父后的声音,“陛下,不要!不要啊!”
罂粟心里一惊,莫不是母皇在打父后吧?
她抓起花炎哲的手,躲在门外,推开一个缝隙,向房间里望去。
房间里,她看见她的母皇压在父后身上,用力的咬着父后的嘴巴,父后的额头上,还留着汗滴。
花罂粟甩开炎哲的手,冲了进去,双手插腰,小小的脸上,满脸气愤,“母皇,你不要欺负父后了。”
女帝随手抓起被子,把自己和帝后的身躯遮盖起来,帝后满脸通红的躲进了被窝里,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花罂粟看见她的父后,像蜗牛一样的缩进了被窝,就更加火起来,“母皇,你看你把父后欺负的头都抬不起来。”
女帝看着这个满脸正气的女儿,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下一回,不管柔儿怎么坚持,她一定不会同意把所有的宫人给轰出去,至少也得留一个看门的才是,免得粟儿在这样胡乱闯进来。
视线瞥见站在门口不安的花炎哲,女帝没由来的一阵头疼。
花罂粟见女帝一直不说话,“母皇,你到底有没有听见啊!不要欺负父后了,不然,今晚开始,我要跟父后一起就寝。”
女皇无奈的叹了口气,“粟儿,朕没有欺负你父后啊!我们只是……只是……”
女帝突然收口,求救般的看着躲在被窝里,缩在自己怀里的柔儿,柔儿却从怀里抛出一个‘你活该’的眼神,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逼人家,这下好了,被女儿看到了,自己收拾。
女帝拨弄着帝后的头发,“朕没有欺负你父后啊!朕和你父后只是在做爱做的事!”
花罂粟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女帝,年幼的她,还不能理解,什么是爱做的事,“可是,我明明就听见父后喊不要了。而且,我进来的时候,还看见了父后的嘴巴都被你咬得肿肿的呀!还有……还有还有,为什么宫人们都不在,母皇身边的小姚去哪里了?”
女帝霎时汗颜,她怎么从来不知道,她的女儿,也跟几年前的花炎哲一样,是个对什么事都好奇的孩子。
“那个……粟儿,你还小,等你长大以后,就会明白的。”
女帝想了想,觉得这样说,花罂粟应该就不会在追问了吧!
可花罂粟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啊!小小的脑袋瓜里,就想着刚才母皇咬父后的嘴,父后在放抗,如果真的像母皇说的那样,是做爱做的事,父后干嘛还要放抗?想到这里,花罂粟的头,摇的跟波浪鼓似得,“我不信!”
“花罂粟!你不要太过分!朕是你母皇,朕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无奈的女帝只好假装生气,转移话题。
这种事,实在是不好解释啊!粟儿还那么小,总不能直接告诉她,她和她的父后在交欢吧!
花罂粟也是一个不服输的丫头,“那他也是我父后啊!粟儿要保护父后,不让父后被任何人欺负,就算是母皇,也不可以。”
“粟儿。”就在双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帝后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满脸绯红,“粟儿,你母皇没有欺负我。我们,我们……”
帝后欲言又止的,更加让花罂粟觉得。女帝一定对帝后做了些什么,她刚刚还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