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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字条跟信,她已经拿在手里,虽然不抱希望了,还是不死心。
朱管事进门,苦着脸,果真跟字条上说的没有什么出入,只是又补充道,“夫人,大少爷,在信上也不好怎么说,只是老奴探他的口风,似乎……似乎老爷跟安家那边接上了头,是安家开的口,让大少爷想办法让老爷纳花姑娘的。只是似乎并没有知晓那花家姑娘什么身份,只不过是欠下老爷什么人情一般。”
韩氏反反复复的咀嚼这两句话,难道段无为有别的打算,大哥那边要是不按照那么做就等于得罪了安家,得罪了安家,是什么后果,她也知道了,只是有没有法子,竟能保娘家那头周全,又能制住段无为的。
如意在一旁提醒道:“夫人,当日那姑娘,不是说您要是实在的无路可走了,还有一个法子吗?”
韩氏一怔,“你是说?”
如意点点头。
韩氏却拿不定主意了,“那个主意确实还是好的,只要狠下心肠,不管他跟安家如何说的,到时候安家必定的以为他存有异心,这样一来就等于让他跟安家起隙,而韩家根本就是不知情的,只怕安家还会觉得亏待了韩家,只不过到时候,我娘家那头倒是好了,只是这边却……我又有何等好处呢?”
朱管事是韩氏的人,苦笑一声,“夫人,你倒是糊涂了,这个时候要是老爷跟那头接上了线,只怕以后您的日子,难了,就是没有这位花家姑娘,怎知没有什么叶姑娘,草姑娘,什么乱七八糟的,到时候老爷一点忌惮都无,倒也不见得是好事,要真是那般,顶多也只是起隙,以后你慢慢帮着老爷再起,趁机也可以给自己手头上抓点东西,也总比今日这状况好些,说不定,老爷就想通了。”
朱管事说完,韩氏倒是反应过来,是啊,这个时候哪里还管什么段无为,这一计策,最好的就是顺利解决了事情,消减了段无为的势,以后他自然不能忽略自己了,最坏的打算就是,段家没有了安家做靠山,只是韩家还在,大哥他们不会不管自己,一切从头再来,还乐得干净!
韩氏想明白了,“好,你去跟他说,我同意了!”
“夫人!”如意急的脸色一变。
韩氏看了她一眼,心里实在舍不得这个一直为自己的丫头,只不过还是不要耽搁了她,软声道:“你操什么心,我这答应下来,做大的总要去看看那小的吧?我不去看看怎么放心的?要不然我怎么能顺顺利利的进城?不进城,我怎么能够让他防备松了的时候告了他!”
笑了一下,她有吩咐朱管事,“你去跟他好好说,记得无可奈何一些,你刚刚从我大哥那头回来,当真的就沈氏是我们最后的路都没有了。之后再说,我要见那花家姑娘一面,倒 要见识见识究竟是何等样的人,他要是不放心,可以派人跟着!”
“老奴省得。”朱管事知道夫人已经下了决心,这些事情,自然有他去办了。
第三卷 第十五章 落魄
段无为做梦都没有想到,在他“说服”了自己家里的夫人,准备接花丝柔进府,等着享那齐人之福的时候,等来的却是衙门当中的人。还有一个莫名奇(提供下载…3uww)怪的理由——谋害夫人,强抢民女。
直到他莫名的来到堂前,仍旧还是有些懵懂,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做错了,韩氏明明已经服软了,安家在当中说了话,韩家也不得不从,那么究竟还是谁会这样把自己告了?最可能的是韩氏,她只是一定要去城里见见那人才能让她进门而已,他也不在意,听派出去的人说,两人见面之时也只是吵了一场,很快韩氏也就走了,今天闹得是哪一出?韩氏走投无路竟然要告下自己?难不成她不怕这样一来连累了韩家?对她有什么好处,她难道气昏了头坏了脑子不成?
来不及多加思索,就已经见一旁跪着之人,不是韩氏还是谁,他有些恨意的望着她,韩氏抬起头也不回避,直直的看着他,这两相对望,段无为咯噔一回,韩氏眼中情谊俱无,那般恨意让他胆颤。
惊堂木一拍,“段无为,你家夫人告你要谋害于她,强抢民女入府,你可知罪?”
段无为见周围有几人,只是他这还没有弄清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告了,天知道究竟会是什么事情,于是只得苦笑一声,涩声道,“草民不知。”
知州苏恪守见他如此,厉声问道,“人证物证在此,你还想狡辩不成?”
段无为愣住,见身边的人有些眼熟,也浑不知是什么时候见过,只听那人说道:“是了,我们在秀县住着,倒是跟着花家母女为邻,只是大致十几天之前,就是段无为,竟然说了要纳人家花家姑娘为妾,还闹出了什么人家占了他们家东西的说头,天可怜见的,花家母女全凭着自己的一双手讨生活,什么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姑娘只能无奈逃了,哪知道那些人一拨拨的来为难老夫人,我们虽然在周围,无奈碍于段家之势,一点法子都没,真真造孽。花家母女都是良善之人,何故会招惹到了他。”
这话是不是实话,多问几个也就知道了,一边还有人,是花丝柔逃出之后在云州城南相救,又被追赶的人为难的人家,有这等好理由出奇,自然也赶过来了,虽然那人不知道是韩氏派来的还是段无为,此时自然算在了段无为身上。
段无为见局面对自己很是不利,有些个懵了,对着韩氏道:“这事你知道是如何,为何红口白牙说这样的话?”
韩氏冷冷说道:“我只知道你要抢那花姑娘进门,人家不从逃了还巴巴的追的人家没有活路。这点周遭的人都是可以作证的,我说的句句属实!”
段无为还不张口,而一旁的皂隶却给他看了一张纸条,正是他亲笔所书,那句韩氏但敢为难,凭此如何如何的让他冷汗一冒。
韩氏趴在地上肝肠寸断的哭诉起来了,“我辛辛苦苦的操持这个家,谁知道竟然落到了这般下场……”
段无为面对着这一摊子,实在不知道从何处下手,心道自己肯定是被什么人给害了,韩氏只不过是在外头而已,里头还不知道牵扯上了什么人。他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赶紧的冷静下来,找到了问题所在,“大人,您听小民一言,这怕是有些个误会了,之前要纳花家姑娘进来她确实有些个不喜,后来我这夫人嫉妒,扬言要找到她抽筋扒皮,我就是担心这个会给她惹麻烦,这才一路跟着人过来,那姑娘害怕得紧,于是找到了小民,说是属意于我,只是见夫人悍妒,担心进门小命不保,这才逃走,小民这才写下此等不当的字条,也是有欠考量。”
好个段无为,明白自己说太多别的定然无用,还是把这些说出来,这样一来倒是韩氏自己作孽在前,他只是行为不当而已。
韩氏果然大怒,“哼!我悍妒也不会想着加害于你!”
这话有些破绽,就是说不加害段无为,也有可能加害别人了。段无为赶紧抓住话头,“是了,你不加害于我,何苦为难人家花家姑娘。要不是我赶得及时,怕是都不是今日这局面了。”
苏恪守看着这么一对夫妇,也没有多问,“段无为,你说的可是属实?”
段无为点点头,“句句属实。”
苏恪守叹息一声,也不多说别的,“传花家母女”
花老太太跟花丝柔进门,段无为看着她们进门时候对自己的态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花丝柔地上一跪,“大人可要为民女做主,那段无为实在是残暴得很,小女已经走投无路从秀县逃到云州城,依旧逃不出虎口,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段无为一听,这脑袋登时就大了。
剩下的花丝柔跟那堂上的大人说什么,他一点都听不下去,也辩解不了,心里隐约明白,或许很早开始,她就是虚与委蛇的,怪只能怪自己色迷心窍,竟然相信了她那些话。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
“哦,是了,大人,当日这姑娘答应之后,还曾去我那别院住着,一心待嫁。怎么会变成了强抢呢?”
他哪里想得到,那边通通都是花丝柔的人,再说即使是他的人,也只是家里的仆从,自然听信于他,所说的话是不足为证的。
花丝柔泣不成声的控诉,这些日子过的那般艰难,后面的人追赶不舍,家里的老母无人照料,句句血泪,也当真是她经过的事情,要说开始还有些做戏的样子,后来就是完全是当日的心境了,一直把当场的人都哭得心酸起来。
局势已定,段无为还没有弄明白,就已经有了结果,这韩氏那头证据不足,段无为也再三保证不再纳花丝柔入府,于是也就只好作罢。
这结果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