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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个民妇。”
姓蔡的少年道:“我还以为老大抢了谁的如夫人呢。”
阮香琳赤条条地躺在榻上,被那些恶少指指点点,又摸又弄。
那具雪滑的胴体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与白美,在灯光下纤毫毕露,充血的乳头又红又紫。
刚交合过的下体阴门敞露,一片狼籍。她脸色潮红,发出细细娇喘,浑圆的双乳在胸前不住起伏,被人摸到要紧处,不时发出几声媚叫。
“让开!让开!”
高衙内道:“该小梁子了!”
高衙内指着梁公子道:“这是梁公子,十三太保排行十一!”
阮香琳娇声道:“梁公子。”
梁公子解了衣物,抱着阮香琳,正待提枪上马,阮香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梁公子脸上露出淫笑,然后松开手,将指上的金戒指揪下来丢给她。
阮香琳捡起戒指戴在指上,风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风情万种地抬起玉体,一手扶着坐榻,弓着腰,将白生生的圆臀耸翘起来。
高衙内道:“小梁子,你这是干什么?”
梁公子笑道:“这婊子说,头次交欢要向我讨件定情的信物,一会儿为了向我赔罪,她换个姿势让我从后面脔她。”
一帮恶少哄笑起来,都道这阮女侠着实淫贱。
阮香琳似乎对那些恶少的讪笑毫不在意,她喜滋滋地看着指上的戒指,目光里充满沉醉的喜悦。
对于这个年纪比众人都大的美妇,一众少年本来就没有半点怜惜,何况又是这样淫贱的妇人。
几只手同时伸来扒开美妇雪白的臀肉,梁公子挺起阳具,从她后面用力干进去。
望着阮香琳脸上的笑容,程宗扬心里没有半点出手救援的冲动,眼神变得冷静如冰。
阮香琳也许有一点虚荣和贪图富贵,但不至于淫贱至此。从一个总镖头的夫人变成一个可以为一枚戒指出卖肉体、人尽可夫的淫妇,这种转变太不正常了。
那些恶少丝毫没有察觉到阮香琳那一刻异样的转变,在他们眼中,身份地位不及自家的女人,本来就是能被自己随意淫辱的娼妇,何况这贱人家里连个官人都没有。
梁公子却是个快枪手,没讨得几贯的债就一泄如注,在众人奚落声中爬下来。
高衙内笑骂几句,然后道:“大伙按次序一个一个来!看谁能先把这婊子搞得泄出来!”
哄笑声中,高衙内拉着另一个少年对阮香琳道:“这是蔡公子,十三太保排行第一T??你们两个亲近亲近!”
阮香琳已经干过两次,容颜却倍显——丽。
她在春药的刺激下,玉颊带着醉人的潮红,下体春潮涌动,淫水四溢的蜜穴淋淋漓漓淌出浓精,娇滴滴道:“蔡公子。”
蔡公子揪下一枚红宝石戒指:“赏你了!”
阮香琳握住戒指,骚媚地说道:“这是公子给奴家的定情之物,奴家会仔细戴在身上,从今往后,奴家与公子情比金坚……”
“骚货,给爷来个倒浇蜡烛!”
阮香琳光着身子爬到那少年身上,张开腿,扶着他的阳具送入自己体内,一边扭着雪臀,卖力地用蜜穴套弄他的阳具,一边媚致地说道:“蔡公子,切莫忘了奴家……”
灯火通明的水榭中,美妇白艳的肉体犹如一株柔美丰润的玉海棠,敞露着诱人的花蕊,引来一只又一只的狂蜂浪蝶在她的蕊中采香探玉。
阮香琳被一群少年轮流抱住,从坐榻干到宴席的圆桌上,又从桌上换到椅上、地上。
她淫浪的叫声和恶少们放肆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在西湖无星无月的水面上远远传开。
程宗扬推开门,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气,然后走下台阶,在庭院里活动一下手脚,这才负着手朝前院走去。
七个月时间,从一只菜鸟跃升为踏入第五级坐照境的高手,即使有生死根的辅助,这个速度也够惊人。
程宗扬不知道其他有生死根的人是不是有自己的运气,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接连赶上数场战争,其中两场都是伤亡以万计的大战。
充足的死气提供源源不断的真阳,使程宗扬的修为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突飞猛进。
对于寻常人来说,第五级的修为意味着五十年的修炼。资质卓异者即使修行倍进,也需要二十年以上的苦修——自己仅仅用了七个月。
虽然因为王哲的告诫,他没有流露什么得意,但心里不免为这种速度沾沾自喜。直到离开江州之前听到疡侯的提醒,才警醒过来。
依照疡侯的指点,程宗扬重新审视一遍自己的修为进度。
也许是因为修为的提升、也许是因为这次足够耐心,程宗扬终于注意到自己丹田内那些组成气轮的细微白光,并不是想象中纯净的光芒,而是伴着许多看不清楚的微小暗色物体,蕴杂着大量杂质。
生死根性质特异,沟通生死之际,化死为生。往好处说,自己是走了天大的狗深运,身怀绝世奇珍,死老头说的天命之人,舍我其谁!往坏处说,这种只存在传说中的东西,根本没什么人见过,也没有人能给自己指点。
疡侯的提醒只是出于身为宗师级人物的推断;想把生死根弄明白,只怕要把自己剖开研究个十年八年才好说。
程宗扬只能猜测,这些杂质可能与死者的魂魄相关。生死根在吸收死亡气息、转化为生命之源的时候,把大量杂质一并吸收进来。
大部分杂质都在修炼时被清除出去,但还有一部分留存体内。这些杂质少的时候还好说,但现在吸收的死气不是几百几千道,而是以万计,累加起来是个很可怕的数字。
真气骏杂不纯的恶果,一般修炼者都能说个三来。总之就像盖楼一样,根基不稳,盖得越快、建得越高,倒塌的可能性也越大。
因此离开江州之后,程宗扬不再刻意追求修为的提升,而是每天用两个时辰凝聚真元,去除真气中的杂质。
但去除的进度比自己想象中要慢很多,毕竟自己吸收的死气不下万道,想彻底炼化干净,恐怕要十年八年。
程宗扬倒不是很急,十年八年自己也等得起,问题是有人等不起。
自己出现在六朝,至今还不足一年,托岳鸟人这个便宜岳父的洪福,结下的仇家已经一大把了。
而且程宗扬很清楚,这只是岳鸟人遗产的冰山一角,能把这鸟人搞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的大仇家恐怕还在后面。
目前的修为用来对付恶少不在话下,若撞上真正的高手——远的不说,就秦太监那种的随便来一个,自己立马就得歇菜。
想自保起码得有第六级的修为,打不过也逃得过。现在一方面急需提升修为,一方面又要避免修为疾进,带来难以承受的后果,这两者的平衡还真不好拿捏。
程宗扬晃到门口,又转身回来。前些天他还有心情去门外散散步,和街坊们打个招呼,见识临安的市民生活。
但这分心情在自己的屯田司员外郎身份传开之后,被迅速破坏了。
想想,一大早出门散个步,一票人不管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见面就客气行礼,恭恭敬敬称呼一声“程员外”,对一向以现代都市死白领自居的程宗扬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不过在院里散步也没躲开,自己刚折过身就有人过来,抱着拳粗声大气地道了声:“员外!”
程宗扬一早的心情都被这声“员外”搅了,黑着脸道:“狼主,你羊肉吃多了?”
金兀术粗声道:“秦帅吩咐过,见到官人,要叫官称!”
“打住!你这声官人把老子的汗毛都吓得竖起来了!”
程宗扬道:“有什么事,赶紧说!”
“瘦子冯来了。”
“冯源?”
金兀术道:“天没亮就来了,老秦给他疗伤,没有惊动员外——家主。”
程宗扬赶到客房,秦桧、俞子元和林清浦都在,却没看到冯源。
“怎么回事?冯大法怎么受伤了?”
秦桧道:“雪隼团出事了。”
程宗扬心头一紧,“哪边?”
“城外,薛团长在西湖边的藏身处。”
秦桧道:“凶手是冲着薛团长去的。冯大法昨晚出去买东西,回来发现已经没有活口,薛团长的首级也被人取走。老冯倒没有受伤,只是一路跑回来脱力,又受了风寒。”
薛延山伤势渐愈,自己有心把冯源替换回来,将薛延山送到江州,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实行,就撞上这件事。
程宗扬边走边道:“其他人呢?”
“敖润去分号打探消息,有社里的兄弟跟着,这会儿差不多该回来了。”
程宗扬进到内室,看了看冯源。冯大法的脸色又青又白,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性命却无碍,这会儿熬了药,刚服下入睡。
程宗扬悄悄退出来,埋怨道:“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