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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尖叫划破耳膜,意识仿佛从水底浮出,慢慢变得清晰。
程宗扬试着抬了下手指,却使不上半点力气。他睁开眼睛,只见自己躺在一堆衣物间,四周充满明亮而柔和的光芒。
一个女子蜷着身伏在地上,银白色的发丝像水洗过一样,湿淋淋贴在雪白的背脊上。光滑的地板像镜子一样映出她的倒影,她脸色像失血一样苍白,在她右手有一道诡异的紫黑色印迹,从指尖一直延伸到肘弯,仿佛一条细细的毒蛇,缓缓向上游动。
一只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她圆润的雪臀上,尖细的鞋跟没入臀沟,似乎略一用力就能刺入臀内。高跟鞋上方是一条包裹在黑色丝袜内的美腿,恢复神智的尹馥兰像一个妖艳而邪恶的女王,一脚踩在那女子臀上,一手拿着一条硬质的鞭子,鲜艳的红唇唇角微微挑起。
她穿着一条深红色宝石般的连身衣,上身襟领开口极低,两只丰满白腻的乳房大半暴露在外,雪滑的乳沟足以夹住最细的蜡烛。下身是收窄的短裙式样,细柔的丝物包裹着圆硕的美臀,裙底几乎与下体平齐,露出一截浑圆雪白的大腿。
“真是姊妹情深呢。”
尹馥兰揶揄道。
在她面前是一个同样有着银色长发的女子,她衣衫破碎,裸露的大腿外侧刺着一朵樱花。
“还有一刻钟。”
尹馥兰用鞭梢划过虞紫薇臂上的印迹,“毒入心脉,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的好妹妹了。”
虞白樱急道:“快给她解药!”
“蠢婢!”
尹馥兰啐了一口,毫不掩饰地奚落道:“一个下贱的婢子,偏还装得傲气。用这般口气和我说话,莫非是想把妹妹毒死,好遂了你的志气?”
虞白樱咬住唇瓣,半晌才道:“求姊姊给她解药……”
“嘴巴虽然服气,心里未必服气呢。”
虞白樱低声道:“奴婢不敢。”
见她态度终于软化下来,尹馥兰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轻笑道:“解药不是难事。只要你肯雌伏于我,我自会保住你妹妹的性命。”
虞白樱道:“只要你能给妹妹解药,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尹馥兰笑道:“莲奴,你跟她说说什么是雌伏。”
何漪莲的衣着让程宗扬一阵恍惚,她穿着一条优雅的纯黑色镂空吊带裙,长发盘在脑后,玉脸艳光照人,看起来就像一个成熟美貌的明星,充满时尚感。果然女人对服装有天生的直觉,自己还没找到,她们可已经换上新衣了。
何漪莲柔声道:“雌伏不是说你身为女子便为雌,而是把自己当雌,把对方当雄性。比方兰儿姊姊是妈妈指定的大丫头,在兰儿姊姊面前,我们这些奴婢便是女子,兰儿姊姊便是男子。我们像女人服侍男子一样服侍姊姊,便是雌伏。”
何漪莲道:“奴婢原本得罪过兰儿姊姊。幸好兰儿姊姊大度,饶过奴婢。奴婢为了报答姊姊的恩德,自甘为雌,做了兰儿姊姊的女人。兰儿姊姊也是女人,比那些男子更知道怎么疼爱我们这些女子。你做过便知道,你像最柔顺最听话的女人一样,雌伏在兰儿姊姊身下,让你最服气最崇敬的兰儿姊姊像男人一样在你身上快活,那滋味有多美妙。”
虞白樱明白过来,一张玉脸越来越红,但看到妹妹臂上紫黑的血线,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她纠结半晌,艰难地说道:“奴婢知道了……”
尹馥兰妖媚地一笑,娇声道:“起来更衣吧。”
虞白樱身体被禁锢过,感觉像被大山压住一样,沉重异常,连抬起手指都费尽力气。她吃力地爬起身,一点一点解下破碎的衣物,按照两女的吩咐,赤条条躺在一张长椅上。
紧接着,她双腿被人拉开,尹馥兰与何漪莲一人扳着她一条玉腿,分成一字形,将她下体的羞处敞露出来,笑道:“好个骚淫的浪穴。”
“看得好清楚呢,连小毛毛都能数得清。”
虞白樱强忍着本能的反感,身体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看不到光源的灯光从房间每一个角落映出,没有任何死角。她双腿一字张开,下体的秘境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被灯光映得纤毫毕露。白生生的玉阜上,乌亮的耻毛清晰无比。
忽然下体一痛,一根耻毛被人揪住。柔软的阴唇被扯得提起,露出内里又红又腻的媚肉。
“啊呀……”
虞白樱一声痛叫,那根耻毛带着一滴细小的血珠被拔了出去。
“贱婢,莫非想让我来服侍你吗?”
尹馥兰喝斥道:“莫忘了眼下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来服侍我的女人,难道你以前便是这样服侍男人的吗?”
虞白樱又羞又痛,一时间作声不得。
何漪莲劝道:“你还念着姊姊是女人,那便错了,如今姊姊是雄你是雌,要是真的心服口服,就该真心实意把姊姊当成男人来服侍。”
虞白樱脸上的冷傲已经消失不见,含泪道:“奴婢知道了……”
“你该想着姊姊就是你今生今世的情郎,你要一门心思想着去服侍她,讨好她,让她开心快活。女人家最矜贵的就是身子,可在情郎面前,还有什么好矜贵的?越是矜贵,越是要拿来让情郎快活,才越能显出你的心意……快把你的羞处剥开,让兰儿姊姊好好观赏一番。”
虞白樱羞耻万端,眼中含着泪光,一手伸到腹下,慢慢剥开下体,将羞处绽露出来。
“好漂亮的肉穴,难怪不舍得让人看。”
虞白樱阴唇白嫩而充满弹性,剥开时能看到一圈明显的隆起,中间是红腻如脂的蜜肉,手掌盖在上面,能感觉到阴唇柔韧的弹性。
何漪莲伸手按了几下,惊笑道:“她下面一吸一吸的呢。”
“是吗?我也试试。”
尹馥兰伸手放在虞白樱腹下,手掌按动时,能感觉到掌心隐隐传来吸力,接着便沾上一股湿滑的液体。
尹馥兰啐道:“这贱婢好生淫浪。”
“她小穴正吐水呢,果然是听话要给姊姊当雌,让姊姊快活呢。”
虞白樱脸上时红时白,那两个女子就像把玩一件器具般,一边娇笑一边把玩她的下体,不时用指尖揉弄她的穴口,看她淫液横流的艳态。
“人家身子有些乏呢。”
尹馥兰道:“莲儿,你先来。”
“是。”
何漪莲解开肩上的吊带,那条连衣长裙滑落下来,露出她曲线柔美的玉体。在她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皮带,皮带正面向下延伸,像一只手掌般包裹着阴阜,上面嵌着一根黑色的胶制阳具,手一拨,便直挺挺翘起。
虞白樱咬着唇瓣,羞耻地闭上眼睛,紧接着就挨了一记耳光。
尹馥兰喝道:“睁大眼睛看仔细了,你是怎么给女人当雌的。”
虞白樱只好睁开眼睛,看着那女子含笑扭动腰肢,挺着腹下的阳具,一晃一光走到自己腿间。
何漪莲笑道:“好个标致的雌儿,只要你乖乖听话,人家会疼你的。”
虞白樱宁愿一死了之,但一想到妹妹,心底的愤懑就像气泡一样破碎,只剩下一片空白。她低声道:“多谢姊姊。”
说着眼中露出一丝哀求。
何漪莲俯下身,一手扶着阳具放到虞白樱股间,粗大的棒端顶住她湿腻的下体,在她阴唇内转动着。虞白樱下体已经湿透,红嫩的蜜肉在胶棒的研磨下宛如柔软的腻脂,发出阵阵颤抖。
何漪莲腰身一挺,胶棒没入穴口,缓缓挤入体内。胶棒上突起的颗粒磨擦着穴口敏感的嫩肉,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虞白樱只觉整个下体都被胶棒带着挤入体内,一点一点,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虞白樱咬紧牙关,两眼盯着自己鼻尖,默默承受着,直到肉穴被胶棒塞满,传来胀痛的感觉。她吃力地抬起眼,却愕然发现那根假阳具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胶棒仍在不停挤入体内,肉穴胀痛得仿佛要裂开,虞白樱勉强抬起手掌,试图阻止她的进入,一边道:“不……”
何漪莲嫣然一笑,腰身用力一挺,粗大的棒身重重贯入虞白樱体内。
“啊!”
虞白樱发出一声痛叫,挣扎着想要躲开,但她四肢沉重得像被灌过铅一样,勉强抬起身,就被人轻易按住。
虞白樱并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用身体来交易也绝不是第一次,但只有这一刻,在两个同样身为女性的女子面前,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纯粹的女人。所有的骄傲和尊严都被剥离,只剩下一具柔弱的女性的躯体。身份、智能、能力……种种差别都被抹平,回归于最本源的性别差异。
作为雌性,被雄性侵入是一种无法摆脱的宿命。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的宿命。她像打开外壳的蛤蚌,暴露出最柔软的部位,就这样被她们强悍而傲慢的雄性器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