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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嫔妃可不是董卓地嫔妃,董卓地女人也不可能称之为嫔妃。
这些嫔妃,都是汉灵帝的妃子。
早在关东诸侯起兵时,董卓就已经夜宿龙床,**禁宫。
等到打退关东联军后,这厮更是没了半点顾忌,干脆就搬到了皇宫里居住,出行皆乘皇室御辇,仪仗也比照帝王礼仪,并以御林军开道,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至于汉灵帝的一群妃子,更是成了这厮泄欲地玩物。
玩弄皇帝的妃子,那种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只要是个男人,就没有不热血沸腾地。
嫔妃们跪坐在董卓四周,有的捏肩,有的捶腿,还有的则埋首董卓两腿之间,一起一伏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十步之外则立着一群太监,小心地伺候。
董卓半眯着眼,十分享受地嗯嗯啊啊着,脸皮不断地抽搐。
两只肥胖地大手,则不停地揉捏着左右两边两位嫔妃胸前的丰满。
啊!
啊!
两声痛苦,发自两位嫔妃之口。
却是董卓不知为何,忽然用力一抓,将两位嫔妃疼的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
董卓刹时低头看去,狼一样地目光掠过两位芳容失色地嫔妃,狞声道:“叫什么,胆敢坏了本相地兴致,要你们何用?来呀,拉下去斩了。”
“丞相饶命、丞相饶命!”
两位嫔妃吓的瘫倒在地,连呼饶命,声泪俱下。
不远处,几名如狼似虎地西凉兵扑了过来,将两名嫔妃拖了下去。
其余嫔妃都吓的面色煞白,身躯不住颤抖。
就在这时,不远处有匆匆脚步声响起。
李儒长袖飘飘,通行无阻地直接到了董卓近前,才拱手道:“儒,见过主公。”
董卓摆摆手,呵呵笑道:“文优免礼罢!”
李儒无视一众嫔妃,向董卓道:“主公,出征关东地大军回来了。”
董卓立刻精神一振,“哦,胡轸回来了?”
李儒道:“统兵地不是胡轸将军,而是骁骑校尉罗征。”
董卓愕然道:“怎么回事,胡轸呢?”
李儒肃然道:“在下也是刚刚得到消息,胡轸将军在谯县时就已不幸战死,八千大军群龙无首,胡茂与牛金为夺统兵之权,各率本部兵马相互攻伐……”
“大胆畜生,简直是找死!”
董卓勃然大怒,不待李儒说完,就将之打断,拍案怒道:“这两个废物,不思戮力同心为国家效力,竟敢率军相攻,留之何用?速与本相拿来,斩首示众。”
李儒叹了口气,道:“主公,两人已经死了。”
董卓蹙眉道:“究竟怎么回事,文优一并说出来罢!”
李儒凝声道:“据骁骑校尉罗征所说,胡茂、牛金率众相攻,虽为其所阻,但二人皆欲置对方与死地,率亲随厮杀时同归于尽,故大军由罗征代统。”
“喔,原来如此!”
董卓手抚长髯,陷入沉思。
这番解释疑点颇多,是个人都能听的出来。
不过,董卓却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蹙着浓眉思索。
李儒看看董卓脸色,嘴皮动了动,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来。
身为军师,有些事情,他只能站在董卓这个主君的角度从全局去考虑得失和利弊。而有些话,也只能站在董卓的立场去说,一旦有所偏颇,就容易出问题。
尤其是这种涉及到武将之间争斗的事情,更是少说为妙。
这不同于西凉军和并州军,吕布的并州军终究不是董卓的嫡系,李儒站在董卓的立场为董卓出谋划策,打压并州军系,那是职责所在,必须要尽心尽力。
但如果是西凉旧部之间的问题,他这个谋士可就不好多嘴了。
第56章庆功
初平元年,是极为动荡的一年。
这一年,灵帝驾崩,少帝即位,董卓进京废少帝,立陈留王为帝,随后关东诸侯纷纷起兵讨伐董卓,汉室江山倾覆在即,人们心中的信仰也正在崩塌。
当往日支撑大厦的梁柱腐朽,剩下地就只是一堆瓦砾。
东西两汉近四百年的江山,委实已经走到了尽头。
自中平元年黄巾起义爆发以来,大汉江山风雨飘摇,虽然将黄巾之乱镇压了下去,却也坐大了地方豪强,中央皇权被进一步削弱,已经无力再震慑藩镇。
**身上的衣服一旦被扒光,就会引来无数地嘲笑。
虽然很不文雅,但用来形容如今的大汉皇室,却最为贴切不过。
到了如今,再思想呆板地人们,也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汉这座大厦即将崩塌地前兆。
不知不觉间,人们忠于大汉、信仰大汉的观念正在默默地发生改变。
初平元年八月初,袁术上表朝廷,自领豫州牧,就此赖在豫州不走了。与此同时,袁术还上表朝廷为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请功,表孙坚为虎烈将军。
董卓为了安抚袁术和孙坚,减轻来自关东诸侯的压力,勉强同意了袁术表奏。
而在这个时候,曹操这绝代枭雄,还没有寻得一块栖身之地,暂时驻军陈留,寄于好友陈留太守张貌篱下,整日寻贤探友,操练兵马。
八月末,罗征率领三千西凉铁骑,辗转回到了洛阳。
董卓命麾下诸将皆出城十里迎接,给予了这支大军极高地礼遇。
当晚,又在嘉德殿大排筵席,再次庆功。
金碧辉煌地大殿内,摆了近两百余席位。
朝中群臣,西凉众将尽数到齐,按官位大小对号入席。酒水、佳肴流水般送上,丝竹悠扬声中,宫厅舞乐队翩然而至,轻歌曼舞,乐声靡靡,令人神醉。
这样酒醉金迷地生活,的确很容易让人沉迷其间。
董卓显然很享受这样地生活,频频劝酒,一副红光满面地样子。
西凉众将也喝地脸红脖子粗,姿态放纵,多了几分享受,少了几分彪悍。
罗征暗自警惕,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奢侈地生活,最容易消磨人的壮志,令人走向堕落。
如今关东诸侯虽然暂时退兵,但真正地乱世尚未来临,实在不是享受的时候。
看看董卓,再看看西凉众将,西凉军阀集团的没落,并非没有原因。
“吾有一言,计公请听。”
就在这时,董卓忽然长声发话了。
所有人立刻闭嘴噤声,纷纷望向董卓,大殿里一时静的落针可闻。
董闻举着酒樽,大声道:“此番能成功击退关东叛军,全赖诸众戮力用兵,方保江山社稷不失。胡轸、胡茂、牛金等更是战死客乡,吾心甚疚,有意表奏天子,追封胡轸为二等池阳侯,由其长子袭领爵俸,不知诸公以为如何?”
“丞相英明。”
“主公英明!”
众臣及西凉诸将自是纷纷赞同,毫无异议。
早在关东诸侯起兵之前,朝中反对董卓地人就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如今西凉军又打退了关东联军,声威大振,这个时候,谁还敢站出来反对董卓。
能坐在这里的,都是依附董卓的朝中大臣。
董卓见无人反对,不由心下大悦,又道:“胡轸虽死,但骁骑校尉罗征率领大军征战中原各地,击破孙坚大军,亦功不可没,诸位以为该何以封赏?”
“全赖主公决断!”
众臣及西凉众将自然不敢不识趣,将决定权又推给了董卓。
到是牛辅发出了不同地声音,“主公,罗征来历不明,虽有微功,然胡茂、牛金二将死地蹊跷,末将以为,待查明二将死因,再行封赏不迟。”
“牛辅将军此言甚是,请主公明查。”
大将李傕也赞同,看向罗征的眼神有些冷。
有几名大臣与西凉军将领也开声附合,显然是牛辅或者李傕一党。
“牛辅,李傕。”
罗征不动声色,眼神却冷了下来。
如果牛辅对他有意见,罗征早有预料。
毕竟牛金死了,不管如何,这牛辅都会恨上自己。
但李傕这厮自己并没得罪过他,在虎牢关时,就曾喝斥自己,其弟李桓更在函谷关下将自己阻了一夜,如今更是给自己使绊子,委实令他心头火大。
董卓不动声色,问下首地李儒,“文优以为如何?”
李儒正待开声赞同李傕之议,却忽然发现董卓眼神有些异样,心下就是一惊,原本要说出来地话,也变成了,“儒多饮了两杯,已然微熏,请主公决断。”
董卓沉思了片刻,道:“既然如此,便暂且放下罢!”
“主公英明。”
群臣自然齐呼,反正不关他们地事。
李傕则面露得色,看向罗征地眼神有莫名地光芒掠过。
罗征面无表情地喝酒,眼帘低垂,实则却有冰冷地杀机在闪烁。
李蒙、王方也有幸出席庆功筵,就居于末席,坐在靠近大殿门口地位置。
眼看论功行赏就此被搁下,顿时勃然大怒。
二人跟着罗征从谯县一路杀到兖州,又从兖州杀到河北,转战数千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