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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小,而且皮嫩,所以剥得轻而易举,“它就如橘子,只是比橘子大了许多。而且味道比橘子来得甜美。到时候芝儿自然可以多吃些,柚子吃多可是好的。”
柚子算是全身都是宝了。
苏荷的长篇介绍,不断刺激沈芝,她的味蕾发出一阵信号,让她忍不住流口水。她好奇地看着苏荷手上被剥开的柚子肉,有些模糊,因为还没长成。
“阿荷姐,芝儿怎么没吃过这玩意?”她吞了吞口水,“看它长得倒很像梨子,芝儿还以为它是梨子呢。”
苏荷手上的柚子还没熟,她剥开柚子皮,里面显然是不见什么肉,她干脆将其扔在了树底下。“等它熟透了,阿荷姐带你来摘。”
“阿荷姐,那时候芝儿怕是忙着收割呢。”她有些担心,怕自己分不开,她又那么想感受柚子的味道。
“芝儿,没事,阿荷姐得空上山了,自然给你摘些回去。”因为刚才剥柚子皮的时候,柚子皮上撕裂出来的汁在苏荷的手上留下痕迹,味道有些重,但是留有别样的清香,“芝儿,别瞧了,我们继续上路,得赶紧些,不然按着这样的节奏,想来是要晚些时候下山了,那时候天黑黑的,怕是路不好走。”
沈芝立马收回目光,点了点头,动作利索了不少。
在王香的家中,小衫只身一人前访。趁着家中只有郑氏,她简单明了,摆开来说。
“这是慕夫人给你留的后路,你要是识相点,就立马收拾东西滚蛋。”她手上的钱袋子‘啪’地掉落在郑氏的脚前,听声音可以猜测里头的钱不少。
郑氏老眼看着脚前的钱袋子,却不在小衫的想象范围之内。郑氏没有俯身拾钱袋子,只是微微抬起头,看着眼前目中无人的丫头。
“你家主子这是啥意思?倒是把我郑氏当成什么了?”她的眼神有些犀利,完全不像能被钱买通的主,“就这点破钱就让老夫滚蛋?”
小衫脸上的神情瞬间被惊呆,“里面的银子再怎么数也有十两,还不够你们的跑路费?你算是幸运的,要不是看在你那宝贝女儿的份上,你可能连这样的待遇都没有,现在竟还想跟我家夫人讨价还价。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冷笑道,没把郑氏放在眼里,在她看来,郑氏也就是一个爱钱如命的小人罢了,无足挂齿。
郑氏将脚下的钱踢到小衫脚下,“跑路费?你家夫人真当我郑氏好欺负?”她的双手叉腰,一副泼妇要准备骂街的样,“她不就是家中有几个臭钱吗?她也不拿镜子照照她宝贝儿子那张臭脸,倒是配得上我家香儿?我家香儿能委屈跟他过已经算是我们王家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她今儿个倒还瞧不起我们王家了。她算哪根葱?要跟我郑氏叫板?我还怕了她不成?我家王香你爱要不要,她那般漂亮,害怕找没有钱人家的公子要她?”
郑氏一口气说完,进了后屋,喝了些水后慢吞吞走出来,小衫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她俯身拾起脚前的钱袋子,在郑氏面前晃悠。
“你老也别在我面前喊话,不管用。我这当丫鬟的,能替主子做什么主?你这样做不是白费了那些口水?我也就是听夫人的话,过来给你送些银子花,你要是真心不想要,那我也强求不得。至于你要不要离开这村子,那全然不是你说得算的事儿。”
郑氏没让小衫坐下,她自个就坐在凳子上,顺着气儿,“你也知道你是当丫鬟的说不了什么事儿?你可知道,我们家香儿可是对慕公子一点心思都没有,这背后可是慕公子自己追着我家香儿跑,现在却又算在我们家来,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郑氏有些气愤,过后她看着小衫的手中抓得的钱袋子,还是有些红眼,后悔没趁机占为己有。倒是逞能,浪费了那袋子无辜的钱。
郑氏的气势完全就不是能用银子所能解决的,小衫稍微皱了皱眉,刺激道,“哼,就你那宝贝女儿,除了脸蛋还过得了眼外,真见不得她哪里让慕公子看上了。有句老话说得真是好,有其母必有其女,真是说得一点都没错。”她换了一种轻蔑的口吻,“这里面可是十两银子,你也不想想,你得何年何月才能赚得如此多的钱?你要真舍得不要,那我也无力再让你要,我只好带着这些钱回去交差了。”
‘十两银子,倒是挺多的。再加上前些年意外所得,那不就完全可以在外头过得风风火火?不用担心村子里的人怀疑?不过,那么久的事情,肯定没有人能记得。’她思量了良久,声音变为柔和,完全没了先前的嚣张,小衫还以为她的刺激起了作用。
“让我们搬走,想我家香儿远离慕公子,老夫都能做到。只是……再怎么说,老夫一家三口在这个村子生活了十来年,感情自然是有的。这要是说走就走,那就显得太过无情了些。而且,我们在外头可非亲非故,你主子这十两银子倒是要让我们往哪里搬?”
小衫冷眼一瞥,十两银子已经是罗氏的极限,“我家夫人只给这么多,你要不要是你的事儿,要逼急了我家主子,你就别想在这村子过日子了。”
“村子可不是你家主子开的,怎么就由她决定我到底能不能在这儿过日子了?她倒是神?还是佛?要是商量不成,那老夫自然也赖着不走,我倒要看看谁有理了。”
不就十两银子?郑氏还就不屑了。她现在已经完全不用去想那些早已随风而去的往事,只是委屈了她,明明有银子挥霍,却要装得穷酸。她让王香和慕俊才相处,那完全是另有所图罢了。
小衫晃动手中的钱袋子,在郑氏的眼皮底下收进囊中,“只要我出了门,你可别后悔了。我家主子还真就能拿你如何了,你就等着瞧吧。这是你自己造的恶果,千万别怪我没提醒你,好自为之吧。”
小衫在郑氏的眼皮下走出家门。郑氏突然有些傻眼,‘我到底在干些什么?隐藏那么久的事情,却是突然让自己闹出这样的事儿来。我只要收了那十两银子,带上香儿,离开这样一个是非之地,到时候村民们问起,自然就称是慕家人所逼。这样顺风的事儿,我却是傻傻地错过了。现在倒是招得慕家夫人的恨,怕是香儿不好过啊。’她显得有些懊恼。
苏鹏邀上范建,偷偷上了宅子,“范建兄,这次可得抓紧些,别错过了时机,这次下手狠些,赶紧抓了猴子,上镇子上卖了钱,然后往青楼解解闷去。”苏鹏边说边想着拿到钱的得意样,就显得勇气十足,战斗力百分百。
范建听得更是激动不已,“苏大鹏,我都听你的。”
苏鹏往前走,在门边停下脚步,门竟然没锁,他轻轻推了推,门也没从里头闩上。‘吧里有人 ?'…3uww'’
“阿建,轻点声,阿荷可能在屋里躲着咱们呢。”他嘱咐范建小心行事后,便要伸手推门,他的脚在门慢慢打开的过程中慢慢向前移动。
‘吱呀……’
‘哗……’一股水从天而降,‘嘣……’苏鹏躲闪开,范建尾随赚得了从屋檐而下的木桶,他的头被敲得有些晕眩。
苏鹏全身湿透,他愤恨咬牙,仰望着门上搭着的树枝,看着就是被人早早埋下埋伏。‘怪不得连门都不锁,这完全是故意让我们上门吃这些罪。’
范建揉着脑袋上马上而起的包,疼痛不已,“苏大鹏,这算是啥事儿啊?我每次上宅子,总没好事儿,今儿倒是要让我伤了脑子,真真要痛死俺了。”
苏鹏握紧双拳,已经完全被激怒。
“范建,进屋瞧瞧去。”他甩了甩衣摆,便算了事,外头太阳大,稍稍晒晒也就罢了。只是他竟被苏荷这样耍着玩,真心让他觉着不爽。
范建跨着大步往房间走去,瞧了老半天,硬是连一个猴粪便都没见着。
“苏大鹏,你倒是说说,这哪儿还有猴子影?看来我们真是小觑了阿荷。”
苏鹏气急败坏,摔门而出,范建押后。
“苏大鹏,你等等我啊。”他跑得有些急,心里还是有些疙瘩。
苏荷知道苏鹏不可能就那样一走了之,他肯定不肯罢休,自然就会折回来找猴子,便支了这招治治他的势气。她担心苏鹏将屋子闹得一通乱,便将一些值钱的东西藏了起来,连两只小山鸡都先放在了沈家,待到她去取衣柜的时候一同取回。
在沈家门口,苏鹏怒火冲天,“赔钱货……给我滚出来!”
声音大得惊人,在家或是路过的人们听得这样的喊声,无不好奇地围了上来。
“这不是苏鹏吗?这怎么又跟沈家闹上了?”
“就是啊,这苏荷都跟沈家没相干了……”
“苏鹏不过也就是想要钱罢了,不过,他方才好像是在找什么赔钱货。”
“我也听得了,是叫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