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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极了的爱慕者们凶神恶煞赶往锦绣山庄,不出意外的扑了个空。
“好!好极!”几日功夫,憔悴得不成样子的章映留红着眼睛,一掌将章朝儒的房间破坏大半。
“找!一定要找到他!”
无数道势力的追杀令被发了出去,天南海北,誓要寻出此人,碎尸万段!
巷子深处的小酒肆内,再平凡不过的年轻人端起面前粗陶的酒碗,仰头灌进去一大口。
“咳咳咳——”
年轻人呛得脸红脖子粗。
旁边的大汉看了哈哈大笑:“小白脸,你不会连酒都没喝过吧?”
年轻人腼腆一笑,自然是喝过的,只是没喝过这么差的酒。
确定是酒,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年轻人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面前的酒碗。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明天见!
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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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尘阙 1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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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天下第一(八)
市井之地最容易隐藏行踪,章朝儒也不例外; 简单的做了易容; 就像是鱼儿入了海一般,轻易难寻。
但也只是轻易罢了。
章朝儒从锦绣山庄出逃,到今日也有好几回险之又险被人擦肩而过; 若非有那神秘的“系统”相助; 章朝儒觉得自己还是直接去死更好些。
大半个天下动起来; 其动静与威力实在难以想象。
耳边是乱糟糟的谈话声; 这里和锦绣山庄完全不同,像是另一个世界; 曾经的世家公子章朝儒自然是不习惯的; 可他也知道,在这种地方才更能掩盖自己的行踪。
端起酒碗,年轻人大口大口喝尽; 在桌子上扔了几个铜板; 然后起身离开。
角落里; 两个正在比划划拳的大汉交换了一个眼神,也在不久后离开了酒肆。
夜色凄迷。
这个时候还在外面行走的人,不是无家可归; 就是另有目的。
路边的大树在月色下投落一大片阴影; 偶有风来,叶随枝摇,阴影也轻轻晃动。
对着大街的客栈窗户被人从里面推开,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年轻人; 普通的相貌,普通的衣着。
他深邃的眸子眨了眨,掩在衣袖下的手自然垂落,却是蓄势待发的状态。
他一动不动,目光微微上抬,像是在欣赏月光。
阴影处,黑衣人微蹙眉头,看向首领。
动,还是等?
他们并没有犹豫太久,因为年轻人低下头,胳膊扬起,是要关上窗户的姿势。
就在这一刻,刹那间,自阴影处跳出几个黑衣人,个个都是轻功上佳的好手,身如飞燕,落地无声。
他们的目标无疑正是那客栈里的年轻人。
抬起的胳膊终于露出了下面的手掌,掌心倏忽飞出几根飞针。
没有人知道,光风霁月的前锦绣山庄少庄主也于暗器一道是个高手。
盖因锦绣山庄的名门正派,暗器行诡谲之事,名门正派的贵公子如何能够使用。
飞针细小,但几个暗夜刺杀的黑衣人却都流露出骇然之色。
针身暗沉沉的,再皎洁的月光也无法使它反射出光亮。
无疑,上面涂抹了极为歹毒的毒|药。
一击不成,气势减弱。
章朝儒从不是见好就收的主,或者说现在不是,毕竟没有哪个人会对要害自己性命的杀手手下留情。
下一瞬袭向几个杀手的是更为细小如毫毛的飞针。
这一次,他们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全部躲过了。
有两人直接在几息间闷哼倒地。
其余人并没有停留,攻势只是滞了半刻,又带着浓重的杀机欺了上来。
这些人并不是章朝儒的对手,但想要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将之解决,章朝儒无疑要费些功夫。
月上中天,光线更加明亮,大街上倒着几具尸体。
章朝儒显然并没有给敌人收拾尸体的习惯,他只是冷漠往更远的地方看了一眼,像是看到了某个贪心不足的家伙,就迅速跳窗离开,身影消失在月色下。
小五哼哼唧唧不停:“怎么样?见识到我的本事了吧?有我帮你,你才不会死,那么倔干什么?”
黑暗笼罩的地方,章朝儒淡淡道:“不必了。”
小五怒道:“知恩不报!”刚才他还帮他示警了!
章朝儒轻哼一声,不屑的意思溢于言表。
“那种货色,不必你提醒我也能解决。”
这倒是确实,眼下章朝儒所在的不过是一个小城市,当地也没什么太厉害的家伙,加上他贪心不足,想要独吞章朝儒这块大蛋糕,会栽了也不奇怪。
小地方好也不好,来往的陌生面孔太少,章朝儒被发现也是因此。
不过他不怎么在意就是了。
天下之大,不信还没有他立足的地方。
章朝儒信心满满准备上路,小五哼道:“你还是先找个地方睡觉吧,顺便再把脸换一换。”上路?且等着吧。
章朝儒沉默了一会:“……好吧。”
小五自被制造出来到现在,总共也就在安然一个人身上栽过跟头,不仅赔了系统本统,平时还得赔笑,现在章朝儒算是小半个。
之所以是小半个,是因为小五不是很重视他。
章朝儒对系统很警惕,哪怕从一开始小五表现的就很友好,处处帮忙,帮他警戒,帮他辨毒,教他易容,章朝儒还是只拿好处不减防备。
要不是起了逆反心理,小五早就不奉陪了!
烦躁郁闷的心情传到安然意识中,她正和争流坐在一家酒楼里,酒楼临湖而建,湖心搭这一座高台,上面绸缎飞舞,鲜花盛开。
小二注意到客人的目光,有些艳羡地殷勤道:“客人来得可巧,今晚云烟姑娘就要在湖中心的台上献舞了!客人到时候可要去看看,据说云烟姑娘不比之前的天下第一美人差到哪儿去呢!”
“胡说!”
他话音刚落,不远处就有呵斥声传来,一阵椅子拉动的声音响过后,有锦衣年轻人怒气冲冲站起大声道:“桑仙子是天宫仙子,区区一个风尘女子也敢与之相比!你好大的胆子!什么都敢说!”
年轻人不仅脸涨得通红,连眼圈都红了,前者是气的,后者则是悲伤。
小二被他吓得一阵哆嗦,“不、不是我说的!”
他抱着脑袋极为熟练的蹲下:“大爷,这位大爷,那话是飞雪阁放出的话,小的不过是道听途说,大爷要计较也别来找小的呀!”
他吓得是不轻,求饶保命的时候却说得很利落。
年轻人怒气不减,悲意更甚:“飞雪阁?好一个飞雪阁!烟花之地,用再清雅的名字也改不了里面的龌蹉!本公子倒要去看看,是什么人敢对桑仙子不敬!”
他说完拂袖而走,锦衣衣摆划出怒气冲冲的弧度,踩得地板极响。
小二拍了拍衣裳起身,冲安然两人笑了笑,“两位客官见笑了。”
“无事,”安然轻笑着摇了摇头。
小二这会儿不见刚才的惧色,反倒是怜悯地朝楼梯口看了一眼,道:“可惜了,那位公子本性不坏,偏要去寻死。”
安然眨了眨眼:“如何说?”
小二也起了谈兴,大刺刺拉开椅子坐下,指着窗外湖中心的高台道:“两位瞧见了吧,那台子是一夜之间建起的,之前没听过一点动静,可想而知,背后的飞雪阁是何等模样?”
何等模样,自然是寻常人招惹不起的模样。
安然点了点头,一指那水上轻飘飘掠过的人影,踏水过江,那位公子轻功颇为高明。
她挑眉不语。
小二哥眯眼笑了起来,他有一张普通的面容,一双眼却不同,弯弯透出几分狡猾,一下子就使那张普通的容貌生动起来。
“哎呀,”他笑声清脆,听起来极为年轻,“见笑见笑,生意人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客官莫怪。”
安然浅笑着摇了摇头。
易容术,还是很高明的易容术。
“不过,”她笑了笑,意有所指道:“借刀杀人,也要看那刀利不利。”
太利了,不仅能杀了人,还能剁了手。
小二哥叹了口气:“这不是雇主太急了,要不是给的钱多,谁想干啊。”
江湖人大多喜欢热闹,喜欢挑战,喜欢冒险,但总归是不喜欢麻烦的,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
湖面上,锦衣的公子已经落到了高台,鲜艳的绸缎飞舞,衬得中心的年轻公子眉眼飞扬,俊美天成。
不过一丝怒意却使人胆战心惊。
就比如小二哥。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两位客官,咱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