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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烨道:“我记下了,妹妹放心,哥哥定会替缈缈找个好那男儿,断不会委屈了她。”
云岫点了点头,望了眼缈缈的屋子,叹了声道:“好与不好在其次,主要的还是让她喜欢。”
遣人送了赵云烨去了承乾宫,云岫这才去了宫女住的屋子,见缈缈手里正拿着一个香包发着呆。缈缈见云岫进屋子里来,赶紧放下香包,上前去扶着云岫,道:“主子怎么过来了?”又小心的问:“大少爷他们走了吗?”
云岫点了点头,道:“走了。”眼神落在桌上的香包上,还不待开口问,缈缈就一脸失落的道:“原是想送给大少爷的,如今看来怕是送不出去了。”
云岫叹了声:“我替你向哥哥询问过了,哥哥一直把你当妹妹一般看待,我已让哥哥替你留意个好男儿,你也断了这份念想。”
缈缈闻此,伤心的落下泪来,随即又坚定的道:“缈缈不嫁,缈缈想一直伺候主子。”
云岫笑了声,道:“若到时真出现了那个让你爱的男子,你怕是哭着求着让我同意你嫁人呢。”
缈缈不语,只黯然失色的低下头看着桌子上的香包,香包上绣的是并蒂莲,缈缈女红好,那并蒂莲绣得栩栩如生。云岫一时未注意缈缈就拿着剪子将那香包剪碎了。
“你这是为何?”云岫怜惜的问。
缈缈道:“主子不是让我断了念想吗?我如今剪碎了这香包,日后也不必睹物思人,独自泪流了。”说罢,一抬手用衣袖擦掉脸上的泪。
赵云烨和许月如在承乾宫用了午膳,出宫前又到长春宫里向云岫辞别,云岫让玉宁捡了好些的好东西让赵云烨带回去,一部分的首饰珠宝是赠给许月如的,人参鹿茸之类的东西是让带着回去给爹娘的。
临走前,赵云烨许是想通透了云岫今儿问他的话,坚定道:“爹对娘亲鹣鲽情深,此生只娶了娘亲,未曾纳妾,我求了皇上指婚,此生能娶月如,已是我人生之幸,断然不会动纳妾的心思。”
云岫看了眼正与丫鬟点着东西的许月如一脸的笑意,羡慕的道:“嫂嫂真是幸福,能够嫁给哥哥这样的好男儿。”
赵云烨看着许月如,也是一脸的笑意,如春风一般,许月如搬东西上马车时,不小心扭了一下,赵云烨赶紧上前去扶着许月如,接过她手里端着的东西。
用过晚膳后,云岫见玉宁端着饭菜从宫女的屋子里出来,不由皱了皱眉,问道:“缈缈还是不吃吗?”
玉宁担忧的道:“说不想吃。”
“便由着她,饭菜都给她热着,等觉得饿了,自然会去找吃的。”云岫头疼的道,“这两日多安排些事让她做,免得她闲得胡思乱想。”
玉宁道:“西偏殿里有几个宫女太监不老实,打扫不细心,缈缈性子直,便让缈缈去西偏殿里治治他们,也好让缈缈心头的那口气撒出去。”
云岫放下心来:“这样也好。”
第二日一早,许昭仪便遣了宫女送了好些东西来长春宫,如今,赵许两家联姻,许昭仪与云岫之间的关系自然亲近了许多。
“许昭仪来便来了,还遣人送这么多的东西过来。”云岫才收下东西,便见许昭仪过来。
许昭仪向云岫请了个安,才道:“臣妾的妹妹嫁进了赵府,眼下赵许两家相互扶持,宫中又有臣妾与瑾妃娘娘在,相辅相成,赵许两家在朝中有势力,你我在后宫也更踏实些。”
听许昭仪如此一说,云岫才隐隐发觉出其中的端倪来,赵许两家素无来往,许月如又是养在深闺之中,哥哥断不会先前便见过许月如。
犹记得之前出宫回赵府爹爹说的话,让云岫努力争一争皇后的位置,生下皇子。原来哥哥求皇上赐婚,是动的这个心思。
回过神来,云岫笑着与许昭仪道:“许家的女儿嫁入赵府,应当是本宫亲自上承乾宫送礼致谢才对。”说罢,又向玉宁道:“你去库房里将皇上上回赏的朱钗首饰都拿出来让许昭仪挑几样合心的首饰。”
玉宁应下,便从库房里拿了好些的首饰出来,许昭仪一看那些首饰,眉眼都笑了,道:“宫里的姐妹都说瑾妃娘娘这儿的好东西最多,如今一瞧,倒是真真的,皇上真是**爱瑾妃娘娘。”
话音落下,挑了两样样式好看的金钗,眼光又落在一旁的凝香碎雕挽天玉簪上,露出欢喜之意:“这是云妃娘娘赠给瑾妃娘娘的玉簪,臣妾见娘娘戴过几回。”
云岫笑着点头,看向玉宁,眼里露出几分责备之意,道:“你怎么把这玉簪也拿了出来?”
许昭仪道:“臣妾看这玉簪喜欢的紧,娘娘可否割爱将这簪子赠给臣妾?”
云岫为难的道:“若旁的首饰,你想要什么都可尽管挑了去,只是这玉簪……”
许昭仪神色一暗,笑着道:“是臣妾唐突了,若让云妃娘娘知道瑾妃娘娘将她送的玉簪赠给了臣妾,怕是要伤了瑾妃娘娘与云妃娘娘的姐妹情谊。”
云岫笑着应下:“正是如此。”
☆、第74章 止于智者
等许昭仪走了,云岫才怒道:“玉宁,你可不是如此粗心大意的人,怎么将那被麝香浸泡过的玉簪拿出来?”
玉宁跪下道:“奴婢是替主子着想,赵许两家联姻,只有许昭仪无子,许家才会全力帮衬主子。”
云岫不由起疑:“你怎么也会动了这样心思?可是回赵府时,我爹爹与你谈过话?”
玉宁点了点头,道:“赵老爷也是担心主子。”
云岫忍不住责了玉宁一句:“你是我心不在宫中,皇上也对我无意,日后,我也不一定会留在宫中,你何须替我筹谋这些。”
玉宁低着头道:“奴婢知错了。”
云岫小声的责道:“你日后切莫再做这样的筹谋了。”
玉宁应下,退了出去。回了宫女住的屋子里,缈缈已经回来了,见玉宁一脸的不开心,便关心的问了句:“玉宁姐姐这是怎么了?”
玉宁这才恍然自己的情绪全挂在了脸上,连一向直性子的缈缈都看了出来,赶紧收了神色,笑着道:“被主子训了两句,眼下已无事了。西偏殿的那些个宫女太监可还听话?”
缈缈道劝慰道:“主子的怕是心情不好才说了玉宁姐姐两句,玉宁姐姐可千万别放在心上。”然后又说起在西偏殿里的事:“西偏殿里的那些宫人被我训过之后,也都老实了些,也就偷偷懒,说说后宫里的流言,倒不敢生出什么坏心思来。”
说道这里,缈缈不由担心的道:“我今儿悄悄的听到,宫里 都在说下毒一事其中另有隐情。”
玉宁不由皱眉,问:“这是哪里传出来的流言?”
缈缈道:“应该是从太医院里传出来的,宫女太监们私下一说,这才传到了咱们长春宫里。”
玉宁担忧的道:“恐怕这会子,后宫里都传遍了。”想了想,又道:“主子那边,还是要告诉一声。”说着,便就要匆匆的出去。
缈缈赶忙叫住她:“玉宁姐姐,眼下这样晚了,主子估摸着也歇下了,明日再说也不迟,这流言在后宫里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不急着这一晚。”
玉宁想想也是,便回了屋子里。锦绣打了热水进来,三人一人分了些洗了脸和脚便睡下。
第二日,玉宁正要同云岫说宫里传言的事情,月姑姑奉了太后的命请云岫去慈宁宫一趟。
慈宁宫里,太后严肃的端坐着,皇后也神色凝重的坐在一旁,云岫立即反应过来事态严峻,向太后和皇后请过安后,果然便听太后道:“最近宫里传出下毒一事其中另有隐情,宫女太监私下猜测着说是皇后派人下的毒。”
云岫立即解释撇清自己的嫌疑:“臣妾也是有把柄在太后和皇后手中,臣妾绝不会将自己置于这样的危险之中。”
太后道:“哀家并不是怀疑你,流言是冲太医院里传出的。”转而向一旁坐着的皇后问道:“太医院里可有什么人是知情的?”
皇后如实的回道:“那毒药是许太医配的,伍医女死了,眼下知道这事的人就只有许太医。不过许太医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替臣妾调理身子,他应该不会将此事抖落出去。”
太后沉下脸色,眼中闪过一丝的寒意,道:“许太医不能留,皇后心软,这坏人便让哀家去当。”
又看向云岫,道:“这会子怕是这些流言都传到了皇上耳朵里,皇上向来能听得进你说的话,皇上那儿,你想个法子打消皇上的疑心。”
“是,臣妾知道。”云岫恭敬的应下。
回长春宫的路上,云岫一直想着应该如何打消李显瞻对皇后的疑心,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