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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不得两个年轻人没见识,在这个没有电视、没有网络的年代,很多人甚至连总统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已经退休的“前国务卿”,以及尚未取得继承权的“富二代”了,或许范德比尔特家族的故事广为人知,但至于威廉·范德比尔特,对不起,在真正获得继承权之前,人们对于威廉·范德比尔特还没什么兴趣。
至于将整个克林顿城堡酒店餐厅包下来,自从克林顿城堡酒店开业,这样的事也只发生过一次,那还是独立百年展览会开幕,当时的市长阿瑟用来招待总统尤利西斯·格兰特和古巴总统西尔维斯特,至于威廉·范德比尔特,好吧,即使威廉·范德比尔特出得起价钱,克林顿城堡酒店也不一定会让步。
开玩笑,难道克林顿城堡酒店缺钱吗?
别忘了李牧成立克林顿城堡酒店的初衷,只是为了丰富沙滩俱乐部的产品线,根本没打算依靠克林顿城堡酒店盈利。
“呵呵,偶尔感受下普通人的愤怒也挺好,至少这会让我们知道自己还活着。”汉密尔顿·菲什没有威廉·范德比尔特那么霸道,这源于汉密尔顿·菲什的工作习惯,作为一名政客,别管自己是否愿意,都要表示出自己亲民的那一面,否则选民们会用选票给他好好上一课。
“真抱歉两位,这是我们的失误,如果两位先生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请你们去总统套房的餐厅里用餐?”弗恩·赫伯特过来打招呼,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了威廉·范德比尔特和汉密尔顿·菲什的心情。
为了保持新鲜感,克林顿城堡酒店会定期进行重新装修,这样看上去会让人感觉焕然一新,可以让顾客有更好的用餐体验,因为雪灾的缘故,克林顿城堡酒店选择对包厢进行重新装修,这样会最大程度减少对顾客的影响,当然这也导致,即使是像威廉·范德比尔特和汉密尔顿·菲什这样的顾客,也不得不留在大厅用餐。
其实对于克林顿城堡酒店来说,客人也是分为三六九等的,威廉·范德比尔特这样的二世祖当然位于第一等,但相对而言,汉密尔顿·菲什这样的骏马集团高级顾问更加重要,别问为什么会这样,酒店就是这么规定的。
“不,这里挺好。”
“不用了弗恩,如果你能给我来杯热茶就更完美了。”威廉·范德比尔特和汉密尔顿·菲什异口同声拒绝弗恩·赫伯特的请求。
“如您所愿。”弗恩·赫伯特不多话,只要能让威廉·范德比尔特和汉密尔顿·菲什感受到酒店的重视就够了,至于威廉·范德比尔特和汉密尔顿·菲什在哪里用餐,这真的不重要。
弗恩·赫伯特刚刚离开,刚刚那名年轻人从餐厅返回,或许是那名年轻人终于意识到了威廉·范德比尔特和汉密尔顿·菲什不是普通人,脸色有点苍白,站在洗手间门口愣了愣,还是按照原路返回。
这一次,威廉·范德比尔特的保镖并没有阻拦,毕竟刚才的事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两个年轻人没有威胁性。
当年轻人走过威廉·范德比尔特身边的时候,年轻人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枪,对准威廉·范德比尔特的后脑勺,直接扣动了扳机——
上帝可以作证,当年轻人掏出枪的时候,距离威廉·范德比尔特最近的保镖也条件反射似的掏出枪,但却搬了那么短短半秒。
这半秒,却成为阴阳之间的分界线。
呯!
手枪的枪声不大,但在飘荡着悠扬音乐的餐厅里却格外刺耳。
威廉·范德比尔特就像是被人在后脑勺重重打了一棒子,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就直接一头栽倒在桌面上。
这是春田兵工厂生产的蟒蛇型侦探手枪,口径九毫米,弹容量六发,子弹初速度415米每秒,有效射程50米——
很奇怪,在这么一瞬间,当看着枪手扣动扳机的时候,汉密尔顿·菲什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这么一组数据。
威廉·范德比尔特和汉密尔顿·菲什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枪手只开了一枪,马上就被乱抢击倒。
呯,呯呯呯——
被击倒的不仅仅是枪手,还有另一侧刚刚起身的那名同伴,他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掏出枪。
“安全!”汉密尔顿·菲什的贴身保镖基诺·多德据枪上前,先检查了已经被打成筛子的枪手,抬脚将枪手手边的手枪踢到一边,然后一把拽起看似已经被吓楞的汉密尔顿·菲什,压低汉密尔顿·菲什的脑袋,用身体护住汉密尔顿·菲什,掩护着汉密尔顿·菲什向餐厅门口移动。
基诺·多德是总统宫特勤局的退役特工,之前在汉密尔顿·菲什担任国务卿的时候,基诺·多德就是汉密尔顿·菲什的贴身保镖,现在基诺·多德供职于春田安保公司,每个月领取着800美元的高额薪水,在需要的时候,基诺·多德必须有勇气站出来为汉密尔顿·菲什挡枪,比在总统宫特勤局的要求还要更严格。
当然了,高风险也意味着高回报,如果基诺·多德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负伤或者牺牲,那么基诺·多德的家属能够拿到的抚恤金也远超那些特勤局的同事,这是春田安保公司的优势,也是基诺·多德选择春田安保公司的原因。
“威廉先生,威廉先生——”威廉·范德比尔特的秘书贾斯汀·马奇也终于回过神来,连滚带爬的冲到威廉·范德比尔特身边,言语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慌。
大家族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威廉·范德比尔特顺利获得继承权,那么贾斯汀·马奇就有机会成为范德比尔特家族的大管家,如果威廉·范德比尔特失势,那么贾斯汀·马奇说不定会被迫离职。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报警,快报警——”汉密尔顿·菲什只来得及喊一嗓子,就被基诺·多德以最快的速度带离现场。
知道坐进汽车内,汉密尔顿·菲什还惊魂未定。
“这是你们安排的?”汉密尔顿·菲什问基诺·多德。
“并不是,我们不可能安排这样的行动,即使有,也不会选择这样的场合。”基诺·多德也惊魂未定,刚才只是短短几分钟,基诺·多德却感觉好像过了半辈子,虽然车窗外依然飘着雪花,但基诺·多德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
好吧,在这方面,李牧是有前科的,虽然汉密尔顿·菲什手中没有证据,但作为前任国务卿,汉密尔顿·菲什了解很多普通人不知道的信息,就汉密尔顿·菲什所知,从1874年开始,至少有十余起案件有可能和李牧有关,虽然这些案件大多数都被定性为意外,但还是有几起案件可以被认定为是凶杀,只可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永远都不会有人对此展开调查。
“以你看来,威廉·范德比尔特的状况如何?”汉密尔顿·菲什对人体构造不够了解,不确定威廉·范德比尔特的伤势有多严重。
“死定了,子弹从后脑射入,虽然没有从前颅射出,但脑组织已经变成一锅粥,万幸的是,威廉·范德比尔特先生不会有痛苦。”基诺·多德非常肯定,这种行刑式的枪决,基本上没有幸免的可能。
回到总督岛之后,汉密尔顿·菲什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汇报给李牧,在整个过程中,汉密尔顿·菲什一直在观察李牧的表情,让汉密尔顿·菲什意外的是,李牧脸上的惊讶似乎并不是伪装。
也不算意外,应该算是意料之中。
“这么说,威廉·范德比尔特已经死了?”李牧确实很惊讶,老天爷可以作证,这不是李牧想要的结果,没错,李牧想得到范德比尔特汽车工厂,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哪怕是看在那套《永乐大典》残卷的份上,李牧也不会这么做。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汉密尔顿·菲什点头,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威胁已经铲除,而且并不是李牧指使,这让汉密尔顿·菲什稍感安慰。
稍晚些时候,布雷斯塔来到总督岛,和李牧谈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上去是一起没有预谋的凶杀案,凶手叫安迪·哈伯德,曼哈顿本地人,和威廉·范德比尔特非亲非故,两个人的生活几乎没有交集,安迪·哈伯德原本准备在下个月结婚,不幸的是,安迪·哈伯德的未婚妻上周死于车祸,她的马车在一场晚宴之后冲进了河里,之后安迪·哈伯德就性情大变,原本安迪·哈伯德是个很温和的人,但那之后,安迪·哈伯德变得暴躁,而且喜怒无常,所以这件事基本上是个意外。”布雷斯塔已经换了便装,接下来这段时间有点敏感,布雷斯塔也要注意影响。
“安迪·哈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