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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当得知玉尹要和吕之士争跤时,燕奴紧张的很,可现在却已是‘可堪一战’。
玉尹顿时,也松了口气。
“九儿姐如今又练到了几层?”
燕奴愣了一下,旋即微微一笑,轻声道:“奴在一年前,便已练到了‘意气君来骨肉臣’,三阴七阳之境。”
声音不大,可是却听得玉尹顿感颓然。
三阴七阳,岂不是三层功夫吗?
没想到燕奴这娇娇小小,柔柔弱弱的外表下,竟然有如此功夫。
不由得上下打量燕奴,玉尹苦笑道:“如此说来,自家岂不是落后九儿姐许多吗?”
“这……”
燕奴这才想起,光顾着骄傲自豪,却忽略了玉尹感受。
只是她刚想要劝说玉尹,却见玉尹一笑,复又振作精神,笑眯眯问道:“那我阿爹,又练到了几层?”
燕奴想了想,回答说:“阿翁生前为一等内等子,已练到四层高深处。
阿翁当年遇害时,阿爹曾说过,若阿翁能再练个几年,说不得能成就宗师之境。”
宗师?
玉尹更是不解。
“若练成五阴五阳,刚柔相济,阴阳相合,是为宗师。
不过,便是成就了宗师,也逃不过天道循环,生死轮回……阿爹生前便练到了宗师,到头来……小乙哥而今一气贯通,更要小心。他日若遇到宗师人物,万不可以逞强。那等人物,绝非李宝可比。举手投足,可取人性命,端地是狠角色。”
玉尹面颊抽搐两下,点了点头。
“那天下间,又有宗师几人?”
“这个嘛……奴也不太清楚。
只是阿爹生前曾提过几个人,他日小乙哥遇到,不妨留意。阿爹师出嵩山少林寺,前任方丈智通大师,现任方丈惠初大师,皆非等闲之辈。此外还有相州陈广,枪术绝伦,号一代宗师。当年阿爹便极为推崇,后因枪术已有所传,所以便把箭术授予是雄厚,介绍师兄,拜在了他门下……阿爹说,陈广枪术,已入化境!
至于辽人,阿爹曾提及一人,名叫善应。
据阿爹说,此人功夫极深,而且心狠手辣……小乙哥以后若遇到,定要小心才好。”
天下武功出少林!
玉尹不由得暗自称赞。
此时的少林,绝非后世少林可以相提并论,那是有真功夫的地方。
想必那两位方丈,必是极厉害的人物。
至于善应,玉尹却没太留意。他更用心记下了陈广的名字,并偷偷观察燕奴……
特别是当燕奴提起‘师兄’时,显得极为平静。
这也让玉尹的心情,顿时大好!
不过玉尹可以看出,燕奴对这江湖中事情,并不是特别了解。开口阿爹说,闭口阿爹讲……她对于江湖典故,更多是源自于周侗生前所言。可周侗,早已过世多年。江湖风云,变幻莫测,莫说周侗已故去多年,即便是一两年,也有巨大变化。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燕奴身居开封,又怎可能了解江湖变幻?
“自家在开封,善应又怎会前来?”
玉尹呵呵笑道,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是啊,他又不打算闯江湖,与那善应又能有什么交集?
但说是这么说,玉尹心里却不多了几分小心,把‘善应’这个名字,牢牢记下来。
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
玉尹本是个无神论者。可而今连穿越重生这么离奇古怪的事情都发生了,让他也不由得不多了几分感触。靖康将至,天晓得在未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当夜色降临,屋外起了风。
也许是帮助杨廿九张二姐夫妻拾掇那熟肉作坊太过辛苦,燕奴在收拾了一下家务之后,便早早睡下。
而玉尹并没有歇息,点亮油灯,伏案书写《梁祝》曲谱,不知不觉将至子时。
风很大!
天空中乌云密布,隐隐有雷声传来。
玉尹写了一会儿曲谱,突然感到心浮气躁。
有一种莫名的惶恐升起,令他再难静下心来。放下笔,打开门走出去,却见乌云中银蛇闪动,咔嚓一声轰响,玉尹不自觉激灵灵打了个寒蝉,顿感毛发森然……
越是了解这个时代,越是融入这个时代,玉尹就越是不安。
特别是和燕奴一番交谈后,让他更感受到了一丝恐惧!
刚重生时,他总想着避开灾难,逃离开封。可身在这毂中,他真能够躲避过去吗?
要知道,他如今并非一个人。
他有家庭,还有朋友……难道要坐视他们遭难?
大丈夫重生一世,总要做一番事业。不仅仅是为自己,也为身边的亲人,还有朋友……
想到这些,玉尹顿感壮怀激烈!
第三十章 郭少三好手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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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辽国连连战败,金人迅速崛起于白山黑水之间,兵锋更不断向西夏边界逼近。
宣和六年,也就是西夏元德六年,金天会二年。
西夏遣使者向金国上誓表称藩,意欲臣服。
也就是在三月,完颜吴乞买,金太宗完颜晟下诏书,赐西夏誓诏,同意其称藩所请……
同月,辽天祚帝罢耶律大石,重掌兵权。
一心要报仇雪恨的天祚帝,从阴山室韦谟葛氏借来兵马,意欲复夺燕云。
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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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战云密布,而开封却依旧是歌舞昇平。
有识之士忧心忡忡,而达官贵人们却依然是纸醉金迷,对那迫近危机,毫无觉察。
位于白矾楼畔,距离玉家铺子不远处,有一座极有名气的茶楼。
这茶楼的历史,极为悠久,几乎和白矾楼相差不多。作为开封府最好的酒楼,周围的茶楼格局,自然也不遑多让。加之茶楼名气在外,故而生意更是无比的兴隆。
“歌停檀板舞停鸾,高阳饮兴阑。兽烟喷尽玉壶干,香分小凤团……”
茶楼里,唱的是黄庭坚的《阮郎归》,正合了这茶楼意境。
丝竹声悦耳,歌舞更令人心旷神怡。
才方巳时,茶楼里已是宾客络绎不绝。除了一些文人子弟在这里聚会之外,还会有不少女伎,前来茶楼饮茶。一般来说,茶楼的消费可是不低!若是第一次前来,就会有人提着水壶来献茶。即便是喝上一口,也要支付数千钱,美其名曰:点花茶。
登楼喝一杯茶,需有茶博士打赏。
这又有一个说法,名为‘支酒’,多则数贯,少则几百文不等,也是一项巨大开销。
所以,普通人一般来不得这等地方。
而那些女伎之所以在茶楼聚会,更多是为了探听消息。
朝堂上会有那一位官员来京,哪里会有诗词聚会;谁家开设堂会?哪一家要娶妻纳妾……诸如此类的事情,往往就是从茶楼里传出。女伎们也正是通过这种方式,获取各种各样的信息,以方便她们安排取舍。再说了,谁又能保证,花团锦簇招引不得几个浮浪公子,一掷千金?
当然了,若是运气好,说不得还能遇到个好人家,也就可以脱离苦海,鱼跃龙门。
也正是这许多因素集中一处,小小茶楼,就显得格外热闹!
“今个这楼里怎地这许多人?”
在酒楼靠窗的位子上,一个身着华服的俊美少年,拉住茶博士,好奇的询问打听。
这少年,十五六岁,生的极美!
对,就是‘美’。
声音煞是悦耳,只是言语中,带着些许倨傲气。
在他旁边,则是一个近三旬男子。
同样是一身贵气,衣着华美,相貌堂堂。
对于少年那颇有稚气的问话,男子浑似没有听到,坐在一旁默默品茶。而在两人身后,则分别站立两人,活脱脱侍卫模样,一看就知道是那种身手强悍的高手。
“小官人有所不知,这楼里的小姐,多是在等候玉小乙使琴。”
“玉小乙?”
少年愕然,露出茫然之色。
而男子则放下茶盏,疑惑问道:“这玉小乙又是什么人?竟使得许多人在此等候?”
茶博士顿时笑了!
“大官人怕是少出门,所以不知道小乙哥名号。”
“如此说来,这玉小乙还是大大有名吗?”
“有名没名小底不知,可这酒楼里的小姐们,却都是为小乙哥而来……”说话间,茶博士手指窗外。从他的位置,正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