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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一起大笑道:“你这个子禄啊,这张嘴里就不会说出难听的话来!哈哈!”
两人畅快的笑过,袁术话锋一转:“子禄啊!这个五粮液的主意你就不要打了。这个制酒之人很是精明,他拉了耀儿入股。听说孙策那小子也入了一股,这卖酒的收益三人平分。这小子这次倒是手挺快!
还有,他们小孩子家在那里闹着玩,我们这些大人就不要参与进去了。”
杨弘心里正暗自盘算着,回帐后马上让手下回寿春,去把这个醇酒控制起来。
五金一坛的酒,那简直是比挖金矿还要来钱的事情。却是没料到,自己的一点小心思马上就被主公给戳穿了。原来请自己喝酒主要还是敲打自己的目的啊!这酒果然不是这么好喝的!
不由得尴尬的咧嘴笑道:“将军恕罪,属下没有想这个”
袁术哈哈笑道:“子禄,就不要隐瞒什么了,你那点心思本将军还不知道,贪财好色!不过只要你对我的忠心不变,本将军自然也不会对不起你!”
杨弘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将军慧眼识人,属下的一点小心思自己瞒不过将军。属下对将军的忠诚之心”
袁术打断道:“好了,好了!子禄你就不要在这里表忠心了,要不是知道你。本将军哪里会与你说这么多的话。只是提醒你不要去犯了耀儿,免得到时下不得台来。
他难得想要做些事情,我这个做父亲的总是要给他全力支持,你说是不是!”
“属下明白!属下明白!”
杨弘明白了袁术真正的意图,赶紧转移话题:“喔,主公!昨日陈留传来消息,说是有人在城中大闹了一场,连陈留县令都被射杀当场。张孟卓的来使却说,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袁术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噢!哈哈!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想他张孟卓老奸巨滑,总是选择两不相帮的看热闹。又总是爱依老卖老的自称老大,这次也吃了个哑巴亏吗?本将倒是有些好奇是谁能摸了这头老狐狸的屁股,还能全身而退的。
不过我们这些当年一起游侠天下的老朋友当中,也只有他能有资格做到几方都不得罪啊!唉我也不想大家当年的友情沦落到如此地步,要是孟德他们能放下兵器投降于我就好了。嘿!我又在这里痴心妄想什么!他曹孟德又岂是轻易服输之人。”
杨弘看袁术并没有不高兴的神色,这才小心的说道:“他的使者来说,那些人,拿着的是我们扬州军的将军令牌。故而他们进城时,城门的守卫没敢查问。
不过他们做完案子后,是往西边去了。甚至还设伏消灭了张孟卓派出的一支五百人的追击骑兵!而骑兵的队长却是曹孟德侍卫队长典韦的儿子。还说这典韦有着万夫不挡之勇!”
袁术大怒:“这一定是有人嫁祸!我们正忙着与曹孟德开战,将领们哪里能有空闲去陈留闲逛!万夫不挡又如何,我军尚有万夫不挡的纪将军呢!怕他甚么!嗯!你说他们往西去了?莫非是荆州刘景升那个家伙又想要扯我们的后腿吗?那他真是该死!”
杨弘躬身说道:“主公英明!想想能在短时间里消灭一支五百人的骑兵队,我们背后也只有刘景升有如此实力了。只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莫非他想挑动陈留对我们的仇恨,串通起来好在背后给我们来一下狠的?”
袁术沉吟道:“应该不会吧!张孟卓不是如此有胆量的人,他要是对我们起了坏心,就不会派人来通报这件事情。子禄啊!这件事,你还是要与陈留做好交通。虽然我们眼下不怕他,但是一旦与曹操开战,他再从背后给我们一下,就不太妙了。
不过还是要防着刘表这个家伙一些!你去封信给黄猗家里,让他们帮本将军说项刘表,务必劝他不要出兵。只要有人劝阻,这个守成的老家伙就肯定会犹豫不决了。
再有你等下回去交待下去,调张勋的一万人马到后方防御。如此方能万无一失!”
第一零八章吟得一首好诗
第一零八章吟得一首好诗
孙策却是没料到,却是一向喜欢折腾自己的杨弘,在这一次歪打正着的帮了他。把袁术的和张邈的注意力都引到了荆州刘表的方面去。此时他正放弃了骑马,春风得意躺在蔡琰的马车里,依着舒适香软的靠枕上。
日渐变得慵懒的黃蝶舞在与蔡琰一起,坐过几次马车后。如今却也喜欢上了蔡琰的马车,再不愿去费力的骑马。
而是整日换上了蔡琰送给她的新做的长裾裙,显出了在她身上极为难得一见的淑女风范。害得早已习惯于她的火爆的众人都是掉落了一地的眼球。
两女一天到晚呆在车中,聊得天晕地暗,或者是性格互补的原因,显得分外投缘。
左手搂着是懒懒的靠在身上的黃蝶舞,右边坐着的正是新得的美丽才女蔡琰。
看着两女一个火爆,一个清雅,却都是貌美如仙,各擅胜场。偏偏两人对自己又都是千依百顺的娇美样子,孙策感觉自己的骨头里都有了酥麻的感觉,直叹自己此生大有齐人之福。
蔡琰的面前放着一张小几,她正拿起新书的一份《水调歌头…送章德茂大卿使虏》用小嘴吹干上面的墨迹。这一份却是要送给郭嘉大才子的。
前日在休息时,孙策在王越的追索下,重‘做’了一遍《侠客行》。惊异于这个老公居然如此有文才的蔡琰,自告奋勇的要帮忙写这首词。
蔡家是诗书之家,文房四宝自然一样不会有缺少,而且都是高档精品。
狼毫笔、愉麋墨、左伯纸、山东砚,都是当年蔡邕做官时得到的赏赐之物。御用之物,无一不是精品。看得懂得其中奥妙的郭嘉直叹奢侈、浪费。
“这个主母也太过败家了,随便给王越那个武夫写篇字,也要用上这么大的排场。就算给了那个粗鄙的家伙,他懂得保存之法吗?最后还不是糟蹋了这些好东西。”
郭嘉正在一旁感叹主公的文才,竟然能做得如此惊心动魄的好词。
再一看蔡琰的书法更是大感惊奇,马上对蔡琰的败家另眼相看起来,有如此好字,当然要用这些完美的工具来配合。
“咦!蔡主母写得是流行于士子间的蔡氏飞白书啊!而且功力相当的深厚,深得蔡公真传,莫非主母正是蔡中郞家人!”
经过蔡琰与孙策的解说,郭嘉才明白过来,蔡琰原来正是蔡邕的女儿。
当下就迫切的要求道:“主公与主母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不但容貌相配,文才亦是相合。如此珠玉之作,还请主母将这幅字赐于嘉!嘉必以之为宝,世代传家才好!”
郭嘉这个文士同样对于好词,好字,好纸是爱不释手。马上就想要抢王越的所有权。
原本还双手抱臂,一脸淡定的王越顿时大急:“哎呀!小郭子,你这可是太不地道了!想这世上还没有人能从我辽东剑侠的手上抢走过东西呢!不行,某家不能破了这个例。”
任凭郭嘉好话说遍,王越却是油盐不进。等蔡琰一写完,字迹一风干。他就马上出手,捧宝似的躲到一边欣赏,主公与主母的合璧大作去了。
飞白书写就的《侠客行》,郭嘉这个主公敬爱的大才子都如此看重,王越自然知道其中的价值。防贼似的,连看也不让郭嘉再看上一眼。
把郭嘉气得是吹胡子瞪眼,却是毫无办法可想!这世道,秀才遇到兵,永远是有理说不清!
最后连连哀叹:“明珠暗投,明珠暗投了啊!如此好词,好字。被你个老粗强占,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啊!可惜矣,可叹乎!可悲哉!”
王越听了,知道心中最郁闷的就是郭嘉,理解他的郁闷,也不理他的牢骚话。
心里笑开了花,豪气的说道:“我王越本就是一个老粗,怎么着!能拿到主母的墨宝就是胜者,胜者为王你知道不!哈哈!你个小郭子,就自己郁闷去吧!
再说了,你小郭子又怎么知道我王越的后人中,就不会出上一个两个文才过人之辈呢!可不要小看了我王家子弟!”
说完捧着墨宝自得其乐去了。只留下郭嘉一人伸着清瘦的大手。
“哎!哎!王老兄唉!”
一连几天,这一路上郭嘉都是闷闷不乐的一个人,躲在自己的马车上饮酒。
孙策没办法,为了安慰郭嘉那颗受伤的心。只好让蔡琰再写了这首《送章德茂大卿使虏》送给他,郭嘉一听主公又有新作,马上就来了精神,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