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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前面那块地方就是泉城广场,它的西边是趵突泉,往东看是千佛山,我们现在站的位置其实就是济南的市中心,”看着夜色中被红红绿绿灯光纠缠的荷花喷泉和水蓝色的雕塑“泉”,我的心在疲惫中出奇地得到了久违的放松,“看来我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北方的馒头和面条了……”
几乎是喝了一整个晚上,一桶桶的扎啤过后,爽透了我的心肺,也彻底解放了我紧张接近两年的神经。不用担心明天会有什么样的任务,不用担心自己的脑袋会在哪一刻搬家,甚至不用担心弹药的补给,很少喝酒的我似乎放开了自己的肚皮,一杯杯冰凉的啤酒下肚,也没有感觉到一丝的醉意。
我们的小方桌在一个烧烤场的最角落,虽然没有安静体验,却再也听不到除汉语以外的讲话声,“崔丽,递雷,我们回来了是吗,”身后丢下5只扎啤桶后,我的上下眼皮也开始不听话地碰来碰去,脑袋也有了眩晕的感觉,双手抖来抖去地好不容易地接满了一满杯啤酒,抓过一把已经凉了一半的肉串胡乱地嚼着,指着他们两个说道,“哥们,我们没有了任务,没有了枪,明天去干什么,卡普还会让我们去执行任务吗?”
“崔流,让他少喝点儿,看样子是醉了……”递雷给了崔流一个眼色说道,“这可是我头一回看他喝这么多的酒,就给他留这一杯得了。”“宋潇,你喝多了吧,”崔流说着,把自己只剩半杯的啤酒阂面前满满的杯子换了过来,看着我感觉有些发热的脸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喝多了。”
“不多,不多,这才多少,我还能喝的,今天让你们几个见识见识,”我有些不满地抢过自己的杯子说着,还没完全站起来,身子就软绵绵地倒了,砸在了另外一桌坐满客人的桌上,一堆盘子也砸在了我的身上,我想站起来,可双腿却不听话地似的无法撑起自己的身子,眼睛也在迷迷糊糊的感觉中闭上。耳朵里传来了孙递雷的话,“抱歉了,各位,我伙计喝多了,抱歉……老板,给这桌重新上几个好菜,来几桶扎啤,躲我账上!”
“我没事,递雷,咱们接着……”我伸出晃晃悠悠地伸出手晃着,却怎么样也起不来了……感觉越来越困,慢慢地也没了什么知觉。
晕晕乎乎地感觉中,我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起来,“崔流,孙递雷,有水吗,给整点儿!”我的话刚落下,就听着一阵慢悠悠地脚步声传过来,崔流推门进来,扔给我一瓶矿泉水道,“呦,长官,您老人家醒啦?出来聊聊吧……”
猛地灌了几口水后,我晃晃悠悠地扶着墙出了卧室,歪在沙发上看着正在打牌的孙递雷、崔流和另外两个陌生人问,“现在几点了?”
第3卷《魔头的回归》第5节孤独的平凡世界
对现实的抽象就是对现实的毁灭黑格尔
“他就是我们的狙击手,也许你能从他嘴里问出一些你感兴趣的话,”孙递雷给两个陌生的男青年指了指我说道,“他是我们三个里面参加狙击任务最多的一个家伙。”“哥,幸会,我是六子,他是老七,”开车接我们去了烧烤城的男青年伸过手来介绍道,“刚才孙哥已经说了不少关于你们的故事,不过,我对狙击手更感兴趣,能问几个问题吗?”
看着两个青年有些好奇和紧张的眼神,我不好意思地摆手道,“你别听递雷吹牛,我并不算真正的狙击手,更多的时候是在担任副射手,我只有一次还算正式的狙杀。你们有什么问题臼吧,既然是递雷的朋友,我会告诉你们我所知道、经历的事情,再说,这也不是什么机密,没必要过度隐瞒。”
两个人问了很多关于狙击手的问题,我也几乎把所有和李普搭档执行狙击任务的经历说了出来,孙递雷和崔流也因为我和李普在纽约的刺杀经历大吃一惊,“还不知道你也赚过外块,以后还有类似的机会也叫上咱哥们,哪怕我们三你七嘛,”崔流打趣道,“不过你们也太冒险了,竟然用。50的巴雷特,在闹市区简直是找死。”
一觉醒来后,我再也没了什么困意,几个人一起聊到了天亮后才昏昏地睡下。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1点多,我一个人出去在陌生的城市里散步,随便找了辆公交车就挤进去,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下了车,走进了一家银行。
将账户里的美元一次性地兑换成了人民币,分别存进了几张银联卡内出了门。“递雷,醒了没,出来陪我走走……没什么事,就是想买点儿东西……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我看看路牌……好像是花园西路,过来找我吧,”挂掉电话后,我懒洋洋地坐在地上,托着腮帮傻子一般地看着街上车流和行人。
“最近有什么地方卖手机和电脑?”看着孙递雷和崔流开着破旧的桑塔纳过来后,我钻进车里问,“生活太无聊了,我想买点儿东西打发下无聊的时间。”
衣服、鞋子、手机、电脑、数码相机、MP3……“怎么看你都像要去上大学的学生,买这么多玩意儿干嘛,”崔流看着几乎堆满后座的大包小包的东西笑道,“摸枪的手指头还会用鼠标吗?”我笑笑没有回答,再次拆开包装反复检查着。
确认没有其他东西需要买后,我们三个进了一家安静的饭馆喝起酒来,说着将来的打算。回来的时间甚至不到半个星期,可我还是感觉着浑身都不舒服,也许是因为不习惯济南的嘈杂,沉默了很久后,我慢悠悠地说道,“我想离开这里,换个新环境休息一段时间……”
“怎么了,我看你有些不对劲,”孙递雷大口嚼着嘴里的馒头问,“你能去哪里,回你的杭州老家吗,有什么打算吗,我不是说过咱哥仨开个咖啡馆吗?”
“其实没什么,就是想再换个环境安静下……真的,”我漫不经心地扒拉着盘子里的红烧茄子,诱人的香味怎么也没能提起我的食欲,“我又不是去自杀,不用担心。关于咖啡馆的事,我已经准备好了,这里面有20万,算我的股份吧……”说着,掏出一张准备好的银行卡推到孙递雷的面前,他像打量陌生人一样看了我接近半分钟,摸过银行卡揣口袋里,有些无奈地说道,“既然你决定了,我就不多问了,你想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给我推荐个安静的地方吧,小城市就可以,”我懒洋洋地晃着一滴没下的酒杯说道,“最好没有太多的山……我不喜欢山区。”
“济宁怎么样?离这里不远,市区里没有山,”孙递雷想了想后说道,“我有一个战友在那里,如果你去那里,他会给你最大的帮助。”
“没问题,什么时候给我联系?”
“你想什么时候走?”
“如果今天走,我不会嫌快,下个月走,我也不会嫌慢。”
“好吧,我现在就给你联系,”说着,孙递雷就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金山吗……我是递雷,有个事让你帮个忙……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明天会到你那里,给找个住的地方,能长期住下去的地方……对,他叫宋潇,我的一个兄弟,我们到的时候再给你详细说吧,怎么样……好吧,先挂了吧。”
第二天上午,孙递雷和崔流一路轮换着开车,把我送到了济宁,找到了他的朋友金山一个白领打扮的帅气青年,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边眼睛,显得文质彬彬。“我们先走了,有事打我电话,”聊了不少回国前的经历,简单地一起吃了顿午饭后,他们两个上了车离开,我却没有一点儿离别的伤感劲,问金山,“哥们,我们去哪里?”
“都给你安排好了,绝对会让你满意,”金山笑着帮我把简单的行李搬到车上说道,“我给你选的这个地方绝对安静又安全,你不会有什么打扰。”
“递雷这个家伙的朋友可真够多的,电话在回国后就没停过,”一个电话后就解决了我的去处,有些佩服地感慨道,“这年头,酒肉朋友好找,能办事的兄弟却不多。”
“那可是,我们那些战友里面,他是最有人缘的一个,办事从不含糊,”金山笑着答道,语气里也透着对孙递雷的肯定,也说了不少关于他们在部队一起服役时的趣事。
“网线、水电齐全、通风好、采光不错……”金山领着我到了一个离市中心不远的小区后,打开一在四楼的房间后说着房间的优点。我简单看了看很是满意,感激地摸出一只信封递给他道,“非常感谢,挺不好意思的……”
“如果把我当朋友,就不要来这一套,再说了,递雷已经给我钱了!”金山拦着我道,“这样太见外了……交房租、水电费的时候再说吧,”说着递给我一张打满字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