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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为看不起。
不过刚才和父亲在一起聊天,却知道了宋代重文轻武也不是没有来由的。自从唐朝安史之乱起,大唐朝廷便管束不了手下的各路武将了。武将们割据一方,互相征战,搞的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不说。而且到了唐末五代之后还屡屡的造反,兵强马壮的就敢自称皇帝。让整个天下乱成一锅粥!
有了这般前科在,好不容易大宋建国之后,从皇dìdū手下那些大臣就都把那些武将当成贼一般的防范。这才造成了宋代重文轻武的局面。
“我在大宋混的可比现代风光的多,在现代我只是一个小小宅男,黄老大可以像一只蚂蚁一般的捏死我。可是我在北宋就不一样了,便是张叔夜那种官三代,也对我恭恭敬敬的叫着仙师。番人虽然凶狠,见到我也满怀畏惧!”有着这般想法,文飞的心思就慢慢的转变。对于北宋由一种纯粹的局外人,一种游戏的心态转变了过来。
“看来张叔夜的忙,我还是要帮的。”他现在已经知道张叔夜的底细,张叔夜的兰州录事参军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仅仅只有八品。可是这厮背景雄厚啊,他的爷爷居然当过大宋的宰相。虽然他的老爹那一辈子没人争气,没混出什么大人物来,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张叔夜那厮还是一个正经的官三代。
文飞在北宋人生地不熟的,也只有依靠张家了!帮着张叔夜建成一座堡寨其实并不难,张叔夜担心的是西夏人听说他修建堡寨的话,会派兵过来sāo扰。而文飞却可以提供水泥给张叔夜,足足可以节省下来一大半的时间,说不定等西夏人听到消息之时,那堡寨就已经完工了。
这并不是文飞乱说,寨之大者,城围九百步,小者五百步……。堡之大者城围二百步,小者百步。凭着张叔夜一个小小的八品录事参军,便是有着祖先的人脉在,能修一个小小的堡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顶破大天也就是那种两百步的,不过便是这种规模的堡寨,据张叔夜说也要动员一万五左右的民夫,动工一个月余。这般大的动作,被西夏人知道了,肯定要派兵来破坏。
但是如果有足够的水泥,根本用不了那么多的人,也用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大不了,自己辛苦一些,到时候拉两车水泥过去。
想到这里,解决了一个心事,酒意上涌。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四五点了,父母两个还没有下班。文飞直接出门去找张裕,开门见山的道:“走,把房子的问题解决了!”
张裕还没有反应过来,叫道:“什么房子,解决什么问题?”说着,他忽然反应了过来,叫道:“现在天都快黑了啊!”
文飞说的自然是那老房子的里面的问题,张裕上次差点被一块瓦砸死,事后才知道害怕。这时候听文飞叫着要去老房子去解决里面的“东西”,顿时叫了起来。
“废话,当然是晚上去才能解决那东西。白天他还不敢出来呢!”文飞道。
“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张裕胆怯的道。
说实话,文飞自己也有些害怕,要不然也不会来拉着死胖子一起去了:“黄胜那事情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啊,你去不去?”文飞直截了当的问道。
这话一说,张裕就没辙了。只好认命投降,谁让他先把文飞给出卖了呢?他不情不愿的道:“先说好啊,这次我陪你去了,我们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
第十八章老房子的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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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飞道:“去了再说!”
虽然说这胖子胆小,但是好奇心也重,尤其是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要不然当年也不会那么迷上倒斗了。这货开始不愿意,但是上了车子,又好奇起来:“道士,是不是你请来了高人,有把握收拾那东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文飞漫不经心的道。
“你?”张裕顿时大惊失sè,把车子给停了下来:“拉到吧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底细啊。你练了这么多年的道法,还是连三脚猫都算不上,顶多也就是一个独脚老鼠……”
“士别三rì,当刮目相看。”文飞懒洋洋的道:“不要用那被门缝给夹扁的老眼光来看我!”
“去死!”张裕骂了一句,接着好奇的问:“难道你真的遇到了高人,学了几手真本事么?”
“然也!”文飞点点头:“还算没有笨到家!”
见文飞说的这般笃定,张裕将信将疑。车子继续往前开去,却不知道文飞自己心里也没底的很……
两人来到老城区,果然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华灯初上。只是在这老城区,也不知道都是些老房子,暮气深沉还是现在住着的人太少,总觉着这里的天sè比其他地方要暗一些。更没有什么霓虹灯,显得破旧而苍凉。
“这种地方开什么私家饭店,简直是自己找赔本!”文飞算是明白过来了,自己肯定是被张裕这厮给糊弄了。这么一个地方,晚上谁会来吃饭?吓都吓死了。
车子停在路边,把整条街道都给占去了一半。不是说张裕这车子霸道,只是说这路面太过狭窄了而已。
“真要进去啊?”张裕咽了口吐沫,声音之中除了害怕,隐隐还带着几分兴奋。
“进去!”文飞握紧了钥匙,道。黄胜今天直接把钥匙都甩给了他,但是房产证这些,估计还要走个过场。
虽然张裕这厮说这个院子以前是晋商的会馆,可是文飞实在看不出来,就见着院墙斑驳的不成样子。便连这大门,也是铁皮的,上面镀了一层红sè的防锈漆,只是年深rì久,慢慢有些脱落了。
大门用一个大铁锁锁着的,已经开始生锈了,大概除了上次和张裕两人来,其他就没人来过了。
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极响,甚至吓人一跳。路边有着行人经过,好奇的往这里打量一眼,然后匆匆经过。
“进去……”张裕咽了口口水,磨磨蹭蹭的跟着文飞走进了这老房子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反正只觉着走进去以后似乎气温都低了两度。
张裕胳臂上就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使劲在裸露出来的手臂上搓了两把。文飞也是有些心虚,不过在张裕面前,自然要做出一付胆大的样子。
老实说,文飞虽然在张裕面前说的斩钉截铁,但是其实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忐忑的很。虽然他这一阵子都在练养采来的地气,自信到时候也能发出两三记掌心雷来。但是毕竟心里没谱,只好把张裕叫过来,一起壮胆。
“糟糕,万一这里面的玩意儿,会冲身怎么办?”想到这里,文飞忽然发觉不对。是啊,自己把张裕叫过来是为了壮胆的,可是如果那玩意儿当时候上了张裕的身体,那怎么办?据说冲身只好,人都会变的力大如牛,不惧痛疼的,到时候搞不好自己根本打不过张裕。这不是给自己找事么?
文飞正想让张裕退出去算了,却听咯吱一声门响。张裕吓了一大跳,回头望去,却见大门好好的并没有被关起来,不由得松了口气。
“不用看了,不是大门!”文飞没好气的道:“这是木门响了,大门是铁的!”
张裕顿时脸sè讪讪起来,却不知道文飞也是回头看过了,才反应过来的。
现在两人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不是大门响,那是哪里发出的声音?这老宅子里,可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啊!
“那玩意儿要出来了!”文飞马上判断道,开始运气。
“要不,要不,我出去等着……你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张裕咽下口吐沫,小声的道。
文飞点点头,没说话。张裕顿时如逢大赦一般,就要往外走。却听一声尖锐的如同玻璃划过的声音陡然响起,让人脊背发麻。一块砖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掉了下来,眼看着要砸到了张裕身上。
前面说过,这老房子本来就年久失修,而且建国以后,分地主财产的时候,一个大宅子分给了十几户人家居住,里面乱搭乱建的东西极多,几乎都看不出这老宅子的格局了。走进去就显得特别的逼仄,yīn森,一块砖头落下来,旁人只会以为是意外。
但是经过了上次事情之后,两人都不会天真的这般以为。“小心!”文飞一把拉开张裕,砖头落在地上,碎石飞溅。
接着一块又一块的砖头,跟着飞了过来。只是再迟钝的人也知道不妙了,两人狼狈之极的逃窜着,要逃出门去,门却砰的一声关上了。
文飞肩头上挨了一块瓦片,背上也被砖头给砸了一下。所幸都避开了要害,没有受伤。张裕却就不幸的多了,脑袋上挨了一下重的,头破血流的,不过这般也好,起码不会有内伤。
文飞心头火起,向着砖头砸来的方向,运气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