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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天香,仙女下凡。”
“朕需要你阿谀奉承吗?”
老张也是蛋疼了,尼玛的,那老子难道说俩妞有多远滚多远?
“朕方才看到,安平抓你的手了?”
“陛下慧眼如炬,的确是公主抓臣的手,非臣孟浪!”
“若非你勾引公主,焉有此事?”
勾引?特么你会不会说话?老子是男的!
李二心里也是很复杂,他能够想象,明天士林官场会是个什么德行。也不用明天了,今晚上,保证一群人在那里私底下说,皇帝闺女和皇帝妹妹为了个小男人争风吃醋,学房玄龄老婆……
要是可以宰了张德就好了。
李董内心默默地感慨。
“陛下冤枉,臣每日往来,不外是文宣王庙和家中,从未有非分之想非分之举啊!陛下明鉴!”
“朕知道,这其实也不怪你……”
李董幽幽地说道。
“谢陛下体谅。”
“但是!”
卧槽,你玩我?
老张虎躯震了一下,太宗皇帝玩嘴皮也很溜嘛。
“发乎情,止乎礼。你无礼!”
哎哟卧槽,你要这么说,那你妹妹和闺女可就是光天化日抢男人了,那是无德!
“是,臣无礼,臣知罪。”
“朕很失望,若你有弘慎一半德行,焉有此局?你委屈,难道朕就不为难吗?”
“是,臣知罪,臣思虑不周,让陛下为难了。不能为君分忧,是为人臣者无能也。臣愿告老还乡……不是,乞骸骨……呃,辞官。”
李董的脸一阵黑一阵白,沉声道:“弘慎呢?”
“陪琅琊公主逛灯会。”
“你看看弘慎,堂堂正正,旁人焉能指摘?”
李董看张德越发地不顺眼,就这么个小王八蛋,自己闺女一丢丢大,才见了几回面,就牵肠挂肚了?人还没长像呢!还有自己那个妹妹,选谁不好,偏偏选个进宫就见了一次面的张德!
丢人至极!
“是,臣不如叔父多矣。”
老张正在检讨错误,然后就听到门外有人轻唤道:“陛下,奴婢有事禀报。”
退了休的史大忠一脸便秘的样子进来,看了一眼张德,他瞳孔收缩了一下,然后低着头,神色有些为难。
“怎么?难不成还有什么军国大事?”
“非军国大事,只是……”
史大忠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然后咬咬牙,冲皇帝道,“陛下,崇仁坊那里,出了件事情。”
“讲。”
“这个……陛下,邹国公和琅琊公主的座驾,受了长孙孝政的冲撞,然后……”
“然后怎么了?可是阿姊受了伤?”
“呃……却有受伤,不过却是邹国公……”
“弘慎伤的可重?伤到了哪里?”
“这个陛下,当时……张公和琅琊殿下,在马车中……正在……共赴……那个……巫山。”
“嗯?”
李董一愣。
“嗯――”
李董眼珠子鼓在那里。
老张嘴巴张的大大的,内心佩服张叔叔的同时,由衷地心中喊了一声: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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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乾坤莫测
其实对于实力勋贵而言,上公主不是问题,问题是尚公主。毕竟前者是生理需求,后者是政治需求。
所以老张上辈子的那位领导,经常语重心长告诫老张,管不住小丁丁的男人,还能成什么大事?
后来吧,领导就被坑死了。
可见,小丁丁是决定不了前途收益的,除非这个前途是牛郎界的霸主。
高祖和太宗父子二人都有一票班底,元谋功臣都很有前途,靠的不是老婆,而是自己牛逼不解释。
所以,最终还是靠屁股决定了上公主还是尚公主。屁股坐在实权位子上的,那肯定选择上公主。屁股连个郡公凳子都没坐上的,那就得琢磨,是不是弄个李董的姐妹或者女儿放家里供着。
那么,身为邹国公,身为定襄都督府都督的张叔叔,算什么级别呢?除了四大天王和个别候补天王,他笑尽英雄啊。
世事如棋,乾坤莫测,车震害死人呐
“你给朕滚”
李董之前夸了张德的叔叔品德高尚,接着就马上传出消息,张叔叔在和皇帝姐姐在马车里面进行灵与肉的交流。而且特么还在公主坊被撞破……
更加经典的是,当初想要运作尚公主的那位候补驸马,其实就是长孙无忌的远房兄弟长孙晔。
世事难料啊,本来路上跑的好好的,被人为拆了下来,当做备胎……
现在连备胎都没得做了。
对于一个本来生活不算太如意,想要跟皇帝攀亲戚提高社会地位的叼丝,长孙孝政欲哭无泪。
于是他喝了点酒,然后又喝了点酒,接着醉眼朦胧想去伤心地赋诗一首,然后就回老家。
只是半道上,他看到了公主的香车。他就激动了,决定最后挽救一下自己的爱情和前程。
于是他骑着小马儿,冲了过去……
张德如蒙大赦,赶紧开溜,而且打定主意,特么吃住就在工地了。他要是回家睡觉,他就是被皇帝抓去做水鱼汤喝 半道上,老张又想起来一件事情,拐道找到坦叔之后,然后吼道:“那小丫头片子呢在哪儿给老子出来”
暴怒的张德一瞧薛招奴居然还会躲在坦叔后面,顿时一把扯过来,双手疯狂地揉捏她的包子脸:“我怎么和你说的”
“去找公主。”
“还有呐”
“给她诗。”
“还有呐”
“回家……”
张德继续揉着包子脸,让她的嘴嘟起来扯起来扁起来圆起来:“我让你去找公主,我让你上她马车了吗”
“马车上有阿月浑子……”
“吃吃吃就知道吃活该长成胡饼脸”张德扯着她的小圆脸,“我让你给诗,你就拿《青玉案》,败家婆娘你知道这首诗余值多少钱吗?万贯老子都不换被你个败家婆娘就塞给公主了”
“我拿错了……”薛招奴嘟着嘴,然后心里默默底嘟囔着:叫你不带我逛灯会,叫你不带我就给,就给,就给 “罚你一个月不许吃肉。”
老张黑着脸,《青玉案》呐,一夜鱼龙舞啊,灯火阑珊处啊特么就白瞎给这元宵节了。亏大发了。
“事情不是办好了嘛。还罚我……”
“还敢顶嘴?”
薛招奴扭着身子,继续嘟着嘴,包子脸更加的圆了:“不吃肉怎么长大。”
“就你还长大,你个包子脸长大了也成不了小龙女”
老张没好气地骂了一声,然后又哀叹道,“唉,我这边算是马马虎虎过了。可叔父那里,不好过啊。”
此时,外面已经唱开了“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李董听的耳朵发痛,他很想吼一声:这些刁民总想和朕作对 然而为了千古一帝,李董忍了。
然后在房间内,烛火斑驳,两道身影摇曳。
“弘慎啊。”
“臣在。”
“脱衣服。”
“嗯?”
“脱”
“陛下,这……”
“难道要朕帮你脱吗?”
张公谨咬咬牙,缓缓地把衣服一脱,露出了结实的肌肉。
“不是说受伤了吗?”
“小伤,让陛下挂记了,臣有罪。”
“有罪?呵”李董嘲讽地变了声调,“你侄儿刚才也在这儿说有罪,还说要告老还乡乞骸骨,十四岁……乞骸骨弘慎,你教侄有方啊。”
“臣惶恐,臣教导无方……”
“伤在哪里?”
李董虽然一脸的不爽,但眼神还是关切。
“背上。”
李董于是转过去,看了看张叔叔颇具线条的斜方肌和背阔肌,还有背阔肌上面的八道抓痕……
一团无明业火顿时爆发出来:“你也给朕滚”
“臣告退,陛下息怒,息怒……”
赶紧麻溜穿好衣服,张叔叔连忙滚蛋。
房间内,李董一脸颓唐,然后猛地站起来,双手冲着天乱抓:“啊啊啊啊啊啊张氏浪子,无耻之尤”
第二天,城东老干部活动中心,笑眯眯的唐俭跟老哥们儿聊天:“上元佳节,当真热闹啊。热闹”
“唐公,莫要作怪。快快说来听听,张弘慎可是要尚公主了?”
前任鸿胪寺主管刘世龙笑的极其猥琐,老头儿一脸的荡漾,“都闻张公谨谦谦君子能文能武,更是重情重义,没想到这老实人做点事情出来,倒也是满城风雨惊天动地。昨夜皇帝没睡好觉吧。”
“嘿,紫宸殿小会,嘴上都起泡了。”
“噗”
窦琮一口茶汤喷了出来,笑岔了气:“哈哈……咳咳,哈哈哈……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