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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礼也是无礼,张大郎,予问你,我们姐妹,可是不美”
美,不美塞香蕉行不行
“公主国色天香,若是不美,还谈什么美”
那年长的咯咯一笑:“好一个巧舌头,予再问你,我们姐妹和你家娘子,孰美”
听着耳熟,有点儿“吾与城北徐公孰美”的感觉。
真特么烦,老张想了想道:“公主金枝玉叶,我家娘子小家碧玉,比较不得。”
“哈哈哈哈”
那公主大笑一声,一把攥住了一只小手,“丽娘,你说的对,这人真逗。”
特么咦表妹也在啊。
李丽质见张德看她,浅笑道:“大郎许久不见。”
“表呃,公主金安。”
表妹,俺是洪七啊,小时候我们见过哒。
这地界儿没长孙表哥,李丽质显然放的开,嘻嘻一笑:“大郎,你差点成了我的姑父。”
表妹,俺是洪七啊,俺不是你的姑父。
姑父
李丽质拉着一手握折花的少女,大眼睛闪着狡黠:“若是阿爷坚持,今日安平姑姑,嫁作他人妇矣。”
“芷娘怎地不说话”
“莫非真瞧上了这厮”
“不若再去北苑,央一下耶耶,定绕不过这小子。”
你们真是公主不是二十一世纪的国产女友怎么一股子“看老娘怎么收拾你”的赶脚很强烈的即视感好不好 “姐妹勿再取笑,有失体统”
安平公主可能脸嫩,霞飞双颊,折花遮脸轻声说道。
那声音动听诱人,简直撩拨心弦。老张今年十二一枝花,正是发育的当口,要不了多久,可能就会有几项功能完善。这会儿,居然还有这样的娇嫩胚子在眼前晃荡比表妹虽然颜值差个一分半分,但这娇滴滴的赶脚二十一世纪是功能性灭绝的啊。
啪。
“大郎可是后悔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表妹一脚踩了一下张德,那狡黠的眸子,看穿了一切。
老张顿时正色道:“殿下何出此言德虽粗鄙,却也坚守君子德操,焉能孟浪”
“啧,酸酸酸,好个张大郎,也是口是心非的淫贼。”
你等会我特么怎么就落到淫贼这个地位上去了表妹,俺洪七守身如玉十二载,岂能任你污蔑 “小娘一语中的,大郎正是个淫贼也。”
一旁老太监也在帮腔,老张顿时歪着脑袋看他,妈的,老子几百贯几百贯都是喂了狗了 见他一脸傻逼的样子,老太监顿时笑道:“大郎,淫贼非你所想。乃淫雨绵绵,霏霏不绝的化用。小娘是言大郎,乃好色之徒也。”
呸这特么不还是一样吗
“这淫雨绵绵,霏霏不绝的化用,出自何典”
“吾之杜撰,如何”
“”
表妹,你太有才华了,俺洪七最佩服有才华的人。没错,俺洪七是淫贼。
一脸吃瘪的张德让公主们很是欢喜,年长者顿时叫道:“张郎,也不消你致歉,听闻乃父佳作无数。你唱一首,若是我等皆称赞,便放你走,如何”
嚓,什么叫不消我致歉老子又没干啥坏事,凭啥道歉还有唱一首是啥意思老子凭啥唱就不唱 “公主此言当真”
老张一脸正色。
“当真当真,如何不当真不当真便让芷娘嫁了你。哈哈哈哈”
银铃乍起,当真是快活。这些个公主,着实洒脱的很。
安平公主脸蛋越发的红,折花挡住半张脸,低着头没说话。她一身粉色袄裙,秀气的很,淡绿丝带腰间打结,蝴蝶儿一般。发丝也未梳拢,就这么系了一束,散在肩头。着实没甚宫装贵气,倒是很有小家碧玉的风范。
“咳咳,那在下就孟浪了。”
清了清嗓子,想了个调子就准备唱,却见李丽质叫道:“哎,慢,慢慢慢,这么唱不妥,且拿琴来。”
表妹,讲真的,俺洪七是正经工科生,不是艺术生,你放过俺吧。
“正当如此”
年纪最大的那个顿时大笑,拍手吩咐道:“去拿琴来。”
然后阉党头子史大忠跑过去帮忙摆蒲团案几,收拾收拾空旷的场地。崇仁坊别的没有,琴最多了。
不多时,一溜儿七八架琴摆着,有公主哈哈一笑:“张郎,快点抚琴,可莫要推脱,说甚焚香沐浴,净身放空。”
你才净身你全家都净身还有,不要叫我张郎
老张都快被李家人整抑郁了,无奈之下,挑了一台列子式,坐下后放空了脑袋,双手虚按,旋即长长地舒了口气。
“昨夜星辰昨夜风”
还没有正式发育,童声明显,却也添了点厚重。只一句,便让年长的公主们拍手叫道:“好”
“画楼西畔桂堂东”
刹那之间,画面油然而生。
“身无彩fèng双飞翼”
安平公主眼睛一亮,遮脸的折花也放了下来,妙目闪烁,分外的晶亮。
“心有灵犀一点通。”
老张用了琴曲孔雀调,最是婉转悠扬,很是适合女子弹唱。只这一句“心有灵犀一点通”,便是作弄人的李丽质也是神采飞扬,低声嘀咕了什么,却是没人听见。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
琴音一转,张德继而唱道:“走马兰台类转蓬。”
余音三响,几个公主顿时击掌道:“好彩”
“哼,怕不是你自己去北里寻欢作乐,和人隔着座位还要弄些勾当”
李丽质皱了皱小鼻子,瞪了张德一眼。
表妹,俺洪七今年才十二,还木有发育,如何去北里 “张郎好本事,汝父好文采。予见识了。佩服,佩服”
“诸位殿下,在下可以走了”
张德松了口气。
“走吧走吧,这几日,恐是要好好唱这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年长的公主们轰他走,他自然落得痛快,赶紧走人。
“吾送你。”
俩声音突然冒了出来,老张虎躯一震,心说你们还算有点良心。
结果一看,妈的,鳖送了
安平公主和李丽质,两人一前一后,走到跟前。
大约是没想到还有别人,李丽质和安平对视一眼,尴尬无比。
“咳,两位殿下留步,德尚有俗事,先行告退。”
言罢,老张逃也似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淫贼啊淫贼,这特么可不是什么安全的职业啊。
跟着他小跑的老太监眼神复杂,陪他取马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低声道:“大郎,保重啊。”
操你个老阉货一副老子死球了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第五十章 白糖仓
以前端午节都是吃“蜜汁淋粽”,虽说一千多年后的文学作品把“蜜汁”进行了再加工,但纯洁的唐人表示只要是甜的,豆腐脑都吃给你看。,白糖到内坊局下边儿,特么还能直接搞出口贸易,而且边境榷场半个开元通宝都没办法截下来。
这特么才叫以权谋私,还特么是最厚颜无耻的官僚资本主义。
实话讲,张德还是挺佩服李渊父子的,至少没吃相难看到一口吞下去,完了把他一脚踢开。
有个军方巨头的叔叔做靠山,感觉还不错啊。
“黔中道一向穷苦,但也能种一茬甘蔗,虽说比不上岭南江东的品质,却是离长安近的多。山民獠人有了进项,何须作乱自然太平。”
都不是傻逼,白糖的上下游产业都是要分包的。张公谨叔叔靠颜值就能混,但他就是要靠才华。所以他就琢磨起来,是不是搞一搞种植业,凭他的门路,辣么多下放到地方折冲府的老下级,怎么也得给三分薄面吧 老夫又不是搜刮美女金银财宝,种甘蔗而已。
不过老张却提醒了张叔叔,种甘蔗不仅仅是收入,还是平息匪患的一项重要措施。
张公谨一听,愣了一下:“大郎,仁之以前都教你什么”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老张一脸正色。
“”
张公谨放弃刨根问底,然后感慨一声:“突厥已灭,如今只剩吐谷浑高句丽还有西域残党。若是代州云中也能种甘蔗,想必边患也要小一些。”
“叔父倒是忧国忧民,却不想还被讹了偌大的进项。”
“唉,不去说他。”
一想起李董那吃相,邹国公的心有点痛。京兆府的一半配额啊 “对了叔父,自代州归来,李思摩可是就在朔州西北”
“正是,大郎何故问起”
“那突厥厮杀汉,倒也认命,若是叔父有些门路,且去联系了他。”
“大郎,交结突厥人,恐引非议。”
“叔父,他都吃下一半京兆府的配额,还连带能直接发卖诸邦。这点人情,总还是有的吧”
“说的也是,吾刚刚去职,留在京中亦无甚要紧事体。就算和思摩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