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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张公过奖,过奖……”王中的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压低了声音道,“张公,青青是下官新收侍妾,若是张公不嫌弃,送与张公暖榻倒水,倒也是体贴的紧。而且此女别有精妙,玉壶精致不说,更是多汁娇嫩,到了那爽利刹那,更仿佛有吸纳之力,简直妙不可言呐……”
“……”
一时无言,老张呆若木鸡。
卧槽……老子这是要被人塞二奶?
我真是日了狗了。
张德突然发现,做权贵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居然有当官的反过来巴结,而且还是送美女给自己爽,这简直……简直太特么爽了!
不过嘛,老张还是要强烈地批评王中的同志,说的那么悬乎,不就是你家青青能****外加有收缩能力嘛。
小地方的土鳖就是没见识,长安城的平康坊,随便哪个巷子出来的妓家,哪个没受过专业训练?
再说了,老张别的不知道,一千五百年后的东艹完技工,不知道比你的侍妾高到哪里去,技战术那都是爽出中国爽向世界的。
“君子不夺人所好,王县令好意,在下心领了。今日前来,只为些许财货俗事,若王县令不怕商贾行径污了宝宅,不若再寻个别处清净地说话。”
王中的一听老张不要他的侍妾,顿时有些失望,然而他的端茶倒水的青青,比王县令更加失望。
这可是名动两京威震河北的玉麒麟张操之,有名的多金少年富贵郎君,若是给他睡上一回,便是身价也要抬上一抬。
青青是知道的,京城北里的姐儿们,只要张操之说想要夜宿,个个都是自备枕席免费陪睡。只消一夜,那身价便是一等的红人,决计不用再做那等陪客吃酒的勾当。便是再有豪富恩客,若是有钱的公子,睡了之后,出去也好说跟巨富张德睡了同一个姑娘。
若是有权的,睡了之后,更是能言,某年某月某日,跟张操之也算是有了同样的身份地位。
总之,睡觉既然从生理活动发展成社会活动,那么不科学的社科学自然是要发挥它的微妙特点,将两个互不相识的人,说不定就联系了起来。
“诶,张公所作所为,皆乃利国利民之事,下官鄙陋之人,何谈清雅?”
入座之后,两人先是寒暄了一番。先是回忆起太谷县的艰苦生活,接着讲到太谷县的奋斗经历,最后又聊起了这沧州百姓的贫穷和落后。
“沧州虽穷,然则百姓志气不穷。今刺史整顿山水,在下不敢落于人后。今有洛阳友人,白三娘子和郑大娘子,出钱出力,购地圩田,乃上上善道。百姓必将得起利,活其命。吾虽身无余财,却也是不能弱于女流。”
顿了顿,张德喝了一口茶,低声道,“三州木料仓码头既在浮水河口,角力人工多多益善,只是背井离乡多有不便。吾有心效仿幽州故事,恐百姓不信啊。”
老张所说的幽州故事,自然是工人生了儿女赏狗赏羊。这种福利还是不错的,至少养羊的不会亏,养狗的也会赚。再一个,至少给人一种华润号是个大公司福利好待遇高的感觉。
不过嘛,沧州这个地方,人民群众的主观能动性比较高。比如说当他们饿了肚子没吃的怎么办?大户人家有嘛。
大户人家不给怎么办?带着诚意去讨嘛。
一个人诚意不够,那就一百个。一百个不够,那就一万个。诚意只要够了,很多大户都愿意献爱心的。
所以说,那些带着诚意领头吃大户的个别能动性特别份子,张德格外注意。而这样的人,谁最知根知底呢?那当然是百姓的父母官啦。
主观能动性强的个别份子,老张当然不能够让他们屈就,这种人,不适合华润号这种风平浪静的义商。
王县令轻咳一声,将案几上华润号的飞票收了起来。王县令发现,最近许多人都有点丢三落四的毛病,比如梁丰县男张公,他刚才居然忘了把三千贯华润号飞票捡起来,太不小心了。
“张公放心就是,沧州百姓良善淳朴,若是他们不信,不是还有我们官府么?张公仁义在心,下官也不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报效朝廷报效陛下,是下官的拳拳公心。绝对让张公的义举,不会受到奸猾小人的破坏!”
“明公诚乃东光百姓之青天也,来,在下以茶代酒,敬明公一杯。”
“下官惭愧,惭愧……”
对饮一杯,老张告辞,王县令才拿着华润号飞票顿足皱眉:“唉,张公走的太快,都忘了提醒他掉了东西。也罢,改天再交还给张公。”
说罢,王中的道:“青青,你不是喜欢‘松下听风’的一支金钗吗?来,这是五百贯,拿去花。”
“多谢阿郎――”
青青娇呼一声,腻在王中的怀中撒娇,整个人都面红耳赤,不一会儿,竟是高亢尖叫,整个人战栗起来。
王县令一愣,顿时轻抚胡须,手深入裙中一抹,笑道:“好你个青青,已然湿矣。也罢,吾受累也。”
把青衫一脱,搂着青青回了内屋,便是活动一下筋骨。
而返回住处后,老张便拿了纸笔,写下《关于沧州分公司福利待遇的若干管理规定》。
第八十一章 冬天里的一把火
正旦还差几天,幽州又来了信,信上插了几根鸡毛,送信的是王万岁。小说 鸡毛信自古以来就很重要,张德一看是鸡毛信,顿时心中嘎登了一下,暗道千万不要是什么大乱子。
然后展信happy,王孝通老爷子就差抬头写dear张,整张信纸充满了各种兴奋和激动。
老头儿明明在蓟州平州搞土建,结果他跑到隔壁幽州探矿。探矿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关键问题是,王孝通这个老而成精的老头子,居然找到了一片小型露天煤矿。
但老张心里很清楚,幽州那地界,就不是小型煤矿的事儿。一千五百年后的京城,其实就是个建在煤矿带上面的大都会。
怪不得绝密,怪不得鸡毛信,这也太特么纠结了。
你说你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不好好在蓟州呆着,你跑什么隔壁幽州啊!你姓王,所以你就是隔壁老王,专门挖墙脚?
现如今京城的权贵们又不是傻逼,不是那么好忽悠的。被人发现有露天煤矿,那感情好,全都跟脱了缰的野狗,不要命的往上窜啊。
就现在大冬天的,长安的煤炉早卖的脱销了。杜如晦杜天王,光今年冬天的进账,别说脱销,脱肛都愿意!
京城南山烧炭的,一斤木炭的价钱是半文钱,这是官价采购,内府强压的价钱,当不得真。不过却也是两市商贾东城权贵们拿来压价的讲头,只是市场上的木炭价格,却也要一斤一文多。
然而木炭还不经用,一天没个二十斤,真不叫小康之家。
算个长久的账,到底还是煤球划算。而且坊里之内。多有一间小院七八户人家,若是有个三五个炉子,合着用够够的。
平均每人一天两个煤球。长安百几十万人,若真全部用起来。这得多少钱?光老张在西河套的那个矿,天天挖都来不及。
再一个,人都是追求美好生活的。当你用了煤炉便当,谁特么还愿意烧木炭,更别说柴火了。
而且保利营造还帮忙垒灶修炉,入冬以来,家中有个壁炉也好有个煤炉也罢,总计是不会冻着。比起那些冻的瑟瑟发抖还得下榻跺脚的。强了何止千里万里。
今年京城入冬以来,就没听说几个冻死人的事情,如此事体,居然还就被厚颜无耻的张亮拿到大朝会上去吹捧李董,说这是圣君在朝啊明君在世啊贤君爱民啊。
然后就是这个表那个赋,你夸李董牛逼,我夸李董厉害,谁也不落下,总之一个字:吹!
不过也是歪打正着,张亮这老不要脸的在御史大夫位置上发癫。可总算是让李董琢磨了一件事情,为什么武德年长安城还有许多黔首小民冻死,而到了今年。他就不冻死了呢?
琢磨明白之后,太宗当然没有批示说“科技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而是觉得,张公谨这全家,虽然做人像畜生,但总体上来说,还是一心红心向着朕,要赏,不赏不是明君。
毕竟。以前到了冬天,还得给那些要死不死的老东西送温暖。如今不需要作秀就能不死人,太特么英明神武了。
于是天可汗陛下自己起诏。给张叔叔的次子张大素,赏了个华亭县男。本来皇帝陛下是想要给张德提高一下爵位,比如梁丰县子什么的。但一想到马上就是元月,想到元月马上又想到元宵,想到元宵就想到闺女被拐阿姊车震,李董整个人立刻都不好了。
然后太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