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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甚么?”
“在陛下面前安身立命的法宝之一。”老张顿了顿,惋惜道,“不收钱。”
想当年,老夫一个字就是一贯钱。后来涨到五贯,还有价无市。现如今,一个字没有十贯,根本不出手。
“便宜了这小蹄子。阿郎真是仁善。”
安平一脸幸福,特骄傲。
李葭把宣纸打开一看,还未看完,就星眸圆瞪,抬头盯着张德:“这……这是姐夫写……”
“当然不是了!”老张一脸正色,“吾有一忘年交,乃江南得道高僧也。”
“不是说妖僧吗?”
萌萌的李月歪着脑袋,一脸呆傻地看着张德,“那……那个智障大师。”
“不废江河万古流嘛,后人自有评说。”
老张的神情特正义。比舍身问道的先贤还要高尚。
“好句。”
安平拍着手,像极了刚从平康坊放出来的小笼包薛招奴。
“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
李葭念叨了一遍。美目更是神彩连连,抬头问道,“姐夫,可是要让予带着这篇章前去二兄那里……”
“你为何如此之愚蠢?”
叹了一口,张德无情地打断了李葭的痴心妄想,“陛下雄才大略,焉能因区区篇章说项?莫要自误。”
说着,张德招招手,四人都扔了筷子。去书房详谈。
进屋的时候,李葭和李月。情不自禁地用鼻子嗅了一下空气中的气味,没闻到生栗子的气息。心中暗道可惜,眉目更是高看了张德不少。
“淮南公主葭,年十四,好读书,求仁孝之义于侄,予甚慕之。作《师说》共勉之……”
然后,努了努嘴,让李葭把宣纸转交给李月。
然而淮南公主死死地攥着白纸,眼神很委屈很悲愤:臣妾做不到啊!
李月一愣,拿了《师说》,然后手指指了指自己。张德微微一笑,和蔼可亲道:“月娘与葭娘同岁,感念十二姑姑竟然为了求仁孝之义,像长侄女襄城公主问道,其情当真感人肺腑。于是月娘你就感悟其理,写下《师说》,和你的十二姑姑共勉之……”
在安平一双大眼睛的震怒中,老张一手握住了李葭,一手握住了李月,然后两只小手合在一起:“你们姑侄二人,乃是大唐千古未有的双壁才女啊!”
“放手!”
安平上前,一把推开张德,然后掏出丝巾,赶紧给张德擦手,接着回头瞪了一眼李葭和李月。
然而此时,李葭和李月都没有因为被姐夫姑父吃豆腐感到羞涩,而是深深地被张德的不要脸震撼了。这种人,怪不得能攒下偌大的家业。
“可是姐夫,只此一篇,怕也不能成事啊……”
“智障大师很厉害的。”
老张突然一把搂住安平,小公举扭捏了一下,然后幸福地骂了一声:“死鬼……”
“不信你们问芷娘,当年智障大师一出,曲江文会无人唱和矣。”
然后就把安平推开了。
“哼!”
李芷儿哼了一声,然后轻咳一声:“‘东风夜放花千树’听过没?‘提携玉龙为君死’听过没?这都是智障大师的闲暇之作……”
很多事情是不能说的,但既然一男三女一条船上,互通有无也是应该的。李葭和李月瞪圆了眼珠子,一脸的不可思议。
“提携玉龙为君死,不是说是邹国公所作么?听说还是有感而发,报效君上,左骁卫人人皆知,都这么说的。”
李月依然萌萌的,老张继续和蔼可亲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月娘啊,等你长大了,很多事情,就会明白了。”
“听说那年曲江文会,事后陛下惩戒了一批勋贵子弟,莫非,就是因为此事?”
李澄霞想起了一些事情来。
“算是吧。”
当然不算喽,这事儿就是个由头,正好撞枪上了。不过也无伤大雅,反正捞着几个增补的*青年也不少。
“姐夫,姐夫你足智多谋,又有神僧相助,予若脱困,必当……”
“嗳,没有必当,也不须如必当。”安平上前一步,隔开要靠过来的李葭,然后公事公办的脸色,“只消脱困,莫要再来害阿郎与吾即可,哼!”
李葭却也不理,神采飞扬地看着张德,眼珠子放着精光,而一旁萌萌的安静美少女李月,则是脑补起来自己才名满长安的场景,那真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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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真诚拜访
任何时代,文学美少女在公狗们的心目中,永远占据一席之地,牢牢的。你得研究那些外表正直内心****读书人的心理,愿意漂亮姑娘能脱能唱的读书人,压根就不在乎再多点技能。
聊文学谈艺术,多么高雅,多么有共同语言。
如果都像张叔叔那样,工作的时候还要和琅琊公主商量:老婆,你看这个蛮子是剁脑袋还是五马分尸?
这日子就没法过啦。
虽说隋唐的读书人都能耍剑,一千五百年后,还有诗仙的无双剑法在流传。然而,这并不妨碍某些耕读传家的地界,出点除了嘴炮一无所有的废物。
平康坊那些买醉的选人中,有没有实力强悍横扫长安的牛人?这说不准,万一小宇宙爆发了呢?毕竟也是地方竞争中走出来的佼佼者。
然而沦落到平康坊买醉的货色,毫无疑问,诞生废物点心的概率远大于爆发小宇宙。
但是,废物点心的选人,和小宇宙一直在爆发的选人,本质上来说,都只有一张嘴。身份上来说,都是等着做官的候补成员。
他们嘴炮的能量基本等同,有口皆碑的意思就是,在这群耕读传家无所事事的生物嘴中,名声跟立了碑一样坚挺……
“她们去了耶耶那里,也不知道能不能过关。”
“三五日后,自见分晓。你有所不知,你那二兄,正巴不得多出几个仁孝的兄弟姐妹儿子女儿呢。葭娘月娘,正合了他的心意,就算文章不必似《师说》那般高屋建瓴,只要过得去,皇帝也会顺水推舟的。”
老张还不知道李董?他现在就琢磨着名声。千古一帝啊,要跟秦皇汉宣汉武比一比。
前隋杨二没做成的事情,目前来说,已经慢慢地挖墙脚挖进去了不少。突厥这只恶狗也被宰杀炖了,劼利的那些残党们,也愿意给他做狗来谋求一条生路。如今既定目标都还算稳步前进,唯有一个历史地位,很是纠结。
总之,将来写到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的发展史,记录他李董一生的时候,你不能说李董多么的狂霸酷拽,因为这是必须的,你得这么写:全司员工团结在以董事长为核心的……
低调奢华有内涵。
为了给李月和李葭向襄城公主学习先进的仁孝姿势,老张还特意帮她们两只漂亮小姑娘铺了路。
比如说,张德请萧锐吃了个饭,然后又跑去东宫和太子谈论了一下关于秋粮储存的若干问题,顺便找太子家令这个没事干的更年期男性讨论一下最近不错的投资项目。
太子家令是多大的官呢?
太子家令就是太子少傅。
现在的太子少傅,是宋国公萧瑀,那个被罢了三回相的中老年逗逼。
然而不得不承认,萧瑀对他姐姐很好,以至于在贞观年的时候,同僚们都捏着鼻子无视了他在祸害隋朝崩溃中的一些小动作,专门说他胸怀广阔颇有雅量。
这是一个被罢相三回,颇有雅量的人。
宋国公虽然不喜欢成天出去浪的张大象,但对张德还是很喜欢的。这个江南来的小家伙,做人真诚呐。
“操之啊,太客气了。汝乃正直君子,焉能学那凡夫俗子?来老夫这里,需要带这么多礼物吗?”
萧瑀翻了翻礼单,其实一般来说没有主家翻礼单的。但是送礼的人是赛尉迟小张飞,有名的散财童子啊。翻一翻,也是为了看看长安及时雨又送了一场什么雨过来。
“萧公乃东宫宿老,储君的指路明灯,区区日常物事,哪里敢称礼物?再者世人皆知萧公事长姐如母,当世仁孝,无可匹也。这都是晚辈对萧公的敬仰,拳拳之心,还望萧公不要因俗物而推辞……”
“嗳,操之对老夫推崇过矣。老夫若真有这般名声,焉能三度罢相?”
“萧公此言差矣。”
老张一脸正色,比英勇就义还要肃然,“萧公首度罢相,因萧公刚正不阿的德行;二度罢相,因萧公为世人称道的孝悌之举;三度罢相,实乃萧公严厉清正,不被人容也。”
这一番点评,让萧瑀一张胖脸更是舒展的红光满面,抚须羞愧道:“操之